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辉与牡丹站在一块，彼此对视，牡丹比较好奇，自己一个和王蝶舞从十几岁开始就厮混在一起的人，究竟是怎么和蝶女王一块找了个男人的。
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主宰者瞎编了这一段。
门外，杜子明趴在墙角偷听，同时在思考如果提问的时候问一些悖论会得到什么回答。
估计主宰者会给他一巴掌或者对逻辑本身进行一些扭曲吧。这样想想也挺没意思了。
吴辉忽然出门，杜子明打了个哈哈跑了。他摇摇头，又回到房间，继续与牡丹进行两人有些尴尬的交流。
在遗忘了相处的记忆之后，两人就算猜到对方是自己的恋人，也没法那么快重新相恋。
“结盟吧。虽然还不知道游戏规则，但我们可以共享提问的机会，这样可以获得更多信息。”牡丹看着吴辉，认真地说。
吴辉：“嗯，我同意。”
“你这么冷淡，我也话不多，如果我们真是情侣，平时难道就靠蝶舞一个人活跃气氛吗？”丹芳摇了摇头：“这关系……”
“应该还有羽铃。”吴辉对其他人倒是记得很清楚。
他也很好奇自己和牡丹小姐私下都干些什么？平时怎么交流？曾经又是怎么处上关系的？
总不能真的全靠蝶舞。
失去彼此的记忆之后如果还能再次相爱，或许算是一种命中注定，但吴辉这种人，你跟他说什么爱貌似比较鬼扯。
牡丹虽然想聊天，但面对完全没有任何表情只说正事的吴辉她也完全找不出话题。要知道作为完美女神她平常待人接物和寻找话题的本事可都是一流的。
居然和吴辉聊不下去，只能说这家伙确实擅长冷场。
当然如果是平时的话，以吴辉的知识储备和牡丹这种智力不差的人进行讨论也是会比较愉快的，但现在的主宰者游戏中，吴辉真没心情和还不知道是不是虚拟人的牡丹聊。
“好冷淡啊，而且居然完全无视了我的魅力。不过也确实，如果看见我这张脸就化身舔狗，我估计还没什么兴趣。”牡丹和吴辉完成结盟之后就走了。
她对吴辉现在是充满好奇。而好奇很多时候都是爱情的萌芽。
不过对于两人本来就是情侣只是忘了这种情况，牡丹觉得再一次爱上吴辉的话还挺浪漫的。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吴辉得到了很多无法分辨真伪的信息。并且还要和主宰者玩文字游戏，他推眼镜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即将凌晨，吴辉准备出门，却看见本来打开的房间门忽然啪得关上。
“请好好睡觉，保持良好作息。”
“啧，看来不能直接在大厅等了……”吴辉揉眉心：“还有其他机制么？”
困意悄然用上心头，吴辉知道大概是不得不睡了。这是游戏规则，就像狼人杀里天黑请闭眼一样。你不能随随便便睁开眼睛，那样是作弊。
而主宰者的游戏，你要你成功作弊也算你本事，不过通常都是主宰者自己在作弊。
和遵守规则的牌棋手完全是两个概念。
貌似只能睡了，所以这是要我们比赛谁醒得更快吗？
吴辉躺上床，闭上眼睛。
睁开眼时，看到牡丹正搂着他的手臂，忽然亲过来一口：“早。”
面对世上第一美人如此亲昵的举动，吴辉反而疑问丛生。这是梦，还是记忆？是真的，还是假的？
人分不出真假，话语分不出真假，记忆也分不出真假。
如果是梦境，吴辉会把一切都当成真的，不管经历多少次都认真完成。但这里不行，你把假的当成真的就会致命。
把真的当成假的，也会致命。
吴辉被牡丹小姐抱着亲了一口，自己却没有其他反应。而丹芳好像也只是一个幻影，按照既定路径行动。看起来确实很像一段记忆。
是我和牡丹亲密的过去吗？
或许是真的，或许是假的，很可能具有误导性。
不过，身材是真好，抱起来也很舒服。
“真是，便宜你了。”没穿衣服的张丹芳起床，在镜子面前欣赏了一下自己：“至少不算太坏。”
“唉，别人都是和你慢慢产生感情，唯独我是你为了更好控制才泡的。我都不知道是该骄傲还是该生气。”
“如果我们的开端换一个角度或许会更好。”
吴辉不记得自己面对牡丹的话时说了什么。但显然正确的记忆力不会是牡丹在唱独角戏。
他看着牡丹穿把身上的痕迹洗掉，然后穿好衣服离开。自悄然跟了上去。
身为百花楼楼主，牡丹不像蝶女王那样是甩手掌柜，她有很多正事要做。百花作为全女性的组织，掌控着相当多的影视资源，靠娱乐业赚钱过得风生水起，离不开她的经营。
应该说，无论哪个势力上位，都不会对百花有太大恶感。这是一个真正的无害组织。
而且对于娱乐行业来说，唯有和平才能保证自身利益最大化。所以百花确实没什么太强的主动战斗欲望。而美貌的女性在玩家世界往往会变成一种资源被掠夺，所以牡丹才搞了这么个组织，算是为世界做出一点贡献。
当然牡丹本人倒是没那么高尚，只不过有个理念作为凝聚的组织更容易做大做强。她表示就算不能跟蝶女王媲美至少也要不可取代。
她是很骄傲的女人。
牡丹历来是，争取第一，不愿意落后的那种好强的人。相比之下，整天摸鱼，像街溜子一样的蝶女王真是不堪造就。可偏偏丹芳就是比不过蝶舞。
更会打扮更会社交更会说话，会跳舞会唱歌会演戏，可惜在玩家的世界里，能打才是最重要的。
这倒是不至于嫉妒什么的，丹芳的心态更接近收入不如女朋友的男生吧，发奋图强努力向上，但是光靠努力，还是不够的。
很难说时间线变动和蝶女王一起加入吴辉后宫的张丹芳是什么心情。
吴辉站在丹芳后面，观察她的一天，同时思考自己什么时候才会苏醒，或者说要怎样才会苏醒。
嗯，探索记忆的边界，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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