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黄主管自从吃到下属自产的瓜后,她内心戏就一直没断过,我的天,不会吧,真的假的?明明感觉是乔总同小会计之间挺暧昧的,怎么就变成了当事人认证的王特助上位成功?居然敢挖乔总的墙角?还成功了?居然还活的好好的?也没被炒鱿鱼!莫非王特助才是天选之子?否则没道理。
今天中饭时刷到王特助被人打盖章渣男的视频,黄主管就更震憾了,所以看到当事人之一,表情管理就有些失败,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好好考。”
这叮嘱!让古知恩又跌入了恐考的恶梦。
下午就在人心浮动中渡过了。
下班时每个小伙伴都有约,甜甜蜜蜜的和各自男人去吃浪漫的烛光晚餐,把古知恩妒忌的脸都变形了:“我孤家寡人一个,求带。”
塑料友情的小伙伴都当她是电灯泡,避之不及。
倒是楚战伦突然诈尸了:“金主,你的侽宠一号今晚正在等待您的恩宠,已经洗香香了。”
正在气头上的古知恩突然就有股冲动,把他煮熟了喂狗!
对楚家姐弟避之不及,当瘟神一样,恨不能离十万八千里远。
可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妙,千千万万的茫茫人海中相遇了。
在下班的半道上等红灯时看到卖菠萝的牌子上写“自杀10元3个,他杀10元2个”,古知恩笑了笑后突然就想吃菠萝咕噜肉,于是把车停下来买,无奈选择他杀的太多,要等的时间挺长,又是想着过节不能亏待自己,拐去旁边的店子买奶茶喝,大热天与冰冰甜甜的奶茶是绝配。
于是,侽宠一号他接客了。
待看到服务员小哥哥是楚战伦时,古知恩的表情是日了狗了,侽宠一号他笑了:“很高兴为您服务,想点什么?”
冷着脸古知恩扭头就走,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正在等老板菠萝剥皮时,楚战伦拿了一杯奶茶过来:“请你喝。”
灿烂的笑容晃得人眼花,古知恩定了定神:“不用。”
虽然拒绝的坚定,可抵不住楚战伦不要脸:“你确定不要?确定要因为一杯奶茶在大马路上和我僵持?我是不介意丢人,反正是你养的侽宠,不怕丢脸的……我已经付钱了,加冰,少糖,QQ的珍珠,很好喝,确定不喝?”
威逼利诱都用上了,古知恩最后臭着脸接过了:“谢谢,多少钱我转钱给你。”
楚战伦笑着抛了个媚眼,眼尾粉色的桃花朵朵盛开,志在撩人:“28元,只接受微信好友红包,转完还不允许删除的那种,金主,发吗?”
太无耻了,金主二字让古知恩表情管理瞬间崩盘,非常干脆利落的退出了微信界面,就当吃霸王餐!
看着老板把菠萝杀好,楚战伦开始推理:“下班路上买菠萝,十有八九晚上无约。金主,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要带着你的侽宠去烛光晚餐?你冷落你的侽宠太久了。”
脑子没进水!吃的哪是烛光晚餐是断头饭!古知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约,谢谢!”拧起削好的菠萝:“走了。”
楚战伦非常失望的叹了口气:“真是无情。请做一个合格的金主,别人家的金主都是恩宠不断,夜夜春宵,还会买买买买买。你知不知道你的侽宠现在无家可归还饥不饱腹?你的侽宠这么寒酸你不要面子的吗?”
怎么可能?古知恩眼里全是怀疑,要知道他亲姐楚幼仪拽的二万八千五,话里话外都是她家很有钱,阶层很高,怎么可能饿肚子!
“和家里吵架被赶出家门了,还断了我所有的经济来源,这几天晚上我都在网吧含糊着过的。我最后的存款给你买奶茶了。”楚战伦把微信钱包调了出来,余额0.5元:“你不能这么狠心不管我,不求顿顿鱼翅,管饱总行吧?”
面对一张可怜巴巴的脸,古知恩妾心如铁:“你的家人朋友才是你的求助对象。”
“同父异母的哥哥嫂子和姐姐,他们一直当我是和他们争家产的,从来不搭理我,这次我就是把楚幼仪得罪狠了,才被赶出来的。朋友,我交的都是狐朋狗友,没钱了不跟我玩了。”楚战伦指天发誓:“句句属实,若有妄言让我年少早秃。你得管管我,我真的好饿。”
听着少年的肚子很应景的‘咕噜噜'唱起了空城计,古知恩迟疑了一会后拿出手机转了1000元,就当扶贫了。
楚战伦笑得好像六月的阳光,灿烂无比:“谢金主赏。今晚求投喂。”
得寸进尺!想得美,古知恩扭头就走。
可惜刚刚打开车门,就听到卖菠萝的老板扯着嗓子喊:“姑娘别走,你朋友晕倒了。”
回头一看楚战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古知恩吓了好大一跳赶紧跑回去:“能听到我说话吗?”
