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刚宣布完不捐款,,底下的人都乐了。
“大爷门都不捐了,我们还凑什么热闹?”
“一毛钱也是好的,还能买斤棒子面呢,自己吃不香吗?”
“整天给贾家捐,老子都烦了,没看见她们家的人个个胖的跟猪似的。”
秦淮茹一家也来参加全院大会了,她和贾张氏两人黑着脸坐在那儿,看着众人为了没给贾家捐款而庆贺,顿时恼羞成怒。
贾张氏突然跳了出来,
“凭啥给她梁老太捐款,不给我们家捐?还没有天理了?”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全院的人都欺负我们家,这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
贾张氏突然倒地,双手拍着大腿,在那里不停的干嚎着。
“东旭啊,你快把那些欺负我们的人都带走吧,那些没良心的下十八层地狱。”
贾张氏心中明白,之所以全院的人不给她们家捐款,全是杨军捣的鬼,但她却不敢直接提名道姓的骂杨军。
杨军不同以往了,即是轧钢厂的干部,又是院里的四大爷,她虽然无理取闹,但也分得清对象。
秦淮茹一见婆婆闹开了,立马戏精上身,只见她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院里的老少爷们,对不住了,我知道我们家做的不够好,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就原谅我婆婆吧。”
秦淮茹善于抓住别人的心理,利用自家孤儿寡母的身份,博取众人的同情,此刻见有人已经出言同情她们家了。
只见她开始向傻柱走去,一边走,一边挤眼泪,
“柱子,你是最了解秦姐的难处的,你说我容易吗,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又拖着一个老的,饥一顿饱一顿的,在厂子里郭大撇子老想占我便宜,回到院里,别人还说三道四的,我咋这么难呢?”
“都是我这个做妈的没用,到现在连棒梗的学费都凑不齐,要不是一大爷可怜我们,说是给我们家捐款,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如今大家大家都不捐款,你说我咋办啊。”
最近傻柱都不理她了,也不再给她们家带饭盒了,今天一回家就看见傻柱和冉老师搭讪,她突然感受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危险。
要是冉老师和傻柱成了,以后更不会帮她们家了。
今天她故意唱这一出,能把傻柱拉回她身边最好,即使拉不回,也要拆散他们。
傻柱看了看身旁的然秋叶,一脸的黑线。
秦淮茹,你啥意思,这么多人不找,你找我干啥?
看来军子说的没错,秦淮茹没安好心,这是要拆散他和冉老师。
“贾嫂,这不是还有一大爷捐的二十块钱吗?”
傻柱也不傻,连秦姐都不喊了,直接跟他划清界限。
秦淮茹:“……”
秦淮茹顿时一愣,咋忘记一大爷捐的这二十块钱了呢。
不过,听到傻柱叫她‘贾嫂’,怎么听上去这么刺耳呢,顿时感到心里哇凉哇凉的。
杨军见状,站起来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家要是有困难,可以向街道申请补助,甭想着整天让院子里的人给你家捐款,毕竟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
杨军说到这里,神情一肃,然后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
“秦淮茹,你要是再纠缠柱子,信不信我明天就让轧钢厂开了你?”
秦淮茹闻言一澟,只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
她可不认为杨军的话是故意吓唬她,这明显是对她的警告,只要她敢说个不字,以他杨军现在在轧钢厂的地位,开除她,也就一句话的事。
杨军为轧钢厂找来七万斤粮食的事,她也听说了,她相信杨军有那个能力开除她。
秦淮茹怕了,额头上布满密汗,只觉得浑身冰冷,,她低着头走到贾张氏身前,二话不说把她拉起来,死拉硬拽的往家拖。
“东旭啊,你看你娶的这个媳妇,胳膊肘往外拐……”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上。
贾张氏顿时停止干嚎,张着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竟敢打她?
“秦淮茹,你个贱货……”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你要是想害死我们全家,你就闹吧。”
秦淮茹吼完贾张氏,满脸泪水的跑回家去了。
贾张氏委屈极了,她觉得天都塌了,不光院子里的人欺负她,就连秦淮茹这个骚货都敢以下犯上了。
贾张氏立马掉头,扭着大屁股向一大爷易中海走来。
“老易,秦淮茹以下犯上,殴打老人,你怎么说?”
站在旁边的杨军下意识的退后两步,离贾张氏远一点。
然后掏出香烟,给二大爷和三大爷每人一支,点上火,好像随意的聊道,
“二大爷,三大爷,听说最近街道办要清理非城市的流亡人口,不知道我们院有没有这样的人?”
杨军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落在贾张氏耳朵中,只见她突然身躯一震,肥胖的身子一扭,以时速120迈的速度向家跑去,到家之后,立马把门关上。
“哈哈!”
“哈哈!”
院子里的人笑得前俯后仰,纷纷被贾张氏灵活的走位逗笑了。
“军子,还是你有办法。”三大爷竖着大拇哥由衷的佩服道。
“军子厉害哦,就这么两句话,就把秦淮茹和贾张氏收拾了。”
杨军早就知道贾张氏的弱点是什么,不过他不愿意使出来罢了,毕竟没人真的会忍心对孤儿寡母下手。
一旁的易中海,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别看他脸上看不出什么,但他心里却如洪水滔天般,震荡不息。
他没想到杨军会这么厉害,初次较量他就败下阵来,就连一向蛮横无理的贾张氏都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此刻,他对杨军那份发自心底的恐惧,让他久久不能陪平息激动的心情。
杨军已经放出话了,从今以后,和他易中海势不两立,这个院子只能有一个人存在。
他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了一辈子,他可不想临了临了被赶了出去,他是个不服输的人,想赶他走,除非他死了。
易中海端着茶缸,悄摸着离开了。
杨军和院子里的人说着笑话,眼角却一直注视着易中海,此刻见他离开,他也就没有呆下去的兴趣了,于是和傻柱招呼一声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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