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半裸了,而是全身光溜溜!
两条鲛人在这里斗得你死我活,渔女被迫龟缩在这个蓝色鲛人怀里,打心底希望这个鲛人赢。
毕竟,对面那条红不红紫不紫的鲛人一开始是要杀她的。
对于这种波及无辜的行为,渔女表示一万个唾弃!
战斗在黎明将晓时终于宣告结束,蓝色的鲛人将红紫色的鲛人一戟戳死,随后带着她一头扎入海里。
渔女一开始还能憋气,但很快就不行了,疯狂拍打鲛人胸膛。
“咕噜噜!”我不能呼吸了!
“咕噜噜!”快点去水面!
在海水中急速游行,她一个灵力低微得可怜的人族,所有灵力都用来抵御海水的冲击了!
鲛人低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看出她的困境,鱼尾一拍,直直冲向水面。
她一出水面,便拼了命的呼吸,肺都要憋炸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腰腹却被鲛人的手扣得更紧了。
鲛人将她往上抬了抬,冷寒的雨水冲刷过他坚挺的鼻梁,连成串低落进两人紧贴的胸口。
她睫羽眨断水流,撞进一双暗流涌动的眼眸,那是来自深海捕猎者的侵略与压迫。
他的神情充满了对人族探索的欲望,鼻尖微动,从上而下地轻嗅过她脸上每一寸皮肤,饶有趣味地勾起殷红如血的唇,舌尖舔舐过唇角,随着笑容拉大,露出白得森然的尖利牙齿。
她在看到那双被深海晕染得愈发暗沉的双眼时,霎时恐惧无孔不入,叫嚣着钻进每一个毛孔。
幽黑海面之下,冰凉滑腻的鱼尾一寸寸包裹住她微颤的双腿,令她瞬间如坠冰窟。
鲛人,绝非善类!
他或许想将她剥皮剔骨吃掉!
这可怕的认知在鲛人一口咬在她唇上时骤然碎裂。
鲜血顺着唇角流淌而出,却被他猩红的舌尖尽数舔舐进口中,她清晰地看到他蓦然兴奋起来的神色。
溺水般的惊惶就如此刻黑浪翻滚的海面,她身不由己地被迫仰起头承受他不容反抗的侵略。
她居然在沉浮的波浪中,被迫与一条鲛人深吻!
蛰伏已久的鱼尾探进她被暗流冲开的衣裙,长驱直入,盘缠而上。
她脑袋迷蒙混沌,耳中似乎回荡着朦胧的吟唱,意识摧枯拉朽般沉沦。
直到——惊雷炸响在海面!
她猛然清醒,拼了命地推拒,手脚并用地蹬踹,腿上的湿润黏腻让她浑身发毛。
鲛人舔舐唇角,似笑非笑地注视她,她的挣扎抗拒在他眼里就像一只并不乖顺的 宠物,她的攻击就像挠痒痒。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她的冒犯,反而耐心十足地抚摸她后背。
最终在她力竭放弃时,强硬地扣住她手腕,背脊弓起蓄势待发的弧度,强有力的胳膊将她挟在胸前,长而粗壮的鱼尾滑出裙摆,奋力一摆,再次潜进深海。
海中沉沉浮浮,时光流流散散。
渔女再次重见光明时,已置身海底深渊。
红色纱幔垂坠在流光溢彩的贝壳边缘,身下是柔软的被褥。
海底的这片空间将海水隔绝开,粉色的水母散发着梦幻的萤光绕着开辟出来的空间外慢悠悠转着。
这明显是个被改造过的简易人族卧房。
她撩开床幔,赤足踩在冰凉的平滑墨石上,一眼就看到穿着极其清凉的鲛人,放松地坐在石凳上。
目光丈量了一下那人的长度,单是鱼尾,就与她身高相差无几,算上人身,竟有两米多。
海面之上的无力感再次覆盖全身,但她胆子一向大,面对未知的危险,心中总有一种胆战心惊的刺激感。
她走到他面前,面不改色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鲛人的视线跗骨而上,那双冷漠森寒的冰蓝色眸子中,流转着漫不经心的神色,睨人时又带上浓烈的占有欲。
他明明慵懒地轻晃着鱼尾,却给人一种随时要攻城掠地的压迫。
渔女在石凳上坐了一会儿,注意到面前琉璃圆盘中的生鱼片,还未出声询问,便听到鲛人低沉的声音:
“储休。”
随着声音一起出现的,是桌面上用指甲刻下的“储休”二字。
渔女立时明了,看着他收回的尖利指甲,回道:“晏浪,岁月如晏,浪潮无涯。”
见储休似乎不大理解,她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能写字的东西。
修长玉润的手伸到她面前,摊开手掌示意她写在掌心。
她顿了一瞬,妥协地在他手中写下自己的名姓。
岂料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她整个人就被鱼尾卷住腰腹,眼前一花,眨眼坐到储休怀里。
就算亲过了,也没必要这么亲近,真的。
说个话而已,不用靠这么近,她不习惯和一条鱼相亲相爱。
然而,抱着他的人似乎不这么想,再次朝她脖颈处嗅去,眼神又透露出难以形容的陶醉,就好像她身上的气息对他有种致命诱惑。
“储休,你能正常沟通吧?”晏浪被他掐着脖子禁锢住,挣不脱这桎梏,她只能试图与储休和谐相处。
储休眸中闪过一抹戏谑:“你想说什么?”
“放我走。”晏浪直言道。
“休想!”储休扣着她纤细的脖子拉到面前,轻轻啃咬她的唇,神色凶狠,“你摸了我隐秘处,就要对我负责!”
谁摸了你哪儿?!
晏浪脑袋发蒙,好半天才回忆起上次她摸到的那处细密鳞片,那里,似乎有些突出。
难不成……
“!”搞什么啊!她怎么知道一下就摸中了啊!
昨天的天雷劈中的为什么不是她!
醒来就面对这种理亏又尴尬羞耻的状况,她只想一头撞死在坚硬的石桌上。
她非礼谁不好,居然去非礼一条鱼!
救命!变态竟是她自己!
她的神情明显崩裂,继而生无可恋地垂下脑袋。
脖子上的手随着她的动作松了一下,手指由扣改为摩挲,像是怕不小心划伤她,尖长的指甲尽数收回。
晏浪有气无力道:“储休,储哥,储兄,咱们两个种族不同,做不了夫妻,我建议您换一个妻子,昨晚之事,我属实无意冒犯。”
“我在水下不能呼吸,你在陆地会变成鱼干,我们不合适,要不你重新考虑一下?”
她眼带期盼地注视储休冰蓝幽深的眼眸,却见他眼尾鳞片悉数立起,恶狠狠道:“你休想!”
“要么做我女人,要么死!”
晏浪被他暴虐的气势震慑住,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心中却升起无限叛逆。
好你个鲛人,学权贵公子哥玩强制囚禁的戏码是吧?
很好,浪姐我不装了,摊牌了,看咱们两个谁玩的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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