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飘过来很多女孩压抑的娇吟。这娇吟已经完全听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这个包间不是金碧辉煌最贵的房间，但却是最大的房间。200平米的空间，能同时容纳二三十人。
这间房子里此时正上演着性虐大餐。我原本以为，这房间里只有秦老板自己。进来了，却发现十几个男人都在房间里。
我回想起要进包间时两个小姐妹的窃窃私语。
她们说，在这个包间的客人，都不是人，他们是一群丧失理智道德的魔鬼。
魔鬼？对，的确是魔鬼。
房间里有不下十几个女孩。每一个都是赤身裸体。而且她们身上都有青紫的伤痕。有的女孩，被人用狗链子拴着，像狗一样在地上趴着，还有的讨好般地舔着主人的脚。
还有的女孩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男人骑着在地上爬。坐在上面的男人，甚至还在她屁股上拍打着。
我生平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当场就呆住了，楞在了那里。
“那不是多多吗？”一个小姐妹的叫声惊动了正在各自玩的人，也惊动了秦老板。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着秦老板，问道。
“老秦，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多多吗？长得还蛮漂亮的嘛！”秦老板昨天没有得手，今天又点明要我陪，还用狠话噎乔娜，明显是对我怀恨在心。
“漂亮？我没看出哪里漂亮。你说的是脸蛋吧！在秦某人的字典里，脸蛋再漂亮的女人，说到底都是卖的。下面不漂亮，说什么都没有用。”这话粗俗不堪，挑衅的味道很浓。
秦老板的话引起了其他男人的共鸣。
“秦老板这话，果真是至理名言啊！难道秦老板昨天没有验证过？哈哈！”中年男子本来是玩笑话，却激怒了秦老板。
“小王，你个瓜娃子。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在大街上见到的都多。这小妮子，我不感兴趣。你要是喜欢，今晚我把她包了，送给你。”小王推了推眼睛，面露喜色。
“秦老板，真的假的？这样如花似玉的年轻小嫩妞，你竟然看不上？那我只好笑纳了。”秦老板笑笑，同时摸了一下身边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孩的胸。看得出下了狠劲，女孩疼地直咧嘴。
秦老板掐过我，我知道他的狠辣，若是有第二种选择，我一定会好不诱惑的离开这群恶魔，可是我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能忍下心中的惧怕，微微颤抖着身体，面上露出训练过后的笑。
小王话锋一转，指着我说。
“来，小妞，先过来让爷看看。给爷把衣服脱了，我先检验检验。”小王虽然带着眼睛，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没想到也像秦老板一样恶心。话又说回来了，来夜总会的男人，都是来寻乐子地，自然是怎么猥琐，怎么黄怎么来。
可是，看这一屋子男子，搞得这个场面，却让人窒息地喘不过气来。
我没依照眼镜小王的指挥脱衣服，而是双手护着自己的衣服，直说自己是坐台地，不出台，不卖身。
我的话还没说完，几个男人就哈哈大笑。
“像你这样的婊子，我们不是第一次碰到了。假装自己很纯洁，提高价钱。现在的小姐，真是作。别等着作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脱个衣服而已，又没让你卖？那么紧张干啥？”
“你这话说得，金碧辉煌的小姐，就没有不卖的。在这里的小妞，你还指望她纯洁地像花一样吗？”
秦老板听着大家对我的指责，很满意，眼睛里氤氲起水雾来。胯下那个东西，昂然挺立。他快走几步到我面前。
“还特码跟老子装！再装，老子就让你今天横着出这个门！”秦老板一个箭步到我面前，嗤拉一下，将我胸口边那本来就有些少的布片，撕烂了一大块。
我里面根本就没穿内衣，这样以来，胸部的弧度大部分都暴漏在众人地视线中。
随着秦老板的这个动作，包间里的各种声音戛然而止，男人的目光都朝我聚拢过来。
乔娜姐一直就说，我身上最好看的部位就是胸部。她说，上等的胸，是那种自然坚挺，半球状地。我的胸是她见过的最美丽的胸部。
可是现在，在乔娜眼里最美丽的东西却暴露在一群邪恶的男人的视线中。
我明显感觉到，这些男人在朝我靠近，喉结上下涌动着，嘴巴还在吧唧着。仿佛是下一秒，就能品尝到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也许是没想到我的身材这么好，秦老板的眼睛也直了。他的手，下意识地朝我伸过来。
我也在潜意识中，推了他一把，或许我入行不深，依旧无法接受将自己的身体裸露，更无法接受自己成为别人的玩物。
秦老板没料想到我会推他，冷不防倒退了几步，身体晃了几下。
众人也没料到我有这个举动。小姐们，哪个不是对着顾客笑脸相迎地，即便是这样，还怕客人不满意。更别说是把顾客给推开了，我的这个动作，落在这些客人的眼中，无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时之间他们倒是愣住了。
趁着大家都在发楞，我赶紧朝门口跑去。
可是，到了门口，我才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还是那种，没钥匙打不开的情形。眼看着有门打不开，背后，反应过来的秦老板，又向我逼近。我急得脑门上一头汗。
可是包间里的每一个男人女人都在笑。男人怀着玩弄地意味，女人则是幸灾乐祸。
秦老板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眼睛里冒出怒火，像是要把我吃掉。他奔到我面前，伸手就抓住了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
说到底我是个女的，没他的力气大。再者说，当时也吓傻了。童年的我，是挨过打，都没有这次严重。
我的头蒙地一下，眼睛里直冒金星，更加没有反抗的意识。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几个男的在说。
“这小妞，这么漂亮，又这么有个性。我也想上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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