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魏墨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怎、怎么教?”
谈凌寒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想动弹一下,还当真做起了教导。、
“床头柜的抽屉里有KY,拿出来,然后脱衣服,你的,还有我的。
"好。”魏墨通红着脸乖乖照做,抖着手
拿了东西放在_边,磨磨唧唧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再将手伸向了谈凌寒领口。、
喉结快速滚动着,谈凌寒看着他像兔子一般听话乖巧的把自个儿剥了个一干二净,忍不住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瓣。
“小叔,你、你动一动,不然不好脱。”
粗重的喘息令胸膛不断起伏,魏墨白皙的皮肤早就染上了一层酡红,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更是红得像能滴血。
谈凌寒配合的动了动。
但魏墨脱他衣服的动作却仍旧无比费劲,尤其是脱到裤子时,眼神飘飘忽忽的死也不敢看。、
"好、好了,接下来呢?”
谈凌寒深深吁出一口气,嗓音沙哑不堪:"过来,亲我 ”
魏墨垂下眼帘,凑过去含住了他的唇。、
"不是嘴。”谈凌寒却躲了开去:"我是说,那里。
"啊?”魏墨窘的把头埋进了他肩窝,声如细蚊的呐吶道:“小叔你是不是在故意欺负
我?”
谈凌寒否认:"没有,我在认真的教你。”说着,不要脸的挺了挺跨。
“轻点啊,痛!”
“你看你也知道痛对不对?不做好前边的工作你待会儿会更痛,真的,相信我。”
于是魏墨羞臊了大半天,还真傻乎乎的相信了,闭着眼哆哆嗦嗦的伸手握住。、
谈凌寒头皮一麻,突然抬手将魏墨的头给按了下去!
近四十分钟后,一场不算激烈的情事宣告结束,魏墨却瘫软在谈凌寒身边累得直喘粗气,浑身上下酸软到半根手指都动不了。、
在上面自己动神马的简直不是人能干的事儿!
然后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瞄的果然上了当!
什么受了重伤什么那啥啥全是骗人的!
"小叔!”魏墨气恼的用头撞了一下谈凌寒肩膀:“你可以去死了!”
“嗯?你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刚叫那么欢快的是谁?”
“……反正不是我!
谈凌寒好笑的凑过去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好,不是你是我,累不累?早点睡吧。”
魏墨不依:"不行,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还记得这一茬?谈凌寒无奈的解释道:"交货的时候出了意外,替小六子挡了颗子弹。”
魏墨眼眶红的不行,“那现在还疼不疼?
“不疼。”
“你以后别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好不好?T市那边能不能别去管了?”魏墨迟疑片刻,轻声道:“你就当提早退休。”z
若是搁在以前,他是当真不怎么在意谈凌寒到底在做什么,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他虽没有接触过,概念还是有的,在道上混名利金钱相当于把脑袋提在手里,或许上一刻还在和一帮子兄弟谈笑风生,下一刻就是残忍的阴阳相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魏墨知道自家小叔势力大身手好,次次幸运的死里逃生,可人的运气这种东西太难估料,指不定下次就真的回不来了。、
不喜欢时的不在乎是一码事,可现在喜欢了,免不了就想安安稳稳的过过小日子,整天提心吊胆,太难熬。、
魏墨越想越难受,忍不住哽咽道:“小叔,我我不希望你比我先走往后的时间还那
么长那么长,你如果不在了,丢下我一个人下半辈子怎么办?”
谈凌寒突然无声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提早退休。”
“真的?”魏墨险些从床上蹦起来,不可置信道:“你真的同意撒手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
“对,什么都不管了,把邵烨那小子升个级当老大,我就陪着你呆在A市过日子。”谈凌寒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
"以后我就永远呆在你身边,时时刻刻围着你一个人打转,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做,你想吃什么我用心学着做给你吃,你不开心了我哄你,你高兴了我跟着你一块儿笑,嗯看谁不顺眼了我
给你出头,尤其是大侄子欺负你了,我就找白哲单挑,尽给他俩找不痛快,小墨,只要你不嫌我烦,我就永远永远不离开。”
"不会,不会嫌你烦,什么时候都不嫌你烦!”魏墨回搂着谈凌寒呜咽不已,吸着鼻子差点又不争气的哭出了声。、
“千万别哭啊,不然我怕忍不住咳咳,好了好了,小哭包,早点睡吧,过两天我带你出去玩儿。
魏墨好奇道:“出去玩儿?去哪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谈凌寒笑着卖了个关子,抬手关了灯。、
魏墨没再追问。
黑暗中,他依恋般的用力搂进身边的男人,扬着唇角慢慢沉入梦乡。
而楼下住着的余东和冯彬有点不大好。、
两人穿着花大裤衩子各自站在房门口对视一眼,一人进了厨房倒水暍,_人急吼吼的跑进了洗手间。、
余东暍完一杯水,看看时间都到了半夜,打开手机游移不定的将指尖停顿在‘黎生’这个名字上,半晌后点进了信息。、
‘睡了吗?’