楚战伦脸色白的跟白无常一样有过比无不及,奄奄一息难看至极:“有糖或巧克力吗?低血糖引起的晕眩。”
没有糖,但巧克力还真有,是看小伙伴们都有来自异性的礼物,太心酸了被刺激到了,自费买了盒巧克力哄自己,想着没男人送也吃得到。
头晕眼花的靠在古知恩肩上连吃了三块巧克力,楚战伦总算活过来了:“谢谢。这是我吃过最甜的巧克力。”
满头虚汗,脸上又毫无人色,古知恩到底是狠不下心来:“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饱餐一顿就好了。求投喂。听说国贸新开了一家正宗法国西餐厅,里面的鹅肝为一绝,我想吃……”
痴心妄想!那家餐厅古知恩也有耳闻,人均消费千元起,一个没钱吃饭饿晕了的人好意思狮子大张口!要不是看他现在身子虚肠胃弱,都想路边大排档一碗汤粉打发了他!
最后带去海府粥城:“自己点餐,想吃什么点什么。”
大厅里坐满了人,叽叽喳喳的跟几百只鸭子在叫一样,热闹非凡和情调毫不相关,楚战伦一脸幽怨:“金主,你不觉得格调低了吗?别人都是包场,还有乐队伴奏……”
古知恩脸都是绿的,就不应该一时心软管他死活:“我能胖揍你一顿!”
“你是走暴君路线吗?好的,我会调整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保证你越虐我越爱。”
丧失人格的发言让古知恩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想揍人:“闭嘴!”
楚战伦西子捧心状,一脸虚弱:“我申请包厢。这大厅人太多,吵的我头晕。”
瘦的形销骨立,脸色差的吓人,古知恩犹豫了一会后同意了。
刚进包厢正点餐时乔耀祖打来视频电话,古知恩避去了洗手间才接通,看到他正在厨房准备大显身手:“到哪了?家里没盐了,回来时顺便买一包回来。”
“我不回来吃。没那么快回。”
话音刚落古知恩就看到厨房里的男人变身了,目光寒冰冰黝黑黑的跟吸血鬼似的,仿佛能顺着网络信号过来咬破自己的脖颈吸自己的血。
“你有约?”
明明是淡淡的问,却让古知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正缓缓缠绕到脖子上,只觉得心惊肉跳,连吞了好几口口水:“半路遇到楚战伦,他晕倒了,我带他吃个晚饭就回来。”
乔耀祖的目光锐利无比,也不知道他怎么抓的重点:“哦,要陪侽宠。”
好惊悚的结论!古知恩瞠目结舌,感觉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不是,我没有。”
双重否定也没用,乔耀祖神情凶狠语气阴沉:“你有。”
感觉浑身长嘴都解释不清了,古知恩最后干脆把定位发了过去:“你要不要来?”
乔耀祖跟川剧大师似的会变脸,他轻笑一声,眉眼缱绻的问:“你在约我?”
只要回归到正常,说啥都行,古知恩认命了:“是的。”
“那我以什么身份过去?”
这是送命题,古知恩察觉到了危险,求生慾十分强大:“男朋友。”
很显然,正宫的地位让乔耀祖愉悦了,他眉眼皆染上了笑意:“等着。”
等挂断通话,古知恩才发现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汗浸湿,呼吸也有些喘,狗男人,太吓人了。特意用凉水拍了拍脸,感觉受惊的三魂六魄归位了,才回去。
结果一脚踏入了修罗场,看到楚幼仪两姐弟在激烈争吵,古知恩突然就生出一股掩面而逃的强烈冲动。可惜,还不等付之行动就夭折了,因为侽宠一号说:“我不回去,我金主会管我的!她给我钱花了,还带我来吃饭。”
感受到楚幼仪看过来的目光跟看死人似的,古知恩心里苦得跟有黄胆水一样,就知道楚战伦沾染不得,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此刻只想当陌生人。
可惜树欲静,风不止,楚幼仪的脸脸变得非常狰狞:“古小姐,你能给个解释吗?”
真是祸从天降!古知恩生出无穷无尽的后悔,当时应该无情的走人才对,轻叹了口气非常认真的到:“他饿晕过去了,我纯属好心。”
事实当真如此,可惜楚幼仪一个字都不信:“古小姐,你要寻开心要找男人寻求包养的刺激请你另找他人,我楚家的公子不是你玩得起的玩物!”
