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的小鸡现在也都长大了,院子里专门用网网出一块地方,让鸡在里面扑腾,也不怕院子里到处都是鸡屎。
养的六只母鸡,现在也都能下蛋了,每天六个,贝贝每天早上都早早地爬起来,跑鸡舍里去收鸡蛋。
收上来的鸡蛋,留三个自家吃,剩下三个,就上缴到公社去,公社会计给记着数量,到年末算账的时候,统一换算成工分。
夏涓涓想了想,就和林玉茹商量着,想要再多从公社申请领养一只母羊。
这倒不是为了挣工分。
主要是,小文小武也差不多开始长个头发育了,她就想着让他们每天都能喝一杯奶,补钙,对身体好,也促进发育。
空间里是有,但不好拿出来。
养一只母羊,就算挤的羊奶不够,也可以从空间里拿出来补足,要方便得多。
夏涓涓就去公社跟赵书记报备了,还是到时候年末算工分的时候,可以只给她算一半,但每天的羊奶,就归她家了。
赵书记和村里商量了下,也同意夏涓涓的提议,隔天,就从公社养着的小羊里牵出一只来,给夏涓涓牵了回去。
不过,要从小羊羔养到配种,要八个月到十个月时间,再怀孕生小羊羔,又要四五个月的时间,算下来,现在养,要到明年才喝得到羊奶了。
夏涓涓差点打了退堂鼓,为了喝个羊奶,这得先养一年多?
不过后来还是没退回去,主要是因为家里的小崽子们,无论大小,都很喜欢这个‘新成员’。
小羊的羊毛白白的,叫起来还‘咩咩咩’的,简直可爱到犯规。
行吧,慢就慢吧,就当养宠物了。
割羊草,或者出去放羊的事儿,就还是小文小武不上学的时候,或者贝贝去。
当然,仨小家伙割的那点,肯定不够,大头还是夏涓涓自己拿着箩筐出去‘割’,实际上是直接从空间里把上好的牧草拿出来,和割来的草混合在一起,所以养起来倒是没啥辛苦的。
夏涓涓这边过着无忧无虑的乡村生活,傅家那边,孙春花看着距离夏涓涓到家里也过了一两个月了,就给傅卫新请了半个月的假,说是想回老家去看看。
孙春花找到京市的时候,是说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的。
所以,这次也只说是年纪大了,想回去看看以前的街坊邻居。
傅卫新也没多想,就让她回去了。
孙春花回到老家,就直奔一间黄土坯房子的人家。那家的女主人灰头土脸的,一开始还没认出孙春花来。
等孙春花报出了名字,那女人才一脸的愕然:“春花嫂子?你这些年,咋一点都不显老呢?”
眼前的女人,是孙春花丈夫的妹子,叫李二妮,比孙春花小了三四岁呢!
但现在,两人站在一处,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孙春花年轻五岁往上!
这也难怪,毕竟孙春花刚嫁人,男人就死了,婆婆说她是丧门星,命硬才害死了自己男人。
孙春花就收拾行李去投奔远嫁的姐姐孙采花,没想到姐姐也已经难产死了。不过,她听村里说,自己的外甥女是被京市一个很有钱的女人抱养了,她心里就有了去京市投奔一下试试的想法。
就算人家不肯收留她,但既然抱养了她的外甥女,那她要些营养费,也是好的。
没想到傅家人心善,就把她给留下了。
孙春花也无心去理会自己的小姑子那么老的事儿,进了屋,先是从包袱里掏出一包一斤重的白面,放到桌子上,说道:“我在京市也是给人当老妈子,日子也过得苦。这白面,你们留着,包顿饺子吃吃吧。”
李二妮自然满心欢喜,对孙春花也殷勤了起来。
孙春花却无意多攀交情,就直截了当地问道:“我问你,那年我让你去偷偷抱走的那孩子……你们后来不是说死了吗?消息可准确吗?”
李二妮听了,先是一怔,接着脸色惨白,勉强笑着问道:“春花嫂子,你咋突然问起这么久之前的事儿呢?是不是……”
事情败露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李二妮霎时间急了:“春花嫂子,你不是跟我说过,这事儿不会有危险的吗?这咋这么多年了还提?你别吓我!”
孙春花看她惊惶失措的样子,更加烦躁了,说道:“你慌什么?啥事儿就没有。就是最近见到一个长得像的,我心里不踏实,再问问看……”
李二妮还是吓得不轻,支支吾吾地道:“这事儿我男人处理的,他说是按你说的,把孩子扔荒山上了……刚出生的孩子,咋也不可能还活着吧?”
孙春花听了,也觉得不太可能,不过还是又详细问清楚了当年把孩子丢到哪里去了之类的事情。
听李二妮说扔的地方就在前面十公里外的荒山上,那山里有狼窝,村上甚至还有成年人被狼袭击死掉的。
孙春花听了,也觉得要是那山里的话,指定不可能出岔子。
看样子,夏涓涓就是长得像而已,应该不会是邵文慧的女儿才对。
孙春花一直吊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也不多跟李二妮闲话,就要回去。
李二妮见状,却突然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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