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与和记集团的合作对长新置业公司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远没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毕竟长新置业公司手上有不少的优质地皮,如英皇道太古船坞地皮、北角赛西湖地皮、尖沙咀2.8万平方尺的商业性质地皮。
长新置业公司与大昌地产不同的是,长新置业一直致力于‘独立开发楼盘’,积累大型地盘的开发的经验以及提升其中的能力,大昌地产的策略是依附于其他公司来开发大型地盘,减低其中的风险,因为不是所有的地盘开发都赚钱的,如恒隆公司在72年高峰期收购的邵氏尖沙咀戏院和邵氏大厦,动用的资金高达1.3亿,后来遇到股市和地产暴跌,如今都尚未恢复实力。
而且李文迪早有预料,长新置业势必会被韦理斯所抛弃,不过是真的发生了而已。
与韦理斯分手离开之后,李文迪按预先的计划来到和丰企业。
和丰企业与母公司建丰制衣投资的合作已经开始了,由母公司出资,和丰企业负责生产,创立了一个新品牌-卡奇敦,进军香江中低端的服装行业,中端的制衣自然是要有创意,而低端制衣只考虑质量,至于款式,底层百姓不是很在乎。
李文迪深知宣传的重要性,于是在祈年报社旗下的杂志、报纸、漫画都刊登了广告,甚至联系了无线电视台,花了10万元,在黄金节目上宣传3天。
于是在卡奇敦尚未上市之前,已经拥有了一些名声。
李文迪当然要趁热打铁,在长新置业公司的协助下,迅速在尖沙咀、中环非中心地带、湾仔设立了6个专卖店,其中每个地方一个低端专卖店和一個中端专卖店。
当天的生意不是非常红火,不过也不是很差,李文迪知道主打质量的卡奇敦要有一段时间才能真正进入市场,毕竟和那些牌子货有不少而距离。
很快,秘书递来一个报告,李文迪顺手打开,眼前微微一亮,这倒是一个好市场。
香江是中西方文化交融的地方,西装盛行,于是养活了不少私人小裁缝铺,但是很少人注意到领带这个行业,看似不赚钱,实则一条好的领带也能卖出几个W,其中的利润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领带市场的‘少竞争对手’,那是相对而言的,还是有些竞争强度的,如衣服一般需要名声,不然也很难在行业内站稳脚跟。
李文迪干脆将这个项目交给卡奇敦品牌,目前的领带只做中端市场的,因为低端市场没有多少市场,与其浪费精力,不如只攻一个方向。
李文迪记得前世金利来领带的老板曾宪孜就是靠着领带发家致富,成为香江小有名气的富豪,虽然金利来领带已经打开了香江的中端市场,但是他认为曾宪孜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跟,所以对卡奇敦来说是一个机会。
他当机立断,吩咐秘书召来报告的提出者,与提出者谈了半个小时,李文迪让提出者成为这个新开部门的经理,并且奖励3万元,同时让高层帮忙迅速组建部门,尽快生产出属于卡奇敦的领带。
至于如何打开市场,李文迪打算采用曾宪孜的办法,在百货公司设置专卖柜,利润与百货公司三七开,虽然得到的是小头利润,但是有利于卡奇敦领带迅速打开香江领带市场的大门,为公司创造利润。
以后卡奇敦领带要是站稳了脚跟,有了不错的名声,再与百货公司重新谈条件,所以合约的时间最高不能超过3年,2年的时间最为合适。
为了撑起卡奇敦领带,李文迪还打算由自己来代言,他在香江还是有些名声的。
张彦一案迎来了第一次开庭,虽然准备非常的充足了,但是张彦依旧有些腿软,因为一旦败诉,他可是要去赤柱监狱卖屁股的。
如古律师所料,控方律师死死的抓住议员证词和连号钞票的证据,不断的向张彦发起攻击,好在场景模拟多次,张彦还算稳得住。
古律师趁机提出议员与张彦的过节,甚至不惜揭露张彦以往的古惑仔身份,证明议员有陷害张彦的动机和理由,至于连号钞票,也不是没有单张逐渐搜集的可能。
控方律师提出可以查验钞票上指纹来验证是否是收集而来的,有多人指纹便是搜集,只有几个人的指纹,那便是张彦的贿赂款。
古律师表示这样的证据猜想没有任何的严谨性,万一有人故意做局,难道指纹不可能擦掉吗?再说了,连号钞票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才到廉政公署的手里,廉政公署能保证其中的证物没有被污染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控方律师有些生气,觉得古律师在胡搅蛮缠。
廉政公署的高层最后同意了保证的内容,他们认为张彦没有考虑到他们保证之后的事情。
