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德格德与格皮德人的战斗刚刚奏响序曲,他却犹如丧家之犬般狼狈逃窜。那仓惶逃离的身影,仿佛是被恐惧彻底吞噬,毫无一丝战士应有的英勇与坚毅。
而另一边,亚历山大则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那如汹涌潮水般迅速逼近的草原蛮族大军嗤之以鼻。他犹如一尊威严的战神,带领着一千名最为精锐的骑兵,奔赴这生死未卜的战场。这些士兵,皆是英勇无畏的勇士,他们手中紧握着锋利的长矛,背上背着精准的弓箭。他们不仅拥有过人的勇气,更经过了严格且全面的训练,熟练掌握着长矛与弓箭这两种武器的运用技巧。
倘若草原蛮族人妄图与他在这沙场之上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捉迷藏游戏,他倒是怀着满腔的豪情,乐意去满足他们那幼稚的想法。然而,在他那深邃如海的内心深处,却还潜藏着一个更为宏大、更为精妙的战略构想。很快,他便犹如雷霆乍响般,向着自己的军队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
“冲锋!”
这声怒吼,仿佛是来自远古的战歌,激荡着每一个战士的心灵。西阿哈德尼亚皇帝麾下的士兵们,听闻这一充满力量的指令,毫不犹豫地立即执行。尽管这看似是一道近乎飞蛾扑火般的自杀式命令。毕竟,那汹涌而来的草原蛮族人,数量犹如繁星点点,多达数千之众,而他们不过是这浩荡大军中的一小撮力量。
尽管存在着这些令人忧心忡忡、寝食难安的顾虑,但是这一千名枪骑兵所蕴含的力量与勇气,犹如燃烧的烈火,足以对敌军造成沉重且致命的打击。他们的信念如钢铁般坚定,他们的决心如磐石般不可动摇。
草原蛮族人的军队构成,犹如一盘散沙,极度缺乏重装骑兵这一坚实的支柱。他们的士兵大多是零散的轻装之兵,如同风中飘絮,缺乏稳定的核心与强大的冲击力。而且他们还缺失了一项足以彻底扭转这场战斗结局的关键技术。没错,那便是马镫。
正是这项关键技术,使得西阿哈德尼亚的重装骑兵在硝烟弥漫、血雨腥风的战场上占据了显著的优势。他们的战马配备了精良的马镫,骑兵们能够更加稳定地驾驭战马,发挥出更强大的战斗力。而西阿哈德尼亚的战士们也充分且巧妙地利用了这一得天独厚的优势,将其转化为战场上的胜势。
于是,一千名骑兵怀着视死如归的决心,毅然决然地放下手中那闪烁着寒芒的长矛,紧紧地夹在腋下,犹如一阵狂暴的飓风,向着那些骑着重装战马的草原蛮族人如闪电般猛冲过去。他们的呼喊声响彻云霄,他们的气势震撼天地。
草原蛮族人万万没有料到敌人竟敢如此勇猛地冲锋而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恐慌。于是,在短暂的慌乱之后,他们依旧继续前进,同时向着西方阿哈德尼亚骑兵射出如飞蝗般密集的箭矢。那一支支利箭,在天空中划过一道道致命的弧线,带着死亡的呼啸,向着阿哈德尼亚骑兵扑去。
然而,阿哈德尼亚人和他们胯下的战马所配备的盔甲皆是多层防护的。那层层叠叠的盔甲,犹如坚固的堡垒,守护着战士们的生命。因此,这些飞射而来的弹丸武器所造成的伤害,远远没有达到草原蛮族人所期望的那般严重。
当他们察觉到自己射出的利箭根本无法突破西阿哈德尼亚骑兵那坚不可摧的层状盔甲时,草原蛮族人的心中顿时涌起了无边的恐惧与绝望。他们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失措。
立即调动马匹,试图全线撤退。但亚历山大会如此轻易地让他们从自己的手掌心中逃脱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西阿哈德尼亚帝国早就准确地预测到了他的对手可能会采取这般类似的阴谋诡计,因而提前派出了伪装成普通野蛮战队的东福雷斯特同盟军作为强有力的增援部队。
