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煞人也。”梁淑儿道。
“淑儿姐姐,没想到柳星竹竟然联合了除了你、我、寒菁儿外的所有人,若我们在想按照对付肥皂的方法对付柳星竹,恐怕不能。”焦贞贞道。
“大家都站在柳星竹那里,我们该如何对付?”梁淑儿道。
焦贞贞思绪流转低声向梁淑儿说道。
“不可不可,万一出人命该咋办?”梁淑儿道。
“淑儿姐姐放心,不会出事。”焦贞贞道。
“我们的口脂很是受欢迎。”景寰开心道。
“那是自然。”楚幽荨道。
“为何梁淑儿、焦贞贞那里没有动静?”拓跋蓝柔道。
“依我看她们是认输了。”楚幽荨道。
“幽荨说的是。”景寰道。
柳星竹想着自己可以凭借口脂赚钱而欣喜。
众人一片喜悦。
“不好了,出事了,有人用了我们的口脂而彻夜拉肚子。”方蕙急匆匆道。
“什么?”景寰道。
“这怎么可能?”柳星竹道。
说着众人便要前去铺子查看。
铺子里见到一女子被家人用架子抬着,脸色惨白。
“我家娘子就是用了你们的口脂才拉了一晚上的肚子,人都变得虚脱,你们必须给我们说法。”男子并不知口脂来自皇家学院便说道。
众人听着周围百姓的议论。
“这口脂是害人之物。”
“快走,还是不买算了,快走。”
柳星竹此时也不知如何面对众人的怀疑。
景寰焦急愤怒呈现脸上。
拓跋蓝柔怯懦紧张。
楚幽荨冷厉展现脸庞。
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众人被笛声吸引,因而停下了议论,铺子里变得安静下来。
柳星竹等人望去见是孙青芜。
“众位且看。”方蕙将口脂涂抹在自己嘴上。
“我相信这口脂没有问题,若是有人如此女子一般便尽管来铺子取铜钱。”说着方蕙便将口脂五倍的铜钱交给拉肚子的女生。
“若有人当众闹事毁我口脂,那只能交由官府。”方蕙道。
拉肚子的女子及家人才离开,众人这才停止议论纷纷。
“今日之事多亏你们二人。”拓跋蓝柔道。
“休要客气,此时要做之事便是查出口脂是否都被下了令人拉肚子的药。”方蕙道。
“若要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定不手下留情。”景寰道。
“我看此事定又是梁淑儿、焦贞贞所为。”楚幽荨道。
柳星竹生气的前去检查口脂。
“如此良计竟被方蕙、孙青芜化解。”梁淑儿生气道。
“如今口脂大量卖出,也都加强了防范,如今我们只能认输。”焦贞贞道。
焦贞贞话停,梁淑儿便将茶杯扔出,恶狠狠道:“柳星竹咱们来日方长。”
“太好了,这么多的铜钱。”楚幽荨道。
“我们是赢了。”景寰道。
“真是太好了。”拓跋蓝柔道。
“星竹姐姐为何我们赢过梁淑儿、焦贞贞你并不开心。”景寰发现并未太过开心的柳星竹道。
“景寰,我没有不开心,我很开心。”柳星竹离开众人。
前往梁梦所住院落之中。
“柳家小姐到。”太监喊道。
柳月竹神情落寞道:“参见太后娘娘。”
梁梦见到柳星竹,便示意所有人离开。
“神仙大人,发生何事?为何闷闷不乐?”梁梦问道。
“太后娘娘,您记得我曾说过我来自四百年后吗?”
