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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问起庙门口的那幕,老庙公忍不住一声唏嘘。
“说起来,我们庙里也是有些责任的,长易和庙门口给人算卦的悟深我们三人本是师兄弟,一手是庙里的师傅带大,其实师傅也不怎么在庙里出现,大多喜欢四处云游,甚至他是不是我们庙里的人也说不清,只知道他道法高深。他收了我们三个,我虽然是三人中年纪最长的但是悟性最低,师傅就说你就管理这个庙吧,然后就把庙里的庶务交给了我,那时车公庙的香火还远没有像现在这么旺,而师父虽有一身的本事,却是很少给人算卦,他说算卦之事是逆天改命之道,终是违反命理的,而人本就该顺应天理,逆天改命有损自身的事情他不愿意做,所以他只算有缘人。而长易和悟深净得师傅的真传。特别是长易,什么都一定就通,师傅说他的悟性很高,为了帮庙里增加香火之气,长易就做起了接卦算命的事情,后来名气远扬,让车公庙在这个地方人尽皆知,可是十二年前突然来了一场变故,也注定长易有此一劫。”想起当年之事,庙公唏嘘不已。我没有打断他,也没有催促,知道迟早庙公会把这个故事讲完。
“一个大家族用重金让长易去做一场法事,为了那场法事,那个家族召集了七七四十九个各地区有名望的道长。”
“什么法事需要这么多人?”我惊道。
“其实他们原本想请我们的师傅出山,但是师傅云游,他出去之前这回还千叮咛万嘱咐叫长易不要出门,还将他随身携带的一个道器给了他。那个家族上门的时候,长易也是有些不愿意接这个活的,可是年前一整暴雷将庙里的一根大梁给打断了,庙堂下榻,急需要钱修缮房梁,那时悟深还不出名,那次他主动请缨,可人家根本看不上他。思前想后,长易还是决定去了。至于那是一场什么法事?长易回来后说那天的事情他不记得了,而当时去的另外四十八个法师全部离奇暴毙。当时只有长易被送了回来,他虽然还剩下一口气,可是道行全废。再也无法算出任何东西。回来后我发现师傅临走给他的那个道器在长易的口袋变成了一堆粉末,师傅说,就是这个道器救了长易一命。后来为了让长易恢复师傅给长易算卦,没想那卦之后,师傅居然被反噬吐血而亡,这个结局让长易受刺激,他走出庙门,不过当时悟深极力反对,他对长易说如果他走出庙门口一步,就从此不要再进来,车公庙不再认他。后来不知道长易去哪里了?他消失了整整两年,两年之后,他衣衫褴褛的出现在了庙门口,原本我想让他进来的,但是他拒绝了,这一拒绝不要紧,从此之后悟深和长易的关系就形同水火。所以这样的情形在这里已经不陌生了。其实悟深还是很在乎长易的,就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反常。”无奈的,庙公摇了摇头。
这个故事很长,还让我想到了徐家的祖上,徐家的祖上曾今请来了高人,最后高人反噬从此瞎了眼。原本徐家答应高人养老送终安逸的过完余生,可是徐家知事者一死老者就被*待,老了还被赶去养鸭养鸡,最后苦不堪言的让另外一个高人破去了徐家风水,从此徐家就家道中落。最后虽然挽回,可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风水法事之说有,但是庙公的话又能信上几分?我表示怀疑。
送出了一张港币十万的现金支票,我看了眼窗外夜幕降临,有些担心丁翼徐立祖和吴亚存三人也不知道谈完事情了没有?进去的时候,三个人在那里已经在签意向书了,看样子很顺利。
“你去哪里了?怎么出去了这么久?”听到脚步声,徐立祖抬起了头,搁下了手中的钢笔问。
“在庙门口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将在庙门口看到的事情,当一件趣事说了一遍。
结果引来三大男人的白眼。
“我们以为你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不过就是庙门口的那件破事,本地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次,都好些年了吧!我从小时候就看到过那两个人在那边的争执,不过长易道长十几年前没有被废的时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道长,我记得家里的老人还会为他的事情唏嘘不已,有些时候一些人还会时不时的接济于他,否则这么多年他早就饿死了。”听了丁翼的话,我将信将疑。要不要介入这件事情呢?这个世界能人异士太多,所以我不得不谨慎,有时候没有害人之心,但是必须时常的谨记要有防人之心。如果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逆天改过命之人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明天十点的飞机去墨西哥,你要不要也一起去看看?”徐立祖提出邀请。
