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方法?”金贤重顿时眼前发亮。
“你听过移形换影吗?”窦冰瞳得意说道,
金贤重努力回想着,点了点头说:“我们的身体本身的动作与影子的动作是相对同步的,肉身也就是头脑产生的意思是人类的主意识,而影子则是人的副意识,当人进入睡眠状态时副意识操控人体,副意思强大人就会有梦游的现象,我们也可以理解为是影子支配着人体,所谓移形换影,是将原本物体的影子给移走,换上别一种影子去代替。”
窦冰瞳听他越往下说,嘴巴撅得越高。嘟起嘴耍起了小孩子脾气道:“啊……你怎么就知道呢!真是没意思。”
“好好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你说……”金贤重一手挡着她雨点般的小拳头,求饶地叫道。
“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窦冰瞳冷哼一声双手抱胸转向一边懒得去理他。
“好了,我也是你告诉的嘛!”
“哼!”若冉跟我可不是同一个人,窦冰瞳心里这样想却没有说出口,不能让别人以为自己吃这具身体的醋才行。
她闭眼凝神,伸手一捉便捉住了一只飞蛾,一时忘记了要生金贤重的气高兴地说道:“万物中任何一物体的影子都可以控制这个没有形体的东西。”这可是她一第一次用这招,以前是有想过,却从未实施过,以前她只是收魂,其实她更喜欢寻尸。
她像拍球般将那只飞蛾的影子从体内拍了起来,那只小小的影子像羽毛般在她的手心中漂浮着,薄如纸片轻如鸿毛。金贤重根本没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不由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确保没看错,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害怕下一秒她就把自己的影子给拍了出来了一般。
窦冰瞳小心翼翼地将那蛾影放与血鸟图上,那影子慢慢地与鸟的脚结合在一起,跟随着鸟的形状改变自身的形状,而那只血鸟随着影子的改变,慢慢地似乎立出地面般,由脚下至鸟头整个身体像是被挤出地面般。待形影完全重合时,血鸟眼睛猛张,像极了食人的孽瘴。躺在地上的它立即挣扎几下跳了出来,扇动着翅膀冲窦冰瞳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哇……太神奇了。”金贤重再次惊讶地揉了揉眼睛。当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实的,不由地感叹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过来。”窦冰瞳向那只血鸟伸出手背说道,那血鸟立即会意。扇着翅膀两下就飞到她身边,立于她手背之上。窦冰瞳满意一笑,只是想确认一下它是否会听自己的。她轻轻一晃手背,那血鸟又向高空飞去,紧接着又飞回。在她身边盘旋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命令般。
“快让它去找齐浩啊!”金贤重见它只是在她的身边飞来飞去,并没有离去的打算,不由地催促道。
“它现在只听我的,我没给它下命令它哪都不会去。”窦冰瞳骄傲地说道,
金贤重环胸看着她。“说吧!你想干嘛?”
“呵呵……”窦冰瞳那如铃的笑声在整个警局大厅回响起来,倒如身在梦中般让人分不清天南地北。只听她说道:“做个交易吧!”她一改以往的天真冲金贤重说道,金贤重看着她那张算计的脸突然一恍神。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若冉回来了。
“怎样?”
“啊?……做什么交易?”金贤重回过神来问道,
“我刚才才想起来,一个先知他最多能知道百年之前,五十年之内的事情,这可是最深造诣的神算子在不借助任何法器的情况下能达的境界。而你……”窦冰瞳走向他。顿了顿说道:“居然知道2000年前的事情……即使你能知道过去,但我魂牌上的名字是窦繁星不是窦冰瞳。按理说你是不应该知道才对,更何况……”
“你没有魂牌,对吧?……”金贤重接着她未说完的话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窦冰瞳早就设想好他可能知道一切,但却没想到他居然知道的这么深入。
“其实你要问的是什么,我也知道。无非就是那几个为什么。可以说,除了国家机密之外,其他的我都可以相告。只是那些事,对于现在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追着以前的事情不放,我会努力地去了解现在。”
窦冰瞳看着一本正经地他,说不过他只得嘟着嘴看着他,虽然他说得没错,眼下最重要的是了解现在的处境。却依旧不甘地说道:“那你总得告诉我若冉出事前的事情吧!我现在确确实实占着她的身体,将来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都有可能是我去承受,那么我就在权利知道这一切。”
“……如果你真的是受人之托来保护我的话,你也有义务告诉我这一切……”窦冰瞳见他没反应,加了一句道。
金贤重沉思了半晌,终于松口道:“好,我答应把一切都告诉你,但不是现在。”他了看表,天色已经将尽11点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窦冰瞳冲他“嘻嘻”一笑道。招过飞舞在大厅顶端的血鸟,它乖乖地站在窦冰瞳的手心中,等待着窦冰瞳的指令。
“找你主人去。”
血鸟接收到指令,脑袋如被电击般抖擞两下,往大门之外飞去。窦冰瞳与金贤重立即跟上那只鸟儿。
“你确定它有用?”金贤重还是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
“当然了。”窦冰瞳跟着那血鸟从树梢上跃着走,冲底下跑着的金贤重说道,
“喂,等……”等我……,话没出口,金贤重灵机一动话峰一转,说道:“你腰上的伤好了?”
