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臻的强烈要求下,祁翼寒破天荒地主动与祁峥见面,并以哥哥的身份带着媳妇去部队探望梁落寒。
梁落寒被祁翼寒关小黑屋忍饥挨饿,好不容易出来吃了几顿饱饭又觉得自己行了。
听说老爸要送他和梁燕出国更加得意,去了国外天高皇帝远,日子不知道会有多逍遥,梁落寒越想越美,谁知突传噩耗,他爸改了主意要送他去部队。
疯了吗?他又不是没被老爸带着偷偷去看过他那个所谓的大哥,顶着大日头十几公里越野跑,下雨天雨里泥里打滚,匍匐前进时就算前面有屎也得毫不犹豫地爬过去……
他不要去部队,他要去国外镀金去尝尝花天酒地的滋味!
梁落寒被架进部队时拼了命的挣扎,黎臻远远望着却升不起一丝同情之心。
偷瞄了眼表情有些无聊的祁翼寒和铁面无私的祁峥,黎臻又把视线对准了哭成泪人的梁燕。
揣着害人的心思,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现在看自己儿子接受改造就受不了了?黎臻冷嗤,状似关心地劝梁燕。
“部队是诞生真男人的圣地,你看看翼寒在部队经历过淬炼是多么的优秀,是多么的让人为他感到骄傲,您说您哭什么,您应该为他感到庆幸才对。”
梁燕额上青筋直蹦,咬牙切齿地瞪着黎臻。
“落寒不过是小孩心性,不高兴他爸偏心他大哥所以才做出糊涂事,你们也答应原谅他了,结果却让你爸送他来部队,黎臻,你的心怎么那么狠?”
祁峥闻言冷脸,“黎臻说的对,落寒就是被你给惯坏了,进部队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黎臻和翼寒都是为了落寒考虑,倒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溺子如杀子,是我太纵着你们母子了。”
说到此处,祁峥眼里带着歉意看向静默不语的祁翼寒,祁翼寒不屑地别开头一脸厌烦。
遭亲儿子嫌弃祁峥叹气,却听他那向来木讷不善多言的儿媳叽叽喳喳地道。
“有句俗话说得好,孩子的结果是母亲开的花,所以错误要从根处解决,至于怎么改您应该比我们做小辈的清楚。”
“黎臻!你不要太过份!”梁燕紧张地盯着陷入沉思的祁峥,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恨不能当场撕烂黎臻瞎叭叭的嘴。
祁峥若有所思地颔首,“是我的错……”
完了,她也在劫难逃了!
梁燕预感不妙眼里满是恐惧,在听到祁峥提出要带她一起去偏远山区接受再改造后,眼前一黑向地上倒去。
大手扶住软倒的梁燕,祁峥向祁翼寒道。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弟弟就交给你了,他向来任性,肯定不会安生,你多费心。”
祁翼寒态度淡漠疏离,“我也是快要当爸爸的人了,哪里有空管你儿子。”
闻言,祁峥也不恼,反倒笑了,“我儿子不是你弟弟?你当大哥的不管谁管。”
不等祁翼寒反唇相讥,黎臻先道,“您二位放心,他大哥不管还有我呢,我不会不管梁落寒的……”
落到她手里就别怪她不客气,除了给心性卑劣的梁落寒留口气外,她可以不留痕迹地让他尝遍十大酷刑。
梁燕哪里会看不出黎臻安的什么心,抓着祁峥不停求饶。
“黎臻肯定会害了落寒的,我求你别这么对落寒。”
祁峥面色一沉,不悦道,“你以为部队是什么地方,害人?亏你说得出口。”
“那就这么说定了……”黎臻暗喜。
见祁峥心意已决,梁燕再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目送祁峥抱起梁燕坐进车里,车子一溜烟驶向医院方向,黎臻唇畔勾着抹冷笑同祁翼寒道。
“走,咱们瞧瞧去。”
梁落寒进了部队大门再想出去是不可能了,被半强迫着换上军服带到训练场,跑步不跑,练操不练,谁敢逼他就要拼命。
祁翼寒和黎臻站在操场外围看到,摆手叫来一名教官。
听了祁翼寒的话,教官有些犯难,祁翼寒一拍教官肩膀。
“放心,出问题由我负责。”
教官知道祁翼寒身份,也知道祁翼寒是所有军人的偶像,闻言心里的那点担忧烟消云散,转身便对不听话的梁落寒展开了全方位调教。
不跑操可以,去刷厕所去养猪场喂猪,不干完活不许吃饭。
不练拳可以,挑粪给预留地施肥,去食堂削土豆皮,一削就削好几筐的那种,不干完活不许睡觉。
黎臻站在远处看热闹,深觉有仇就得自己亲手报,梁燕母子是她顾及祁峥和祁翼寒父子没有下狠手,但罪魁祸首陈赢她可不会有一丝心慈手软。
见黎臻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祁翼寒蹙眉规劝。
“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但前提是得注意身体。”
“我知道……”黎臻不领情的撇撇嘴,“只要你真心疼我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会有事。”
上一世经历的种种是黎臻的切肤之痛,尤其到底谁是她的亲生孩子她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提到孩子黎臻的怨气便格外的大。
见媳妇不高兴了,祁翼寒轻哄。
“我当然疼孩子,可我更疼的是你,只要你平安让我做什么都行。”
蚌精被锻炼得说起甜言蜜语来毫无压力,黎臻有种祁翼寒被自己教坏了的感觉。
“这话你跟我说说就行了,可别拿去糊弄小姑娘。”
祁翼寒被气笑了,“我跟谁说去?”
黎臻掰着手指头数,“余玉芝啊,贺伲啊,还有那些明里暗里喜欢你我却不知道的大伲小伲花伲……谁知道呢。”
话音未落,一声莺啼燕啭骤然响起。
“翼寒哥哥真的是你!”
她这嘴是开光了吗?
黎臻转头,就见多日未见的贺伲飞奔而来,恍若没看到她似的就要往祁翼寒怀里扑……
按理来说不该欺负小孩子,且上一世贺伲到底有没有害过她她也没有证据,不过当着她的面就敢往她丈夫身上扑,不给个教训岂不是得蹬鼻子上脸了,黎臻望向贺伲的眼里闪过危险的光。
上一次的劫持事件发生后,祁翼寒私下里警告过贺伲父亲贺重远,顺便还夺了贺重远看中的一个项目,如今本该禁足的贺伲又冒出来,让祁翼寒深感之前给贺家的教训太轻了。
祁翼寒星眸微眯,环着黎臻香肩大步离开,身后洛尘挡住贺伲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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