? “我不认识什么辛沐雨,不知付少爷所说的辛沐雨是谁?”
“她。。。。。。”付扬刚想再说什么,却被付景天挡了回去。
“咳,让道传师父见笑了,犬子刚刚正在教训他不懂事的媳妇,说她不守妇道,现在竟然把情绪带到这里来了,见笑见笑!我都劝他多少次了,她一个女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人连见都见不到,往哪儿去不守妇道啊!”那付景天边说边偷偷观察道传的表情,却未看出任何端倪。
“哦,这样说来,辛沐雨就是付少夫人了?那日,小僧倒是见过一面呢,小僧前些日子路过付家,就看出了付家好像有些阴气缠绕,所以暗中观察,没曾想却让小僧碰巧救了小少爷,那日,小僧在黎明时分看一男子抱一孩子飞奔而出,觉得蹊跷,就跟了过去,竟然目睹了那一惨状,那男子竟然是活埋了那个孩子,我因为没有什么功力,恐怕与他正面交锋没有实力,所以待他走后才将小少爷从土中挖出。”
“料想这男子如此胆大妄为,肯定是要趁你们父子不再府中时才敢施行,所以托人打听了一下门卫,得知老爷、少爷、少夫人均不在府中,我第二日就想把孩子给老夫人送过去,却意外的听说老夫人病危,估计不能见我一个外人了,为减少麻烦,我就静等你们回来。第三日,我又去那边,却得到消息说,你们还都没回来,所以,我只能再等,终于那日打听到少爷和少夫人回来了,我想要见少爷。却听门卫说,少爷身体欠佳,不能见客。所以,我就回家给少夫人写了一封信,这样,如果夫人肯来见我,把孩子交付于她,我也就算完成任务了。毕竟孩子的事情是大事,我又不敢冒然的和门卫说,我是来交付孩子的。因为怕被误会成绑架孩子的,而且我更担心,那个商家若知道孩子没死。会有更大的麻烦。所以,我把信留在门卫那里,就去西湖边上静等了,没想到,少夫人竟然依约前往。竟是一个有胆有识的女子。”
“那日少夫人彬彬有礼,欲答谢于我,我一个僧人怎么能接受少夫人的答谢?所以,把孩子交付给夫人,我们就匆匆道别了。”
“我听说,三年前。你们付家也给辛家提过亲?他们辛家就这一个女儿,你们凌家就这一个儿子,应该不是误传吧?”那付扬按捺不住。终于提了出来。
“呵呵,付少爷可能误会了,关于凌家向辛家提亲的事情,我本人不知,我自十二岁开始学习道法。从未想过要娶妻生子,即使不入佛门。也会入了道门,因为当时我师从全真派,所以也根本不会结婚,对于家人是否有让我结婚的想法,我倒是不知,是否向人家提过亲,我更是不知,毕竟,这些父母亲都没和我讲过,我自知没有为凌家传宗接代,是凌家的不孝之子,所以更无颜询问父母亲此类事情。”
“呵呵,让道传师父见笑了,”那付景天打着圆场,“犬子没出息,把那点儿精力都用在了女人身上,其实,自己的老婆还不是自己要管的好,如果自己能力强,让老婆欣赏,即使让她红杏出墙,恐怕她也不乐意。”那付景天打着哈哈,同时蹙眉,“还不快退出去?让人家道传师父笑话!”
“付大人言重了,管教老婆,是天经地义之事,如果在家里没有威严,又怎么能在外面立足?不过,就那日一见,我倒觉得,少夫人应该是老实本分之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可能是少爷和少夫人之间有些误会。”
“呵呵,是啊,犬子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幸亏道传师父过来说清楚了此事,不然误会可能会越来越大呢。”付景天呵呵笑着,以示误解已经解除。
但凌剑尘还是有些不放心,犹豫着又开了口,“付大人,小僧再多一句嘴,听刚才付少爷的言语中,好像是少爷对少夫人的怀疑是因为小僧那日的到访,少夫人没有告知少爷,但是大人和少爷好像又从别的渠道得知了是小僧救了付家小少爷,所以才和少夫人生了罅隙,我想说,这个告诉你们这个消息的人,心怀叵测啊!”
“是啊,我也这么劝犬子,道传师父是僧人,自然不会对凡间女子动什么凡心,而且道传师父救了我小孙子,是我小孙子的恩人,怎么可能会对付家不利呢,虽然出家之时正是犬子结婚大喜之日,但也只是巧合而已,认不得真的。”
“啊?!大人真的怀疑我和少夫人曾经是旧相识?认为我是因为少夫人才出家的?那样可真误会了少夫人了。”
那道传满面羞红,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我那儿子,竟然提前了两个月就生了下来,你说,我能不怀疑她结婚前就已经**么?而且她初夜竟然没有落红,这不出现在的事情还好,现在联系起来,根本都不是偶然!”
