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你感觉如何?”
小喜鹊正趴在地上满花圃的找药草,忽然听到殿门打开,苏意的声音传了出来。
一阵衣物脚步的悉簇声。
陈君尧勉强站直身子,“无妨,些许不胜酒力,本宫就先行一步。”
“当心,太子哥哥。”苏意趁机搀扶上去。
不要脸!
小喜鹊在心里暗暗骂道。
在苏意靠过来后,陈君尧只觉得身上燥意更甚,头脑不复清明。
借着溶溶月色,小喜鹊在看清陈君尧脸上不正常的酡红后,四肢也逐渐漫上一股寒意。
眼见着苏意贴过去,小喜鹊情急之下,大喊了一句,
“喵!”
这声猫叫异常凄厉,将殿内的二人都吓了一条,略微分开了些距离。
陈君尧揉了揉太阳穴,“二小姐,本宫先行一步。”
陈君尧踉踉跄跄的朝殿外走去,几个太监快步跟了上去,苏意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也追了出去。
月色渐浓,满月撒下了一地的清辉,将整座花圃都添了几分神秘寂静意味。
小喜鹊只觉的眉梢眼角都要结上薄冰,她哈着热气,哆哆嗦嗦的从藩篱上翻下来。
裤腿意料之中的又被划了个大口子。
这草药虽然没找到,但人不能被自己给笨死,小喜鹊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她强撑着来到御湖边,解下自己的腰带,找了个比较牢固的石墩子,用不太灵活点手指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系牢。
将自己固定好后,小喜鹊看了看平静无波的湖面,咬了咬牙。
既然陈君泽用这种法子来缓解,那她也一定可以。
小喜鹊捏住鼻子,纵身跳了下去。
在身体接触湖水的那一刻,浑身像是被一万个刀片生刮一样痛。
小喜鹊在水中痛苦的打了个颤,浑身上下痛的几乎要爆开。
她从未感受过如此蚀心之痛。
原来这就是陈君泽的以毒攻毒。
小喜鹊在意识即将溃散的时候想。
忽的,胸口处落下一只温热的手,在她丧失所有知觉之前,成功将小喜鹊从湖水中带了出来。
下一秒,口中一片腥甜。
小喜鹊费力的睁开眼皮,看到了一张苍白却熟悉的脸。
“王爷?”
“愚蠢。”
陈君泽低声怒了一句。
他一手抱着小喜鹊,一手在她后背游走内力。
没多久,小喜鹊身上发汗,驱散了入骨的寒意。
身上的疼痛消弭,小喜鹊汗津津的躺在陈君泽怀里,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少女脸颊微微泛红,红唇如珠,轻轻张合,看的陈君泽有些情动。
“王爷,你怎么回出现在宫里?”小喜鹊身上逐渐恢复了些力气,慢慢坐起身。
“为你而来。”陈君泽低低开口。
声音如同泉水拍打在青石板上一样动听,蛊惑着小喜鹊的心。
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抖落一颗水珠,沿着稚嫩的面孔滑落在唇角处。
小喜鹊伸出舌头轻轻一钩,将水珠卷进了口中。
但跟着一同进去的,还有陈君泽的吻。
“唔!”
小喜鹊刚刚恢复的力气又被陈君泽给吸走了。
陈君泽吃蜜一样含着小喜鹊的唇瓣,在上面反复揉搓,吮吸,恨不得一口将她吃进去。
折磨完她的唇瓣之后,又横冲直撞的去掠夺她口中的甘甜。
小喜鹊抵挡不住陈君泽猛烈的攻势,不由自主的朝后躲,却被他框在怀里,摁在身上,无处可逃。
等陈君泽意犹未尽的放开她时,小喜鹊已然是一副微微带喘、软唇艳红的模样了。
一张粉面含春的脸,更是让陈君泽欲罢不能,心尖也好似酥软成了一片咕嘟嘟冒泡的温水。
陈君泽又要低头,小喜鹊别过脸,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王爷。”
猫叫似的挠着陈君泽的心。
身子忽然一轻,小喜鹊被陈君泽抱了起来。
“你房间在哪里?”
小喜鹊指了指方向。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无线拉长,今晚这条路长的有些离谱。
她仰着小脸看着陈君泽完美的下颌线,心脏彭彭直跳。
抱着她回房,这举动过于暧昧了。
小喜鹊想到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心跳再次加速。
“这间?”
