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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萍和剑兰惊讶的看着这一切。直到现在她们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石头冷声说道:“两个该死的毛贼而已”听石头这么说。秋萍点了点头,她大概知道了是什么人。
石头往屋顶上看了眼,随后一个闪身,人已经到了外面。眼前的地上居然冒出来两三个黑衣人。有两个已经没有声响。但是还有一个人抱着肚子凄惨的叫着。石头走了上去抓起他的衣领直截了当地开口:“是谁派你们来的?”地上的人没有说话,仍然抱着肚子颤抖着。
石头冷哼一声:“不说是吗。那就别怪我了”说完手上用力,将地上的人彻底地提了起来。原本在地上低声哼哼着的人吓得大喊一声:“大侠饶命,我们只是过来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别想到遇到您这样的高手您大人大量,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石头眼睛一眯:“真不老实”话音刚落,手上的人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石头看着院子里的其他两具尸体,对着他们手指轻轻一点,刚刚还有血有肉的两具尸体转眼间却变成了一滩粉末。秋风吹来,再看地上什么也没留下。转过身,石头看了看丞相府的方向,手掌紧了紧。
再说丞相府的书房里,丞相欧阳严华背对着书桌,低声呢喃道:“这次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人物老夫不不信,这次你还能躲得过去”旁边黑暗的角落里,一个冰冷的男声响了起来:“丞相,大事该着手准备了。这事可一定要切记,万万马虎不得,否则,大家都得死”
欧阳严华点点头:“你放心,此事我心里有数,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回去向冥王禀告,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黑暗中的男人看了眼欧阳严华:“那就好”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这大宅之中。欧阳严华慢慢地走到书架旁,拧开花瓶,暗门应声打开。他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进去。
就在他进去的一霎那。书房的房顶上,一个黑衣人也灵巧的从上跳下,那苗条娇小的身姿看起来像是个女人。她悄无声息地打开书房的门。走到欧阳严华之前站的位置,她眼睛扫寻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花瓶上。是的,没错。那就是打开密室的机关所在。她伸手摸着瓶身,悄悄地暗暗使劲,门“哗”的一声打开。
黑衣女人蒙面下的嘴角笑了笑,然后抬头看了看里面,又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这才转身进去,门又被自动的关上。黑衣女人脚尖着地,她矫健的身影灵活的好像一个鬼魅。刚走了两步,就遇到了一个拐弯口。她停顿了一下,然后不假思索地朝右边闪去。
转过来。眼前的景象和之前大不相同,不再是黑暗,而是一片亮堂。她朝里面看了眼,是一条深深的走廊。两边每隔数米就是一颗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女人不禁咋舌:好一个两袖清风的欧阳严华啊没想到你平时装的还挺像。
女人朝前走了两步,走廊两边有许多的小窗户,不只是什么情况。女人直接趴下身子,快速的匍匐前进。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向左拐又是走廊。女人不再贸然前进,她屏住呼吸,调动起内力,用耳朵仔细的搜寻着声音。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男人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女人大喜,更是全心投入。可是听了半响,只知道是欧阳严华的声音没错,但是欧阳严华具体说的什么没听清。不过,她也已经知道了密室里还有其它人的声音。她想再近距离得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又怕打草惊蛇,惊着他们。没办法,只好又和进来时一样慢慢地退了出去。
密室里,没有人知道除了主人又进来了其他的来客。也没有人知道,从今天开始,这里已经不再算是密室了。
欧阳严华看着面前的男人,沉声说道:“沈贺这次的事情你给老夫好好把关,那些东西要是出一点差错,不仅是你性命难保,就连许多人都会遭殃甚至是株连九族”名叫沈贺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看起来精明又阴狠。他对着欧阳严华俯首:“丞相大人,您就放心,这样的事情下官也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下官愿用项上人头担保,一定会按时交货不会耽误事情的”
欧阳严华点点头:“那就好”看了一眼下面的沈贺,神情缓了缓,又道:“放心,到时一举成功的话,太后绝不会亏了你冥王爷也不会亏了你只要你忠心耿耿的替太后办事,将来你就是这开国功臣”沈贺眼内充满了对权力的**,他再次俯首,声音有掩饰不住的激动:“是下官谢太后和冥王的信任与重用下官对丞相大人的提携感激不尽,没齿难忘”欧阳严华点点头:“好了,记住我说的话。你回去吧。注意一定要保密好,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是……”沈贺点头哈腰地连连称是。
说完欧阳严华便转身离去。沈贺鞠躬:“下官恭送大人”直到欧阳严华走出密室,沈贺才抬起头,他转身向另一头走去,走到洞口的时候,他打开开关,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出去后那头竟然是一件茅房。真是令人想不到啊。密室这头竟然是这样的地方。这谁会想得到呢
沈贺刚走出来,就见旁边站了个女人,女人抬起头看着沈贺,拿着手绢捂着脸哭道:“老爷,你刚刚去哪儿了,您跟奴家说实话”。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擦着眼角,看着那红肿的眼泡,像是哭了好一会儿了。沈贺看着哭哭啼啼的女人:“你没长眼睛啊,老子来茅房你说干什么?”