当亚历山大与亚兹德格德进行那看似平和,实则暗藏玄机的谈判之时,萨鲁斯率领着军队稳稳地驻扎在这一危机四伏的地区。他们犹如警惕的猎鹰,小心翼翼地侦察着是否有任何潜在敌对势力的蛛丝马迹。他们的目光锐利如剑,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他们早早地就发现了草原蛮族人的踪迹,并已然精心布置好了阵地,巧妙地切断了他们的退路。那精心设计的防线,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等待着草原蛮族人自投罗网。
当草原蛮族人终于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他们即将遭遇那犹如铜墙铁壁般的长矛之阵时,一切都已经为时过晚。他们陷入了绝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草原蛮族人就这样被死死地夹在了东福雷斯特同盟军和阿哈德尼亚重骑兵之间,一场血腥而残酷的大屠杀瞬间上演。那惨烈的场景,仿佛是地狱的画卷在人间展开。
他们被如林般密集的长矛无情地刺穿,鲜血染红了大地,惨叫声响彻云霄。战场上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
亚历山大目睹着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发挥出了如此惊人的效果,不禁露出了一抹冷酷而邪恶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胜利的喜悦,又有对敌人的无情蔑视。
他毫不犹豫地全速冲向草原蛮族国王,手中的长矛如蛟龙出海,以雷霆万钧之势毫不费力地刺穿了他的身体。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一切都变得如此缓慢而清晰。
这名野蛮人的国王瞪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他看着那锋利的长矛无情地刺穿自己的胸膛,感受着生命的力量迅速流逝,然后当场命丧黄泉。
亚历山大迅速抓住这一良机,果断地拔出长矛,将那人的头颅残忍地占为己有。那颗头颅,仿佛是他胜利的象征,是他荣耀的见证。
亚历山大几乎难以相信这场战斗竟然会以如此惨烈而决绝的结局收场。那胜利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彻底,让他都有些恍惚。
虽然他对于东阿哈德尼亚摄政王的命运究竟如何尚一无所知,但他已经成功地除掉了草原蛮族国王以及一大批精锐的战士。这一辉煌的战绩,足以让他名垂青史。
此时此刻,剩下的任务便是向东进军,因为格皮德人正在与东阿哈德尼亚军队展开激烈的交战,而他必须终结这又一个对他边境构成严重威胁的敌人。
倘若他能够在短短一天之内成功斩杀两位蛮族国王,那他必定会感到无比的震惊与惊喜。然而,他却深深地沉浸并享受着这种主宰战场、掌控生死的感觉。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权力感,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满足与自豪。因此,在成功击杀完草原蛮族之后,他便毫不犹豫地迅速召集军队,向着东方进军。
“我们绝不能让伊兹德格德从我们的手中逃脱,也绝不允许格皮德人继续在我们的边境上肆意妄为、繁衍生息。草原蛮族王已经命丧黄泉,我们已然取得了伟大而辉煌的胜利,但我绝不会停下征战的脚步,除非我们将这三个敌人的头颅全部斩下!”