等了老半天,短信像是石沉大海。、
泄气的收了手机,冯彬正好从洗手间出来。、
两人又奇怪的对视一眼。、
“呃你也听到了?
余东尴尬的抬头望天花板,“墨二少叫的那么大声,能听不到吗?”
“唉,老大有艳福了,剩我们几只单身糙汉子昨办啊?”冯彬忽然又露出一脸兴奋,“老六,啥时候带你家那位姑娘出来见见?让我也饱饱眼福呗?”
"你丫滚一边凉快去!”余东毫不客气的推开他,临近卧室前不忘警告:"我再申明一遍,只是朋友,朋友!收起你恶心巴拉的想法,不然老子
迟早把你拎过来凑一顿!”
而冯彬显然不相信,见门‘嘭’的一声关上,小声嘀咕,"我看你才小气吧啦,藏那么好干嘛,又不会抢你的,见见还能少人一块肉不成么”
“睡了吗?”而正在呕心沥血熬夜奋战的黎生在深更半夜收到余东短信后,眼神不自觉的又停留在书桌边那束风信子上。、
下一秒直接暴躁的又摔了鼠标。
越想越觉得余东的态度有问题!
他想牵着这匹野马奔向草原,结果野马非要往墙上撞,妥妥的不撞南墙不回头,黎生估摸着情况就在朝这样的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丢开手机,他烦闷的揉着生疼的额头,随手拎起放在一边的那把小巧精致的匕首,像摇钟摆似的搁在眼前晃了晃。、
“唉反正下周一魏总会在飞机上度过,要
不干脆偷懒回一趟家,随了老妈的意思去相亲早点结婚生子算了,身边的人一水儿全特么都是弯的,一个个搞基搞上瘾了,再不趁早找个姑娘谈恋爱,总觉得自己也会被带弯到时候要对着
一姑娘硬不起来,靠,那得丢脸丢到黄浦江!”
黎生打了个哆嗦,赶紧又丢开了匕首,关了电脑进卧室打算早点睡觉,手机却又晌了一声。、
四肢完全比大脑更先反应,他急急忙忙跑过去拿手机。、
只是一条垃圾短信。、
“妈蛋,老子在期待个毛啊”二
懊恼的晃进房间,黎生将手机随手搁在床头柜上,三两下脱了衣服就直接扎进了被窝。、
白哲这个周末过的很难以形容。
魏砚化身为喜欢吃肉的大灰狼,拖着他这只羊里里外外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求饶的后果完全适得其反。、
到最后他只能无力的软在魏砚怀里,嗓子嘶哑到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嗯?累着了?”笑着将他翻身压到身下,魏砚额前的墨色发丝被汗浸湿,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看起来颇为性感。、
他伸手就捏了捏白哲的腰。、
“晤阿砚,疼轻轻轻轻啊__痛
啊!”
“你能不能别叫唤,我只是帮你按个摩,
不然明早的飞机你肯定吃不消,或者你可以坐在我腿上,我不会介意的。”
白哲欲哭无泪,“那你别下手这么重,我介意我很介意!”
魏砚放轻了力道,“这样呢?”
“嗯 正好 再下面一点,腰,腿 对
对对,擦,屁股不准摸!”白哲差点跳起来,一把就拍开了他的手。
魏砚失笑:“你要求真多,睡吧,明天黎生很早就会来接我们去机场。”
白哲惊讶不已,"这么快就到礼拜一了?好累,我怕起不来。”
“那我帮你设一个闹钟?”
“没用的。”白哲郁闷道:“我根本管不住睡意浓重时关闹钟的手,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事情就是把闹钟关掉又重新闭上眼,我告诉你,这是目前人类唯一可实行的穿越方法,闭眼五秒钟就能抵达三个小时后的未来。
"睡过头就改签吧。”魏砚说不出‘我明早
叫你起床’的话,马上要拍结婚照,生怕被白哲打毀容。
“这个主意好,阿砚,晚安。”“晚安,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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