女人看着沈贺发火,连忙小声说道:“老爷,我都知道了,您根本就没有在这儿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奴家呀”一听这话,沈贺转过身来看着女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女人看着沈贺露出凶光的眼睛,往后退了退,嘴巴里依然说道:“老爷,我都在这儿守您半个时辰了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奴家呀奴家怕老爷出事儿,奴家只是担心老爷……”说着女人已经退到了后边的院墙上。
沈贺狂妄地笑了笑,凑近女人:“呵呵,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不过……”他表情极其可怕,像是吃人一样。女人害怕的想逃,但是沈贺的手已经伸到了女人纤弱的颈上。女人惊恐地摇着头,她不知道老爷是怎么了。她只知道女人出嫁就要从夫。她真的只是想关心丈夫而已。但是她的一片好心没人知道。也没人想知道。再换句话,就算知道了,又有人会在乎吗?女人的命运……几千年来,不都如此吗
只听“咔咔咔”几下,沈贺的手掌从女人的颈上拿下来。女人就没了气息。打清脆的骨头断裂声真是好不吓人啊沈贺不屑地看了看眼前已经死去的女人。他舔舔嘴角,凶性十足地说道:“夫人,你可不要怪我啊,哈哈,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全都怪你自己怪你真是太不识好歹了”
丞相府,一座门匾上写着“杜鹃园”的院子。里面的一间卧房内,二夫人李庭娟脱下身上的夜行衣,三下两下塞到了床底下的一块地砖里。收拾好身上的衣物后,她然后坐到桌子前,端起茶杯喝着水。一边喝着水她一边思考着刚刚看见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事儿呢……”她皱眉呢喃着。想了半天李庭娟也没想出什么头绪。但是她心底已经有了注意。
…………
金碧辉煌的皇宫大院:
“永乐宫”内。烟雾缭绕的前厅。美人靠上躺着当今天下做尊贵的女人太后,她的身边是一个头冠红簪的少年,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倒也是相貌堂堂,但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少年看起来很是油头粉面。他那比女人还要细腻的手轻轻的敲打着太后的腿。嘴巴里也说着讨喜的话:“太后祖母。冥儿上次给您带的玫瑰精油您用了吗?效果不错吧”
太后悠悠地睁开眼睛,懒懒地开口:“是不错,用着挺好的”。名叫冥儿的男子笑道:“太后祖母要是用着好,那冥儿回去后再让人给太后祖母送些过来”
太后慵懒地点点头,伸出手掌轻轻的拍了拍青年的手背:”冥儿,你真不该天天呆在祖母这儿,你该去做大事”青年撒娇的靠着太后的膝盖:“太后祖母。冥儿舍不得你嘛您要是把冥儿赶出去的话,冥儿可不知如何是好啊”
太好笑着说道:“冥儿,太后祖母知道你的孝心,但是你也该去和他们兄弟学习学习了”青年嘟着嘴:“可是冥儿很笨啊做什么都没有几位王兄好,跟他们比怎么可能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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