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书生悲痛欲绝的质问,越发的衬托着墨倾城的恶毒与机关算尽。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墨倾月与东方婉儿,眼底则满是阴谋得逞的得色。
因着会读心术,所以墨倾月与东方婉儿心中的恶毒算计,宝宝全听在耳中,一见仿似他家母老虎是极其恶毒阴邪的洪水猛兽般看她的表情。
再一扫墨倾月与东方婉儿眼底的得意与狠毒,宝宝立马气不过道:“明明是你们这两个毒妇还有苏雪联合这位白衣书生想要陷害姐姐,却反要说姐姐陷害你们,你们实在是太无耻了!”
见宝宝如此胆大的小小年纪,竟敢指控她与墨倾月,东方婉儿的眼里多了一分深思,不过随即便气死人不偿命道:“我说这位小公子,说话可是讲证据啊,我们与你家公主平日无冤往日无仇,何来陷害之说?”
宝宝是会读心术没错,可是若是与人说我会读心术,所以知道这二人心中的恶毒算计,非但不会让人信任,反倒是更加落实了陷害的罪名。
当美眸扫向一旁因着方才的事气得鼓起腮帮的宝宝,墨倾城突然觉得宝宝今日着实是可爱了不少,将宝宝揽入怀中,墨倾城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与宝宝耳语道:“宝宝,生气容易长皱纹,乖,放松心情,看姐一会儿怎么帮你收拾这帮心机婊!”
被墨倾城揽入怀中的宝宝,听着墨倾城劝解,默了默,姐姐你还可以再不靠谱一点吗?他才多大啊就要长皱纹,还有他肿么觉得那句放松心情,好像接生的稳婆对待待产的产妇说滴涅?
不过宝宝觉得这里面也就最后一句比较靠谱,他家母老虎的手段他可是晓得的,看来这帮心机婊要倒霉喽,因着墨倾城的话,宝宝圆润的小眼睛里满是满是期待的等着他家母老虎出手。
见宝宝不说话,东方婉儿与墨倾月眼中的得色更浓了,仿似已经料到了墨倾城这个哑巴亏吃定了。
一想到墨倾城因着这件事,从此之后墨倾城会变成人人鄙夷唾弃的毒妇,墨倾月与东方婉儿心中便止不住的得意。
将二人的得意尽收眼底,墨倾城的目光越过二人,向二人身后望了一眼,当望见二人背后,几人抬着的一个担架。
正在快速的向这边走来时,轻启朱唇:“宝宝你莫要急,既然玉儿姐姐都说了说话要讲究个证据,只要有证据,某些人就算是想要平白诬陷我们也是不成的。
我说这位白衣公子,方才一直都是你在说,未免有失公允,接下来不如让这件事当中的另一关键人物翠儿也来说上一说吧!”
翠儿不是为了保护苏家小姐死了吗?怎么会出来说话?带着满腹的疑惑,众人顺着墨倾城的视线向墨倾月与东方婉儿的身后望去。
只见一群人抬着一担架正快步向这边走来,担架之上的人,因着被白布覆盖着,看不大真切,但隐隐约约能够看出是一女子。
“倾城公主,难不成这是翠儿的尸体?”在西冥只有死人才会被全身覆盖白布,墨倾城不是说让翠儿来说上一说吗?难道尸体也会说话?望着那方白布下掩盖着的尸体,墨倾月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玉儿姐姐猜的不错,担架之上的正是翠儿的尸体!”见墨倾月发问,墨倾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翠儿的尸体,回道。
“倾城公主,翠儿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又怎会说话?翠儿好歹也是一个烈婢,忠心护住,着实让人感动,倾城公主又何须在翠儿尸骨未寒之际,将其抬了上来,不如早日让这忠心的婢女入土为安来的好!”
虽然不明白墨倾城将翠儿的尸体抬上来做什么,也正是因着不知道墨倾城下一步要做什么,所以墨倾月强压心下上涌的不好预感,试探道。
“玉儿姐姐此言差矣,有的时候尸体可是会比人诚实,也会比人更加容易让我们接近真相,对吧李仵作?”扫了一眼白布覆盖着的尸体,墨倾城将目光凝向担架另一侧一中年男子,问道。
“倾城公主所言不假,有的时候人会因着各种利益,做出虚伪的证据,但尸体不会,下官便是依靠尸体破了无数人的阴谋诡计,让那些沉冤的人得以平冤!”
