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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600加更)
李泰低浑的嗓音,夹杂着热烫的鼻息在她耳边响起:
“我想要你,实难忍得,怎么办?”
背后的一双铁臂箍的牢牢的,隔着几层衣料也能觉出他身体不同于她的热度,再听这话,哪里不明白他是指的什么,遗玉皮薄肉嫩的小脸儿顿时红作虾子,搂在他背后的小手也不知往哪摆了,张张嘴,结结巴巴地装傻道:
“你、你说什么,什么怎么办,我、我听不懂。”
“不懂?”
李泰低哑一声,贴在她耳边的薄唇先是轻吻了一下她扇贝般的耳壳,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移到她的唇角,一个轻舔之后,便猛地张嘴含住了她的小嘴,灵活的舌头来回轻刷着她柔软的唇瓣,几下便将她唇上红脂舔尽,他不喜甜,可她唇齿间遗留的醴酒味道,此刻却糯甜地让他有些着迷。
遗玉万没想一句话后,他就下嘴,唇上吮吸的力道叫她脑中警铃大作,生怕他如他所讲地忍不住,便顾不得今儿是被他哄的多开心,趁还没被他亲晕乎之前,两手抓住他背后的衣料扯动,不敢张嘴,只能发出呜呜地抗议声,小脑袋也不停地扭头,可还没晃两下,便被她一手扣在脑后固定住,另一只贴在她后背的大手,也动了起来。
她外头套的开襟长衫是锦织的,料子有些硬,许是触感不好,他轻抚了两下,便抱着她一翻身,两人颠倒过来,她被他半放在软榻上,唇齿不离,却有一手顺着她身前的开襟探进去,两下便将她从长衫里剥了出来,留一条束胸的高腰丝裙在身上,他拇指擦过她玉润的肩头,呼吸略沉地离开了她的唇。
遗玉两眼迷蒙地看着他的脸,寻到那双漂亮的青碧眼,被那变浓的瞳色惊了一下,立刻清醒,两手飞快地环抱住自己裸出的肩臂,殊不知这般瑟瑟的模样,更叫她月白束裙勾勒的胸前露出一条惹人的沟儿,这是她当初青涩时还不曾有的诱惑。
“我帮、帮你换药好不好?”
略沙的嗓音轻轻软软的,带些哀求的味道,听在李泰耳中,却模糊了字眼,只成一个个音符,他掀了下眼皮,冷淡的声音里蕴藏着热度。
“早说过,要你莫撩我。”
说着,他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拉开她两条粉藕臂,叠在她身后,一只大手便能稳锁住她两细腕,结实的手臂垫在她后腰上,让她不至于压到她自己,带着宝石蔻的修长食指点在她小巧的锁骨上,一点点滑下去,痒的她眼角酝出几点水光,嘴里不死心地小声道:
“今儿是、是我生辰,你还欺负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又提醒了他一遍,他缓着音调,一边毫不迟疑地拉开她胸前的系带,一边道:
“是,你已十五了。”
一句话后,她松掉的束裙便滑落到胸下,她背后铺着一片海棠红,胸前仅剩一条米色的小衣遮蔽,露出小半儿酥绵,细白的肌肤被衬的晶莹剔透,就好像是软玉打磨成的娇人儿一般。
遗玉被他炙热的视线盯得,只觉那一层小衣也不见了踪影,不安地扭了下身子,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注意,嘴上不经大脑地脱出:
“门还没关、对,门——”
见她扭动,李泰胸腹中的燥热再涨一层,狭长的碧眼眯起,食指压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摩擦了一下她湿润的唇瓣,“没人敢进来。”
一低头,薄唇便贴上了她胸前的肌肤,舌尖轻卷了一下,入口的冰软绵滑,令他喜爱地舔舐,食指摩挲着她同样柔软的唇瓣,尝完了她裸出的酥面儿,又不迟疑地移到她薄薄的小衣上。
觅了觅,唇上摩擦到一点不同常处的突起,探舌扫过,几下便湿了那绸布,舌上的触感愈发明显,他呼吸一沉,尚隔着衣料便张嘴含住了那颗蕊珠,一吸一吮,汲了它的气味,下腹的火苗“腾”地一下高涨起来。
“唔...”遗玉吸了口凉气,浑身一颤,脑子顿成空白,不觉扣在她后腰上的大手已松开,沿着她精雕细琢的脊骨摩擦着,蹭到她亵裤边缘,两指一挑,便探了进去,尾椎上的一揉,叫她抑不住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摇着头,张嘴喃着“别、别”,可半边娇臀还是被他掌住,一捏一揉,似曾相识的感觉,身体陌生的反应,叫她当场便羞地挤出泪来,豆沙粒子般的声调带上哭腔,听在他耳朵里,更刺激他加了力道。
