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怪她们,”兰静笑得身子都软了,无力的挥着手说道,“就我刚才那个样子,估计她们劝了,我也是听不见的。”
“我说话,你不就听见了,”十三阿哥再横了兰静一眼,然后去抱了抱雀跃着往自己怀里扑的欢馨,再去抚了抚正冲着自己展开好几十加号甜笑的欢颜,又拍了拍皱着眉沉着脸使劲扯头上小辫子的米虫,才对众人吩咐道,“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侍候着大阿哥和格格们睡吧,其他人也都下去吧。”
等众人领命全都退出去之后,十三阿哥坐到兰静身边,有些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脸,“亏你还好意思笑?有你这么当额娘的吗?那是你儿子,不是玩具。”
“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不是跑神了嘛,”兰静靠倚着散发着明显沐浴过气息的十三阿哥的身子,虽收敛着不再笑出声了,但笑容却还是忍不住的,又眯着眼睛询问着十三阿哥,“不过,爷不觉得米虫这样更有生气了吗?”
“你还说?”十三阿哥再掐了一把兰静的脸,“可不是有生气了嘛,不只是米虫生气了,我也生气了,以后再不许这样了。”
“我本也没想这样啊,”兰静嘴上这么说着,但脸上的笑容却又加深了些,“其实这也就是不经意间才弄出来的,若换成是有意的,再怎么着我也想不起还能这么打扮米虫。”
“我再说一遍,”十三阿哥瞪着兰静,“那是你儿子也是我儿子,以后若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他,那我可就要”
“可就要怎样?”兰静抢过话来,忽闪着眼睛看着十三阿哥问道。
“我就”十三阿哥的手顺着兰静的肩往下滑,滑到她的腰线拧了一把,然后又一巴掌拍到了她的臀上,“这样。”
“爷”兰静跳起身来,手捂着被拍过的地方,眼睛直瞪着十三阿哥。
“怎么样?”十三阿哥挑着眉笑看着兰静,“你欺负儿子,我就帮儿子欺负回来。”
“好,”兰静点了点头,态度很是认真,表情很是诚恳的说道,“我以后听爷的话,再不欺负儿子就是了。”
“真的?”十三阿哥对兰静这话却很表示怀疑。
“自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兰静冲十三阿哥盈盈的笑着,“因为我决定以后改欺负儿子他阿玛了。”兰静边说着话,边突然间暴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玲之势扑向十三阿哥,手上的动作也准备好了,正是要去拧他的脸。
兰静盘算是很好,她想着要以其人之道,来还治其人之身,十三阿哥突袭了自己一下,自己也要突袭他一下,可没想到十三阿哥的反应居然是那样的快,又或者是他早有准备,反正是在她扑过去的一瞬间,耳边只听得十三阿哥朗声喝了一句,“来的好”然后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的两只手就被他擒住了,然后又觉得眼前一转,自己的身子也不知是怎么弄得,就把摆到炕上了,再然后,还没等她返过神来,十三阿哥的身子也压了上来。
“好哇”十三阿哥呼吸出来的热气直扑向兰静的面宠,“我的福晋真是越发进益了,连兵法中的声东击西都学会了,还居然用到我身上来了。”
“爷,”兰静让十三阿哥的热气呼得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忙连声求饶道,“是我错了,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做的,爷放过我这一遭吧,我以后再不敢了。”
“现在求饶,却是有些晚了,”十三阿哥压着兰静的身子不动,只将她的两只手转到由自己一只手来扣住,腾出一只手来在兰静的脸上缓缓的移动着,“来,说给我听听,刚才你是打算要怎么对我的?”
