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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侮辱大单于?”匈奴使者哇呀呀的乱叫,眼睛瞪得仿若铜铃一般,看那架势要把刘曦吃了一样,刘曦笑道:“我就是侮辱他有能如何?你记得现在是他主动求和,还想着大汉捧着他?”
匈奴使节运气,猛然暴起,刘曦早就防着她这一招呢,她用言语攻势让男人暴躁,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没有任何男人甘愿被人侮辱,暴躁的男人就如同犯错,尤其是匈奴人明显看不起汉女,他们认为汉女都是柔弱的,就等到这个时机。刘曦抓住匈奴使者的手腕,身体仿佛是灵蛇一样旋转半圈,绕过半身后,借力打力刘曦是最擅长了,记得当时营长教导的,到现在还没忘记呢。
朝臣张大了嘴巴,噗通一声,匈奴摔倒地上,刘曦卡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的说道:“你服气不?”出乎任何的预料,匈奴人长大了嘴巴,“你...你...怎么做到的?”
刘曦弹了弹衣袖,缓缓的说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再来打过。”匈奴使节一下自从地上跃起,扯着脖子喊道:“再来。”
“我为何要听你的?”戏法演一次就好,弄多了就不灵了,刘曦可没想法能永远的压着他,昂首挺胸眼里划过嘲讽:“我只会选择比我更出色的男人,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们单于的能耐了,他配娶本公主吗?”。
匈奴使者满脸通红,“你不怕匈奴叩关?你就不为大汉皇帝着想?同样都是公主,你远比不上她。”
刘曦看了一眼在旁边的刘静,清脆的说道:“自请和亲就是为父皇着想?用公主和亲将大汉男儿置于何地?”
那些准备向刘彻建议先和亲的文臣耷拉下脑袋,男人,他们用公主女子和亲,是男人吗?刘彻道:“曦儿,不许胡说,百官可没向朕建议和亲,他们都是支持朕打击匈奴的。”
刘彻借题发挥,环顾四周道:“众卿可有异议?”
百官皆默,刘曦突然说道:“我听说过,文官不贪财,武将不怕死,天下可定,女儿想位列清凉殿的大臣都是堂堂正正的大汉男儿,应该会赞同父皇所说,文官饱读圣贤书,武将熟读兵书战策,必然知道匈奴狼子野心,靠大汉公主和亲,不是长久之道。”
“臣反对和亲。”“臣赞同陛下。”
朝廷上的风向彻底的转变,一是刘曦点中了他们的痛处,二是他们看明白了皇上根本无心和亲,不过是耍着他们玩,皇上的意图如此明显,他们在跟皇上拧着为敌,当然落不下好处。
匈奴使节看出大汉百官激愤,被刘曦戏弄调笑是伤面子,他本来计划的好好的,都是刘曦,要用牙切齿道:“凤翔公主。”随即再也顾不上什么体统,直接扑向刘曦,由于他是使者,身上带着铁剑,从腰中拔出铁剑,直刺刘曦,“你受死吧。”
刘曦向旁边跳开,躲闪着他的剑招,再也看不出她方才的从容镇定,多了几许的狼狈,众人大骂匈奴人的无耻,霍去病才蹭的站起,卫青低声道:“坐好,你要相信曦公主。”
“舅舅。”霍去病气鼓鼓的重新坐下,刘曦好不容易得了空隙才能拔剑,她所用的宝剑是最轻的,招式是卫青倾囊所教,刘曦学的认真,剑招使用比较诡异,匈奴人一时半会还伤不到刘曦,两人战在一处,刘彻紧抿着嘴唇,眼里闪过担忧,刘曦如果伤到了,他怎么同娇娇交代?
匈奴人敢于当面袭击凤翔公主,让刘彻再战匈奴有了借口,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且相信刘曦的剑术,还不到最危险的时候,刘曦越打越是吃力,男人和女人之间天生的劣势再此刻显现,她现在只能强撑着,不敢分心,霍去病再次站起,打算去大殿外取剑,他是近臣,既不是使者,又不是公主,是没资格带剑上殿的。
“拿去。”大将军卫青将自己的宝剑递给霍去病,“还愣着做什么?拿去。“
大将军卫青第一次佩剑上殿,刘彻给了卫青的荣耀,他从不敢带剑的,只有今日破例,他打算刘曦坚持不住,便让霍去病出手,曦公主能坚持,霍去病着急了。
霍去病拔剑飞身,剑如游龙隔开了匈奴使节和刘曦,“偷袭曦公主,你还要脸不要?”
