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在徐薇薇嫉恨的目光下，走到霍司寒面前。
她刚想开口，吐槽一下，霍司寒不应该在这里等，还未开口，她眉心却跳了一下。
“下课了？”霍司寒抬手，接过江以宁手里的书，便看见江以宁神色不太对，“怎么了？”
江以宁抿唇不语，只是朝霍司寒靠了靠，抬手抓住他的手臂，那模样好像是主动拥抱霍司寒。
季玉兰在旁边，差点尖叫出来，满脸红泡泡，仿佛在现场磕cp！
霍司寒却看得见，江以宁只是在自己肩膀胸口的地方，嗅了嗅。
他抬手，装作揽着江以宁的腰肢。
两个人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大大方方地秀恩爱。
看得旁边一众人眼热。
霍司寒微微低下头，靠近江以宁的耳垂，低声问道：“怎么了？”
江以宁鼻翼翕动，过了片刻，才撤开来，盯着霍司寒，不答反问：“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霍司寒一顿，“刚从医院过来，去看了看衍止。”
江以宁蹙眉，“除了他，还见过什么人？”
霍司寒眯了眯眼睛，察觉出来不对劲，便照实回答道：“郭成浩，和他的父亲郭成林，母亲乔万云。”
“没了？”
“没了。”
江以宁神色沉了沉，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上车再说。”
霍司寒微微一挑眉，却也没说什么，打开车门，十分绅士地护着江以宁的头顶，护她上车。
季玉兰也跟着钻了进去。
霍司寒回到车上，车子很快便开走。
留下一地艳羡的目光。
而车子里，却没有那些围观群众想象中的旖旎，甚至有些低气压。
季玉兰坐在江以宁旁边，都能够感应到，江以宁情绪极差。
霍司寒今日是自己开车来的，坐在副驾驶上，通过后视镜看向江以宁，“怎么了，宁宁？”
季玉兰也想问这句话。
江以宁沉声开口，“你今天真的只见了这几个人？”
“嗯。”霍司寒点头。
江以宁直接道：“那就去医院吧，郭成浩出事，可能不是单纯的意外。”
霍司寒几不可见地眯了一下眼睛，“我身上，有什么东西？”
“不是。”江以宁微微摇头，“有一些味道。”
季玉兰使劲儿动了动鼻子，“有什么味道？我只闻到了车里的车载香薰的味道！”
“一股腥臭腐烂的味道。”江以宁对这味道颇有些熟悉，仔细回想了一下，“像是某种臭虫的味道。”
季玉兰：“……”
噗嗤！
她有些怀疑，江以宁这是在内涵霍司寒。
霍司寒却是知道，江以宁不会这么内涵，真要是不满，她就直接怼了。
这么说，定然是发现了什么。
他便问道：“那是什么味道，有什么原因会产生这种味道？”
“如果我没猜错，是蛊虫。”江以宁说着，撇了撇嘴，打开车窗，“我最讨厌这种味道了。”
旁人闻不到霍司寒身上的味道，她却闻得到，一股扑鼻来的臭气。
尤其是在封闭空间内，味道太难闻了。
“蛊虫？！”季玉兰惊呼起来，“是不是前段时间热播的盗墓剧里，那个蛊虫？”
江以宁不知道季玉兰看的是什么剧，但也猜得出来，只道：“是也不是，现在的剧，拍不出来原汁原味的蛊虫了。”
季玉兰：“……原汁原味的蛊虫……宁宁，你……这么说的，让我有点恶心……”
“真正的蛊虫，确实挺让人恶心的。”江以宁面无表情，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季玉兰有些怀疑，“难不成宁宁你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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