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锐虽然知道他妈干的龌龊,可是要经过法庭,宣扬的人人皆知,他也得跟着上法庭,他一个军人多没有面子,不管刘兰云真的假的出轨,他的面子都不好看。
就是他妈是造谣,他有这样的妈,也不光彩。
张晓华一闹腾李琦锐就急眼了:“妈!你还有脸闹腾?干事不先想后果,现在闹腾还有什么用?”
“你去让刘兰云让云凤撤诉,就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了。”张晓华还挺懂的,吩咐李琦锐。
“你以为刘兰云听我的,云凤会听我的?说的轻巧,你说不是你的事,你犯怵什么上法庭,你找出证据,证明不是你干的不就行了,你不心虚,怕的什么?”
张晓华怒:“你……!我算白养了你这个儿子,钱,钱花不到你的,力,力得不到你的,找个媳妇也是堵我心的,你想让她害死你亲妈?”
“妈!,你既然没有造谣,你心虚什么?我们就跟云凤打官司,你有保证云凤必输,你不是很喜欢钱嘛!就让云凤赔你的名誉损失费,云凤那么有钱,你狠要,一下子就可以发财。”李琦锐那天跟云凤公司的女工打听已经明白他妈就是造谣的,人家把她告了,她还不承认,能抵赖得了吗?
“李琦锐!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不知道云凤有多狠毒,这里是云凤的天下,她要想找我的茬儿,随便就可以安一个罪名,我有理还能说得出去吗?还不是她栽赃什么就是什么?她在报我恐吓信的仇,她能不害我吗?”张晓华心虚之余,思绪混乱,她可是知道法律的,认为造儿媳妇儿的谣是她的特殊权利,被云凤起诉就不妙了。
自己可是陷害了不少的人,虽然是暗的,谁也说不出理去,可是自己还是心虚的,云凤那样权势人家要是陷害她是手到擒来。
这个她非常明白,云凤会不会给她加罪名?
张晓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认为云凤报复她是有动机的,就听到李琦锐质问她:“妈,你不是说恐吓信没有你写的吗?”
张晓华的脑子转得很快:“我是没写,云凤是什么人?心思那样龌龊,她不会怀疑吗?”
说刘兰云李琦锐没有多在乎,说云凤李琦锐就不能忍了:“人不会觉得自己龌龊,都是别人的错,没有你的恐吓信,你慌什么?云凤屈赖你,你也起诉她啊!”
李琦锐的话狠戳张晓华的心,明白李琦锐不是向着她说的:“你……吃里扒外,让你教训一下儿刘兰云你都做不到,娶了媳妇忘了娘,那就是典型的不孝,你赶紧让刘兰云撤诉,不然,我就不许她进我们家门。”
张晓华又威胁上了。
李琦锐撇撇嘴:“妈,你这样的威胁没力,人家本来就不进你的家门,你去请人家,人家来了吗?”
李琦锐的话狠狠地打击了张晓华的自尊心,她现在没有在东北那样的威风了,让她的心狠狠地一抽。
“我就是让云凤撤诉!”张晓华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你这个软盖儿的,你就是一个母的就行!认准了那个眼儿,就把母亲的养育之恩抛到了九霄云外!”张晓华的话说的真是难听,跟儿子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够个无耻的。
李琦锐气跑了。
张晓华心乱,在东北都是她整治别人,出一点儿坏水,别人就吃不了兜着走,如今沦落自己成了丧家之犬,她怎么能束手就缚?
张晓华赶紧去找李向东,李向东正跟祁荆山下棋:“你怎么跑来了?”
张晓华脑子一转,祁荆山和李向东是一起工作的战友,她跟祁荆山也熟得很,没有不能说的话。
她还是不求李向东给她说话了,直接求祁荆山多好,云凤对这个公公很好,祁荆山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你们在下棋,我是来找荆山的。”张晓华眼珠儿一转,就想到了说词:“荆山,我可没有得罪云凤,云凤突然就把我告了,说我诽谤罪,哪里的事?这不是晴天霹雳嘛?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们两家的交情不错,云凤不应该这样对我,荆山,你劝劝云凤吧,怎么能起诉我?让她撤诉吧。”
祁荆山:“呵呵呵!”看着张晓华,云凤这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吧,张晓华的恐吓信云凤还没有忘吗?
不会吧,云凤没有那么小心眼,过去了这么多年,李琦锐结婚张晓华住了云凤饭店几个月,云凤一分钱没有收,还搭了二十来人的饭菜,现在起诉她为的什么?
不可能无缘无故吧?
李向东跟祁荆山住,总也没有回家,李向东找到了房子,张晓华就是拼死的不搬,李向东生气跑到祁荆山这里始终没有回家,不知张晓华搞出什么事?
云凤也没有把张晓华干的事跟祁荆山说过,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李向东也是奇怪云凤告张晓华什么?
“我觉得云凤可不是无理取闹的人,闲着没事找你麻烦?你们也没有仇恨,你带了二十多人在云凤饭店连吃带住,你一分钱也没有花吧,云凤这样的品性怎么会随便伤害人?”
祁荆山知道张晓华的本性,比朱莉亚强不到哪里去,连讽带刺的给了张晓华一顿话。
张晓华脸一僵,可是没有红,她认为在云凤饭店吃住云凤是看刘兰云的面子,刘兰云是她儿媳妇,是公司的经理,应该有这样的待遇,她住在儿媳妇的饭店,就是应该应份的!
祁荆山这是觉得儿媳妇吃亏了,心不甘,才这样对她冷淡,说话没有人情味儿,顾左右而言他,答非所问,故意跟她装傻。
“我真的没有得罪云凤。”张晓华就是不提她诽谤刘兰云的事。
她才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就是不是她造的谣,她只有只字不提,认为装傻就能抹杀自己干过的事情。
可祁荆山不言,张晓华心里怒急,面上装得和善,压着性子不发作,在东北李向东没有祁荆山官职高,她见了祁荆山也是一直压着性子说话的。
她对祁荆山低气是一贯的,所以她才能压住性子:“荆山,你答应我说服云凤吧,我会感激你。”她还是低姿态的说道。
“我不了解情况,答应你好像很敷衍你吧?你觉得呢?”祁荆山回答的不紧不慢的,看不出什么端倪,张晓华明白祁荆山的心性,他是嫉恶如仇的。
会压下云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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