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卫国淡淡地看着李怀德,思索了片刻,说道:“既然何雨柱跟李寒衣住一个院,那就让他处理好了,邻居知道的比我们多,也省去调查的麻烦!”
“厂长,李寒衣要跑物资,哪有时间管理琐事,还是我来吧!”
“嗯?”
杨卫国皱了皱眉头,看出了这位副手,想要争抢功劳。
若是换做别人,那也就算了,但李寒衣是首长看好的人,他的功劳怎么随便让人抢走。
杨卫国身体微微向后倾斜,靠在背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怀德。
“老李啊,我知道你想给厂里做贡献,如果是其他地方,你去处理最合适,但九十五号大院不行,李寒衣是那里面的一大爷,街道办任命的,他在大院里面,威望极高,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李怀德神色微变,点了点头说道:“厂长,是我越界了,李寒衣的地盘,他处理合适。”
“嗯。”
杨卫国没有多说,拿起电话给李寒衣打了过去。
李怀德识趣的退出厂长办公室,脸上的笑容不见,虽然刷了一波存在感,但不多。
机会莫名其妙,变成李寒衣的了。
这小子,果然有点运气。
政治思想工作,最容易引起组织注意,多么好的露脸的机会,实在可惜。
李寒衣正在办公室做运动,办公桌上的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
急促的铃声,就连身下的女人,表情也变得紧张。
分身那种紧张感,很舒服。
总之就是很紧。
夹道欢迎的感觉,比刚才更加强烈。
他停下运动,蓄势待发。
刘岚面色慌张,小手用力推了推,他厚实的胸膛,“啊......电话响了,快去接啊!”
“急什么,待会儿再说。”
李寒衣说着,专心做题空题,解题速度,比原来快了一倍不止,“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密集而紧凑。
甚至盖过了电话铃声。
“等一下,啊......等一下......”
“干嘛?”
“等一下......”
然而电话铃声响个没完,打扰了他的雅兴,这才哪到哪,时间还长着呢。
李寒衣只能揽着刘岚,边走边做题空题。
待女人俯身,双手搭在桌上,他才一边学习,一边拿起电话。
那边传来厂长的声音,竟然让他处理傻柱和贾张氏的事情。
随着他说出厂长两个字后,感觉填空题越来越难做了,就是本能的紧张。
奇怪的是,李寒衣莫名喜欢这种紧张,因为这个时候,精神高度集中,学习效果极好,感觉人生值得。
放下电话,他拍了拍水蜜桃,车速快了不止一点。
刘岚想跳车都不敢。
......
三个小时后,李寒衣从采购科出来,去宣传科带上于海棠。
工人乱搞男女关系,这是思想开了小差,需要宣传科出面做思想工作。
于海棠去过九十五号大院,她做傻柱工作比较合适。
两人也认识,只是没有太多交集而已。
熟人工作起来,会相对容易点,傻柱和贾张氏不会太抗拒。
说实话,杨卫国让他处理傻柱,李寒衣挺意外的,按职责来分,这事应该是万副厂长负责。
厂长让他越界,那也只能照办,谁叫人家官比自己大。
官大一级压死人,没办法。
于海棠像一只喜鹊,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问个不停。
问题总是绕不开,傻柱咋那么想不开,跟秦淮茹婆婆乱搞男女关系。
除了四合院邻居,很多人还认为,贾张氏还是秦淮茹婆婆。
这老虔婆,曾经因为贾东旭的事情,大闹轧钢厂。
很多人都认识她。
泼辣、无脑、混球,是大家对贾张氏的印象。
回到四合院,大妈们唠嗑,大爷开茶话会。
但都没有再议论,傻柱和贾张氏的事情。
他们都八卦了一早上,已经失去最初的兴奋。
李寒衣还看到隔壁四合院的大姨,也坐在中院,跟阎埠贵他们聊天打屁。
贾张氏底裤都被人扒了个底朝天,躲在屋里不敢见人。
傻柱家里门开着,但是没有看到人。
李寒衣从他家出来,问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你两个儿子呢?”
“半早上的时候出去了,咋的,小李,跟你来的这姑娘是谁啊?”
阎埠贵翻了翻眼皮,仔细打量着于海棠,突然想起来,这女娃以前来过,就那次思想作风整治的时候。
小姑娘也是轧钢厂工人,跟他两个儿子年纪相仿。
就是瘦了点,不太好生养。
不过不好生养的,给彩礼好压价。
于海棠眨了眨眼睛,眼神兴奋的说道:“三大爷是吧,我认识你,就是那个算盘......老师。”
“呵呵......”