李仵作没想到墨倾城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竟然能够说出这番言论,不由得在回墨倾城的话时,语气里满是赞同与新生。
李仵作虽说只一届仵作,但是却因着屡破奇案,深受六部的赏识,且为人刚正不阿,为不少人平了冤屈,因此深受众人的尊崇,
因着墨倾城的一番话,再一结合李仵作的话,众人再次望向墨倾城的时候,不禁纷纷在心里同李仵作一样慨叹。
墨倾城,一养在深闺的女子,居然也能说出这番言论,着实不易,在赞赏过后,众人望着那被白布覆盖着的翠儿的尸体,不由得又多了一分深思。
将众人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在墨倾月与东方婉儿忐忑的目光中,墨倾城来到了翠儿的尸体旁,揭开了翠儿身上覆着的白布,凝神望了一会儿,轻启朱唇道:“翠儿的指甲里含有血污以及淡粉色的丝绸碎屑。
从指间里血污的颜色可以判断,这些血污在翠儿指甲内存留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时辰,翠儿身为名门闺秀的贴身丫鬟,一言一行都需极其的慎重。
更不用说仪表了,所以由此可以判断翠儿在死之前,一定与人发生过撕扯,在这段时间内,与翠儿最近的人便是她家的小姐苏雪小姐。
所以依照倾城看,苏雪小姐方才并没有说实话,翠儿并非是自愿护她而死的,很有可能是临时被苏雪小姐拉来强迫她去死。
若不然翠儿手中不会出现这些垂死挣扎后留下的证据,不过人在面对危机的那一刻,当时事情发生的又那么突然,按理说没有丝毫武功的苏雪小姐和翠儿丫鬟。
在马车碎裂的那一刻,又是如何抵御失衡的重力,快速的护住苏雪小姐,用自己的命去换苏雪小姐一命的?”
“翠儿的手不似其他不懂武功的丫鬟般细腻,也有可能是翠儿本身就会武功,被人收买了,故意在死之前将血污和淡粉色的丝绸碎屑藏在指甲内,又或者故意在死之前撕扯苏雪小姐也说不定呢?对此倾城妹妹如何看?”
扫了一眼翠儿同其他丫鬟相比,略有些粗糙的手,墨倾月一见事情对自己这方不利,计上心头的反问道。
“就算会武功的人,在没有丝毫准备的前提下能够自保已然不错了,又怎会救下她人呢,除非是之前变预料到接下来得到变故,如果玉儿姐姐对此心存怀疑的话,不如请皇上找些会武功的罪大恶极的死囚,用来测试一把,看看是否如倾城所言便可。
又或者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便是请李仵作来看一看,毕竟倾城若说翠儿不会武功,依照玉儿姐姐对倾城的误解,定是不会信得!”见墨倾月想要三言两语变推翻自己的结论,墨倾城才不会如这小婊子的意呢,立即转身向着宫墨寒建议道。
“李仵作你便按照倾城所言,去检验一下翠儿丫鬟到底会不会武功!”李仵作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既然墨倾城敢让李仵作去测试,想必着翠儿是真的不会武功,思及此,宫墨寒自是乐得做个顺水人情道。
“是,皇上!”领了皇命之后,李仵作便开始对翠儿检查起来,不大一会儿便得了结论道:“回皇上,这翠儿丫鬟死前确实是不会武功的!”
李仵作的话,再次让那些原本就因着翠儿的尸体,心存疑惑的人,更加的多了几分深思。
毕竟若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想,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又不会武功,当时这翠儿就算是想救自家主子也是救不了的吧?
难不成真如墨倾城所言,这一切都是苏家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再一联想,苏家小姐爱慕着北王的传闻,不由得对白衣书生的话产生了怀疑。
一见众人望向墨倾城的视线有了几分信任与同情,在察觉到自己的努力即将被墨倾城三言两语给作废,墨倾月自是气得银牙紧咬的将视线凝向墨倾城,步步紧逼道:“不会武功并不代表,她不可能被人收买。
也许是这翠儿在临死之前,故意撕扯雪儿妹妹用来嫁祸雪儿妹妹的也说不好,毕竟,如果证实了雪儿妹妹是真的故意将翠儿拉来替死,在不会武功的前提下,又在事情发展的那么措不及防的时候,能够做到这些,足以证明雪儿妹妹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知情了。
同时也足够证明这件事是雪儿妹妹一手策划的了,所以,翠儿的死也就变得很重要了,倾城公主,你说是吧?毕竟依照白衣书生的推断,若是这些都是真的话,倾城公主您可是最大的获利者啊!”
“如果真的如玉儿姐姐所言,那么苏雪小姐又不是傻子,自是不会在方才说翠儿是为了救她而死的了!”面对墨倾月的步步紧逼,墨倾城不慌不忙道。
“那也有可能是翠儿之前变将这些血污与淡粉色的丝绸藏入指甲内的,毕竟若不是细细端研,指甲可是很容易被忽视的,而倾城公主却观察了不一会儿变发现了这个关键性证据,不得不让人起疑啊?”
哼,墨倾城你想要三言两语,为自己洗脱,没门,本宫今日定要你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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