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总部的谈判结果是什么，怎么曹延华没提一句昨天的事情？”杨间一脸疑惑的询问刘明关于谈判的事情，如果他不是当事人，可能真的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嘿嘿，只不过是总部不想看到我们继续报复，但是又没有权力命令我们，所以只好用所谓的名分大义来让我们乖乖听话。”刘明一人面对秦老，还能面不改色的谈判，现在想想真是小母牛放鞭炮——牛逼坏了。
“总部做担保人，保证朋友圈的那些亲人朋友不会以任何形式向我们聊天群报复，否则，我们就向总部报复一波。同时，朋友圈的资产以合法的手段转移到聊天群的名下，总部承认聊天群同等的地位。”
“嗯？我们还需要总部承认吗？”杨间发现了盲点。
就拿这次朋友圈被灭当作例子，他们聊天群展现出了强大的力量，总部也不敢轻易招惹，这样还需要总部来承认他们的地位吗？有些不太合理吧？
“如果聊天群只有我一个人或者不想拉新成员的话，那总部承认不承认的无所谓了，但是聊天群总是要发展的，有这个名头更加方便。你懂的嘛，这年头骗子都得想一个高大上的职业骗人，更何况咱们呢？”
刘明眼神意味深长的说道：“而且咱们是和总部同等地位的，这种承认可不是总部能做到的。所以有些东西还是要低头的，除非聊天群的成员都无牵无挂的。等到未来的某一天，这个总部的名头到底会到谁的头上就不好说了。”
“你，真是老谋深算……啊不，是深谋远虑啊，我真怕哪天被你卖了都不知道。”
杨间终于明白了现在的形势，因为聊天群的实力太可怕了，总部都不好使，所以直接给了他们一个名头，总部也做了很多退让。
虽然这不是刘明想要的，但是聊天群想要继续发展，就必须要接下这个名头，不然某种意志一旦发动，聊天群就会举步维艰。
现在的形式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大家都很和谐，但是杨间还是察觉到了刘明语气之中的无奈。
杨间现在还很年轻，有些东西他不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要一个人独自前行，这样只会让你背腹受敌。只有把自己的盟友搞得多多的，这样决定任何事情对错的能力才会掌握在你的手里。而这种能力，我们把它叫做：权力。
“快了，就快了，那些规则很快就会彻底崩坏了……”
……
三天后。
杨间和刘明来到了王小明的实验室，同时杨间脑子里面的铃声越来越急促了，他的时间不多了。
“放心了，交给我，现在的你还没有被我卖的资格。”刘明把杨间的意识转移之前，让他安心等待第二天的到来就好。
养猪也知道把猪养大了再卖，更别说人了。
灵位和杨间的脑袋接触，郭凡和杨间的意识成功互换。这让一无所有的郭凡还有些小激动，还以为他能拥有杨间的身体了。
毕竟鬼眼，鬼影这两个强大的厉鬼谁不想要呢？队长计划里面分数最高的就是杨间，解决了饿死鬼事件等等。
与之相对应的，郭凡自己的履历让他自己都有些脸红。
郭凡脑子里面还在想着自己成功掌控杨间的身体之后，要不要答应刘明的苦苦哀求留下呢？
然而，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打断了他逆天崛起的幻想。
“王教授，你能不能不要放音乐啊，让人有些心烦意乱的。”
“在棺材里面躺好，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别说话。”王小明眼神带着几分追寻的意味，看向刘明。
他是怎么知道八音盒的诅咒只会停留在身体里面，而不是真正的链接意识呢？
对此，刘明轻轻一笑，没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如果他愿意，可以复制出无数个杨间，所以哪怕他做错了也没关系。
起初，郭凡还以为铃声是王小明放的音乐，可是当他躺进棺材里面，才发现原来这段急促的铃声是他自己脑子里面来的。
也许是对危险的某种预感吧，郭凡感觉这段铃声很危险，可能会危害到他的性命。
可是，棺材板已经盖上了，不知道上面到底压了什么东西，郭凡根本推不动！
棺材上面的灵位里面，黑白照片模样的杨间看着王小明和刘明两个人坐在上面，有些一言难尽。不过杨间知道，自己应该是活下来了。
在意识转移的那一刻之后，杨间就没听到那段铃声，他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实验之前有这块灵位，鬼差也会变成这样，我有很大把握成功。”王小明感觉有些可惜，卫景虽然出来了，但是和他原来预期的标准差了很多。
但是也不得说，王小明的计划初衷是好的，如果有一个完整的鬼差为总部效力，那国内的灵异事件就不算什么麻烦了。除了极个别的特殊事情，剩下的没有几个是鬼差的对手。
“可是你的实验失败了，一切都晚了。而且鬼差现在被鬼画关押着，你应该想的是如何关押鬼画。”刘明直言不讳，“总部好像已经派人关押鬼画了，你觉得有多大的把握成功？”
“几乎为零，鬼画的信息太少，总部太急了，这次行动我不抱着乐观态度。”王小明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说谎，因为他是真的对这次行动很不看好。
而且因为之前鬼画和鬼差之间的碰撞行动，王小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解决灵异事件的关键并不是计划周全与否，而是执行人的能力和想法。
有些人天生就干这一行的，不承认不行。
不但要听从命令，还要在关键时刻随机应变，太过死板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因为灵异事件也会随着众多确定或是不确定的因素而随时变化，原本制定的计划并不能完全预料到这些变化。
“呵呵，外行人指导内行人就是这样，或许他们明白等准备齐全之后会更好。但是他们就是喜欢让你们尽快行动，哪怕用人命堆。人命关天这个词已经过时了，在那些人的眼里或许还不如一只小狗有价值。”刘明好像有感而发，嘲讽着那些注重形式主义的蠢货。
明明能把事情解决好，非要急着表现自己拿颗猪头，然后闹出了大乱子。
“王教授，你说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的蠢货呢？如果我把他们都鲨了，这个世界会不会变得更加美好呢？”
面对刘明的突发奇想，王小明认真的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并不会，人性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缺点，尤其是在掌握了权力之后会更加暴露无遗。除非你把所有人都鲨了，不然只要有人，这个世界并不会有任何变化。”
刘明思考了片刻，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控制心里面的那些欲望，除非是神。”
“神？你这种人还信那些神仙的说法吗？你现在的能力也能做到那些神仙做的事情吧。”
“你可以当做是我的一种幻想吧，如果一个人真的可以做到控制自己心中那些欲望，面对诱惑也能无动于衷，那个人也就算是神了。”
“比如说，你？”王小明认真的看向刘明。
“我？”刘明摇了摇头，然后跳下了棺材，没有说话。
打开棺材，里面的郭凡意识已经被八音盒的诅咒毁灭了。不过由于这具棺材的特性，鬼影和鬼眼没有复苏的征兆，安安静静的待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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