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无风无波的过了两个月,其间只太后召见过我一次问我过得习不习惯,其他时间我都在混日子----我闲的不仅誓要把自己练成法家,连刺绣都想学习了,这就是所谓的环境造就人
这天晚上我先偷偷到无人之地练练我的跆拳道(因为我没人管,所以可以晚睡晚起),回来时听见一片吵闹之声,快把我院子的顶都掀了。
“好你个死丫头,竟然敢顶嘴,但我不好好教训你”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住东厢的苏仪容的,她是道台的女儿,又新近认了一个有权势的太监做干爹,自然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便开始欺负起和她同住的一起的万琉哈.客儿来。
说起这个客儿,也真是可怜。虽说是个旗人,偏偏是个出身辛者库的包衣奴才,好不容易*着勤快老实出了辛者库,却又在这遇到苏仪容这个霸道的主。她的原名是叫德客儿的,偏偏又犯了德妃的讳,只能被叫做客儿了。
“我虽出身辛者库,可也是主子的奴才,你凭什么这么使唤我?”客儿不卑不亢的说。
好样子,有骨气我本来不打算管这档子的事,但听见客儿的回答,忍不住还是停了下来---我倒要看看,这个出身辛者库的丫头到底能有多大的勇气。
“好大的胆子,敢和姐姐你这样说话”西厢的郝香兰也出了来,她是汉军旗的,最近得了苏仪容不少好处,自然也帮着苏仪容欺负他人。
“大家都是主子的奴才,有什么敢不敢的。”客儿虽然一身地狼狈。却依然不愿对她们服软。
“啪”郝香兰先给了客儿一个巴掌,“你好大的胆子,就你这贱婢也敢和我们比?”郝香兰是在太后面前伺候的人。.16K电脑站16K.CN.自然觉得自己比在库房打理杂物地客儿有脸面。
“你凭什么打我,我犯了错自有管事太监按照宫规处置。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客儿被她们长期欺负,早就生出一股怨气,如今又因为一句话被掌掴,自是不能再忍,疯一般的扑上去和她们厮打了起来。
唉。是根好苗子,可惜还是沉不住气了点----以一敌二,已属不智,何况她二人还有副总管撑腰,在自己*山不稳之前,这样做只能让自己更吃亏而已。看来这个客儿还得磨练磨练才能成大器。
我看着战成一团地三人,眼看客儿越来越吃亏,想到此人日后只怕对自己有用,忙叫住和郝香兰同住西厢的展翠:“你跑什么。没见都打起来了吗?还不快去通知窦总管”
展翠虽不太清楚我的底细,却被我的气势给镇住了,忙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窦总管就连同副总管和其他几个大太监一起来了。
“格格受惊了,这几个贱婢没惊扰到格格?”窦公公一进来忙向我行礼。估计他也是因为我才在这么快的时间赶回来地。
“让公公担心了。没事的。在这儿公公还是不要叫我格格的好,我还想乐呵些日子呢”我忙小声阻止他的问安。“公公快把她们分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窦公公一听我这说,忙上前喝止她们的厮打:“你们好大的胆子,皇宫是什么地方?由得你们这么打打闹闹”
就算是苏仪容,此刻见到窦总管也是怕得不行,忙跪下道:“是那个客儿先惹我的,求公公饶命啊”苏仪容恶人先告状道。
“是啊,是啊是客儿先挑起的。”郝香兰也把错都推到客儿身上。
“不是的,窦总管,是---”客儿忙想解释道。
“你闭嘴”副总管立刻打断了客儿为自己地辩解,“死到临头还敢狡辩”
我闭上眼,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客儿你还是单纯了呀,怎么会相信总管会秉公处理呢?但愿这次教训可以让你吸取教训,出事变得圆滑一点,要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急于一时呢?
慢慢走到窦总管身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我不想自己住的地方出人命,其余地窦总管看着办”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客儿,今天你的命我保下了。
回房地时候,就听见窦总管冷酷地声音:“宫女客儿,违背宫规,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宫女仪容、香兰念在事出有因,罚俸半年……
窦总管既然答应我饶客儿不死,这五十大板应该不会要了客儿的命才是。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子中总是不断回想着窦总管无比冷酷地声音:“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在一个总管太监的眼中,一条宫女的人命到底有多么轻贱啊今天要不是我,客儿那样鲜活年轻的生命,就这么因为一件小事便要香消玉殒,这宫廷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晚我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总之第二天早晨起来时头重脚轻的,想着反正我上工的地方我最大,干脆不去留下来补觉得了,就又倒头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居然有人在敲我的门,还一边敲一边哭,吵得我实在睡不下去了,只好怒气冲冲的去开门。
“说,大早晨在我门前哭什么丧,你要不给我一个好的理由,你就准备去和总管解释这件事”我一看是平时替我洗衣的粗使丫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小样,我绮云居然混到连你都敢来找我麻烦了,岂有此理我看了看天,不好意思的现,天都快黑了----我这一觉都睡过了一天,现在好像都快晚上了。我这句“大早晨”说的真是有够无耻的。
那个丫头一听我要叫总管,吓得浑身缩成了一团,但还是坚持对我说:“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求你救救客儿姐姐,她快要死了,求求你了。”
“怎么会?”窦总管不会因为一个区区的道台的女儿而得罪我要了客儿的命,这其中又出了什么变故:“怎么回事?”
“客儿姐姐流了好多血,可那个苏仪容不给我去给客儿上药,也不让太医看客儿姐,客儿姐快不行了”小丫头哭得伤心不已。
不就是有些嫌隙吗,客儿都被打成这样了,值得做的那么绝?我一听,也生气了,这客儿可是我瞄上的可造之材,怎容许别人这么欺负“走,你随我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谁敢这么横”
没几步我们就走到了东厢,离老远就听见里面客儿的痛苦的呻吟声,我格外着急,顾不得敲门就冲了进去。“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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