窦冰瞳捂了捂腰上的伤口,虽没大好,可是基本可以运动了,只是还有微微的疼痛感而已。
“既然没好,就别跃这么快了。”他实际上是不愿说出自己是因为跟不上她的步伐才这么说的。
“哦。”窦冰瞳听话地从树梢跃下,乖乖地飞到他身边说道:“可是这样走着去,走到明天也未必到呢!”
金贤重想到些,皱起了眉头,偏偏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上拿找出租车去啊!四下张望着,远远看到一辆末班公交车停在站牌处等待着他们一般,金贤重立即拽着窦冰瞳向前飞奔去。两人未及细看气喘吁吁地上了车,这才发现车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那司机阴沉着脸说道:“去哪?”
“西……”窦冰瞳看着血鸟飞去的方向说道。
“西郊……”金贤重补充道,
“正好,顺路……”那司机看着镜内的两人说道,
“顺路?什么意思?”金贤重看了看车上并无半只人影,他如何说是顺路呢?
窦冰瞳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说话。金贤重正想问为什么,见到窦冰瞳那难看的脸色,顿时明白了八分。小心地挪向那离他最这的位置正想坐下,被窦冰瞳一拉。说道:“已经坐满了。”
“啊?坐满了?”金贤重看着空荡荡的座位,不明白她所说的坐满是什么意思。
“你眯起左眼。”窦冰瞳挨到金贤重身上,小声音地从牙缝内挤出一句,嘴唇却未动分毫。金贤重依言眯起了左眼,顿时倒吸了口冷气,头挨向窦冰瞳学着她的样子责怪地说道:“你怎么不早说。”
“是你自己拉着我上来的好不,我倒是想说,可你已经上来了,我有什么办法。”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装作不知道呗!”
“天啊!怎么这么多。”金贤重仔细观察着车上每一位无形的乘客,第一位是无头人,第二个位置上似乎坐着的是他的头,第三位上的人倒像是个正常的人,只是一身白色的衣裳,乱糟糟地扣在一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穿进去的,头顶的帽子理是奇怪,特别的长,足足有一米之长,上面写着什么,金贤重想要看清一点,那字倒是更模糊起来。右边则全是一群小孩子,五六个小孩子个个都手拿脐带,有的把玩着,有的将它搅在一起,有的拿它当围巾围在脖子上,一个小孩更是恐怖地将他肚脐上的脐带拉扯了出来,金贤重看到这血淋淋的场面,忍不住要吐了出来。
“金贤重……”身后突然幽幽地传来熟悉的叫喊声。
“什……”么字还没出口就他就被窦冰瞳一手肘捅了过去,金贤重生气地看着她,她则斜眼示意他看向一边,随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只见那人相貌与常人无异,身穿紫衣,边上还有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娃娃。松垮的古衣露出胸口隐藏着的生辰名普,窦冰瞳眼疾手快地夺了过来,上面如传说中的一般,记载着人的出生名册,上面刚好翻到金贤重的那一页。
“喂,你家很富有嘛!”窦冰瞳翻阅着情不自禁地说道,上面记录着金贤重世代的族谱。
“喂,你什么人,居然敢抢我的东西。”那紫衣人立即显得面目狞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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