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君去找李婷婷,当然不是为了解决会所的事,他只是想试探一下李婷婷的口气,看看是不是她搞的鬼。
现在睿君要从这几个可疑的对象中,逐个排除,到底是谁在背后阴了黄金海岸?但不管是谁,这些人的目的,无非是想*出会所的幕后老大。
睿君要是这一点都看不透的话,他就不佩当将门之后了,也不佩叫君少。
接下来,他还要去试探方晋鹏,沈继文这些人,在京城之中,只有他们这些人才有资格,有能力叫人封了会所,其他的人基本可以排除在外。
本来,他还想到了宋昊天,但是宋昊天最近去了西部,估计没有半年不会回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沈继文问张一凡,“君少的事,管还是不管?”
张一凡说,“你自己拿主意吧!”
沈继文道:“我跟他也算是朋友一场,你们都不管,我管。”
张一凡就笑了。
沈继文的手机响起,他大大咧咧喂了一声,“沈少,是我,睿君。”
沈继文看着手机上的号码,“靠,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显示无号。”
睿君说我在外面,京城混不下去了,有人看我不顺眼。
沈继文那火暴的样子,“你这小子不义气,不够朋友。你和小云也是老相识了,出了这种事,怎么不叫我?我以为你自己可以摆平,既然你摆不平,干嘛不找我?不当我是朋友,不当我是朋友你才这样子。”
睿君道:“沈少,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问题要严重得多。我这也不是不想给你找麻烦嘛。算了,东方不亮西方亮,换一个地方,我照样活得很潇洒。”
沈继文气恼了,“不就是罚款嘛,交两个钱的事。钱算什么?你跟我说,要多少。”
睿君说,这次钱解决不了问题,我说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还是不要插手了,免得越弄越麻烦,大家扯成一团麻。
沈继文道:“你这话我不爱听,你在哪?回来吧,回来我给你去说。张哥也在这里,我们正商量着你这事。”
睿君道:“那就谢谢你和张哥了,明天吧,我明天赶回来。”
挂了电话,沈继文看着张一凡,有些不太明白地问道:“他真的就这样跑了?不可能啊!”
张一凡听了两人的对话,他想不出几天,事件应该就有结果了。
对方不是想*黄金海岸的后台老板出面吗?既然*不出来,再继续下去就没有意义了。凡事总有个度,张一凡相信对方也只是试探一下睿君的承受能力。
没想到这事情一拖就是大半个月,而且睿君也失去了音讯。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去干什么了。
此刻,连张一凡也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算错了?睿君的背后,根本就没有后台老板。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了自己当初的推测上。
要是真没有后台老板,张一凡反而放心了,这样他就可以放心的将睿君招为已用。
张一凡在想,自己要组建一个情报组织,居然招来这么多麻烦。
如果不能利用睿君为自己做事,那自己也要找个机会,建立一个类似的组织。这个计划,在张一凡的脑海里,已经初步成形。
周六的时候,张一凡再次登门,拜访总理。
此刻已经是十一月底了,总理刚刚从国外回来,听到张一凡来访,他就笑了,“你小子真沉得住气,永林的事情都弄好了吗?”
