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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三!”被折腾完累得半死泡完澡准备回屋睡觉时,马邦彦有气没力唤着莫易。
莫易没什么精神的看了眼马邦彦:“行了!回去休息下先!”不理马邦彦径直随下人去了分给自己的屋子。
马邦彦幽怨的看着莫易进屋的身影,赵明远在旁边轻咳了声:“马十一!不累就随我来坐会!”
“哥!”赵小二在旁边高声叫道:“别理他!他今天闯这么大祸……”
“明夷!”赵明远摇摇头笑笑:“你去歇会先!”
马邦彦屁颠着立马跟了赵明远进屋:“赵大!我真没想到会这样的……”
“你以为要不是大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还能站着说话?”赵明远没好气的瞪了眼马邦彦,躺在床上让小厮捏着脚。
马邦彦也挤挤过去倒下,小厮上前来捶着腿:“这下咋办啊?看莫三也生气了!”
“你啊!好好想想吧!”赵明远恨恨说道:“就你还好意思评说别人,你那次惹事用过脑子了?花姨和清宁那里,自己准备好如何陪罪吧!”
“自然!”马邦彦斩钉截铁道:“花姨想怎么罚都行,往后清宁那里有任何事,马十一都绝对不含糊帮着!”
“谁稀罕呢?连我都打不过!”跟马玉涛洗了澡出来,私语着路过窗外的莫非正好听到,直接不屑的出声。
“我……”马邦彦翻身坐起来又颓然倒下无语,赵明远看得好笑。
“不服啊?练功比过我再说!”莫非与马玉涛挤了下眼,高声扔下话两人离去。
第二日一大清早,被吆喝起来跑了两圈吃过早饭,又被赶去扎马步。
没练过的赵小二和马邦彦悲催了,本就腿酸着,只一会会功夫就直接跌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莫非稳住自己有些发酸的腿不屑着说:“马十一!你真没用!昨天还说想和玉涛哥哥切磋,这下知道真切磋得多丢人了不?”
马邦彦脸上憋得通红说不出来话,赵明夷坐在地上冲他扮着鬼脸笑:“只会说大话的马十一!”
“行了!”莫易出声喝道:“别再说了!”
“三哥!”莫非扭头看莫易:“你护着他有什么用?只会欺负自己人!”
马邦彦羞愧着见张虎等人在场边也鄙视的看着自己,挣扎着爬起来一蹲却又坐到地上。
“马十一!”莫非偏头又叫道:“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还比我大,一个月后我们俩切磋下,谁输谁做小弟听另一个吩咐!敢不敢?”
“小九!”莫易看马邦彦脸上羞愧难当,不忍着叫莫非:“他都从来没练过!”
“我也只练了点基础,而且他还比我大!”莫非笑着说:“算了,马十一肯定不敢的!”
“我!”马邦彦悲愤着出声,昨天不是让着你没使全力,不然哪有让你压着的。“我同意!我要是输了往后小九你是我哥,叫我干啥都行!你要是输了,叫回我十一哥行么?”
“噫!”莫非惊奇道:“真的?”
“嗯!”马邦彦爬起来站好,也不急着蹲下去认真的说:“真的!只要你叫回家十一哥就好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有意逗你们了!”
稳稳扎着马步的马玉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莫非看过去与他挤了挤眼。“好!”
众人上午累得半死,林言简已经回来练功场准备了药浴,泡好后出来用过饭一个个回屋倒头就睡。
“再多说就滚回杨家去!看你把铭儿教成什么样子?”花承雄冲抹着泪,要去接回花继铭的杨氏吼道。
“夫君!”杨氏哭叫道:“铭儿知书达礼!那里没教好了?”
“知书达礼?”花继雄一脚踢飞桌前的凳子:“我花家是靠这个立家的么?往后铭儿的事不许插嘴,要知书达礼滚回杨家去!”
恼怒着不理大哭的杨氏,甩袖掀开门帘出了门,在院外站着想了想,走向花醉月的院子。
“如何?”低着头走着的花承雄听见花承勇的声音,抬起头来见同样脸色不豫的哥俩站在花醉月院外。
“大哥!二哥?”花承雄疑惑着叫两人。
“你家那个也跟你哭闹了吧?”花承勇淡淡问说:“想不到这些年后,家里女人都长本事了!”
“孩子不能再让她们管了!”花承忠沉着脸说:“都是被惯的!”
“哥哥们说什么呢?”院门打开,陆松推着陆杰出来院外。
“还不是你那些嫂子们,听说孩子们被罚了哭哭啼啼的!”花承勇无奈着摇了摇头。
“醉月母女怎么样?”花承雄急急开口问陆杰。
陆杰推着陆松行过来,陆杰摆了摆手脸色不太好:“月姐没事!清宁还是没醒过来!”
