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了……
这是张景渊见到冯翔云时,脑袋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说真的,如果不是从眼前这人的五官,依稀还能看得出,其就是冯翔云,要不然,张景渊真无法相信,眼前这位看起来胖的跟个球一般的男子,居然是冯翔云,而不是哪家的员外。
现在的冯翔云除了个子矮一些,但这个体型简直已经跟袁子凡几乎一模一样了,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袁子凡被番天印狠狠压了一下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以为我到死那一天,才能见到张东家你了。”
冯翔云一把抱住张景渊,狗熊一般的大手,毫不留情使劲的在张景渊的后背上拍打着。
说真的,要不是张景渊现在已经是筑基修士,并且还修成了吞海衍天决,恐怕非要被冯翔云这厮给拍吐血不可。
看来,冯翔云这厮对张景渊怨气颇深啊。
听冯翔云这么一说,再感受着冯翔云手中的力道,张景渊怎么可能不清楚,冯翔云是在故意报复他。
但再回想他的所作所为,好吧,张景渊承认,冯翔云这么借机拍他两下,不但完全不过分,甚至已然是手下留情。
毕竟要知道,安鹏举和阮白芷两人,最起码在六年前的灵宝湖名额争夺上,还跟他见过面,而冯翔云跟他,可真结结实实的是十六年没有见过了。
杨过等小龙女,也就十六年,由此可想,冯翔云对他的怨气,积攒到了何种程度。
“死你肯定是死不了的,你的事情没有做完,伱哪舍得去死,而且我看你老冯,说不定能活一千岁。”
等冯翔云表达完自己的情绪,张景渊笑眯眯的说道。
“这一世,能把师傅的仇给报了,我就已然是死而无憾了,我一个废人,哪敢想什么成为元婴修士。”
说着,冯翔云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
他刚才之所以使劲拍张景渊,除了有一点点报复的意思在里面,但更多还是激动和喜悦的。
毕竟从上了张景渊这艘贼船,他的命运已经跟张景渊,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而虽说这十六年来,都没有见过张景渊一面,但张景渊却用了自己筑基期的修为来回报了他。
毕竟偷懒的人,是不可能用十六年的时间,从炼气七层修炼到筑基期的。
可以说,自从张景渊成为筑基修士,他这十六年的付出和隐忍,就没有白付出。
“你师傅的仇,我肯定会替你报的,但你成为元婴修士,也不是什么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张景渊的嘴角,闪过一丝神秘的笑容。
他现在已经是筑基修士了,那也就意味着,冯翔云的仇已然进入了倒计时,那么包括修复冯翔云破碎的大道之基,也到了该计划的时候了。
“不过,说真的,你这十六年,不会整日里,就是抱着一头猪,表演三口一头猪吧。”
见冯翔云还想说什么,张景渊故意岔开话题说道。
不过他这话倒也不全是假话,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如果冯翔云不是整日里,胡吃海塞,他真的想不出来,冯翔云是怎么在这十六年的时间,将自己搞成这幅模样的。
“还不是为了防我那师弟,我把我自己弄成这幅模样,自然也就没人能认出来我是谁了。”
冯翔云摆了摆手,浑不在意的说道。
闻言,张景渊眼睛一眯,他怎么觉得冯翔云这话言不由衷。
毕竟他也教给冯翔云,易容术了,其如果完全是为了防止自己被他那位师弟认出来,大可以易容就是了,完全犯不着将自己弄得那么面目全非。
而且说个不好听的,飞星阁在云海星系不过是二流门派,并且他那位师弟,也不过是灵药一脉的脉主而已,金丹修士而已。
其还没有这个能力,将眼线弄得遍布整个云海星系,去大肆搜查冯翔云的下落。
这一点从冯翔云,能在云华星逍遥这么多年,便可以看出来。
犹豫了一下,张景渊并没有仔细追问,毕竟冯翔云也有自己的秘密,其只要不危害自身,他也没有什么追问的必要。
跟阮白芷和冯翔云秉烛夜谈,闲聊了许久,张景渊这才发现,这些年阮白芷和冯翔云也没有闲着,德济堂居然发展的不错。
德济堂不但在东丽城有药房,甚至在周围五座城池都有药房在。
并且最重要是,秉持着张景渊低调做事的原则,这六家药房,全部都是德济堂直营的,而非之前那种代理商的模样。