谁知这正是古律师的圈套,一旦证明证物被污染过,那么廉政公署的指控便完全不成立了。
于是,当庭开始了钞票的指纹验证,结果发现上面只有议员以及其他人的指纹,并没有张彦的。
古律师没有就此罢休,向法官申请新的证人出庭,称有人证证明押解证物的车辆在途中停下来过,而且监管人员离开过车辆,时间超过十分钟,完全有时间让其他人污染了证物。
控方律师当然怀疑其中的真实性,于是申请传召押解人员,虽然押解人员不承认,但是古律师请来了当时当场的好几个证人。
洋人法官开始怀疑证据的真实性,虽然有意偏袒廉政公署一方,但也不敢过分。
古律师此举是害怕廉政公署还有其他的证据,如此可以损害廉政公署的信誉,接下来会更加好办。
最后法官宣布张彦无罪,当庭释放。
不过古律师要求廉政公署当众向当事人张彦道歉,因为廉政公署的工作不严谨,导致了瑞幸地产公司的股价下跌,对张彦的个人名誉也产生了恶劣的影响。
廉政公署自然不愿意,认为自己是在履行职责,没有任何的越界行为。
于是,古律师在李文迪的授意下,当众称张彦会向法庭提起对廉政公署的控诉,并且索赔。
李文迪知道这场官司不可能赢的,因为廉政公署的后台太强,他只是想让廉政公署别再来招惹他而已。
他猜测廉政公署会派人上门的,这对廉政公署刚建立起来的威望是莫大的影响,而且也起得到很不好的示范作用。
“哈哈!!我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张彦爽朗的笑着。
李文迪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他,道“后面还有一大堆事情呢,别高兴的太早。瑞幸地产公司的股价下跌了20%,那打算怎么向董事局交代?有什么办法恢复股价?”
张彦的笑容戛然而止,呆呆的看着李文迪,这几天他一直在苦恼控诉的事情,哪里有精力理会公司的事情,现在回想这个问题确实不小。
“你说怎么办?我会不会丢掉董事局主席的位置啊?”张彦有些慌张了。
“暂时不会,不过要是不尽快解决问题,有可能会。”李文迪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嗯!”张彦突然冷静了下来,思量一番后,道“所以你让古律师当众宣布控诉廉政公署,是为了瑞幸地产的股价?”
李文迪微笑着点了点头,“是有这个打算,不过维持不了多久,我们还是要脚踏实地的提升股价。”
“如今的地市慢慢复苏,我正打算向银行贷款,买入一些优质物业,增加公司的资产。”张彦认真说道。
“你可以继续往店铺、工业大厦方向收购物业。”李文迪建议说道。
邓松联的继续发疯让和联胜社团上下都人心动荡,警队为了制止邓松联,不断的扫荡着和联胜的场子,给和联胜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于是一些叔父开始联合起来,想要将邓松联的势力削弱,把和联胜的控制权拿回来。
于是,在警队高层与和联胜叔父的谈判下,警队以涉嫌谋杀案的罪名将邓松联请回警署‘喝茶’,那些叔父开始清扫邓家的心腹,他们要在48小时内完成清扫任务。
邓松联不在,邓家仁自然成为那些心腹的主心骨,可是邓家仁没有社团管理的经验,面对叔父的阵势,不免有些乱阵脚,只是让那些心腹联合起来,打不过就只能去警署寻求庇护,不过不要说出任何对邓家不利的话,否则他们死定了。
心腹们哪里不知道这是没办法了,邓家仁已经认输。
于是这些心腹纷纷投靠有实力的叔父,邓松联多年积攒的力量没有剩下多少,那些叔父也不会让邓松联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邓松联出来后,听到这样的结果,在警署门口吐了一口血,便住进了医院。
这次李文迪没有去探望,只是打个电话问候了一次,并不是因为邓松联失势,而是那次邓松联露出的杀意让李文迪还清了所有恩情(自认为还清)。
这次的和联胜夺权事件,李文迪没有参与,也不想参与,仿佛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张彦却十分的兴奋,想要趁机安插一些人手,觉得以后用得上。
李文迪认为张彦驾驭不住,所以劝他不要‘贪多嚼不烂’,做个正经商人就行了。
邓家仁亦是很失望,邓家彻底失去了和联胜这个大杀器,没了这个工具,邓记地产公司会越发的艰难。
而清醒过来的邓松联却觉得是件好事,邓家可以摆脱H道身份,逐渐变成白的,让邓家仁莫要多想,好好经营邓记地产公司,至于李文迪那边的关系要尽量维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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