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山此话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就连想要趁火打劫的司徒静也闭嘴了,乖乖的回到南宫思华身边,不敢多说话。
门杰瘪瘪嘴,看来这次敲诈是不成了,但能让秦方山吐出一点是一点。
门杰尴尬的笑笑:“秦少,你看你,我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干嘛呢?
好,一千万就一千万,我门杰也不是小气人。
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门杰背着手唱着小曲离开了,一千万虽少,但也是钱啊。
“我干你大爷!”秦方山指着门杰的背影骂道,还你门杰不是小气人!?
你奶奶个腿的,这些都是我的钱!
秦方山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看上这种无赖的垃圾?
“站住!你们还没说事呢?
司徒静,南宫阿姨,
这次可是我要带你们出境的,你们就没有点表示?”
向来不吃亏的秦方山,看着司徒静和南宫思华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想着既然司徒静和南宫思华能卷着展铁锋的私房钱跑路,那肯定手里有些钱吧?
这次运输古玩的费用还有刚才被门杰敲诈的一千万,怎么也得补回来一些吧?
“表示表示?秦方山?
你脑壳坏了吧?
表示什么?
老娘身上没钱!你敢打老娘的主意?”
司徒静上来就是毫不客气的怼他。
“你!司徒静,别给脸不要脸!”
秦方山也发狠了,大不了就以她们娘两不配合为借口,直接扔下她们不管了。
“给脸不要脸?
在南州是谁主动找我?
是谁想用我去挑起司徒家和南宫家的冲突?
你说啊!你说啊!?”
司徒静厉声质问,步步紧逼,秦方山被逼的连连后退。
“司徒静,我这光运输费就花了五千多万,
还被门杰敲诈了一千万,
坐公交车还得要钱呢,
你们这是当成免费旅游了?”
秦方山泄气的嘟囔道,
在司徒静这种没脸没皮的女人面前,秦方山也败下阵来。
南宫思华张张嘴但看看司徒静,又闭嘴了,眼神中有些挣扎的迹象。
“嘶啦!”一声,
秦方山赶紧转头,
原来司徒静一把撕开了外套,露出穿着小衣的身子。
“来啊,你不是要表示表示吗?老娘豁出去了,
现在,就在现在和你上床!
走!老娘一定满足你!”
司徒静索性把裤子也脱了,拽着秦方山就往沙发上按,眼见着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秦方山哪见过这个世面?
吓得赶紧挣脱司徒静的手,慌慌张张的跑路了。
“切,胆小鬼!
还要老娘表示表示?
老娘裤子都脱了,你他么的跑路了?
秦方山!
你他么的是不是那里不行啊?”
司徒静就这么几乎是赤身的站在密室里大骂跑路的秦方山。
秦方山回到房间,擦擦脸上的冷汗,大骂道:“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岂有此理!”
这事其实真不怪司徒静,
看着秦方山眼里的猥琐,阅男无数的司徒静瞬间就想到了秦方山想要占有她。
现在的司徒静无处可去,门杰对她都爱答不理的,索性也豁出去了,
能傍上秦方山这个小树,至少有个安身的地方去过。
所以就上演了一出急吼吼的拉着秦方山上床的戏码,但没想到秦方山中看不中用,被吓跑了。
原来是秦方山在国外留学那么多年,
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也过了暗中冲动的时候,
想玩点小资情调,
而不是司徒静这么直白的罢了干。
此时窦家的祠堂里,窦明德看着眼前被搬回来的祠堂冥器,气的火冒三丈。
这他么的是祠堂的冥器啊!
你个混账的窦元亨竟然带着保镖搬冥器去送人?
真他么的脑袋抽风啊!
这无异于是拿着冥币去买东西!?
问题是这小兔崽子现在醉酒醉的要命,一时半会的还醒不过来。
只是保镖说是去杨家。
窦明德吓得差点站不稳。
“这他么的是要作死吗!??”窦明德气的大吼道。
现在和秦方山合作,窦家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被其他家族发现,毕竟偷运古玩这是重罪啊!
法律规定,偷运古玩估价一百万以上的要被重判的,
想想那些古玩中的瓷瓶还有古画,哪个不是价值千万?
窦明德傻眼了,他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小儿子窦元亨竟然惹出这么大乱子。
如果杨家派人来查怎么办?
京都杨家虽然不是四大家族,但也是四大家族之下顶级的家族了,
当年杨家的杨欢更是通过金融战,硬是逼着四大家族之首的林家低头。
窦明德急的团团转,那些窦家的长老也是净出馊主意,要不多派人把秦方山等人给结果了?
这样一来,窦家就可以私吞这批古玩了!?
“你他么的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主意啊?
秦方山是那么好糊弄的?
元亨的保镖几个人就能摆平我们窦家卫队,
你要是想死,别牵扯我们!”
窦明德指着那个出馊主意的长老大骂道。
窦元岭想了想,然后说道:“爹,不毒不丈夫,
不如直接把二弟送到杨家,任凭杨家任打认罚。
反正这一切都是二弟的所为,与我们无关。
在二弟出发之前,你已经把家主之位给他了!
我们对外发布一个声明,就说二弟阴谋篡位,
想要讨好杨家,还把祠堂冥器送去……”
窦元岭还没有说完,窦明德转头怒视窦元岭,眼睛瞪得圆圆的直勾勾的盯着他。
窦元岭吓得浑身冒汗,赶紧低头。
“元岭,你跟我说实话!这里面有没有你的参与!?”窦明德阴森的问道。
他忽然想起来,小儿子窦元亨虽然行事怪异,但心智不全,
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对这些祖宗的冥器更是躲得远远的。
怎么会突然心起抱着冥器去送礼?
“这——爹,你怎么能怀疑我?
我虽然和二弟不合,但我怎么会害他呢?”窦元岭擦擦冷汗狡辩道。
“怎么会?元亨小时候往我的床上放蛇,事后我问过管家,
是你指使的下人抓蛇,然后怂恿元亨往我的床上放蛇的。
还有给你爷爷换感冒药的事情,
起先也是你向你爷爷要钱,你爷爷不给,
然后你拿着你奶奶的安眠药怂恿元亨去换掉你爷爷的感冒药,
你以这些做的都天衣无缝吗?
嗯?我的好儿子?”
窦明德一手摸在窦元岭的后脑勺,目露凶光的低声质问道。
窦元岭脸色瞬间惨白,冷汗如注,吓得说不出话来,浑身打颤。
“你给我记住了,我允许你们两个争夺家主之位,
但我不想看到你把你弟弟置于死地!
明白吗?
争斗可以,你要是敢玩狠的,那我就先宰了你!”
窦明德阴森的声音如同地狱里传来的鬼哭声,把窦元岭吓得一屁股拍地上了。
相比于窦家的暗流涌动,林北这边对着办公桌上的一些情报发呆。
“博物馆领头的鉴宝大会,而且这些都是神秘人物要求博物馆做的?”
“神秘人物答应博物馆负责人,一旦鉴定完成,在博物馆巡展三天!”
“窦家此次邀请的都是云州的家族,但这些被邀请的家族几乎没有古玩鉴宝能力!?”
“此次的鉴宝师,名义上有十几人,但能拿出手的目前来看,只有林北一人!”
“其他的鉴宝师,都是刚刚进入鉴宝协会的新会员?”
林北拖着下巴,越想越觉得诡异。
为什么这个鉴宝大会不请除了他之外有名望的鉴宝师呢?
都说财不外露,为什么这个神秘人还会答应博物馆巡展三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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