思绪纷飞中,陈君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小喜鹊有点别扭的点点头,“嗯。”
陈君泽开门将小喜鹊放在床上。
小喜鹊有些紧张的看向他。
男欢女爱本就是正常现象,而且她本来也不是思想封建的人。
这种事情总是要经历的,况且跟陈君泽这么一个帅哥发生,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不过,她还真没做好准备跟陈君泽走到那一步。
但一看到陈君泽那张脸,她就身子发软。
陈君泽关上房门,并没有点燃蜡烛,摸黑来到床边,握住了小喜鹊的手。
小喜鹊紧张的浑身发烫,只一会儿便经历了冰火两重天。
她纠结了半晌,抿着嘴唇道:“王爷,你一会儿记得轻……”
小喜鹊话还没说完,鼻尖突然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
这血腥味好像是从陈君泽身上传出来的!
小喜鹊立刻直起身子,陈君泽的眸子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冷光。
“记得什么?”陈君泽大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腰身。
小喜鹊觉得事情不对劲,一把拍开他的手,从床上跳下来去点燃蜡烛。
火光亮起的时候,小喜鹊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沾了满手的鲜血。
回看陈君泽,玄色的衣袍上深一块浅一块。
“王爷!”
小喜鹊惊呼一声,跑过去将陈君泽的衣衫剥开后,惊恐的瞪大了眼珠。
原本肌里分明的胸膛上多了不少伤口,随着陈君泽的动作,一点点的往外渗血。
还有手腕上两个触目惊心的红痕。
小喜鹊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握住一样,止不住的发疼。
“你这么主动,本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陈君泽嘴角带了抹笑容,毫不在意身上的伤,抬手又要去抱小喜鹊,却看到了一双水汽氤氲的双眼。
手上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中。
小喜鹊一言不发的翻箱倒柜找药品,又去外面打了盆清水,拿着纱布和药品跪在榻上,神情专注的给陈君泽上药。
一颗晶莹的泪珠落在陈君泽的手臂上,烫的他皮肤微微发颤。
“疼吗?”小喜鹊红着鼻子问。
陈君泽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习惯了。”
“我是问你疼不疼,习不习惯有什么用,这伤口深的都到骨头缝了,你还能这么忍着跟我开玩笑!”
小喜鹊看着陈君泽几乎发青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
心里不敢去想,他是怎么一路忍过来的。
“我担心你熬不过去。”
小喜鹊瞪着他,“你知不知道,再耽误下去,你就是大祁第一个失血而死的王爷,我的命能有你的重要吗!”
“有。”
陈君泽斩钉截铁,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小喜鹊眼泪不自觉的滑下去,她摸了摸脸,“我…当然不会死的,我在水里待上一晚上就没事了。”
“你不该受这样的苦。”陈君泽反握住小喜鹊的手。
“可你当初也是这样熬过来的。”
陈君泽的眸子暗了暗,“本王正是知道这样的苦楚难以忍受,所以你更加不可以。”
然后你就顶着满身的伤,不顾死活的运转内力为我袪毒。
小喜鹊低头看着陈君泽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再不多说一句话。
她无可奈何的看了眼陈君泽,直起上半身,轻手轻脚的为他的胸膛上药。
冰凉的指腹在胸前慢慢游走,小喜鹊的几缕秀发垂落在肩膀处,陈君泽可以清晰的闻到独属于小喜鹊身上的香味。
陈君泽抬手想要环住她的腰身,却被小喜鹊制止。
“不许乱动。”
小喜鹊趴在陈君泽的胸口处,一边上药,一边哈气。
这种举动对陈君泽来说无异于十大酷刑。
胸膛止不住的起伏,可他又不能去抱怀里的这块软玉,着实考验他的君子耐性。
跟陈君泽一样坐立难安的,还有御花园里的陈君尧。
陈君尧此时只觉得身上如火中烧,全身上下的热流止不住的汇聚在某一处。
他步伐踉跄,有些支撑不住的靠在假山上面。
苏意和几个太监急匆匆的跟过来。
在看到陈君尧靠在假山上喘气的时候,苏意止住步伐,“你们几个先回去,一刻钟后带着娘娘过来。”
几个太监对视一眼后,行礼离开。
苏意的眸子,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锁定陈君尧,眼中是看到猎物一般的渴望。
她看了下寂静无人的四周,心里下定决心,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随后朝陈君尧缓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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