我想了一下,反正也没有事情,去就去吧。至于这里这位长易的道长,暂时想不出他的用处,和让他恢复算命的本事的风险相比我还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好。”我立马就同意了。
晚上,各自回去休息,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而吴亚存还要回公司去安排交代一下。我洗了澡就上床睡觉了。可凌晨两点的时候,我被紧急的按门铃声吵醒,半夜三更会是谁?匆匆的披了件衣服,结果从猫眼看到神情焦急的吴亚存。
“什么了?”我打开门。
“严姐出事了,在华盛顿她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暗杀,现在她昏迷在医院。”吴亚存俨然很焦急。
彦家找到她了?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现在要搬动像彦家这样的老牌势力,还不是很现实的事情,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既轻松解决了彦家,又不损害我的利益?
“明天我可能没有办法去墨西哥了。”想了下吴亚存道。美国那边的公司刚刚在起步阶段根本就是离不开人。所以衡量再三,他还是决定放下手上的事情。
“不,明天你去墨西哥,我去趟美国吧!”我不容置疑的道。我当然不怕徐立祖和丁翼两人会有什么猫腻,我担心的是严妍,有些东西比如严妍的正真身份,吴亚存并不知情,所以他没有办法得到事实的真相。这一趟必须是我去。
次日大早,我就带着两个保镖前往了美国。由于时差,到美国的时候还是晚上。没有心情欣赏这座年轻却已经是世界的顶尖国度的傲人风姿,我们一行三人,一下飞机,便坐上出租车,找到了当地的一家私人医院,这家私人医院以保全措施严密而闻名。经常为一些明星政要富豪们看病就医。通过层层管卡,我见到了病中的严妍,此时她正脸色苍白的闭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想心事。这件事情以后,我已经在最短时间安排将她的一双儿女送去华夏,现在也只有华夏,京城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哪怕是邱家要她的儿子,比起自己儿子的抚养权,显然儿子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吩咐了两个保镖在门口等着,走近病床,严妍睁开眼睛。
“我想过会来的人,没有想到你会亲自过来。”
“省着点力气,不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我帮她拉上有些下滑的被子。“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就算了,既然知道了,我人又在香港,当然要过来看你,否则就是我的不是。好好的养伤,你的儿子和女儿我已经让人转移去了京城,大概明天他们就能抵达京城了。”香港和京城的路拼不遥远,也庆幸她没有让两个小孩一起来美国。
“有我在没有人能动得了他。”我这句话指的当让是严妍的儿子,怎么说,我都是他的教母。邱祖明那里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孩和我撕破脸来。
“谢谢你!”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严妍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再强的性格,她都是首先是一个母亲。
“你和我还客气什么?”我握住了她的手。“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暴露的吗?”她的手因为失血还是有些微凉,中了三枪,两个保镖被射成了马蜂窝,一听就知道对方是职业杀手。
“原本以为香港太小遇上生意场上的熟人机会很大,所以就来美国这边做拓荒牛,原来全世界的富人圈子就这么大,我已经避免去一些宴会场所,但是有时候谈生意免不交际应酬,结果就在上个星期的一场宴会上遇上了一个和彦家有生意来往的客户,当时我虽然极力否认,可对方还是怀疑了。我也意识到会发生危险,最近几乎都是保镖随行,否则我早就死了。”严妍咬着牙道。
听了严妍的话,让我有些内疚,如果不是为了帮我来香港和美国拓展公司,她就不会出事。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的疏忽,我早该想到,以她的能力肯定在商场上有认识的人,可是我当时只想着自己的利益而忘记了存在的风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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