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拿着一个强光手电一马当先的下去了,紧接着是带来的三个公安,最后是阎解旷。
坡道是呈四十五度角向下延伸,地面都是青石板台阶,一路向下,走了将近十多分钟,才到了底部的一个盘平台,平台不大也就十个平方左右,往前和往右都是墙壁,没有路,只能向左,向左一转,又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也是青石板路面,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几人一直向前走着,通道大约有三十米左右,通道的尽头有一扇铁门,也是挂着锁头,阎解放指挥把锁头撬开,打开了门,几个人用强光手电照了进去,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房间的两侧墙壁是铁架子,架子上摆放着各种箱子,但现在都是盖着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正中间放着一个办公桌和办公椅,办公桌上,最显眼的是赫然摆着一个电台,阎解放惊呼了一声说道:“这聋老太太隐藏的够深的。”
阎解旷走了过去,看到桌子上是厚厚的灰尘,聋老太太七三年去世,这一晃也二十多年了,这间房子也二十多年没人进来过了,桌子上放着两个笔记本,和几封信,阎解旷拿起那几封信,最上面的一封,信的封面上写着“至我的孙儿柱子”。
第二封是写给易中海的,第三封是写给公安的,最后一封上面有个黑色的章,两个字“绝密”。
阎解旷把这几封信递给阎解放,说道:“要不要给他们啊?”
阎解放说道:“不行,这事大了,现在还不行,等审查过后再说吧。”
阎解放打开办公桌中间的抽屉,里面赫然是一把勃朗宁手枪,还有两盒子弹,旁边还放着两个小盒子,阎解放拿出一个打开一看,是一枚青天白日勋章,阎解旷拿出了另外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宝鼎勋章。
阎解放说道:“这老太太到底做了什么大事啊,功劳不小啊,不行,我得往上汇报一下,这事我是处理不了。”
阎解旷现在也是很震惊,他们几个人都出了地道,阎解放对自己下属说道:“你们几个在这守着,谁也不能进,老三,你让前院的人放假吧,这间院子我得封了。”
阎解旷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说我这事报告还把自己家弄没了,我多赔啊。”
“行了,老三,你先去西跨院对付几天,改天我请你喝酒。”阎解放说道。
阎解旷去了前院,让前院的服务员回家了,并告诉她工资照算,接着又给小宝打了电话,告诉他这几天不用过来了,私人菜馆停业,阎解旷正说着呢,阎解放抢过电话,就给自己的领导打了过去。
阎解旷又找了张纸,上面写着“内部装修,暂停营业”,然后就贴到了大门外,这才往西跨院去了。
走到后院中堂,坐在了一张官帽椅上,杨瑞平看阎解旷过来了,就问道:“怎么?书架弄完了?”
阎解旷叹了一口气,说道:“还弄书架的,那院子让二哥给封了。”
阎埠贵听到了,直接就生气了,喊道:“他凭什么?”
“别生气,爸,事出有因,你猜,我在后院聋老太太屋里发现了什么?”阎解旷连忙说道。
阎埠贵来了兴致,说道:“怎么聋老太太还藏东西了?不能吧,要是有也能告诉易中海啊,就是不告诉易中海,也会告诉柱子啊。”
杨瑞平点点头,然后疑惑的看着阎解旷,阎解旷说道:“那是她不敢告诉他俩,要是告诉他俩就是害了他们,我在那屋发现了一个密道,很深也很长,里面有个密室。”
阎解旷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茶,这才又坐了下来。
阎埠贵着急的说道:“你倒是说啊,怎么说话还说一半啊?”
阎解旷说道:“我喝口水,这就说,里面发现了一个电台,一把手枪和子弹,还有两个笔记本,和几封信。”
阎解旷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有两封是分别给易中海和何雨柱的,剩下的都是给公安的,我也没看见,二哥根本不给机会,这不,他向上汇报了。”
阎埠贵两口子都是很震惊,他们很清楚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杨瑞平说道:“我知道聋老太太藏得深,没想到这么深啊,这要是一直没有发现,就一直埋到土里了。”
阎埠贵点点头,然后问阎解旷,说道:“就这些东西?”
