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的事情没那么繁杂,就是比较费心,耗费精力。至于学到了多少,或者说领会了多少,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况且,蒋南孙的辅导对周文考研有没有效果很难说得清,还是需要通过12月的考试来验证的。
不过,今天的“辅导”还是有效果的。两人从酒店出来后,周文明显精神了许多,活蹦乱跳的不再像早上那样懒散。
而蒋南孙也是如此,没有了事前的娇羞,反而多了一层韵味。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从内到外散发着独有的魅力,吸引着周遭的视线。
难得有这样的精神洗礼,周文不想如此早早撤退。但奈何朱锁锁的一通电话,打翻了两人的既定规划,逼得蒋南孙做出相应的安排。
学校是要回的,资料也是要找的,不然电话中的事情就没法自圆其说。
其实,两人的事情会有什么结果,周文早就想清楚了。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太久,想慢慢跟朱锁锁露底,将事情公开化。
只是蒋南孙还有所顾忌,不想将事情告知朱锁锁,以免影响两人的关系,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十几年的闺蜜,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如何平稳落地,就需要选择正确的时机,减少两人的伤害。
事实上,从发生这样的事情开始,她们两人的闺蜜关系就存在着不稳定现象。而能不能将闺蜜关系持续下去,有朱锁锁的态度,也有由周文处理事情的方式所决定。
依性格而言,朱锁锁明面上表现的很独立,也有自己的爱恨情仇。但从平时的互动来说,她对自身的估价也很明确,有着自己的目标。
作为一个精致利己主义者,朱锁锁做的很到位,不掺杂其它任何因素。只要信达公司不倒闭,朱锁锁大概率是不会选择放弃周文的。
这有现实的因素,也有实际需求的结果。
不过,这就要看朱锁锁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周文要怎么去解决了。
因为朱锁锁的原因,两人也没太多的时间去考虑,匆匆赶回了学校。趁着时间还早,找了一些学习的资料,又一起吃了个便饭。直到公司下班,周文才慢悠悠的赶回了梧桐雅苑。
手里拿着蒋南孙从图书馆借到的相关书籍资料,才乘坐电梯回到了家里。
此时,朱锁锁已经在家了,刚刚洗漱完,正在化妆。听到周文的开门声,从卧室门口出来看了眼周文,说道:“你怎么回来了,我还想着去学校找南孙呢!”
“对了,你吃过了没。”
学校的事情周文也没隐瞒,不假思索的回道:“在学校跟南孙吃了点,你要是还没吃的话,我陪你出去吃点。”
朱锁锁急着出去,匆忙化好妆,换了身衣服,说道:“不了,我先去找南孙了,到地方了跟她吃点。”
临出门之际,又想到了在家里的周文,说道:“你要不要一起去。”
周文刚刚回来,也不想参合两个女人的话题,拒绝了朱锁锁的提议,说道:“算了,我在家看书吧!你跟南孙吃完饭记得早点回来,别太晚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朱锁锁愣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将内心的煎熬表现出来,大大方方的跟周文说了两句便出去了。
或许是时间短暂,也或许是朱锁锁掩饰的好,周文愣是没看出朱锁锁的异常。
出去后关上门的那一刻,朱锁锁凝重的表情骤然显现,心里不好的猜想也通过脸色表现了出来。
下午跟蒋南孙的电话,虽然没有听出什么问题,也聊的很自然。但放下电话的那一刻,她又萌生了不好的预感。
或许是多想,也或许是瞎猜测,但内心的猜想就是挥之不去。
在没有真正信服的结果前,她波澜起伏的心情是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要说这种预感,到底有没有可信度,实属难料。不过,人类的情感时共同的。作为枕边人,有丝毫的变化必然是可以察觉到的。
而对于蒋南孙和周文的预感自然也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通过两人一些异常的反应得出来的结论。
一次两次可能没什么感觉,但是异常反应的次数多了,总归会产生诸多疑虑的。
这个不仅仅是女生专利,也是男生的专利。
男女感情,只要心里存疑,十有八九都有事情,基本上很少有例外的情况。朱锁锁没这个意识,但不妨碍她心里的不安。
从家门出来后,开着车匆匆赶往中海建筑学院。