楚战伦为恐天下不乱:“我愿意当她的玩物,你管不着。”
好想用五马分尸的方式毁灭了这两姐弟!古知恩懒得多费口舌,当机立断走人。
哪知道楚战伦眼明手快抓住了人不放,跟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你不能不管我,她跟魔鬼一样,会撕碎我的。”
别人的家庭伦理剧,古知恩一点都不想沾惹,黑着脸厉声诉责:“放手。”
楚战伦笑得甜甜的,却暗里藏了剧毒:“不要,我害怕,她跟母老虎一样好凶的,会吃人。”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古知恩咬牙切齿:“这是你们姐弟俩的事,与我无关。”
楚幼仪眉尾高傲的轻轻一挑,神情讥讽:“确实是我们楚家的家务事,古小姐还算有自知之明。”
明显的话里有话!又见挑衅,古知恩觉得窝火极了,深吸一口气才稳住了暴动的坏脾气,黑眸直勾勾的压迫十足的看着楚战伦:“放手。”
楚战伦到底是放了手,委委屈屈的:“你见死不救,好狠的心。”
管你们姐弟自相残杀还是相亲相爱,只想离得远远的!古知恩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案发地。到半路时才猛然想起刚才约了乔耀祖,忘记通知他撤退了,赶紧打电话过去,结果他已经羊入虎口了,一字一句恶狠狠的:“给我回来!”
不想回,不想沾惹是与非:“咱换个地方吃饭,行不?”
乔耀祖倒是想换,可两姐弟吵得天翻地覆,一来就看到楚战伦挨了一巴掌,他面部肌肉不停颤动,瞳孔放大,眼里覆盖着一层灰蒙蒙的阴霾:“我的事不让你管!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姐姐!”
楚幼仪显然也气得不轻,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着,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像往日那样温婉,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他,连嘴都有些歪:“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你即使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想想妈,她生你养你她需要你争气需要你给她撑腰!”
楚家不和,争产,乔耀祖当然有耳闻,所以他是想走的,不愿意掺合进去,无奈被楚幼仪叫住了:“乔大哥,你来得正好,我希望能同古小姐说清楚断个干净,不希望我弟与她以后再有任何的瓜葛,不稀罕她的那几个钱。我弟刚18岁正叛逆的时候,她可是30了!”
又是自作主张!最讨厌最反感高举一脸为你好的旗子插手干涉反对所有的事,楚战伦紧握的手逐渐收紧,眼底的阴狠愈发浓郁,一脸暴戾冰霜,语气不善:“你也知道我18岁成年了,你凭什么管我?我爱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她很好比你好,我愿意和她来往。”
乔耀祖决定灭了楚战伦的自由,很不爽这侽宠一号!
重回案发地,古知恩跟奔赴十八层地狱一样,潸然泪下。现场气氛一看就很紧张,英明果断的坐到了乔耀祖身边寻求庇护,小心翼翼的问:“叫我回来干什么?”
乔耀祖淡淡的看她,眼尾诡异的上扬了几分:“是你侽宠的家长希望能和你做个了断。”
闻言,古知恩表情宛如吃到了屎,勉强挤出两声干笑,做了个一脸无辜的表情:“什么?”
楚幼仪紧绷的脸部线条锋利无比,活像一把刚出鞘的利剑,嘴角噙了一丝不屑的笑:“古小姐,记得我给过你一百万,买了你一个承诺和我弟保持陌生,不要有纠缠不清,不要和我弟有任何的来往,而你收了钱答应了,现在看来是你食言了,是嫌钱不够吗?那两百万如何?”
又是这样!楚战伦眼底的戾气越来越浓,他死死的盯着古知恩。
又被拿钱砸了,还明里暗里被指责是贪得无厌言而无信的小人,古知恩的心情怎么可能好,暗自调整了一下表情后朝乔耀甜甜的轻笑一声,声音温柔缱绻:“我听阿祖的。”
很乖,乔耀祖被取悦了,笑得神采飞扬,眉尾都要飞进鬓角:“收下。以后老死不相来往,即使偶遇也绕道走,是死是活都不要管。”
看了眼神情阴鸷的楚战楚,古知恩收下了支票。
楚幼仪嗤笑了一声,唇角扬起的弧度讽刺无比:“古小姐,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开支票给你。这钱对我来说虽是九牛一毛,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明晃晃的看低人,古知恩忍了也认了这顿鄙视,这是个血淋淋的教训,多管闲事的代价!抿了抿嘴跟乔耀祖撒娇到:“阿祖,我饿了。”
这是一场很愉快的见证,乔耀祖站起身来:“已经煲好了你爱喝的汤,走,回家。”
二人在楚家姐弟俩的怒目而视中十指紧扣的离场。
楚战伦眼里的憎恶浓烈得藏不住,遏制不住的争先恐后往外涌,对着楚幼仪吼到:“我恨你。”
撂下话后跑了出去,出去时看到古知恩的车扬长而去,楚战伦身体摇晃了几下后,靠着墙才站稳,他狠狠的骂了声“操”!