刘曦站在安全的地方,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胸口起伏,方才实在是太危险了,稍有不慎也许她就会丧命,她的剑术还不过关,刘曦充满赞赏的目光看着霍去病舞剑,锋芒毕露招招致命,一会功夫匈奴使节就疲于应付了,霍去病完全占据上风,不仅刘曦放心,刘彻也很放心,看得津津有味,剑影交错,霍去病抬脚踢飞了凶奴人的剑,顺势挑掉了他的帽子,正准备下滑时,刘曦开口道:“冠军侯,住手。”
霍去病收剑,问道:“你有话说?”
“他是匈奴使节,他们礼乐崩坏不讲道理,咱们堂堂大汉不能像他们一般,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还是留他一条命的好。”
霍去病将宝剑归鞘,见刘曦的坏笑,说道:“有话一起说。”
”父皇,您能将他交给女儿处理吗?”。刘曦先向刘彻请旨意,刘彻点头问道:“按你想法做,曦儿是大汉公主,不用惧怕任何人。”
对于给刘彻张脸的女儿,刘彻不会有任何的亏待,刘曦说道:“霍去病帮我按住他。”
有时候死反倒不是最可怕的,南宫姑姑在匈奴所受的侮辱,身为女人刘曦不可能不计较,尤其是伊稚斜太过可恨,竟然在大婚时派来使节,以贺喜的名义来讽刺卫青娶得是他的女人,好像他是有意放南宫归汉的。
霍去病几下子就将匈奴使节压在地上,先是被刘曦调笑嘲弄,方才袭击有失败了,最后被霍去病打败,他能接受败在冠军侯剑下,霍去病一战成名,可自从刘曦上殿后,他就没成功过,这让匈奴使节很吐血,没占着便宜,还让刘曦一顿挤兑,实在是得不偿失。
“你要做什么?”被霍去病按住,看着逐渐走进的刘曦,匈奴使者害怕了,刁钻古怪的凤翔公主会怎么对他?大殿里的人都是很好奇。
刘曦笑道:“端上来。”
“诺。”一名举着托盘的宫女上殿,托盘上盖着布,不到最后一刻刘曦才不会揭开谜底,宫女跪地高高举起托盘,“曦公主。”
“狗咬人一口,人却不能跟够一般见识,去咬狗一口,但狗不听话,得教训,你说是不是?”
匈奴使节不敢说话,他怎么听着都不对劲,现在他稍微聪明些,不会接刘曦的话,刘曦也没指望他接话,既然汉匈之间的战争无法避免,刘曦永远不会当受气我委屈的公主,学不了刘嫖纵横了两宫,可活得自在,步步小心处处惊心,太累了,就像**说得,只要能让刘彻永远的喜欢她,刘曦就是最自在幸福的公主。
刘曦本身向往当兵,带着一点小愤青的特质,在大汉生活这么久,听见见到了不少关于匈奴的事儿,尤其是南宫公主回到大汉后,刘曦从她口中得到了许多地方信息,汉——炎黄子孙,大汉民族,以一个朝代的为民族的标记,哪怕刘曦知道匈奴最后在后世融入了汉族,但此时是敌对的。
揭开盖着的布,托盘上摆放着笔墨纸砚,霍去病猜到了一点,道:“在他脸上写字?他会洗掉的。”
“不会,一时半会他绝对洗不掉。”
刘曦很有把握,提笔在匈奴使者的脸颊写了几行字,霍去病忍住笑,真不知道刘曦怎么想出来的,等到匈奴使节起身后,众人哄笑出声,刘彻畅快的大笑,匈奴使节使劲的蹭着脸颊,字却如同印在他的脸上一样,还是那般的清晰。
“你代表的是匈奴单于伊稚斜?”
“大单于不会放过你,凤翔公主,昆仑神不会放过你对我的羞辱,你等着匈奴铁骑打进长安,到时...到时...”
霍去病双手放在胸前,自信笑道:“有我在,你们匈奴永远都进不来。”
刘曦提笔在纸上写了几句话,将纸张拍在他胸口,说道:“这是南宫长公主给伊稚斜的休夫书,你拿回交给伊稚斜,休夫书,天下独一份。”
听过休妻的,从未听过还有休夫一说,还写在纸上,可想而知伊稚斜得气成什么样子,匈奴使节打算将修书撕了,刘曦缓缓的说道:“这是父皇给伊稚斜的国书,你撕了便是藐视大汉,藐视大汉会如何?”
众人愣了楞,刘曦再次问道:“会如何?”
“杀,杀,杀。”
喊杀声震天,刘曦站在霍去病身边,得意的笑了,大汉的血性尚未丧失,岂会容得匈奴猖狂?霍去病侧头看了一眼刘曦,火亮的眸光带着一丝难得的情思。
刘彻对眼前的一切太满意了,站起身朗声道:“只要朕是大汉皇帝,永远不会再同匈奴和亲,你回去告诉伊稚斜,等着朕的大汉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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