三兄弟也都脸色难看了,陆杰看着三人淡淡说:“月姐没精神见人,都别进去了!一起去练功场看下孩子们!”
花承忠兄弟脸色难看着点头,随陆杰一起离开。
行到练功场小郎们正在学拳,看着软绵绵一招一式比划着空架子都不太像的几人,都摇头轻叹。
“花三几个呢?”花承雄不见花继志兄弟身影,想都没想暴喝起来。
旁边众人一脸的纠结,花承忠无奈着喝:“老三!”
对还一脸不爽的花承雄说:“昨天刚打了总得躺几天吧!”
花承雄恍然,端正了脸色不曾说过什么一般。
陆杰扫了眼众小郎,皱眉示意陆松转身:“下午就别练了,都回来做功课!”花家三兄弟想了想还是跟了上来。
张虎将陆杰的吩咐与小郎们说了,累得不行的众人不由长出口气,看书做功课好!
待众小郎洗漱好换完衣衫,花家兄弟也被人扶了出来,陆杰挨个问过功课后,与莫易赵明远和花继志挨个交代完。
回头皱了眉看着面前的几人,花承忠兄弟坐在桌旁淡定的喝茶。
“玉涛!”陆杰平静着吩咐:“他们的功课你看着就行了,正好你也再温习下基础!”
马邦彦羞愧难当,武不行现在功课竟然马玉涛就能教了,花继铭心里也不满,杰叔就让他来教我们?其它三小倒都点头应了没意见。
陆杰见马邦彦与花继铭面色,轻笑了淡然说:“玉涛!带他们下去,不服的就好生辩上一轮看看!”
莫易三人自是安静在屋里做功课不提,陆杰和花承忠兄弟在屋前喝着茶,听着正屋里三小和花继铭马邦彦,不停追问着马玉涛学问上的问题。
马玉涛也不负所望,轻松着将三小的问题先答了,又指出应该去看那本书补足,三小声音也就消失了,只还有花继铭和马邦彦还在问着。
待马玉涛终于摆平花马二人,自己也拿了本书准备看,莫非在旁边轻笑了起来。
“马十一!”莫非笑着趴在桌子上:“你真是草包!文不成武不就,和玉涛哥哥比……”
“小九!”马玉涛出声喝断了莫非,对恨不得找个地缝的马邦彦笑了笑。
“别听小九胡说!方才与邦彦讲时就知,以往只是没用功罢了!”马玉涛说着瞪了眼莫非。
莫非冷哼了声,拿起来书接着看。
“邦彦!你本聪明着一说就明白了的,以后学业上还是用点功夫罢!”马玉涛看着手里的书淡淡说。
“是我以往太孟浪了!以后会专心学业,努力不让你们甩太远!”马邦彦见马玉涛帮自己说话,脸带感激的轻声说。
“都专心自己的功课罢!”马玉涛淡笑了下,眼光没离开自己手里的书本,马邦彦点下头认真看起来。
“哥哥们不要同嫂子发火!”陆杰放下茶杯淡淡说:“这么些年她们守着孩子在京,牵挂着在阵前的你们,也不容易!她们教导方法自然和男人不同,慢慢改过来就是了。”
三人默然着看手中茶杯,半晌花承雄幽幽道:“我也没想要怪她!只是昨日的事本就窝火了,她还哭闹就忍不住发火了……”
花承忠点了点头:“我也是太急燥了,回头好好与她说明白!”
陆杰点了点头,面带忧色抬头望天:“林先生说清宁三日内不醒就麻烦了,明日我去请竹姨下山,她本通医理又经历过,希望能想到办法!”
花承忠兄弟都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也不顾得如何想法与夫人说项了,花承雄急道:“怎会如此?”
“林先生说娴儿可能不想醒来!用了药身体已是开始稳住了,按理是应该醒来的了。”陆杰叹了口气:“竹姨当年也是如此,希望她能给些意见!”
“真想去将那家全给宰了!”花承雄一掌击在桌上,茶杯翻滚着掉下地摔得粉碎。
“我也想!”陆杰狠狠的说:“不过得等娴儿醒来再说,毕竟是她生父!”
“那畜生配么?”花承雄狠狠着说:“娴儿想来与她也不亲近,顾虑那么多做甚?”
“坐好!”花承忠喝道:“听杰弟的!”
陆杰轻摇了摇头无奈道:“娴儿若是恨极了他,不会我与月姐问及骆家就阻止,只说想忘掉旧事!娴儿性子可不是以德报怨的,总要她肯才好行事!”
“本来娴儿就只亲近月姐一个,万一她还念着那人,不必要为那人坏了我们同她的亲情!”陆杰说着有些疲累,揉了揉太阳穴。
花承忠三人相互看看,花承忠轻声说:“如此就依杰弟安排就是!杰弟回去歇歇,明日将竹姨请下山来吧!”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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