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鸣理了理衣服:“我当然知道,我可是有过四个再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姨娘那里了,嗯,嗯?”
赵一鸣自己说到这里,才发现他真得好似真得很久都没有去过姨娘那里了,他有些喃喃的道:“我好像自回府,就没有再去过姨娘那里住下。”不过,闪神也只是一霎间,赵一鸣立时拉回了思绪应对于钧:“嗯,我自回府后还没有想到过要去妾室那里,我每日回家总是看到裳儿才会踏实。不去姨娘房里根本不算什么,舅兄,你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吧,我都答应只要你不把裳儿带走。”
于钧坐直了盯着赵一鸣,两个大男人又开始对视,两个人的目光互不相让。赵一鸣坚持让红裳留下来,倒让于钧心里踏实了不少。
于钧看赵一鸣的确是认真的,便点了点头:“好,我就暂切再相信你一次。可是你要记住,如果万一裳儿再受了一丝苦或是受了一丝委屈;”于钧又想到了今日薛家的破门而入:“受了一丝惊吓,我就会把裳儿带走;如果,裳儿在赵家再受一点点伤害,哼!我就不说了,免得伤了亲戚的和气。”
赵一鸣连连点头答应了下来:“我已经说过了,绝不会再让裳儿吃苦。”于钧会怕伤了亲戚间的和气?赵一鸣才不会相信:裳儿好大家都好,裳儿一但有什么不好于钧会做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于钧斜睨着赵鸣又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要说得不只是这些。你给给我听清楚了,裳儿和她肚中的孩子不能有一丝半毫的差错儿,不然可不保证能做出什么来。”
赵一鸣当然没有意见:让儿母子平安也是他的期望、他一心的所求。
于钧继续说去:“你以后不能无缘无故的纳妾要我妹妹同意了不行,一定我同意了才可以,如果你感觉我这个人管得太多让你受不了,我现在就可以带……”
赵一鸣连忙打断了于钧的话儿:“兄,我以后绝不会纳妾。就算是迫不得已要纳妾,也会经舅兄同意后再纳;舅兄管得一点儿不多真得不多。”此事虽然于钧要求的有些过份,可是赵一鸣本就不打算纳妾,所以于钧的无理形同于没有。
于钧点了点头又道:“妹有孕的期间,你不能去其它妾室的房中……”
于钧每说一句。赵一鸣就点一下头:虽听上去于钧地要求多多少少都有些过份。可是对于赵一鸣来说并不难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要再去其它妾室房里一心就在红裳身上;所以于钧所说。倒甚合他意。
赵一听着听着。忽然心中暗乐起来:嗯。有了太后地赏赐可是却并没有得太后地话。自己家地人当然不会为难裳儿。可是自己纳妾地事情太后地赏赐却不能很管用媵妾当然是不可能是为了赵家地香烟子嗣。纳侍妾太后也管不着啊。
不过在有了舅兄却完全不一样了;赵一鸣越想越痛快起来:他日后要应对父亲、母亲让他纳妾、收通房时可就从容多了。一句舅兄就可以抵得上一百个理由。
赵一鸣动了动受伤地眼:舅兄刚刚不应该只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如果多打两下。以后自己想要说服父母时果更好才对。如此一想。赵一鸣感觉身上地疼痛都好像少了许多这顿打。挨得值!