正在中海建筑学院的蒋南孙知道朱锁锁要来,但不知道朱锁锁是带着心里不安过来的。也没任何心理负担,安静在宿舍等待着朱锁锁的到来。
见面后,两人约了个学校门口的餐厅。
至于两人聊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周文不是很清楚。但是从朱锁锁回来的态度看,似乎有大事发生。
先前周文还没注意,也只是知道朱锁锁面色不好,心情不是很畅快。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乒乒乓乓的响声,让周文有股不好的预感。
卧室的朱锁锁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弄出了很大声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朱锁锁故意弄出来的声响,周文将正在收拾衣物的朱锁锁拉倒了客厅,心平气和的说道:“一会儿功夫,出啥子事情了。”
朱锁锁是不说一句话,两腿并拢呈弯曲状,拖了鞋的双脚也放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脸埋在弯曲的两腿之间哭了起来,彻底崩溃了,
周文大概猜测着,想到了他跟蒋南孙的事情。
毕竟两人刚见过面,也必然存在着联系。况且,能哭的这么凶横,也只能跟蒋南孙的事情有关。
但知道归知道,在没有戳穿之前,周文也不可能贸然说出来,将蒋南孙摆在对立面。
待朱锁锁哭了一阵,将内心的情绪发泄了一番,周文才将朱锁锁搂在怀里,说道:“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说说看我能做点什么!”
朱锁锁梨花带雨,也是伤心的不行。
她不是喜欢冷战的人,终究还是将事情摆上了台面,说道:“你跟南孙的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周文是有疑虑的,有点犹豫。也不知道是朱锁锁的试探还是真的已经跟蒋南孙聊过了,才有现在的对话。
两人究竟聊了什么,蒋南孙也没个反馈,一时让周文有点犯难。周文试着跟蒋南孙联系了一下,却被直接挂断了。
随即收到了一条蒋南孙的短息,确认了朱锁锁知道的事实。
事情有点棘手,也不知道朱锁锁会有多大的反应。周文顿了一会儿,才娓娓道来,将两人的经历和盘托出。
朱锁锁听了之后,眼神从之前的期冀变为失望。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顿时将周文甩在一边,一声不吭的忙自己的事去了。
她刚刚其实希望周文骗她一下的,哪怕用喝醉酒的理由都行。但是周文的说辞,让她失望了,想找个原谅周文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怒火中的朱锁锁决定有点草率,周文跟在身后,试图劝解,说道:“锁锁,我喝酒不多,抽烟也不多,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这点事情。”
“你要是觉得失望、无助,尽可以选择离开,我也不会勉强。”
“从顾佳到杨桃,我并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也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尽量满足。”
简短几句话,周文的意思很明了,朱锁锁听的也清楚,手里的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细细回顾着自己的过往,回顾着自己的追求,一时也有点迟疑,没了刚刚的底气。她要是真的跟周文散了,下一个富一代又在哪里呢!
况且,不管哪个富一代都少不了这样的爱好,她又改如何选择呢?
思来想去,朱锁锁还是没了刚刚的怨气,转头回身对着周文说道:“你都有我们了,还不满足,你到底还想要谁。”
朱锁锁此举,看似是对周文的不满,其实也是在给自己找充足的理由,缓解刚刚激动的姿态。
此时的周文异常冷静、镇定,顿了一会儿,说道:“除了顾佳、杨桃和栗娜,也就你和南孙了,没有其他人了。”
朱锁锁明显想要得到周文的承诺,继续试探着周文的情况,说道:“你又骗我,今天发现一个,明天又冒出来一个,难道不是事实。”
说的是栗娜和蒋南孙,周文笑了笑,上前拍了拍朱锁锁的后背,说道:“再多点,我怕家产不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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