说完,他又猛地拍拍脑袋,看,我把这事又忘了,你现在党校进修。
张一凡说,“其实我老早就想来看望您了,只是事情总有不凑巧,学校里实行的又是封闭式管理,我出不来。”
总理道:“你这算是打学校的小报告?副院长都跟我反应过了,你们第一次实现封闭式管理,一个个都跑出去了。学校这也是为你们好,学习总得有个学习的样子。否则以你们平时在下面的作风,课堂恐怕是没有几个人。”
张一凡讪讪地笑了,“是,是,副院长其实也是为大家着想。他这也是用心良苦。”
总理就道:“其实,我一直想再跟你谈谈关于永林那锰矿的事,但我一忙就把这事忘记了,而你也一直没有来找我。关于永林锰矿的事,我也写了几点建议,你拿回去看看。”
总理递过一个本子,张一凡接在手里,忙说了声谢谢。
他要打开看的时候,总理说,回去再看,现在不急。
自从那一次永林视察,张一凡对总理老人家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总理平时日理万机,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他跟一个普通人一样,把自己放在老百姓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谈到城市规划与发展,他又能从这个角色中脱颖而出,站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高度,纵观全局。张一凡最佩服他的就是那种果决的金融宏观调控手段。总理的大局观,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那种眼光,可以说是前无古人。
后面,总理跟他说到李虹,“李虹怎么样了?”总理的话里,透着对晚辈的关怀。
那一次永林之行,李虹病倒了,总理是上了飞机之后,才发现李虹一直没有出现,这才问起身边的人。李天柱告诉他,李虹中暑了,正送往了永林中心医院。
张一凡说,李虹那次中暑之后,没几天就恢复了。现在应该还在双江,我也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她。
总理居然有些歉意地道:“这个李虹,身子太弱了。要知道她扛不住,我也不会叫她硬撑着,她这个人虽然是女孩子,但性子犟。不过,李虹倒是一个苗子,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刚正不阿!有原则!”
张一凡说总理目光如矩,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不过我更认为,李虹适合做纪委的工作,搞经济不应该是她的强项。
总理就哈哈大笑起来,夸奖了张一凡一句,“英雄所见略同,她这性子,的确应该在纪委这个位置上更恰当一些。”
这话总理本不是打算说的,没想到张一凡跟自己不谋而合,因此,他就忍不住说出来了。总理道:“那你认为自己,更适合搞什么?”
张一凡说,“经济,其实我更喜欢抓经济。”
听了张一凡的话,总理又问,“以你看来,中国未来十到二十年里,最大的困扰在哪里?”
张一凡想了一下,发现总理眼中那丝欣赏,他就壮起胆子道:“我个人认为,中国未来十到二十年里的主要矛盾在于贫富差距的不断扩大,两极分化,沿海城市将继续突飞猛进地发展,而内陆城市将慢慢拉开与他们的差距。还有,房地产事业的飞跃,虽然会带动很多行业,很多地区进入一个繁荣时期,促使地区经济迅速膨胀。房地产事业的迅猛发展,虽然不违背我党的方针政策,拉动了内需,但他必将带来困扰。在若干年以后,房地产将成为我国最为头痛的问题。物极必反,万一房地产产业的崩溃,将会引发新的经济危机。”
总理说,“你说得对,所以我现在就在注意这些问题,控制贫富差距,控制菜篮子工程,控制房地产事业不要发展太快,我现在就在考虑房价的问题。在国外,因为房地产业崩溃,引发的经济危机的例子,已经屡见不鲜,所以我们要做到防范于未然。”
总理站起来说,“你能有这样的眼光,很不错,你已经超越于你的同年人太多,很多的部级干部,都不具备你这种眼光。一个人就应该这样,当你站在某一个高度的时候,就应该把自己放在更高的一个角度去考虑问题,这才更具有前瞻性。”
得到总理老人家如此高评价的赞扬,张一凡只是淡淡一笑,表现得十分得体。总理跟他聊了足足二个小时,这才让他离开了中南海。
每一次跟总理谈话,张一凡都能有所展获,他能从总理的话中,得到很多的启发。而且,他也越发觉得总理的用心良苦,经过几次的接触,总理好象总是在暗中,有意无意地指点自己。得到这一结论,张一凡简直有些欣喜若狂,只不过,现在的他,很少把心思表现在脸上。
今天总理的话中,似乎有很多的暗示,张一凡在想,他是不是想告诉自己一些什么?
在回来的路上,张一凡还在回味总理的话,他的电话就响了。
沈继文道:“君少回来了,他约我们一起吃饭。”
张一凡平静地道:“你们定个地方吧,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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