面无表情开车的古知恩也想骂人,心塞死了。偏偏乔耀祖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天降横财,还板着脸干什么?”
“你再气我,信不信我一脚油门踩进南渡江同归于尽!”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确认了,这个狗男人阴阳怪气的是在找渣!
“早就说过了楚家复杂,让你离远点!”
这顿指责冤得慌,天地良心压根一点都没想掺合,恨不能跟楚家一家子彼岸花一样花叶永不相见,古知恩闷闷不乐极了:“我在路边买菠萝,他就饿晕在我眼前。”
“即使他饿死也不需要你负法律责任!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一片好心讨到好了吗?没有!落个被人指责食言而肥!”
什么叫痛打落水狗雪上加霜?就是狗男人这样的行为!本来古知恩还只是心塞,经他这一顿操作古知恩想吐血!还反驳无能。满肚子的火气也只能憋着,那滋味可酸爽了,如灵魂千刀万剐后在烈火上炙拷。
80%的憋屈为自己,还有一部份是为楚战伦,忘不了他阴鸷,不甘,倔强,受伤的表情,交友无自由也是悲催,不过爱莫能助。
实在是太憋屈了,暗伤无数,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特意拐上高速后古知恩放了首嗨歌又默默的打开了车窗,把车速提到了120码,大风吹,吹啊吹啊我的崩溃在放纵。
振耳欲聋的劲爆歌声来的猛烈又突然,狂风呼啸吹的头发乱七八糟,乔耀祖差点被当场送走,关窗,静音,一气呵成。
自己的地盘还不能随心所欲,古知恩很不爽这种不能做主,皮笑肉不笑:“亲,在别人的地盘上,建议还是低调点客随主便的好呢。”
在强大的资本面前,所有的规则都是虚设,乔耀祖抬眸,幽沉的目光非常淡定,只一句话就让人老实了:“你确定要跟债主说规则?”
确定了,不敢。
万恶的资本家!
气的古知恩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只恨太弱小。
这绝对是有生以来最糟心的七夕节!果然符合网友们调侃的单身狗
望着窗外的夕阳,古知恩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想阿福了,他才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比眼前这个狗男人顺眼多了!可惜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禁不住仰天长叹:“造孽啊。”
被一旁的债主初刀了:“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
就因为今天的麻烦是自找的才那么难受,这狗男人还专往人痛处戳,古知恩神奇的体会到了传说中的日了狗了的感觉,咬牙切齿:“亲,今天好歹过节,劝你与人为善,比如说不要戳人心窝子,很容易天打雷劈呢。”
“天打雷劈。”乔耀祖脸上似笑非笑:“你的债主给你次机会把话重说一遍。”
古知恩立即就识时务了:“大爷,您随意就好。”
低声下气的样子让债主非常满意,他愉快的低笑一声,调整出一个更舒服的坐姿,闭目养神了。
见此,古知恩只觉得内伤更重了!暗自发誓一定要更努力赚钱,等无债一身轻了,天天怼不死这狗男人!
路过肯德基时古知恩靠路边停车,乔耀祖问:“干什么去?”
“有点霉,我觉得有必要拜一拜。”
乔耀祖看神经病的眼神:“不应该去寺里拜?”
冲浪5G少女古知恩:“没错,肯德基疯狂星期寺(四)。”
乔耀祖懵了好一会,才用他强大的智商懂了这特别的寺庙,他好震惊,无语极了。
排了好久的队,古知恩才买到了两份圣代,吃了一口甜甜的还不错,日子过的太苦了,吃点甜的调和一下:“给你。”
这玩意儿,乔耀祖都多少年没吃过了,他一脸嫌弃:“这是供品?”
古知恩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专心吃甜食。
纠结了一会后,乔耀祖还是把甜不拉几的圣代吃完了,不过这辈子也不打算再吃就是了,腻的慌。
回到小区刚停好车,古知恩就被打发去干活:“买盐的时候,顺便买束花回来。”
很不爽的古知恩只想买把刀回来,谁惹自己不开心了,就砍谁一刀,保证砍的比拼多多还狠。到了花店,才知道最狠的是花店老板,三倍的涨价,抢钱也莫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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