亚历山大的话音刚刚落下,犹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花。西阿哈德尼亚军队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震撼天地。
他们士气高昂地向东进发,步伐坚定,眼神中燃烧着复仇与胜利的火焰。他们直奔格皮德斯的犯罪现场,那是一片充满血腥与罪恶的土地。
当他们最终抵达目的地时,眼前所见的是一幅令人心碎的惨景。东阿哈德尼亚军队已被无情地屠杀殆尽,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然而那如同波斯蛇一般狡猾的敌人似乎已逃出了精心布置的罗网。这样的结果无疑使亚历山大大为恼怒。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在那场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战役中成功击败了草原蛮族人之后,西阿哈德尼亚军队及其东福雷斯特同盟军井然有序地从他们的阵地上撤离,马不停蹄地向东追击格皮德战队和东阿哈德尼亚军队的残兵败将。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坚定而决绝,那是对胜利的执着追求,是对敌人的无情追击。
当他们最终与目标相遇时,阿哈德尼亚人目睹了格皮德大军正沉浸在胜利的狂喜之中。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充满了血腥与残暴。
跟随伊兹德格德出征的数千名士兵在激烈的战斗中惨遭杀害,他们的尸体被残忍地肢解。道路的中央堆满了一颗颗鲜血淋漓的人头,那是生命消逝的残酷见证。
而那些野蛮之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继续往上堆砌,仿佛在炫耀他们的残暴与血腥。
在一旁,格皮德国王阿塔拉里克正在仔细地清点着从东阿哈德尼亚士兵尸体上搜刮而来的硬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冷漠,对生命的消逝毫无一丝怜悯。
随后抬起头,凝视着那逐渐逼近的军队。当他看到萨鲁斯和他的东福雷斯特战士与那令人憎恶的阿哈德尼亚人并肩而立时,格皮德国王瞬间恍然大悟,他从一开始就被人巧妙地设计了。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冲着他的老对手大声呼喊,那声音中充满了怨恨与不甘。
“萨鲁斯!你竟然向那该死的阿哈德尼亚人卑躬屈膝!你和你所有的追随者都是你们族群的耻辱。这就是你精心策划的阴谋吗?先削弱我对抗东阿哈德尼亚军队的力量,然后带着你的新主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妄图夺取我的头颅?倘若你那黑暗腐朽的灵魂之中还残留着哪怕一丝一毫的荣誉,你就应该像个真正的勇士一样与我进行一对一的决斗!”
亚历山大的目光瞬间转向萨鲁斯,那张英俊的面庞上浮现出精明且深邃的神色。仅仅是因为被指控将灵魂出卖给了阿哈德尼亚,萨鲁斯就几近气得浑身颤抖。尽管亚历山大一心只想与萨鲁斯携手合力一举歼灭敌人,但他认为应当让萨鲁斯自主抉择如何终结这场长达十年之久的对手之争。于是,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出了以下这番话语。
“萨鲁斯……此事交由你来定夺,你是意欲与他进行一场生死对决,还是要与他的军队一同将其屠戮。无论你作何选择,我都会坚定地支持你。”
萨鲁斯几乎难以相信从皇帝口中说出的这番话。或许历经多年的争执不休,他们二人不得不开始构建起某种关联。在过去的一年当中,亚历山大定会直接拒绝给予他这般荣耀,会动用自己的军队将敌人斩尽杀绝,而绝不会征求萨鲁斯的意见。然而此刻,他竟准许萨鲁斯自行作出决定。看来,这个他追随多年并肩作战的看似污浊的阿哈德尼亚人,终究并非是一个令人憎恶至极的角色。
于是,萨鲁斯带着一抹略带狰狞的恶狠狠笑容,用力地点了点头,而后迈步朝着格皮德王走去。两个野蛮人在两支军队的中间地带相遇。萨鲁斯和阿萨拉里克二人在一片沉寂之中,狠狠地彼此怒瞪了好一会儿,都在等待着对方率先发动攻击。最终,萨鲁斯率先对他老对手之前的主张作出了回应。
“我能说些什么呢?皇帝决意要取你的头颅,这便足以令我投身他的阵营。你莫不是认为我已然忘却了你这么多年给我带来的诸般困扰?若不是因为你,我永远都不会考虑为阿哈德尼亚人效力。但此番报酬甚是丰厚,而且历经这么多年,我终于能够一雪前耻了。倘若你觉得我会让你体面地死去,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还没等阿萨拉里克来得及作出反应,萨鲁斯便迅猛地拔出挂在腰间的沙克斯,狠狠地刺进了格皮德国王的脖颈之中。鲜血瞬间从那伤口处喷涌而出,恰似一道汹涌的喷泉,而那人则难以置信地缓缓跪倒在地。整个格皮德战团都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们强大无比的战士国王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中命丧黄泉。在成功杀死对手之后,萨鲁斯怒目而视着亚历山大,朝着他大声呼喊,催促他发起攻击。
“还在等待什么?冲啊!”