阎埠贵面皮抽了抽,没有接话,这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不偷不抢,咋还学别人乱叫绰号。
李寒衣暗道傻柱不会跑了吧。
真要那样,就好交差了,直接上报傻柱畏罪潜逃。
他走到几个大爷跟前,问阎埠贵道:“傻柱的事情,你们怎么处理的?”
“嗨,让他娶贾张氏,说考虑两天。”
说起傻柱,三大爷顿时来了兴趣,扒拉扒拉的抱怨人家,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伤风败俗的事,一点都不爽快,竟然想着拖延时间。
李寒衣皱了皱眉,傻柱这是想跑路了。
过两天,人都跑没了。
“阎埠贵,傻柱怕是要溜了!”
众人闻言,都齐刷刷的看向他。
在这之前,大家都没有想过,傻柱会逃。
直到李寒衣提醒,才想起何大清,那人就是悄悄摸摸,不声不响的跟寡妇私奔。
有其父必有其子。
傻柱恐怕也要学他老爹,脚底抹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跑外地。
阎埠贵愣了一下,猛然反应过来,有些不信的说道:“应该不可能吧,不想娶贾张氏,也没什么,跑了干嘛?”
邻居们也不信,觉得傻柱不会离开大院。
“傻柱最恨何大清了,不可能学他老爹。”
“贾张氏都不愿嫁,他跑什么!”
“艾,人是混了点,但不至于没有担当。”
于海棠被他们气笑了,面带嘲讽道:“现在厂里都传疯了,傻柱跟贾张氏搞破鞋,他不跑,等着被人笑话吗?”
众人都不说话,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那现在咋办?”
人言可畏,傻柱如果不娶贾张氏,唯有离开四九城。
这事闹得真没谁了!
傻柱傻柱,绰号一点都没有叫错。
李寒衣看了看何家,刚才没有注意看,屋子中的东西有没有收走,于是问道:“他出门的时候,都带了什么?”
“啥也没带,就他一个人。”阎埠贵思索了一下说道。
这有点不符合傻柱性格,别人或许觉得他傻,但看过原著,李寒衣深知这人狡猾,经常把大院的人耍得团团转。
阎埠贵那么能算计的一个人,都没能从他手中占到丝毫便宜,也就只有易中海能讨到好处。
要不是李寒衣到来,傻柱四合院战神之名,当之无愧。
邻居打不过,也说不过他。
但随着李寒衣入住,这种形势发生了变化。
傻柱和易中海等人,深刻体会到了之前邻居们的无奈。
既然没有带东西出去,说明傻柱可能没跑,事情还有转机。
李寒衣眯起眼睛笑了起来,“没带行李,那就没有跑,我们等等看再说,你们要是有线索,可以告诉告诉我,或者是找公安。”
有人提议,现在就去找傻柱,李寒衣否决了。
傻柱跑了最好,若是被公安通缉,只能东躲西藏,没跑就乖乖娶贾张氏,两口子一起进厂打螺丝,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易中海站在门口看了会儿,摇头转身回了屋内。
他本来想着拖几天,等邻居把这件事淡忘,也就过去了。
如今厂里传开了,那就只有逃跑和娶贾张氏两条路。
不然搞破鞋,就只能等着挨批斗和吃黑枣。
事实如李寒衣猜想的一般,傻柱没有跑,而是手揣在兜里,顶着一张死人脸,慢悠悠的回来。
李寒衣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了他一眼,问道:“傻柱,你干嘛去了,是不是想脚底抹油?”
“我出去散心,抹啥油。”傻柱翻了翻白眼说道。
“那行,阎埠贵,把贾张氏叫出来,现在该说说他两的事了。”
“小李,厂里准备怎么处理?”
李寒衣咧嘴一笑,摊了摊手,“这个嘛,就得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阎埠贵没听明白,但还是去叫贾张氏了。
“我回屋换鞋子。”
傻柱冷着脸说,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又不是相亲,干嘛要换鞋子。
李寒衣心中生疑,但也没多问。
在实力面前,再高明的计谋,也无济于事。
不一会儿,阎解放从外面进来,凑到他耳边说道:“李大哥,傻柱跑火车站买票,他真想跑,解旷已经回厂里报告科长。”
李寒衣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幸好提前让人蹲着,不然还真被傻柱糊弄过去。
这小子到火车站买票,用不了多久,就要玩突然消失。
换鞋只是幌子,藏火车票才是他真正目的吧。
待会要是老实点还好,不然直接抓回轧钢厂,安上一个搞破鞋的罪名。
聋老太没了,看谁能救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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