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城的城主大人接到下人的汇报,说是大帅哥刘公子来了,还带着一个不怎么漂亮的丫鬟,当时就打了个哆嗦。上次因为他的缘故,害的刘公子失去了紫色狐狸,后果就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钱财,必须配合他们演戏。
不用说,在谣传十全城闹瘟疫的事情上,华城做出了重大贡献。而城主大人名面上,还是华裔王朝的人,背地里已经被沫戎国所控制。不过,他并不知道朗木绝的真实身份,也并不明确地知道控制他的是沫戎国的人。
本来他还打算把自己的小女儿介绍给刘公子的,结果紫色狐狸一出事儿,他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趁这次的机会,看看能不能撮合撮合他们俩。就算没有了紫色狐狸,刘公子也是中原的大户人家的公子嘛!又一表人才,温文尔雅,嫁给他,自己的女儿可不吃亏。
检查一下仪表,华城的城主大人亲自出门迎接。朗木绝带着乔装过的流云随着城主大人进了府。
一进大厅,城主大人让朗木绝坐上座,结果,朗木绝却把跟在自己身后的流云让到了上座。此举着实让城主大人吃了一惊!
他原本以为流云是朗木绝的丫鬟来着,看这架势,貌似流云比朗木绝身份更高贵啊!忙出言问道:“本官失礼了,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流云歪歪头随着他一起看向朗木绝,等着朗木绝的回答。朗木绝一拱手:“城主大人有所不知,这位姑娘是塞外一个世家大族家的千金小姐,此番随着在下游历至此,特来拜会城主大人的。”
“原来如此!本官眼拙,不知道姑娘身份如此高贵,实在是失礼。失礼!冒昧地问一句,不知道小姐如何称呼啊?”城主大人客气地说道。
“城主大人太客气了,小女子名叫娅然,听刘公子说华城物产丰盈,是个游历的好地方,而城主大人又慷慨好客,所以小女子才趁着家父要开发新的经商之地的机会,借着考察的名义,来这里游玩。冒昧打扰,还望大人海涵啊!”
流云的一席话听的城主大人两眼放光。急切地问:“不知道娅然姑娘的家里主要经营什么生意啊?”
流云故作谦虚地说:“也不是什么大生意啦,就是倒卖倒卖香料、药草什么的!”
“哦?!这么说来,是小姐谦虚了。能让刘公子敬为上宾的。想来家世一定不小啊!”城主大人的话,只说了一半,没说的那一半,是恐怕小女儿要没戏了啊!这样的富家大族家的女儿能跟随着刘公子到处游历,说明他们关系匪浅啊!
“哪里哪里!大人实在太客气了。直接喊娅然的名字就是,叫姑娘也可,只是不必小姐小姐的称呼。
就算小女子的家世再好,也不过是平头百姓罢了,怎么能比得上大人当官好啊!大人作为一城之主,如果以后家父过来经商的话。还请大人多多关照才是啊!”流云谦虚着给城主大人戴了顶高帽子,乐得城主大人笑眯了眼。
“是啊,是啊!在下也有跟家父商量来华城开分店的想法。到时候,还请大人多多关照啊!”
说着,朗木绝把从怀里掏出了一样红布包裹着的东西,双手递给了城主大人,“这次去塞外。本想再寻找一下紫色狐狸的消息,谁料竟然病倒在途中。幸亏得到了娅然姑娘的救治,在下才捡回来一条性命。”
“啊?!竟有此事?!刘公子可是痊愈了?!这东西是……?”城主大人隐忍着立刻掀开红布一看究竟的急切心情,装模作样的关心着朗木绝。
“多谢城主大人挂念,在下已然痊愈了,还有幸结识了娅然姑娘。这东西,是由娅然姑娘家根据祖传秘方,独家调配的香料,有安神醒脑、祛病避邪的功效,在塞外那可是千金难求啊!
在下一再声明城主大人十分重情义,值得结交,娅然的父亲才忍痛割爱,赠送了这一小块香料。还请大人笑纳啊!”朗木绝言语恭敬地说道。
城主大人打开红布就闻到清香扑鼻,顿时觉得头脑清醒了几分。仔细一看,是一块琥珀色的半透明的膏状体。
城主大人心里暗想,如果这一小块都是千金难求,那这位娅然姑娘的家里,拥有祖传的手艺,岂不是富可敌国?!如果她家能为我所用,或者是经过我的手来卖货的话,那我可就要发大财了!!!
想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肥肉堆积起来,笑着说:“原来如此!既然是刘公子和娅然姑娘家的一番心意,那本官就却之不恭啦!
想不到娅然姑娘的家中,竟然有如此手艺啊!本官可是羡慕得紧啊!这个时辰了,你们还没吃饭吧?!”说罢不等朗木绝和流云回答,就吩咐道:“来人呐!备膳!本官今天要为二位贵客接风洗尘!”