他知她这一年是养的好了娇了,可真捧在手上亲了搂了,才觉出真滋味儿,初尝了甜头,怎会轻易罢手,先松了口,喘着粗气,按在她唇上的手指离开,转移到她后背,用力拉了两下,便将她小衣扯开,眼前弹出的两朵雪莲凝红脂,带着馥郁的馨香,叫他墨了碧眼,一把擒住一朵,细细吻了上去,酥甜的味道,迷了他心神,扣在她滑腻的粉臀上的手掌,不由加重了力道,爱不释手地将这娇人儿揉捏,一如梦里,怎顾她可是经受的住,喜爱她到了极处,连她哭音都化成了迷障。
遗**根抵着异物,清晰地感觉到他膨胀的欲念,呼吸都是他渐浓的香气,后悔死了心软来给他送药,结果弄到这羊入虎口的地步,虽她连心都给了他,可身体压根儿就还没做好准备,被他这般毫不怜惜地亵玩,先顾着他伤势,又想起一年前临别那一夜,后半夜冰凉的床铺,羞变作恼,恼变作屈,委屈到了顶点,一吸气,便将呜咽停了,再张嘴,便扯着嗓子啼哭了起来。
李泰被她这一嗓子勉强扯回了神智,松了到嘴的软肉,从她胸前抬头,就见她粉腮上早湿成一片,扁着小嘴出着气儿,哼哼哧哧地哭着,水蒙蒙地眼睛一眨,便是一串泪珠洒下来,瞬间浇熄了他一半儿的yu火,又听她含糊不清地指责,怎有不心软的道理。
“呜呜...你又这样,我难受的紧...我生辰,你还欺负我,你还对我这样,你的伤还没好...”
听见最后一句,他彻底是挫了火气,墨绿的眼珠子上滚过一层颓丧,手离了她乳儿,探到她后背,一下翻身,将人安置在胸前,他背靠着斜榻,有些僵硬地拍了两下她的后背,哪知她哭声更大,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懊色,又放轻了力道,张张嘴,低声里带些无奈,笨拙地哄人。
“莫哭,我不招你便是。”
“呜呜...手...”察觉到他没动,涨红着脸,遗玉噎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呜,手...”
李泰顿了顿,眼神略有尴尬,将贴在她软臀上的左手,从她半开的小裤里抽出来,掌心上余留的滑腻叫他差点又忍不住贴回去,只抿了唇,克制地拉起她滑在大腿上的束裙,兜盖住,又伸长手捡起地毯上他外罩的纱衣,盖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听她还是哭,又瑟瑟地发着抖,便蹙了眉,两只手臂环紧她后背,耐着性子,低声道:
“门可没关,你再哭就把人都招来了。”
果然,她当即闭紧了嘴巴,停止了啼哭,憋住哭声,可不解气,垂在他腰侧的手,摸着一处软的,便使劲儿拧了下去,嘴里小声哼哧着:
“叫你欺负我...”
李泰是不觉得疼,可见火气又冒头,只两眼一眯,不疾不徐地威胁道:
“还敢来撩我?”
遗玉立刻被吓地松了手,泪珠子都咽了回去,扁扁嘴,老老实实地趴回他怀里,可下一瞬,鼻子一抽,便猛地直起了身子,两手慌忙按在他胸前,紧张道:
“我、我闻着,是不是又流血了?”
说完,便觉得他视线有异,顺着光,一低头,看见胸前的光景,小脸涨熟成八月的艳李,一声惊叫,便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趴了起来,一手拎着裙子,一手裹着他的纱衣,脚踩着实地,溜的比兔子都快,三两下便窜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躲在纱帐后头,不见了人影。
李泰迟迟收回了目光,背靠在软榻上,抬手在面前看了看,似能见着上头缠绕的她的气韵,无声一叹,掌心盖在眼上,低低喃道:
“这个月太仓促,不知下个月可有吉日,明日还是去太史局看看吧...”
李泰卧房门口,阿生无声地挥手撵着两个侍女离了,去到前厅,才敢放声说话。
“再去煎一副药吧。”这会儿怕是主子喝不下去。
“可小姐她——”平卉皱着脸,担心地朝东间张头探脑,有平彤拉着,才没再跑过去,刚才遗玉的哭声可真是吓坏了她,联想到王爷的冷模样,只当是受了气,哭的才那么惨。
阿生摆摆手,“无事,无事,”又一转念,笑道,“也该你们两个有福气,跟对了人。”
平彤要冷静许多,疑声道,“李管事这话?”
阿生摸摸下巴,小声说了几句,两侍女一愣,之后便惊喜地捂了嘴巴,才没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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