亚历山大惊讶地目睹了萨鲁斯如此不光彩的举动,但话又说回来,他向来都有些狡黠。或许这正是他如此喜爱与这个人相处的缘由之一。不管怎样,在听到萨鲁斯的呼喊之后,亚历山大方才回过神来,下达了冲锋的命令。
“冲锋!”
言罢,他将长矛稳稳地挎在肩下,猛地拉紧马缰,驱使着战马向前疾驰,冲下山坡,一头扎进那些仍旧因为突然失去国王而陷入惊呆状态的懦夫队伍之中。
一千匹剽悍的战马和英勇的骑兵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几乎未遭遇任何抵抗就冲进了蛮族的阵线。长矛的威力势如破竹,无情地刺穿了敌人的躯体,将他们送往未知的来世。在骑兵后方不远处,东福雷斯特同盟军的步兵们手持长矛,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交战。
格皮德人很快就四散开来,妄图逃命。但他们又怎能轻易得逞呢?他们徒步前行,仅有的几支骑兵正在奋力追赶阿哈德尼亚摄政王。蛮族的威胁已然无处可逃,阿哈德尼亚骑兵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纷纷击倒。
那些心怀荣誉感的人会奋起反抗,拼死战斗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满心期望至少能够击倒一名敌方的战士。但这些美好的期望最终都化为了泡影,因为他们寡不敌众,被敌人重重包围,在试图给敌人造成伤害之前,就被多支长矛无情地刺死。
这是一场对溃败的格皮德人惨无人道的无情屠戮。当亚历山大追捕那些逃窜者之时,萨鲁斯从老对手的脖颈上拔出那把染血的刀子,砍下了他的头颅。在与这个人历经多年的争斗之后,他终于赢得了这场胜利。他打算将这头颅骨上的肉煮熟,而后注入黄金,如此一来,他便能够将其打造成一个酒杯。这是福雷斯特民族广泛流传的传统习俗。
不久之后,格皮德人的残余势力全部被歼灭,阿哈德尼亚军队重新集结,开始寻找他们的主要目标。不幸的是,在仔细搜寻了一堆被斩下的头颅之后,他们依旧未能找到属于伊兹德格德的那颗头颅。亚历山大为此仰天咒骂,诅咒自己那糟糕透顶的厄运。
“该死的!他竟然逃走了!那条可恶至极的波斯蛇,我实在不明白他究竟是如何在这次精心策划的伏击中侥幸存活下来的,但无论如何,我发誓定要取他的性命!”
虽然亚历山大未能成功消灭他的首要目标,但他却对格皮德人和草原蛮族人展开了血腥的屠杀,就连他们的国王也未能幸免。虽说这些部落在可预见的未来仍有可能出现在阿哈德尼亚的边境,但他们已然失去了君主和数千名最为杰出的战士。这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使得他们在短期内不得不暂且驯服。
因此,亚历山大只能无奈地咒骂自己运气不佳,调转军队踏上返回边境的征程。伊嗣俟虽然侥幸逃脱了,但当下他正被格皮德骑兵穷追不舍。他能否安全抵达东都堡仍是一个未知数。
然而,即便亚兹德格德确实在这场磨难中得以幸存,他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致使他陷入这般糟糕境地的格皮德人是亚历山大所雇佣的。最终,他仍旧不得不支付约定的赎金,以便让亚历山大对于东阿哈德尼亚军队在其西部边境所采取的不光彩行为保持缄默。因此,这次谈判以及随后所发生的短暂冲突都对亚历山大极为有利,进而也对整个西阿哈德尼亚帝国带来了巨大的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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