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玉痕听着晏王凌天的话,显然生气了,冷冷地道:
“凌天,你这就是捕风捉影地冤枉小姐,小姐是优秀,他们几个都是小姐的追随者,但小姐只爱你一个人,这个我可以作证。所以你不能拿一股风来污蔑我们的小姐。"
展玉痕的话博得廖无烟和蔡久诚的同意,可不是嘛,他们都是小姐的追随者,都发过誓要效忠于小姐,他们对小姐可是没有非分之想,小姐给与他们的各种加持提高和特别的功夫,足以让他们生生世世维护小姐,忠于小姐。
小姐对晏王的感情,他们几个都知道,那就叫忠贞不二,天地可鉴。
现在晏王居然拿一股看不见的风,给自己虚构定义了一个情敌,真是太令人吃惊了。
晏王看着三个人说道:“我不怀疑云歌,可这神秘力量就是邪了门的痴魂怨鬼一般,当时那玩意儿听了云歌出事己走,居然缠着要我凌天剑劈了它!还告诉我劈它的方法。
我就用凌天剑劈了他,他也就自此消失了。
所以今天早上,所有诡异的事情,让我想到了这样的存在,于是我就用凌天剑劈了空气中的一股风,但是我还真没有想到我今天劈的和当年劈的是同一股风。
真是疯狂又邪性,这把凌天剑可是云歌给我的,他就是想要再次死在凌天剑下。"
"哦,还真是捕风捉影的过往又袭来了!"密室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随着声音,花青出现在了密室里。
晏王和廖无烟几个人的脸上一亮,晏王说道:“花青总督,你终于闭关结束了。”
“花青不才,让陛下牵挂了。”花青说完给晏王行礼。
花青行完礼,转头看向展玉衡,脸上露出热情的笑脸:“玉痕真好,归来还似少年!"
展玉痕笑着说道:“少年己不复当初,真正少年归来的是凌霄!你怎么就出关了?有什么收获?"
花青笑着说道,地窑的机关波动,让我感应到了些微的冲击,但是又发现是有惊无险,所以就磨蹭到这会儿出来了。我想着我们可都是长时间不见了!趁此机会看看玉痕你。"
"是的,我也是担心地窑,担心大晏,才过来的,可是此时我觉得,我们似乎都太紧张了,来的不过是陛下的风一般的情敌而己!所以这个事,还是要陛下自己面对。
上一次人家是自己要求劈死,这一次人家可没要求,所以陛下您得找过去,劈死他。
一个捕风捉影牌的情敌,自然是要让它灰飞烟灭。”展玉痕说着满嘴的讥讽!
"呵呵,玉痕,十几年不见,你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你怎么能把这账推到我头上呢?我也觉得很冤了!"晏王被傲娇的小舅子嘲讽,很是无奈。
"如此说来,也不是啥大事了,那就晏王自己去劈了他!
我们几个老朋友去喝一杯!"花青心胸开阔地说,再见展玉痕,他满心欢喜!
晏王皱眉道:"地窑可是晏国的心脏,你们就这样轻易离去,万一那个疯子来给毁了,我们可都是罪人,所以朕命你们守着地窑,不离不弃,这样才不负云歌!"
花青几个笑起来,笑够了,花青道:"守着晏国的心脏,守着你,不负云歌,好吧,陛下,你怎么被一股风吓住了?"
晏王眼晴一瞪道:"我有吗?我只是太担心晏国的安危,这一切都是云歌的心血。"
花青笑:"你没有吗!
说实话,我是因为凌霄出来的,地窖那点异动,有惊无险的,还不值得我出来!
后天可就是凌霄大考的日子,孩子要上晏京大学了,以后啊,要为晏国做事情了,也不知道他能力怎么样?能考好吗?以后能做好事儿吗?
这样一想,我这关呀就闭不下去了。所以我就出来了!”花青说得很是诚恳,他的确是因为凌霄的大考出来的。
“就是,霄霄后天就要考试了,孩子要是考上晏京大学,那就师出有名,真正的有前途了,我想告个假,回去陪陪霄霄。
花总督,你看看如何,我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去了,霄霄要大考,我这个师傅不在的话,会显得我很不给力。”
蔡久诚的画风突转的话,一下子就把屋子里的气氛从戒严状态拉到了生活里,俨然是一个操碎了心的师傅。
几个人面面相觑,逗比而又活泼的音乐在几个人的眼角流动,可不是么,后天是晏国的晏京大学的大考啊。
那可是为晏国选拔人才的时候,而且霄霄已经说了要通过考试,为自己争得好的前程,多么好的孩子啊,放着他们几个大佬都不用,这样以后就可以杜绝那些庸才走后门了,这就是大晏以后的标杆。
所以蔡久诚很兴奋,说完之后,就是一副即刻就要告假回去的样子,而且人家还说了一句话:
“花总督,您出关正好,守护地窖这个大事就得您来,督察办二处三处的人对我可是不服气的很,要是让我再领着出了事儿都来不及了,那一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出事的几率很高,防不胜防。"
蔡久诚一边恭维着花青,一边给自己找着告假的理由。
廖无烟在边上听着,不由得插嘴道:"霄霄大考,这两天我肯定要去守着,我欠着孩子的,这是他人生最重要的时候,我得陪着他去考试,这是一个父亲的职责!"廖无烟说得很认真,一副就要立马走人的样子。
展玉痕看着面前几个人,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陛下,反正地窑目前不会有事,那一股情敌风又被你伤了,相信他一时也做不出什么事,这地窖这里,我就先不守着了,毕竟霄霄准备了这么久,我还是去守着他考试吧。
至于你们两个,还是不要回来了,又吃又喝又睡觉,还不交银子,把我当大户吃呢。
这两天,我要给霄霄开小灶,你们两个不要来凑热闹。"
就剩下花青和晏王还没有说话,晏王看看花青,等他说话,可是花青不说话!
晏王就说道:"那这样吧,晏京大学的考试制度,可是云歌当年定下的。
家长只能把学子送到门口,又不许你们都进去,你们总不至于要破坏考场规矩吧?那样对霄霄可是有害无益。
再说了霄霄可是我的亲儿子,我能不给他一个好前程吗?
你们一个个的,就把希望寄托在考试上,眼中还有我这个晏王吗?"
花青被晏王逗笑了,道:“陛下,莫要生气,云歌小姐定下的考试规矩,我们当然都记得,我们都不会去违反。
但是霄霄也说了,人家不走后门的,要通过考试求学给自己挣个好前途。
所以您明白了吗?陛下!不走后门!"
“是的,就因为不走后门,所以我们很紧张啊!子贡是个变态,万一霄霄考不好怎么办?
所以我们要去陪着他呀,在考试前帮他复习,抽考一下他。
万一他有遗漏,没有复习到怎么办?"蔡久诚说的振振有辞,忘了自己也没多少文化,只是擅长毒药和医术。
晏王被逗笑:"久诚,你有多少文化?
胸中有多少笔墨?
你自己不清楚吗?
还要去抽查霄霄,你就不怕在霄霄那里暴露了自己胸无点墨!
你真是笑死人,不负责任!”
"那我可怎么办啊?"蔡久诚无奈地说着!
"你们都在这守着地窖,只要这里不乱,考试就会顺利进行,考试顺利,霄霄答卷就没有问题。
不要一个一个地跑回去,添乱了。
都在这守着,谁要是不听话?就是逆旨,朕就拿谁问罪?"
晏王的话让蔡久诚,廖无烟和花青三个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又听见晏王说道:“走吧,玉痕,你回家去盯着,大考期间的确需要吃得好一些,我也有其他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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