那付景天大吼一声:“刚才就让你下去,你怎么还在这里给我出丑?!给我滚下去!”
看那付扬面色很逊的下去,这才转而对道传说:“犬子多疑,你别见笑,也怪我那儿媳,听说在闺中时就颇喜欢外出游玩,与一般女子有些不同,他们结婚当夜没有落红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不过,估计是因为喜欢骑马涉猎的,而因为那些出了些差错,看她嫁过来之后,倒还是懂的孝顺公婆,侍奉老公的,看上去挺规矩的。犬子的话不要外传才好,不然毁了人家女儿的清誉,可就是我们付家的不地道了。”
“付大人放心,我一个出家人,不会去管这些凡间俗事,今天一切都已讲明,我也不需要再多耽搁了。我也不瞒付大人,那商和确实是去凌家求家父了,但是家父一向不参与这种报复和纷争,所以拒绝了,但是我们估计那商和肯定还会去找其他人的,所以,付大人一定要千万小心,尤其是明抢易躲,暗箭难防,就怕他不会光明正大的来啊。”
“是啊,道传师父提醒的是,我付景天携全家在此谢过了,另外,还请道传师父转告凌老贤弟,等我付景天回到京城,一定登门拜谢他对我的提醒之恩。”付景天看似很真诚的说。
“付大人太客气了,我和家父没做什么,不必如此拘理,那小僧就此告辞了。”说完,道传走出屋门往院门方向而去。
出了院门往西,看来是要回灵隐寺的样子,付景天等门房回来禀报说他往西而去,才放下心来,去了书房。又命下人传唤了付扬。
“你太沉不住气了!”看到自己儿子那灰头土脸的样子,付景天就气不打一处来,“在一个外人面前,你竟然把你自己的想法全都暴露出来,你真的是不知死活!我问你,你对那个凌剑尘解除怀疑了么?”付扬摇了摇头。
“你准备下一步怎么去做?”那付扬又摇了摇头。
“无能之辈!你刚刚回去,又见到你老婆了没有?”付景天询问。
“我来这儿之前,正想修理她,家法用的藤条都拿在手里了,可是,这个凌剑尘到访,我就把门锁了出来,但是,我刚才回去看,却看到她就在回廊那里坐着,我询问之下得知,她竟然是从后窗跳出来的,说是要逃跑,因为没抱到孩子才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在那儿等着我责罚她呢。”
“你准备怎么办?还打不打?”那付景天用眼神盯着付扬,等着他回答。
“当然要打!她这不是犯了更大的错误么?我让她等我,竟然敢跳窗逃跑。”
“她可能是真的怕你用羞辱她的方式打她,所以,你现在不要再打她,对她言明利害,就说此顿打给她记下,让她心里有数,不敢再犯错误就可以了,这老婆,只要你不想休了她,还是少打为妙,等会儿吓吓她,安抚一下就好,只要她老实规矩着,不打倒胜于打了,她既然已经真的怕了,这次就免了吧。”
“是,父亲,孩儿听父亲的。”付扬顺从的说。
“好了,你去吧,我还得细细的思考一下此事,得想个办法应对商和才好,他既然能找凌燕南,肯定还会再去找其他人,这凌燕南不想插手,还让他儿子来通知我们,这也算是我们付家欠他一份人情,但是,如果商和再找其他的人,为了钱,我们难保不会有人会背后给我们捅刀子。
“那父亲,我们怎么提防呢?”那付扬显然非常担忧。
“怎么提防?呵呵,扬儿,你还不了解你的父亲啊!那一夜,你知道父亲是怎么把你救回来的么?我付景天入道教的时候并不比这个凌剑尘晚,他十二岁接触道教,而我接触道教的时候只有九岁,当年,我的外公也是知名的道教人物啊,只是,他去世的早,很多慕容家的嫡传都没有教给我啊。”
“父亲,你说的这位曾祖父,为什么没把他的本事传给孙子,却教给你这位外孙呢?”
“扬儿,这个,是不讲究血脉的,不是家传,道教的法术,是可以传弟子的,我的外公是把我当做弟子,而非外孙,才教给我那些东西的。外公认为我是有天生的灵性接触道教的。”
“可是,这么多年,我并不知道父亲是道教中人啊?”付扬诧异的问道。
“那是因为,我不想把这些东西让官场上的人知道,这样,可能别人会对我多一份戒备之心,我做起事来会麻烦很多。”
“原来是这样。”付扬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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