梁梦点头。
“我掌握着这个时代不曾知道的信息,我以为我只要在这个时代施展一点点就可以完全超越这个时代的人,我从未想过这个时代的人知道的东西也会有我所不知道的。
这个时代依旧是会有人在我不擅长的地方比我厉害,我们擅长的只是不一样,而并不是我比她们要厉害。”柳星竹沮丧道。
梁梦注视着柳星竹难过的神情,听着柳星竹诉说这一切。
“四百年后女子信奉的是嫁人只嫁自己喜爱之人,但我却眼睁睁的看着柳月竹嫁给了沈兰亭,而我就只是帮柳月竹制作孔明灯。
四百年后讲究的是平等,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但面对先生的睁眼闭眼,家族的阳奉阴违,景寰的偷懒,众人的沉沦,我却除了言语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曾改变。
堵车时我看不惯梁淑儿,与她口角争执,引来她的不满,我竟没有能力将她打败。
四百年后讲究知识产权保护,肥皂被梁淑儿、焦贞贞窃夺,我只觉得这是时代的悲哀,我又拿出了口脂,而面对梁淑儿、焦贞贞的攻击,我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柳星竹流泪道。
梁梦听着柳星竹讲述自己认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中渺小的难过。
“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强大,我……这个时代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仅凭几句话就可以改变。”柳星竹道。
“太后娘娘,我并不是真正的神仙。”柳星竹道。
“你就是哀家心中的神仙,你知道四百年后的大金是最强大的皇朝,你知道寰土的水稻,令大金马上就可以有足够的粮食,你知道哀家可以让大金变得跟你嘴中金国一样,你就是神仙。
你所知的大金变成金国用了四百年,但上苍让哀家遇到了你,那大金变成金国的弯路就可以避免,寻找方向的时间就可以节省,哀家相信从大金到金国的时间肯定用不了四百年,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到来。”梁梦道。
“真的吗?”柳星竹燃起希望的问道。
梁梦点点头。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他人之长,彼之所短,用他人之长攻你之所短是不明智的,你该知道自己最擅长什么,你该学着适应这个时代,了解这个时代的大金,知己知彼,在为改变这个时代的大金而努力。”梁梦道。
“我该找到自己最擅长之事,了解大金,改变大金而努力。”柳星竹似有启发的说道。
“轮船,是轮船,我在大学里学习的是船舶,我能够改变大金的船舶技术。”柳星竹兴奋道。
梁梦看着柳星竹从难过变得希望兴奋,不由为她开心。
“船舶乃是何物?”梁梦问道。
“船舶是靠发动机……”柳星竹道。
“发动机是何物?”梁梦道。
“我忘了,现在的大金还未曾有发动机。”柳星竹灰心道。
“哀家见神仙大人制造出肥皂,口脂之物,想必神仙大人还有许多新鲜事物,神仙大人何不继续制造新鲜事物建立商帮。”梁梦道。
“商帮?”柳星竹道。
梁梦点头。
“哀家瞧着神仙大人很是不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哀家曾听说过有种女子若不想嫁人便可从商,若神仙大人建立商帮,未尝不是件可取之事。”梁梦道。
“太后娘娘,您是星竹来到大金所遇到的唯一的能够如此开明之人,星竹终于明白为何您能改变大金。”柳星竹激动道。
梁梦表面保持镇定,内心慌的一批,隐瞒自己是穿越者的感觉并不轻松。
皇城外桃花林中。
景寰早已等候多时,见到刘珩未曾前来,不由喃喃自语道:“大哥哥,已经答应景寰会教自己功夫,定不会失约。”
“若是失约,就换个人,不信这大金还会找不到可以教导功夫之人。”景寰生气道。
“失约?刘珩是那样的人吗?刘珩即以答应便不会行失约之举。”刘珩对景寰质疑自己的人格不满道。
“大哥哥?景寰就知道大哥哥不会失信于景寰的。”景寰见到而来的刘珩道。
景寰见到刘珩对自己认为他会失约一事不满便撒娇讨好道:“景寰不该那样想大哥哥,景寰给大哥哥赔罪,大哥哥就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刘珩见到景寰的态度点头。
“大哥哥心胸宽广。”景寰道。
“好了,拿着。”刘珩走到景寰身前,递给景寰一红色九节鞭。
“这是,给我的?”景寰看着刘珩手中的红色九节鞭。
“红色九节鞭是送给你的礼物。”刘珩看着景寰开心的样子道。
“景寰谢过大哥哥。”景寰又一次抱住刘珩。
被景寰抱住的刘珩挣开景寰怀抱。
景寰不解。
“下次不要动不动便抱人。”刘珩不自在道。
“哦。”景寰不解点头。
“大哥哥,这个九节鞭有没有名字?”景寰道。
“九节鞭便是名字。”刘珩道。
“不可,这世间的九节鞭都被叫做九节鞭,那景寰的九节鞭怎能显示出不同?我的九节鞭是要有名字的,要独一无二,大哥哥的兵器有名字吗?”景寰摇头道。
刘珩摇头。
“那景寰便帮大哥哥的兵器也取个名字。”景寰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林之中,大哥哥送景寰九节鞭,那景寰的九节鞭便叫做桃夭,大哥哥的兵器就叫灼华如何?”景寰期待地道。
景寰将自己在皇家学院学到的描写桃花盛开的诗句用到此处,很是满意自己所取的名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刘珩许久不曾回答。
“大哥哥不喜桃夭、灼华。”景寰道。
刘珩匆忙回神点头:“便是桃夭、灼华。”
景寰听后开心嚷道:“桃夭。”
刘珩看着开心的景寰想到:“她是否知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含义?”