“我就是想拧爷一下,就象您刚才拧我时一样,”兰静老老实实的承认,并做出一副临危就义的大义凛然的神情,将脸抬起来冲着十三阿哥,“只是,我既是没拧到爷,就只能认着让爷来拧我了。”
“你倒是会装乖,罢了,这次且先这么放过你,再有下一次,”十三阿哥笑瞪着兰静,用手扯了扯她的脸腮,然后将嘴靠近她的耳边低语着,“看我不让你求饶一整晚。”
“爷”兰静本来就有些微红的脸这下变成大红了,伸手被十三阿哥解放了的双手将他的身子推开,自己不只是起身下了炕,而且还离得十三阿哥远远的,在梳妆台前坐下,借着整理散乱的头发,来暗自平顺着气息,然后寻了个安全的话题来说着,“爷,此次去畿甸的行装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您要不要看一看?连青刺菒也准备了几盆放进去了。”
“我不用看了,”十三阿哥也已经坐起了身子,正拿着茶在喝着,“你也不用准备的太多,这次去的时候短,到三月间就回来了。”
“那茶凉了,”兰静看到十三阿哥的动作,忙站起身来,“我给您换热的来。”
“不用了,”十三阿哥已经连饮下几口了,“我觉得有些热,正想喝凉的。”
“一时这样也就罢了,”兰静还是倒了一碗热茶给十三阿哥送过去,“但为身子计,可不能总这么冷热不忌的,尤其是爷出门在外的时候多,更是要多注意才是。这个张瑞是怎么回事?回回我都叮嘱着,他也不说提醒着爷,可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我就说你进益了吧?连指桑骂槐也用上了,”十三阿哥笑着点出兰静的话中之意,“放心吧,你也说我这只是一时的了,我知道,我这身子并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自然会小心保重的。”
十三阿哥说他会小心保重身子的话尚还言犹在耳,结果还没过一个月呢,四阿哥就带来了他在外面受了重伤,即将被送回京城来诊治的消息。
“四哥,”兰静差一点就晕过去,但她却使劲儿的攥着拳头,让指甲刺着掌心,努力的保持着清醒,睁大着眼睛死死盯着四阿哥,“你说的是真的?”
“是,”四阿哥并不象平时一般的惜言如金,话虽然也不多,但却把事情说得很清楚,“据传回来的消息说,十三弟是中了有毒的流箭,可随去的太医们对那种毒都不了解,无法将其全部清除,只能按常规的解毒之法来用,现在看着倒是暂时脱离危险了。”
“暂时?”兰静马上抓住了四阿哥话中的关健字,“什么叫暂时?”
“爷,我来说吧,”与四阿哥同来的四福晋把话接了过去,又伸手来挽着兰静,“十三弟妹,你别急,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跟你说。”
“四嫂,你说吧,”兰静虽然着急,但还是先让了四阿哥坐下,然后才问向坚持与她一同坐下的四福晋,“不要瞒我。”
“我不会的,”四福晋拉过兰静的手去说道,“十三弟的伤并不在要害之处,那流箭上的毒虽然不常见,但想来应该也不很猛烈,既然现在看着已经脱离危险了,应该也不会太有恶化的可能。再有,跟去的太医们毕竟人少,不比太医院的群策群力,咱们还可以多方打探名医,我们爷适才已经吩咐人去寻具解毒之长的大夫了,这么多人之中,总会有认得那个毒的,既认得就能解得,所以只要老十三一回来京城,过不多久就应该没事儿了。”
虽然四福晋的话中的逻辑很有些错处,但这个时候兰静却是很愿意相信她的,而经过了了这段时候的缓冲,她初开始的震惊及不可相信的情绪也恢复了些平静,于是也开始问起细节来,“四哥,四嫂,我虽不通武技,但好歹阿玛也是做过兵部尚书的,在我以为,能被称得上流箭的,自然不仅仅是一支两支,或是三支四支的,即或达不到箭雨的程度,怎么着至少也是要有十几支的吧?而连我们爷的身手都尚且不能全身而退,想必应该还有其他人也受了伤吧?”
“确实是还有别人受了伤,”四阿哥点了点头说道,“十八弟也伤到了。”
“十八弟?他也伤到了?”兰静又是一惊,忙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和老十三一样是中了毒,”四阿哥的眉头皱了起来,“只是冲着他去的那个流箭被十三弟挡了一下,并没有扎实到他,只是擦了一下,所以所中的毒性相对于十三弟来说,也就浅了许多,只是他的年纪毕竟小,听说身子还是虚了。”
“也就是说,”兰静心思一转,“十八弟当时是在我们爷身边了?”
“应该是这样没错儿。”四阿哥声音很淡,神情也很淡。
“那,”兰静又接着问道,“除了十八弟呢?还有多少人被伤到了?”
“这个就不知道了,”四阿哥淡淡的说道,“邸报上并没有写。”
邸报上没写,那即使还有受伤的人,也不是皇子了,兰静低了低眼睛,看来这流箭还真的是很会流,想必当时十三阿哥身上不是带着吸铁石,就是磁场太足了。
“四哥,”兰静又抬起头看向四阿哥,“那邸报上说没说,什么时候会把我们爷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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