阎解旷说道:“没有,这间屋子两侧都是到顶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箱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凭我的经验,那里面都是好东西啊,还那么多,估计基本都是古董,而且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阎埠贵一听就坐不住了,站起身就往外走,阎解旷拦着了他,说道:“爸啊,你可不用去了,估计谁也看不到,别给二哥添乱了。”
杨瑞平说道:“是啊,老头子,那都是公家的,你可别惦记了。”
阎埠贵懊恼的说道:“你说你,先跟你二哥说什么啊,让我过过眼瘾,你再报告也不迟啊。”
阎埠贵话音还没落下呢,外面响起了警笛声,听这杂乱的声音,来了不少人啊。
阎埠贵两口子和阎解旷赶忙往外走去,他们也想看看热闹。
三人出去一看,不光来了很多的公安,还来了一车的武警,把四合院围的是水泄不通,贾张氏也出来了,凑到阎家三人身边,问道:“老三啊,什么情况啊,你的菜馆出什么大事儿啦?阵仗这么大。”
杨瑞平在贾张氏耳边嘀咕了一阵儿,贾张氏张大着嘴巴,好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说道:“这死老太太,藏的这么深吗?怪不得。”
阎埠贵问道:“怪不得什么?”
贾张氏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比较怕她吗?那是我家老头子临去世的时候,告诉我惹谁也不要惹聋老太太,说惹别人最多打一架,惹了聋老太太,容易丢了性命,这一下就把我吓住了。”
阎埠贵说道:“看来你家老贾才是明白人啊,还很清楚这老太太的底细,还不告诉你,那就是为了保护你。”
贾张氏一愣,有些伤感的自言自语道:“这死老头子,还挺想念他的。”
这时候,阎解放走出四合院向西跨院望来,向阎解旷招招手,意思是让他过去。
阎解旷就走了过去,阎解放小声的说道:“你得做个笔录,这里面事儿大了,架子上的东西,部里的同志看了一眼就不动了,还通知故宫博物院的专家过来,里面都是宫里的东西。”
阎解旷就点点头,跟着二哥去了前院,两个公安带着他去了一间屋子,做了笔录,主要是询问他是怎么发现这间密室的,阎解旷就实话实说,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之后签了字按了手印,这才让他走了。
阎解旷又回到了父母身边,小声的跟阎埠贵说道:“里面全是宫里面的东西。”
阎埠贵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说你着什么急啊,现在可好什么也看不到了。”
部里面的同志在门口接待了几个老专家,等几个专家介绍完,部里的同志突然翻脸,给其中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专家戴上了手铐,直接押走了,另外几个专家都愣住了,部里面的同志解释道:“在密室里除了文物,还发现一份特务潜伏名单,他就是其中之一,行了,你们去工作吧。”
阎埠贵看到了这一幕,不禁佩服起来,说道:“还是我们公安厉害,看没,来了一招请君入瓮,厉害啊。”
阎解旷说道:“行了,咱别看了,歇着去吧,估计下午就有人找你们了解聋老太太情况。”
阎埠贵一愣,想了想说道:“还真有可能。”三个人也不看了,回了西跨院,贾张氏也回了茶馆。
杨瑞平去厨房做饭去了,阎埠贵父子二人在后院中堂聊着天,主要是分析着这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
阎解旷说道:“我看到了两枚勋章,一枚是青天白日勋章,一枚是宝鼎勋章,看样子这老太太在特务里地位不低,而且很高的那种。”
阎埠贵说道:“那得多高,也没见她做过什么事情啊。”
“让你看见,那还得了,估计他是这里所有潜伏人员的头,而且听到二哥说那里面的文物都是宫里面的时候,我第一感觉她跟文物南迁的事件肯定有关系。”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说道:“不对啊,不是说她是兰格格的大丫鬟吗,怎么又成特务头子了?”
阎解旷噗呲一乐,说道:“她是兰格格的大丫鬟,也不耽误她成为特务头子啊,你别忘了,我小时候,她曾经找过我麻烦,当时她说过同治爷的御前侍卫曾经要杀她,你想她要是普通人,那侍卫会去杀她吗,只能是一个可能,老太太自己本身的本事就不一般。”
“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们光羡慕她见过同治帝了,忘了问什么原因了。”阎埠贵说道。
两个人正聊着呢,杨瑞平的声音从中院传了过来,“吃饭了!”
阎解旷问道:“爸,喝一盅不?”
阎埠贵笑着说道:“看这么大的新鲜事,必须喝点。”
阎解旷就去书房拿酒去了,阎埠贵直接去了中院的堂屋,杨瑞平看阎埠贵自己进来,问道:“老三呢?”
阎埠贵坐下来说道:“去书房拿酒去了,咱们喝一杯。”
杨瑞平也坐了下来,说道:“我也陪你们爷俩喝一杯,今天真是看了个大阵仗啊。”
阎解旷走了进来,坐下就给自己的父母倒酒,三人就喝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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