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侧殿刘曦拿着认真的练字,没有文化没有内涵的人是可悲的,既然复生在大汉,就应该融入到大环境中,特立独行最是要不得的,即便她如今是刘彻最喜欢的曦公主也一样。刘曦相信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同样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经过这两年的小心观察,刘曦确认汉武帝刘彻是个薄情的帝王,他即便打出大汉的尊严,也无法改变他本身性格上的薄良翻脸无情,刘曦是刘彻的女儿,在刘彻眼里血脉并最重要,刘曦想要继续得到刘彻的宠爱,跟上刘彻思路了解他的雄心,能同刘彻谈笑才是最重要的,刘曦知道自己不聪明,对历史了解不多,勤能补拙这句话,一直是刘曦的座右铭。
馆陶大长公主曾经教导过刘曦,大汉公主的骄傲要印在她的骨子里,而不是流于表面,骄傲不等于骄纵,自身的涵养不可或缺,刘曦耐性一直很好,对练字情有独钟,性格喜静,以前能写一手漂亮的港币下,笔迹能体现一个人的性格,刘曦可受不了她的字迹太难看,所以刘曦最常做的就是练字。
“公主,娘娘喊您去。”伺候笔墨的兰芷见刘曦放下毛笔活动着手腕,道:“淮南王翁主出宫去了,娘娘说过,您练完字就去见她。”
“嗯。”刘曦双手撑着桌子,起身向正殿走去,见到神情有点恍惚,不知在想什么的**,低声唤道:“娘。”
“曦儿,你到我身边来。”**向刘曦招手,刘曦乖巧的坐在**身边,俏皮的一笑:“我知道娘在想什么?”
“哦,你知道?说说看我在想什么?”
“您一定是在我怎么会知道中行悦的,又怎么会知道淮南王翁主刘陵会背叛父皇,私通匈奴的。”刘曦言之灼灼,**笑着摇头:“你说的我同样想知道,不过我刚才在想...在想刘凌...曦儿,你不晓得,刘凌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清纯稚嫩笑容腼腆羞涩,迎春绽放的花朵,现在她...她变了,是因为你父皇,因为淮南王刘安的野心变了。”
“如果刘凌没有野心**的话,她就不会变,淮南王是什么样的人并不清楚,可是我却知道一点难道刘凌非要来长安搅风搅雨吗,她如果嫁了人刘安还能逼她不成?父皇也好,刘安也罢,不过是刘凌自甘堕落的借口罢了。”
**像是不认识一样的看着刘曦,她说话的姿态以及言辞同馆陶大长公主太相像了,让**有种错觉刘嫖就在眼前,**叹道:“把你交给母亲教导,是对的,曦儿不仅懂事了,还有了公主的风范。”
刘曦暗自垂泪,在刘嫖的教导下,她吃了多少的苦才能有今日?**轻轻碰触刘曦的脸颊,凝神确定的说道:“你不喜欢刘凌?”
“嗯。”刘曦点点头,抓住**的手掌,朗声道:“我不喜欢叛徒,尤其是民族的叛徒,无论有多少的万不得已,有多少的理由,我都不会喜欢背叛大汉的人,刘凌可以魅惑人间,可以在众多男人之间周旋,男女是平...是一样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就要从一而终?可是刘凌让我瞧不起的,是为了野心勾结匈奴,她是民族的罪人,刘安有野心,就堂堂正正的同父皇相争,借用外族的力量,成不了大事。”
“你还真是母亲的好学生,当初她都不曾这般教导过我。”**语气流露出一点的羡慕,刘曦撅嘴道:“是外婆舍不得您好不好?你可知道为了弄懂外婆所教,我读了多少的书册?”比繁体字还可怕的天书啊,翻看竹简,刘曦指尖都磨出薄薄的茧子,**和刘曦身份不同,刘嫖的教育方法自然不一样。
“对了中行悦的事,你是听谁说起的?”**疑惑,刘曦在长安城里闯下了偌大的名头,知道刘凌的风流韵事不奇怪,皇室翁主一向是百姓们权贵们谈乱的重点,但是中行悦却不一样,刘凌有可能私通匈奴更是秘密,试探的问道:“是霍去病?还是陈诚...。”
**摇了摇头,不会是陈诚,以陈诚的性子会为刘曦挡去一切的风雨,刘曦无奈的叹道,随意的趴在桌子上,下颚垫着手掌无奈的说道:”是霍去病啦,经常提起中行悦,对于中行悦霍去病恨不得吃了他呢,我从来没见过霍去病那般恨一个人,有一阵他在我耳边每天能说上三十遍关于中行悦的事情。”
刘曦坐直身体,举起小拳头仿佛像是宣誓一样,“中行悦就是大汉的叛徒,十恶不赦。”这句话刘曦说得很顺畅,**一看便知她是经常这般说得,扇子挡住嘴边的笑意,问道:“是霍去病教你的?”
