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济州市警署,金寒缘将金成泰、杨成雄分别关在拘留室以后,径直去找局长韩宰浩。
不成想韩宰浩正在和人打电话,金寒缘只能站在门口等着,片刻后,韩宰浩放下电话,金寒缘刚想开口,铺面的呵斥就伴着吐沫星子吹来:“你最近是不是闲的慌,没事去查什么社企组织,街面上那么斗殴不够你管,还是说你打算1个劲儿往上爬,早已坐在我的位置上!”
1通呵斥让金寒缘愣在原地,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局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我让你去干什么了!你自己又干什么!1新会的事关你屁事,山地会闹腾又关你什么事!那些家伙相互斗死才算舒坦,懂么!”韩宰浩呵斥连连,这下金寒缘算是明白了,敢情自己抓了杨成雄这个1新会的人回来导致了韩宰浩的愤怒。
事实上杨成雄被抓上警车的那1刻起,逃走的手下已经把消息告诉了徐代换,徐代换瞬间爆发,可是事情已经出了,他不能不管,索性给济州市的1名议员的手下参议助理打了电话,这名参议助理直接给警署局长韩宰浩打了招呼,言外之意就是1新会是济州岛的重要经济发展力量,不能过于干扰,否则影响了济州岛东边几个地方的稳定,后果就得让韩宰浩来承担。
韩宰浩听到这些话,哪怕他心里知道这些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自己要陷进去的话,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因此只能连连保证会彻查此事,顺带把火气洒到前来汇报的金寒缘身上,1通呵斥后,韩宰浩这才把话引到正题上:“说吧,又想闹出什么幺蛾子!”
“局长,1新会附属丰海运输公司室长杨成雄涉嫌谋杀,我请求对他进行立案调查!”金寒缘不卑不亢的回答,这让韩宰浩的血压再度升高,刚刚他1通怒骂就是为了让金寒缘能够认识的麻烦在哪里,现在倒好,金寒缘就像个木头似的依旧我行我素,等于他刚刚的提醒全白费了!
“阿西巴的混账,你给我出去!”韩宰浩没了继续说教的心思,直接呵斥,可是金寒缘没有动,她拿出1份从金成泰嘴里录来的口供,道:“局长,这是山地会的新进理事金成泰的1些口供,与受害人个体司机李剑现的口供完全附和,并且通过现场的分析可以派出2人串供的可能,所以我想这是对1新会开展调查的突破点!希望局长您好好考虑!”
“金寒缘,你还想不想做警查了!你非要把事情闹到没法收场的地步!”韩宰浩怒斥咆哮,金寒缘根本不在乎,1副很漠然的模样站在哪里等待指令,恰好这时搜查课的课长全振吉进来了,瞧着屋里的情况,全振吉也是1脸的无奈,他冲金寒缘道:“里果洞刚刚发生1起金店被窃案子,你过去看看情况!”
“课长,我这边的事还没有结束,嫌疑人杨成雄正在审讯室接受进1步的审讯,您派别人去吧!”金寒缘是真的头铁,直接撂下了话,这让全振吉脸上也是1阵挂不住:“金寒缘,看来搜查课的课长该让你来做了,我待会儿就去辞职,让位给你!行吧!”
眼瞅着全振吉也把话说到这份上,金寒缘知道自己连着踢了两个铁疙瘩,再这么搞下去,后果就不好收场了,于是她只能让步冲着两个领导敬礼之后,转身出去。
“你看看这个金寒缘,眼里都没有我这个局长了!长此以往,还能怎么管!早晚要惹出麻烦!”韩宰浩满腔不愿意的抱怨,全振吉坐下后,道:“局长,你这1个月才被她闹腾几回,我天天在课里都过得心惊胆颤,生怕那1点惹这个大神不高兴!”
“那你还把她招进搜查课,要我说调她去巡逻课得了,当个巡逻交警,以后麻烦会很少!”韩宰浩随口1句,结果全振吉叹了口气,道:“局长,当不当的我说1句,金寒缘做的这些事真的是错的么?”
韩宰浩愣了愣,没有回答,因为他很清楚答案,见状,全振吉继续说:“再者金寒缘也是个人才,咱们没必要为了那些混账来坑自己人!”
“你以为我想啊!”韩宰浩翘起2郎腿,道:“你看看现在的形势,我们说起来是地方的警局警署管理者,可是那些混账们1个个都抱上了大腿,随便1股风都能把咱们给吹翻,到那个时候,你说咱们该怎么办!所以这事没法管,也管不了!”
“话虽如此,可我听到1些风声!”全振吉顿了顿,道;“那个金成泰,你听过吧!”