桃花林中,桃花树下,两人武着九节鞭,九节鞭每次挥舞都带起地上的桃花,美轮美奂,犹如仙境。
大金军学院。
大金世家子弟大多希望以文武来入朝为官,因而工农学院根本无人。
梁梦来到大金军学院,看着按照梁梦的要求建造的军学院,恍若回到现代,操场、训练场、寝舍、学堂。
大金军学院的操场上停满马车、驻足着世家子弟。
刘珩站立于人海之中,一男子迈着嚣张的脚步靠近刘珩。
“刘世子好久未见。”男子对着刘珩道。
“孙世子,那日一别确实许久不曾见过。”刘珩道。
“那日若不是九王爷殿下,刘世子未必能从孙某手上安然离开。”孙青松嚣张道。
“那日若不是九王爷殿下,孙世子未必今日能来大金军学院。”刘珩同样自信道。
“你…今日便要你试试本世子的厉害。”孙青松说道。
“住手。”一雄厚的男声响起。
众人都望向声音发出之处,竟然是肃亲王站在一个华贵的马车前。
见众人望来便将马车帘子掀开,梁梦缓缓从马车上走下,与肃亲王并肩走向台子上,众人纷纷让开。
梁梦与肃亲王走上台子上,接受众人的行礼。
“参见太后娘娘,参见肃亲王殿下。”
“太后?是太后,那景寰是?”刘珩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一时回不过神,差点失仪。
“免礼。”梁梦道。
大金军学院由肃亲王坐镇。
“太后娘娘,那三位便是三位异姓王之子。”肃亲王道。
在肃亲王的指引下梁梦望去。
“刘珩,平南王刘碌山之子。”
“刘十四,不曾想竟是刘碌山之子。”梁梦见到熟悉的面孔在心里想到。
“孙青松,东平王孙大可之子。”梁梦见到孙青松一脸萎靡的样子,心里想到东平王之子竟是个沉迷酒肉女色之人。
孙青松见到肃亲王、太后娘娘脸上的厌弃之色便放下心来,不枉费自己一直以来表现出的纨绔作风。
“萧渊,镇北王萧贵庶子。”肃亲王道。
“庶子,镇北王送来皇城为质的竟是庶子。”梁梦道。
萧渊见到太后娘娘是庶子的表情。
将自己的手攥成拳头,脸上保持平静。
“庶子,庶子,又是庶子,我恨透这庶子。”萧渊在心里狂吼。
皇城外佛寺后山。
这是萧渊刚来皇城不久,因为是镇北王的庶子,是镇北王送来皇城的质子,萧渊武义并不高强而受到他人的欺辱。
“为何皇城与镇北王府一样,为何总是欺负我。”萧渊毫无理智的捶打着树,即使拳头已经出血也未曾察觉、未曾停止。
“你那样手会受伤的。”一阵好听的女声传来。
听到声音的萧渊连忙防备起来装作温文尔雅,隐藏着真实的自己。
“惊扰小姐,萧渊这便离开。”萧渊道。
说完萧渊欲离开。
“站住。”女子说道。
走进萧渊,拿出自己的手帕欲替萧渊包扎。
萧渊想要将手离开手帕,但萧渊好久未曾体会他人的关怀,留恋这短暂的温暖舍不得放开。
女子将萧渊受伤的手包扎好。
“好了,以后如果受伤,便要好好包扎,你是遇到伤心的事才会伤害自己吗?母亲说过,伤心的事要说出来,那样伤心就会减轻,你可以说给冰冰听,冰冰会保守秘密,不会告诉他人。”贾冰冰道。
柳星竹如何在这个时代抉择爱情,如何寻找自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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