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是曾莹莹本家的一个表兄,叫曾五的,且是做惯了采花贼的那种人,碰见美色就是心痒痒。
这不,受曾莹莹所托,来这海棠苑准备跟美人一亲芳泽来着。
曾五拿出来惯用的迷香,正要往里面一吹,谁知道后脑勺一痛,就被人直接打晕在这地上。
曾五以为自己迷晕了海棠苑里头的狼还有值守的人就万事大吉,可是他和曾莹莹都不知道——
宁灼灼可是出身自战功赫赫的宁王府,她和她从宁王府带来的人,怎么可能是跟他们想的那样草包?
早就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被宁灼灼身边的人发现了,只是宁灼灼示意不要打草惊蛇。
扶月毫不客气的拿了麻绳把人捆起来,进门问宁灼灼有什么打算。
只不过,苦了真的中了迷药的雪球。
“雪球好像晚膳的时候没有吃饱。”宁灼灼眼神清明,哪里有半分睡意的模样。
此话一出,扶月顿时明白过来。
就在扶月准备把这人丢去给雪球填肚子的时候,宁灼灼突然叫住了她。
“等会,我倒是有个主意。”
扶月的手里还有之前在曾五怀里搜出来的欢好药,宁灼灼道:
“也该让人自食其果了。”
在这个王府里头,能够想出来这种下作手段的,也就只有曾莹莹这朵大白莲了。
就全当做一点利息讨回来罢。
“是,姑娘。”
扶月强制性把曾五弄醒,在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的时候,点了他的哑穴,把那一整瓶的欢好药倒了进去。
随后又把人打晕。
处理完这档子事情,宁灼灼就等着明日的好戏开场。
曾白莲,希望你喜欢本姑娘送给你的礼物。
上辈子当了那么久的软包子,还不是曾白莲一直说薛怀章喜欢柔软乖巧的姑娘,她这才收起来这一身的本事。
呵,可是现在,她不想收着了。
随着扶月的身影消失在海棠苑外头,刚刚从晨王府目睹这一切出来的主仆二人,倒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模样。
“不是属下多嘴,那欢好药一粒就能叫人……宁郡主还真的是狠啊。”
“就不怕把人弄死?”
自打重生以后,薛长曜就命自己的心腹在这晨王府盯着,生怕有人害他的小姑娘。
这不,一收到消息,就来这里准备亲自抓人了。
但是很显然,他的小姑娘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
“行事果断,孤喜欢。”
留下这句话的薛长曜,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侍卫长徐寻那一副见鬼的模样。
话说,主子你之前不是说喜欢温柔乖巧的小姑娘吗?
这这这……
可怜的徐寻哪里能够想得到,薛长曜说的温柔乖巧,那是取决他的心上人是什么样的人。
总之,不管是温柔乖巧还是脾气火爆的宁灼灼,在薛长曜眼里怎一个喜欢了得?
“还有,孤让你派人去边境还有那几家盯着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徐寻虽然心里疑惑但是并不敢多言,只低声道一句是。
嗯。
想起来上辈子被人算计的宁王府上下还有他自己,薛长曜哪里能够咽下这口气?
上辈子灼灼出嫁以后没半年,边境烽火再燃,宁王再度披挂上阵。
一切都看起来如此自然,然而等他察觉到阴谋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带兵赶去边境,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宁王府一家四口,全部死于乱军之下!
他力破叛军的阴谋,只是等不到回京的那一日就被叛徒出卖。
最终,他寡不敌众,被乱箭捅成了筛子,被马踏成泥,身边亲卫过千,无一生还。
死之前,最挂念的仍是他的灼灼。
不知道他的灼灼有没有乖乖吃饭,有没有乖乖喝药……
所以这一朝重生,薛长曜火急火燎的命人盯着晨王府,另外还挖出来一个不小的秘密。
就是晨王府哄骗了他家小姑娘的嫁妆,去填补了亏空。
恰好,薛长曜跟宁灼灼想到一块儿去了。
现在捅出来,顶多叫晨王府落个面子脱一层皮。
但是,这不是薛长曜想要的。
晨王府既然能够做出来这件事情,怕是他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明里暗里受了多少委屈也不敢说。
他要的,就是彻底把晨王府按在泥里,叫晨王府这一家子黑心肝的再也爬不起来!
这亏的薛长曜不知道宁灼灼上辈子的结局,不然现在就能掀了这晨王府上下。
“说起来,这晨王府若不是娶了灼灼,父皇要不是为了灼灼嫁过去不是那么难看,才免了这晨王府这一代降爵的规矩……”
心里想到此处,薛长曜寻思自己得找个错处,叫薛怀章这个王八犊子讨不到好才是。
最好是从王爷这个位置上滚下来!
毕竟一个世子,还能跟比公主强不成?
但是降爵不是随随便便降的,得寻个正当的理由才是。
不过说回来,这薛怀章成亲不过六七日,就跟其他女的厮混在一起了。
其中有个似乎都快要临盆了。
嫡子未出就先有庶子,捅出来应该够这个王八犊子喝一壶。
打定主意,太子爷心情颇好的回了府上去写奏折了。
——
这一夜睡醒,宁灼灼心情正好的喝过一碗补气血的红枣桂圆粥——里头去了核的红枣炖的软烂,一抿就化;吸足了粥汤的桂圆生的圆滚滚的,轻轻一咬就爆出来甜甜的汁水。
加上几样爽口小菜,宁灼灼吃的甚是满足。
这会子正靠在回廊下,拿了特制的银筷喂雪球吃肉。
雪球正吃的高兴,忽然一扭头,目露凶光的看向来人。
宁灼灼懒洋洋的目光看了过去,顿时就来劲儿了。
哟,这不是薛怀章那个王八蛋吗?
怎么有空来她这里了?
不过看对方那副找事的模样,宁灼灼大概猜到了。
“本王当真是没有想到你能够做出来这件事!”
要不是畏惧宁灼灼身边护主的雪狼,尤其是对方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薛长曜估计上来就要给宁灼灼一脚了。
宁灼灼懒得装乖巧冲他请安,动也不动:
“这一大早的,王爷如此兴师动众,作甚?”
面对依旧一脸云淡风轻且看起来不知所云的宁灼灼,要不是顾忌宁灼灼背后的宁王府,怕是薛怀章早就一句贱妇骂出口了:
“你、莹莹哪里得罪你了!”
“你居然下如此恶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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