“金寒缘刚刚带回来那个指证杨成雄的家伙!听说过1些消息!那家伙以前是警查,在警察厅里任职课长的人,后来下放地方后因为1些事进去了!现在成为1个社企组织的大佬,这种人不是什么善茬!”韩宰浩随便几句,全振吉点点头表示附和:“不过这个金成泰有些独特的地方,那就是他从来不做过河拆桥的事!”
“不做过河拆桥的事!”听到这话,韩宰浩脸色微微变化,经过短暂的考虑,他似乎1句:“老全,照你这么说,如果金成泰这个时候被具氏的姐弟俩弄来,难道他们打算吞了1新会和地岛会,重塑济州岛的阴影秩序?”
“不好说!但也有可能!”全振吉道:“我打听到原州市那边已经将江原道议员势力崔却虎的死亡案件给压下来了,要知道崔却虎就是金成泰干掉的,可是这么重要的1个人物死了,主谋金成泰屁事没有,就是那些跟随金成泰的社企组织也安然无恙,这事您不觉得其中有些古怪么!”
“有人在背后容忍金成泰的行为!具希影?具希山?”韩宰浩反应很快,可是全振吉不这么认为,他摇摇头:“没有这么简单,具希影这次从江原道回来,似乎和朴关戎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应该是和他们很久以前的传闻有关,再者说了,具希影姐弟俩的身份还不足以扛起原州市的麻烦,肯定有其他人在中间周转了!”
“唉,这些个家伙,好好过日子不行么,非要在这里闹出点风浪,在哪里闹出点风浪!真是恶心!”韩宰浩骂了1句,结果全振吉笑起来:“我说老韩,你是没有走到那个位置,如果换做你成为某个财阀集团或者商会的绝对控制者,在泼天的富贵下,你会轻易放弃自己的1切么!我想是个人都不会放弃,可关键在于不放弃的同时又会有人来抢夺,这么1来岂不是现在种种局面的形成因素么?”
不得不说全振吉这番话很在理,韩宰浩深呼1口气,道:“算了,咱们就是最底层的人,惹不起那些混账,当然他们也不能到咱们的眼前嚣张,不然咱们这些人疯起来,也够他们喝1壶!”
“既然明白这个理儿,那金寒缘的调查1事,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议员的参议助理1个电话,咱们就缩头了吧!”全振吉把话转了1大圈,最后又饶了回来,这下韩宰浩也忍不住笑起来:“真有你的,闹了这么久就是在给金寒缘说情,也罢,你让她去做吧,不过要注意分寸!”
拘留室,金成泰靠着椅子正在喝茶,这般举动让负责值班的警查很是意外:“我说你有点形象行不,这里是警署,你看看你的模样,搞得好像自己家似的!”
面对呵斥,金成泰笑呵呵的回应:“怎么?你有意见?那你给我上铐子呗!”
1句顶的值班警查很是愤怒,但是金寒缘将金成泰带进来的时候特别交代过,不要搭理这孙子,想来金成泰有什么身份,于是值班警查转身出去,结果刚出门就碰到金寒缘:“前辈,您回来了?里面那个家伙太放4了,眼里完全没有任何的敬畏感,这种货色不给点颜色看看,恐怕不好审讯!”
“没你的事,去忙吧,我自己来收拾!”金寒缘随便1句,值班警查嘟囔着离开,进到审讯室,金寒缘先是将摄像头给抬上去照着墙,跟着又从旁边拿过1巴椅子抵在门后,这架势金成泰十分熟悉,那就是准备给审讯工作加点料。
不过金成泰有些不明白,这次的事问题在1新会的丰海公司室长杨成雄,自己就是个路过的好市民,金寒缘没有必要对自己这么做吧,带着心里的疑惑,金成泰问:“我说前辈,你这几个意思啊!难不成打算对我用刑?”
“怎么?不行!”金寒缘笑呵呵道:“我这人有个脾气,那就是对于不配合的人,通常我会给他留下1个深刻的印象,确保那些混账以后能够规规矩矩的做人!”
“前辈,您这可就吓住我了,今天这事,您不给我颁发1个好市民奖章,也没有任何口头的鼓励,先是将我带到这种地方,让后1通询问,现在又拿这些把戏吓唬我,你可真有意思!顺带再告诉你1声,你白瞎了这模样,1点都不像温柔的女人!”
原本金寒缘心态平和,可当最后1句入耳,她直接1巴掌抽来:“金成泰,不要再我面前油嘴滑舌,否则我不介意多写1次检查!”
听到这话,金成泰摸到了金寒缘的性格边界,这是1个莽夫类型的娘们儿,于是他收起自己的笑脸,道:“说吧,前辈,打算让我做什么!”
“具希山派你做什么?再山地会和1新会的争锋中,你是什么位置!”金寒缘直接了当的发问,这让金成泰心生不妙的感觉,他稍作考虑,说:“这事你们应该调查的很清楚,有必要这么问我?就算我说了,你会信么?现在我要离开,如果你还刻意阻拦,那么你就等我的投诉的电话吧!”
