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闻言,瞬间炸了锅,呼哨声、喝彩声、掌声不绝于耳。
洛怀川摆摆手,转回身,对着台上的十大名楼掌柜的及几位夫人接着言道:
“天下无有免费的付出,故我决定赠送在座诸位各一套精美珠钗,权做答谢诸位之辛劳。”
那些人万未想到还有此等好事,简直受宠若惊,站起身来连连致谢。
耳闻洛怀川又对唐翰林道:
“老翰林一身风骨令晚辈敬仰,若赠您些金银之物未免显得俗气。我有一方上好的端砚,还是当初官家所赠。
今索性借花献佛送与您,倒是正得其用。稍后我会派人专程送到府上。日后晚辈回了京城,左家之事还有劳您老多加眷顾才是。”
唐翰林本不欲收,闻听那方砚台曾是当今天子所用之物,便也未再推辞。洛怀川见诸事答谢完毕,始才接过撷月银楼的房契地契对着左天知道:
“自今日起,这间银楼便属于左家了。为防宋家觊觎,我替你当回家,将它归在傅绮罗名下,你对此可有何疑义么?”
左天知万未想到这个沈公子来头竟如此之大,如今白得了宋家的银楼,焉有不允之理?遂连连应诺道:
“一切全凭小姨夫做主,自今往后,你说东,我绝不往西。”
洛怀川赞许地拍拍他的肩膀:
“不过还有一则,此番你战胜宋家,白得了一座银楼,乃是靠着五公子仗义襄助,故此银楼每岁所得红利必有臻翠楼五成的分子。”
一旁的沈麒麟闻言,连连摆手道:
“不可,不可,不过二哥若非欲如此,小弟倒有一个想法。即与二杨兄弟及崔氏父子各一成分子。撷月银楼改为臻玉楼,并由崔大师负责打理,不知二哥以为如何?”
“嗯,如此甚好,我即刻写下一份契约,趁着诸位皆在,也好做个见证。”
宋掌柜见洛怀川、沈麒麟旁若无人的筹划起撷月楼的未来,不由恶从胆边生,朝身边的大儿子一使眼色。
宋濂会意,一个箭步冲过来,趁左天知不备,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房契地契道:
“你个窝囊废,还妄想骑在宋家头上作威作福,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这一幕大出所有人意料,只见唐翰林近前一步,指着宋大公子的鼻尖厉声质问道:
“无耻小儿,竟然敢在本翰林眼皮底下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有道是认赌服输,如何出尔反尔,视契约于不顾?此等行径,又同强盗有何分别?”
宋濂将手里房契地契甩得唰唰响,嘲讽道:
“一个致仕还乡的穷翰林也敢在本少爷面前抖威风?今日我爹请你来,那是还把你当盘菜,一盘菜而已,懂么?”
这一番话气的唐翰林浑身发抖,一把扯住他袖子的道:
“老夫一生最看不惯汝等寡廉鲜耻之人,走,敢不敢与我到县衙去寻谭大人说说理?”
宋公子一把推开他,傲慢地言道:
“衙门,还谭大人?我呸,我管你什么白矾楼、臻翠楼,在襄阳,我们宋家即是天。”
“简直一派胡言,来呀,将宋家父子与我押回衙门受审。”
不想正此时,萧捕头带着差役及时赶到。宋掌柜见状,来到萧捕头面前质问道:
“三足鳖案我已洗脱嫌疑,衙门里何故二次缉拿与我?”
萧捕头斜睨了他一眼道:
“你恶意侵占他人财产,你的女婿左天知已在衙门将你告下。走吧,宋掌柜,有什么话到大堂与我们谭大人申诉吧。”
“不是,你等等,什么侵占他人财产?我如何便听不明白呢?”
宋掌柜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追问道。
“你的女儿宋凝香偷了葆荣斋的房契地契,你的儿子又将左家德济楼据为己有,不是侵占他人财产,又是什么?
如今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抢夺撷月楼的房契地契,桩桩件件足够你爷几个喝一壶的。
识趣的,趁早将葆荣斋与撷月楼的房契地契归还左家,日后也少打德济楼的主意,否则这牢饭的滋味可不好吃呀。”
宋掌柜闻言,顿时如遭雷击般愣在当处,眼前不由浮现出那暗无天日的牢房以及难以下咽的牢饭。登时换做另一副面孔吩咐他的儿子道:
“还不按捕头大人说的办。”
宋濂一见要坐牢,气焰也顿时息了下来,急忙吩咐下人将葆荣斋的房契地契乖乖地送了回来。
左天知见一下子有了德济楼、葆荣斋两座酒楼,竟不知如何是好了。遂对着洛怀川道:
“小姨夫,我与宋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有你镇着,他们不敢使坏。一旦剩下我自己,我怕早晚被他们谋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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