“可不就是他?我只有喊出这句话,他才会说别的,我真是服了他了。”刘曦呲牙表示不满,为了耳根清净,刘曦一般都会喊出这句话的,不过这句话同样也深深的印在刘曦的心中,心里嘀咕,霍去病是不是懂得洗脑呀,自己的被他影响了呢。
“刘凌呢,你听谁说的?”**用扇子怕了一下刘曦的脑袋,刘曦偷偷的瞄着**,蠕动嘴唇半天不说话,后将桌子上的茶水递给**,讨好的说道:“娘,您口渴了吧,喝水喝水。”
一般刘曦闯祸之后,都会这样无事献殷勤,**板着脸问道:“到底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曦见糊弄不过去,抓住**的手轻轻摇了摇,恳求道:“娘可不许生气。”
“说。”**不会让刘曦糊弄过去,刘曦眨巴眨眼睛,低声道:“不怨我的,那天是哥哥好奇,对就是哥哥好奇。”
刘曦推卸责任,向**证明她很乖巧听话的,道:“偶然看见一名俊秀陌生的公子哥,长安城的纨绔公子我们都揍...呃不是都见过,但就没看过他,哥哥好奇的偷偷跟了上去。”
“是刘凌?是女扮男装的刘凌?”**不用问就知道,三个大胆妄为的人,定是避开了刘凌的随从窥见了秘密,**后怕:“你...你竟然敢跟着刘凌?”
“娘,您别气,霍去病用计策调开了刘凌的随从,是没有危险的,如果风险太大,我不会同意哥哥冒险的。”
刘曦见**脸色气得煞白,解释道:“没危险的,当初霍去病身边还有随从,我们身边也有随从呀。“
“他们也知道了?这是多前的事情?”**不肯放松,刘曦摇摇头:“随从侍卫只负责接应,并不知道详情,就是...能有一个月了吧,哥哥怕您担心,不让我告诉您的。”
“混账,楚玉你不把刘旭叫来。”**一拍桌子,“快去把他给我叫来。”
**气势逼人,刘曦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言语,不大一会功夫刘旭笑呵呵的走进昭阳殿,见刘曦向他眨眼睛,心中一愣,知道是出事了,“娘,妹妹惹你生气了?”
“你们两个给我站到一起去。”刘曦起身站到刘旭身边,狠狠的踩了他的脚掌,什么叫我惹娘生气?**严肃看着面前的一对儿女:“你们两个不愧是兄妹,光知道推卸责任,我没有教导过你们是一体的吗?”
“娘,我们错了。”刘曦刘旭互看一眼,齐齐的跪在**身前:“娘,我们知错了,请您责罚。”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为了你的好奇心,竟然娶跟踪刘凌?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是打算逼死我吗?”
**何尝不知两个孩子在小事上拌嘴争吵互相较劲,在大事上他们总是站在一处,互相扶助,**最生气的是他们的冒险,指点着刘曦刘旭,说道:”我教过你们两个,好奇在皇宫里是最要不得的,好奇心有时会让你们送命的,羽翼尚未丰满,好奇心却那般重,刘旭,你太不谨慎了。“
刘旭抬头看着**低声道:“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不会在让自己陷入危险中的,娘,您再相信儿子一次。”
“不罚你们,我看你们也记不住的,去,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句话,给我默写两百遍,让你们两个长点记性。”
“诺。”两百遍呀,好在是一句话,而不是整个诗词,还没等刘曦庆幸完,**又加重了处罚,他们两个乖乖的认罚,刘旭低声道:“娘,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霍去病,他是知道刘凌暗自同信匈奴的,以霍去病的个性,他不会在这件事上瞒着父皇,今日您见刘凌的事情,父皇会知道的。”
“我心中有数,刘旭,你只记得一件事就好,平平安安的长大,不许再带着刘曦胡闹,别的我会安排好的。”
刘旭点头,同刘曦离开,刘曦回头看看**,她应该是最了解刘彻的人,刘曦想了想跑向了**,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两句话,才赶上了刘旭的脚步,
**耳边仿佛还残留着刘曦的气息,笑容应在了她的脸上,“曦儿,这孩子是操心的命。”
“那是曦公主对您和旭皇子,别人她可就不见得会在意了。”楚玉笑着应道,她显然听见刘曦所言,“同霍侍中一处,曦公主更了解陛下了。”
**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你可想错了,她是喜欢同霍去病玩闹,了解皇上是顺便,那丫头顶顽皮的,况且霍去病...能说的也不多。”
“皇上驾到。”内侍尖细的嗓音喊道,**站起身迎向了刘彻,展开了又一番的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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