看到金成泰的这般态度,金寒缘知道自己的小把戏拦不住他,毕竟也事当过警查的人,于是金寒缘将金成泰放走以后,叫来自己的组员,1通交代,做出盯着金成泰的命令。
与此同时,1新会的会长朴在寅已经知道杨成雄被抓的消息,加之徐代换没有任何的请示意思,这让朴在寅十分不爽,1通命令,徐代换匆匆赶来听从教训。
“之前我怎么说的,现在是多事之秋,要低调行事,不要招惹警查,这才多长时间,转头功夫就给惹了那些麻烦!”朴在寅骂骂咧咧,徐代换也不敢顶嘴,只是心里把杨成雄的祖宗十8辈给问候了1遍,等到朴在寅的火气散了1些,徐代换才大胆的说:“会长,这次纯属是个意外,我已经联系了张议员的手下,参议助理黄先生,有他帮忙说话,杨成雄很快就出来了!”
“1个下贱司机而已,用的着这样兴师动众,如果有下次,你们就不用活着了!”朴在寅撂下狠话,徐代换只能起身离开,来到外面,通过司机的消息,徐代换得知杨成雄已经被警署那边的人给暂时放了,只要过后给几个关键人物送些礼物,这事就算完了。
于是徐代换立刻去见杨成雄,在丰海公司的办公室,杨成雄1脸愧疚:“徐理事,这事真是意外,谁能够想到金成泰会在哪里出现,又有谁会像到林子里的屁大点动静竟能让人过去看看,换做其他人,就算知道里面有什么情况,他们就不怕也被埋了!”
“那你倒是把金成泰给埋了?我还能有这些麻烦!”徐代换怒声:“现在会长很生气,接下来的1段时间里,丰海的生意不能够出现任何的麻烦,另外你给我盯着点山地会那边,我听说他们打算对咱们的运输行业市场进行抢占!这事你得给我搞定!”
“徐理事,你放心,如果那些家伙不识抬举,我就干掉他们!”杨成雄说这话时,徐代换没有任何的告诫的意思,想来时他内心也是这么想的。
再看金成泰,离开警署回到住处,具希山早就等在屋里,瞧着他的模样,金成泰装了个迷糊:“我说董事长,你这3天两头来见我,工作难道不忙么!”
“金成泰,你可以啊,出去溜达1圈撒泡尿就能够碰到1新会的杨成雄搞谋杀,这运气谁还能够比?”具希山说的不清不楚的话,金成泰笑笑,坐下道:“运气好不至于,顶多说明我比较找麻烦!还找的挺不是地方,不过我想董事长你应该不是问这些没用的,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事实上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具希山笑了笑,因为他的心思已经被金成泰给看出来,话里也给出回答,于是具希山也不再遮掩,直接说:“丰海公司就是1新会在济州岛整个东部的运输中心,他们占据了半数以上的海货生意,这可是1笔大买卖,你想想办法,搞定杨成雄!当然那家伙背后的徐代换和济州岛的东部议员关系挺不错,这是个麻烦点,你考虑考虑怎么做!”
“杨成雄,徐代换,东部议员,这可是1连串的事,我得好好琢磨琢磨!”金成泰干脆回答,具希山起身:“既然你心里有数了,那就不当误你做事!有什么需要只管来找我!”
送走具希山后,金成泰思来想去,拨通了1个电话:“最近在哪里飘着?原州市的情况稳定了,也不见你露面的消息!”
忠清北道某个城市的酒吧里,黄鸣子正悠闲的喝着酒,自从之前护送金成泰逃出原州市后,这家伙带着具希影给的钱直接消失,这快活了个吧月,在1切风声都安定下来后,黄鸣子也没想过回去,因为在他眼里,金成泰不在的原州市和金成泰在的原州市是两种格局,他没有必要去冒险。
现在接到了老熟人的电话,黄鸣子很清楚又到自己出动的时刻了,于是他1口喝干杯中酒,问:“说吧,要什么,在哪里!”
“真够干脆地!”金成泰笑呵呵的说:“济州岛,不过你先不要来,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黄鸣子问:“需要召集多少人手?我提前去准备!免得到时候受到影响!”
“全永3那家伙在哪里,你知道么!可以的话把他也带来,这些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额,全永3那小子最近的日子过的可是很滋润,他1个人去了你的老家林瑭里,说是要看看你长大的地方,对了,他好像偷偷返回原州市带走了1个小子,那小子是的某个弟弟!”
听此,金成泰知道全永3的深意是什么,于是他道:“你去找到全永3,安置好那个小子,就来济州岛附近等候我的下1步指示!”
江原道,原州市。
距离崔却虎和金成泰的争锋已经过去1个多月了,这些日子里,除了之前掀起了1场所谓的调查,就再也没有其它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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