在野外风餐露宿了这么长时间,流云终于可以正儿八经地吃一顿荤素搭配的宴席了,不禁食指大动,大快朵颐。
当然,城主大人把在朗木绝的优雅举止映衬下更显粗鲁的流云的吃法,理解成了塞外人的豪放,倒也没说什么。
席间,朗木绝借着流云如厕之机,悄悄告诉华城的城主大人,这个娅然姑娘,是她们家里最小的女儿,是她老爹的心肝儿宝贝,如果把她招待好了,让她家把香料运到华裔王朝来卖,不愁他们不跟着发财啊!
一番巧舌如簧的说辞说下来,直说得华城的城主大人一想到以后的金山银山,就两只眼睛放绿光,嘴角都差点儿流出口水来。他急忙问道,“该如何讨好这位小姐呢?”
朗木绝貌似神秘地告诉他,其实,这件事说难也不难,就是满足她的需求嘛!这位娅然姑娘,是出了名的馋猫儿,最喜欢做的事儿就是到各地寻找美食了。所以。只要满足她的口腹之欲,他们就等着发财吧!
城主大人一琢磨,有道理啊!这样的需求很好满足嘛!吃完宴席之后,吩咐府里的总管把流云和朗木绝安排在驿馆住宿,并派专人陪同他们到处游玩。所有的吃喝拉撒睡的花销,都记在他这个城主的账上!
于是,在现代的真实生活中,一直以“空长一颗想减肥的心,奈何偏生一条吃货的命”来自我安慰的流云,可算是过足了瘾啊!
反正有人买账嘛。不吃白不吃!流云怀揣着自己做的健胃消食丸儿,十天时间,就吃遍了整个华城的大街小巷。酒楼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连小吃摊儿什么的,都被流云以“高手在民间”的理由,挨个儿扫了一遍。
城主府的总管每天接到的账单加起来都能够装订成册了,而且是厚厚的一册啊!多的一张几十两银子,小的一张只有几十文。甚至几文的都有。
自己吃吃喝喝、买买衣服、首饰也就罢了,还到处给小叫花子们发钱。说什么见不得小孩子吃不上饭,要把城主大人的恩泽惠及平民百姓。
身为城主府的总管,他开始犯难了,虽然城主大人下令,只要是娅然小姐的要求。一概满足!但是,以他对城主大人三十年来的了解,这位小姐的花销。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地超出了城主大人的接受范围。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犹豫再三之下,他决定,还是说吧!不然,万一城主大人从别人那里知道了。说不定会怪罪自己没有早点儿汇报呢!更有可能会让自己用自己的薪水来弥补这些损失的。
总管来到书房,向城主大人递交了这十天以来收到的所有的账单。说明了娅然小姐的种种行径,恳请城主大人裁夺。
本来城主大人还想说,哑然小姐和刘公子都是贵客,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一看手里的账单是如此厚重的一大扎,当时气血上涌,脸就涨成了猪肝色,惊呼一声:“你再说一遍,她这十天一共花了多少钱?!”
总管为了保护自己的薪水,只得再说一遍:“衣食住行,还有接济街上的叫花子,娅然小姐这十天一共花了一千一百五十三两六文钱!”
城主大人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又重重地坐了下去,脸色由肿胀的红色变成了青紫之色,哆嗦着嘴唇,机械地重复着总管的话:“一千……一百……五十……三两……六文?!怎么会有这么多?!怎么会有这么多?!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可不行!!!本官不要花钱!更不要花这么多钱!!!放长线,钓大鱼!放屁长线!!!这样下去,不等钓到大鱼,本官就连放长线的钱都要没有了!!!”
城主大人用力地拍了拍桌子,“来人呐!给本官把娅然小姐和刘公子请来!快去!快去!”然后低声喃语,“快去啊!快去!去晚了,她又要花更多的钱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说着说着,一口气没上来,就歪在了椅子上。总管低着头听见没动静了,一抬头吓了一跳,着急忙慌地喊:“来人呐!快去找大夫!大人昏过去啦!快去找大夫!大人昏过去啦!”
等大夫背着药箱子到来的时候,城主大人还没有清醒。大夫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扎针的,他终于动了动眼皮清醒过来了。
谁想到,他听到动静,往门口一看,进来的人是朗木绝和流云。当时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一翻白眼,又昏过去了。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看见流云左手拿着一盏做工精良的宫灯,灯笼纸上有栩栩如生的工笔花鸟,骨架也经过了极其精细的雕刻。很明显,这盏灯笼是从专给皇家供货的“灯笼张”那里买来的,价格应该不低于一百两银子。
而流云的右手里,拿着一个胭脂盒,上面写着一个醒目的“玉”字,不用说,这也是从主要给皇室供货的“玉颜轩”弄来的有价无市的紧俏货了。
更可怕的是,刘公子的手,也没闲着,大包小包地拎满了华城的特色美食和工艺品。粗略估计一下花销,一向爱财如命的城主大人,能不吐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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