没办法,云海星实在是太大了,虽然不至于说什么元婴遍地走,金丹不如狗,但要说一掌能将冯翔云和阮白芷捏死的存在,绝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甚至三年前,德济堂就遇到了一次危机,有人看德济堂生意好,而且没什么背景,就想要仗着实力,占五成的干股。
还是阮白芷从碧水道院,搬了一位筑基期的老师作为救兵,这才算是免除了这次危机。
要不然,张景渊这次过来,这德济堂恐怕就早已不姓张了。
“看来,阮同学在碧水道院混得还很不错啊,居然连筑基修士都能请动了。”
张景渊看着阮白芷笑着说道。
“这哪是我混得不错,是钱帛动人心,那位老师是看在一件玄阶天材地宝的面,才愿意出手帮忙的,而且这还只是递句话,如果事情闹大,需要其出手的话,恐怕就是另外一个价了。”
阮白芷摇了摇头,心有余悸的说道。
“辛苦你了,不过这件事你做得很对,钱财不过身外之物,能用灵石解决的,就千万不要吝啬。”
虽说请筑基修士出手,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但筑基修士既然愿意为了阮白芷出手,就已然证明了一些东西。
“而且这也要感谢你,感谢冯大师,感谢德济堂,如果不是德济堂,这些年挣了不少的灵石,而且名气在外,这才能让我在碧水道院有了些许底气,辗转腾挪的空间,也算是混得顺风顺水,要不然……”
说到这,阮白芷满脸的唏嘘。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她这么一个父母双亡,四灵根的凡人修士,之所以能在碧水道院有如今的地位,何其难也。
甚至毫不客气的说,如果她真是个一灵石掰成两半花的穷凡人修士,她此时在碧水道院的日子,也不会这么好过,更别说拥有现在炼气七层的修为。
碧水道院毕竟是个三流道院,炼气七层的修为,已然能算是佼佼者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不计较,张景渊连她的信都不看的事情。
毕竟她还有冯翔云指点和依靠,但走到现在的地步,就已经万分艰难了,可想而知,张景渊一人在龙骧道院,并且有了现如今的名声,其背后究竟要付出多少的血和泪,忍受多少的寂寞。
而且六年前,她在押注张景渊赢的时候,又不是没听说过那些关于张景渊的风言风语。
这个话题再说下去,恐怕就会变成诉苦大会,阮白芷直接将此事给岔了过去,继续说起来德济堂。
既然连药房都有了六家,冯翔云自然不可能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斗,其还招收了大概十来个徒弟,并且按照张景渊的意思,这些徒弟并没有如正常徒弟一般,从头开始教起。
而是将炼药分成好几个部分,分别交给这些徒弟,甚至为了保密,一部分炼药的步骤,还会被阮白芷带到碧水道院中,交由碧水道院的弟子们来做。
毕竟碧水道院也是以炼药出名的道院,道院院长还是位出名的炼药大师。
碧水道院的弟子,但凡可以筑基的,都能说是一把炼药的好手,所以接受阮白芷的委托,处理一部分的灵药,并不是什么难做的事情。
而阮白芷则借助这种,分配任务的机会,施展了不少小恩小惠,在众多碧水道院的师姐妹中,也算是名气不小的存在。
当然了,经过张景渊这么一来,她从此之后,在碧水道院,名气想小恐怕都困难。
看着德济堂欣欣向荣,阮白芷和冯翔云的情况也不错,张景渊顿时提议浮一大白。
酒过三巡,茶过五味,阮白芷已然不胜酒力,便径直告辞,回去睡觉了。
她作为德济堂的掌柜,在德济堂自然也是有房间的,并且还是仅次于冯翔云,最好的房间。
然而随着阮白芷的离开,冯翔云的神情不由一变,瞬间变得无比清醒了起来,哪还有刚才醉醺醺的模样。
只见冯翔云在床铺下面,按了几下,一个暗格忽然从柜子下面,弹了出来,冯翔云从里面拿了三瓶丹药,放在了张景渊面前。
“这是何意?”
看着眼前的丹药瓶,张景渊诧异的问道。
“这三瓶都是玄阶中品灵丹,金阳造化丹,我专门偷偷为你炼制的。”
说着,冯翔云随便打开了一瓶丹药,一股沁人的药香瞬间喷薄而出。
见此情此景,张景渊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这事应该没有瞒着阮白芷的必要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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