于钧倒还真是又看错了赵一鸣一点儿:赵一鸣可不是一个只知道诗书礼仪地家伙。他自然也有他地弯弯绕儿;不过。红裳却是是知道赵一鸣是如何地一个人所以于钧兄妹吃定了赵一鸣。这是毋庸置疑地。
但是于钧眼下根本毫不知情时。就被赵一鸣惦记并算计上了:赵一鸣也吃准了。就算是于钧以后知道自己拿了他做挡箭牌。于钧也不会不高兴地;于钧和他一样。只是想让红裳过得幸福嘛。手段不要紧当然不能于红裳有伤害地手段。结果才重要。
赵一鸣对父亲的心思也猜透了几分,他刚刚同于钧纠缠没有注意,可是现在他却是注意到了:自己同于钧在车子上争执了这么久,明明一开始就在他前面父亲的车子不但没有停下来,使人来问一句,反而现在前面根本没有了影子,他也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意思;换句话说,只要不是太过份的事儿,他的父亲是绝不想同于钧撕破了脸的。
赵一鸣一时间心情大好:舅兄这棵大树好啊,比太后那棵大树要好的多,因为太后毕竟高高在上嘛,不能有求必应的就算他去求,能不能见到太后都是两可的事儿;但舅兄不同了,那真是随叫随到啊。
于钧终于发现了赵一鸣的异样儿,他眼睛一瞪:“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如果你今日答应我
做不到,你是知道我的。”
赵一鸣立时道:“舅兄,我一定会好好待裳儿的,真的。”
这一句话说得情真意切,于钧看赵一鸣眼中不见了刚刚的诡异神情,也点了点头没有再追究:因为车子也停下了。
虽然车子已经走得极慢了,可是路毕竟不是很长,所以还是到了红裳的院子门前。
于钧和赵一鸣下了车子后,婆子看到赵一鸣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还没有等她们惊呼出什么来,赵一鸣已经狠狠的瞪了过去;一群婆子便低下头,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了。
原来老爷和舅爷在车子里打了一架?婆子们十分的不解:两个人现在看上去不像在生气啊。
赵一鸣一面伸手肃客,让先行,一面看向了一旁的两块冰:这里怎么会有两块冰?万一红裳踩倒了,不,就是丫头踩倒了撞到了裳儿身上,那后果
赵一鸣的背立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于钧也看到了,他转头看了一眼一鸣,然后过去仔细看了看淡淡的道:“是有人有意思为之的。这个地方正好是下车子的地方,如果不是两块冰被人挡住了,这些婆子们说不定就会有人踩上滑一跤的。而我们两个大男人,身边儿可没有许多人伺候着。”
赵一鸣不是傻子,他不于钧说完就明白了过来,他狠狠的看了那两块冰一眼,便随于钧进了屋子。
原本老太爷回来后就想带着薛家的回上房去的:薛家人在红裳院子里闹了这么久,他怕红裳累了、乏了,把人带走能让红裳静一静,好好歇一歇;再者,这样的烦心事儿,老太爷认为不让媳妇听了以后心烦为好。
倩芊事儿现在怎么说,都同大房媳妇无关啊薛家却因此惹上了于钧不说,还连累到了赵家,老太爷也是一肚子的火气,但在媳妇房里不好发作薛家的人啊。
不过红裳和老太太一起迎出来同老太爷见礼坐下了,没有再回里屋;而老太太的意思是要等赵一鸣回来后一起回上房;老太爷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问问媳妇,可有哪里不舒服。
薛老太爷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同老太太见了一礼便坐到了老妻身旁:现在他倒是恨不得去上房了,在这里坐着不是让那个于钧更会想起刚刚他的所为来生气嘛。
只是刚刚的时候,老太爷和老太太让他去上房他不去,现如今他恨不能马上过去时,老太爷和老太太又不急了;不过他现在可是不敢再冲着老太爷和老太太大小声儿了,只得一同坐下等赵一鸣和于钧。
薛老太太看到自家的老太爷,眼圈儿一红正想开口说两句委屈的话儿,却被薛老太爷一眼给瞪得,把眼泪生生吓了回去。薛老太太有些不明所以,自家的老太爷不过是出去同接了一道圣旨,怎么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说了?
薛老太太认为:那圣旨同自家又没有关系,现如今不把倩芊的事情说个清楚,日后再想自赵家得好处不就难了嘛;可是她无论怎么使眼色,薛老太爷就是不开口,还一连瞪了她几眼,她只能默不作声儿了。
薛老太爷同老太爷一进屋,便看到只有老妻一个在座:他老妻现如今要说什么,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现在那些话儿还是能说得嘛?再提那些话儿,薛家说不定明儿就要倒大霉了。
薛老太爷扫了一眼正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轻声细语说话的红裳,他没有理会老妻,是因为正在挖空心思想同红裳搭上几句话:最起码让于钧来时看到妹妹同自己说话挺融洽,也许会让于钧的火气小一些。
薛老太爷笑着道:“外甥媳妇没有受惊吧?刚刚是我造次惊到媳妇了吧?我这里先同媳妇赔个不是;如果媳妇哪里不舒服,千万说出来,我马上请城中最好的大夫过来给媳妇瞧瞧。”
红裳闻言,先看了一眼老太太,又看了一眼老太爷:这个事儿可不是她一句能揭过去的,她也不想一句话就揭过去薛老太爷现如今对自己如此客气,八成同圣旨有关,并不是真得知道错了而想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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