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于菊花的声音?她怎么来了?”
李东来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快步走到窗边,向下望去。
只见于菊花满脸焦急地站在楼下
寒风中,她的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李东来看到这一幕,立刻意识到于菊花肯定是遇到了天大的急事,否则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如此莽撞地在楼下呼喊。
他来不及多想,转身对会议室里的同事们说道:“大家先稍作休息,我出去看一下。”
说罢,便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他快步跑下楼,来到于菊花面前。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于菊花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泣不成声地说道:“东来哥,傻柱被煤球厂保卫科抓起来了,您救救他吧!”
李东来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拍了拍于菊花的肩膀,安慰道:“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菊花努力平复着情绪,哽咽着把三大爷失踪,傻柱带着大家去煤球厂寻找,结果和保卫干事起冲突被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李东来听得眉头紧锁,听完之后,忍不住苦笑摇头,这事儿发展得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原本是去找失踪的三大爷,没想到三大爷没找到,傻柱却被抓了,这一连串的变故,实在是令人始料未及。
于菊花眼巴巴地看着李东来,眼中满是祈求:“东来哥,傻柱他肯定是冤枉的,您人脉广、有办法,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
李东来身为四合院一大爷,一直秉持着照顾大院住户的责任
他看着于菊花焦急又无助的模样,心中满是不忍
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菊花,你先别急,我肯定会想办法把傻柱救出来
李东来一边轻声安慰着于菊花,一边在心底飞速地思索着应对之策。他心里十分清楚,煤球厂保卫科的那些人,个个都态度强硬、行事刻板,想要从他们手里把傻柱毫发无损地救出来,绝非易事。
此刻,他脑海中不断地闪过各种可能的办法,可又逐一被自己否定。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刘大队身上。
刘大队隶属于特殊部门,在处理一些棘手问题上,往往有着特殊的权限和办法。
李东来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心中有了主意。
他快步走到刘大队面:“刘大队,我这儿碰上了点棘手的事儿。我大院里的兄弟被煤球厂保卫科给抓了,这事儿肯定是有误会,可煤球厂那边我们普通老百姓实在说不上话。
您在特殊部门,见识广、人脉多,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刘大队听了,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缓缓说道:“李主任,按规定,我们不能随便介入一般的事情。
这要是开了先例,往后工作可就不好开展了。”
李东来早料到刘大队会这么说,他微微皱了皱眉,紧接着说道:“刘大队,我理解您的难处。但这事儿要是不解决,对我的工作影响可不小。
您也知道,我这实验室的项目正进行到关键阶段,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儿,肯定没法全身心投入工作,万一出了岔子,影响可就大了。
这么看来,您帮我解决这事,也是在间接保障工作的顺利进行,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大队听了这话,低头沉思片刻。他抬眼看向李东来,又看了看满脸焦急的于菊花,终于点了点头,说道:“行吧,看在工作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一次。咱们先去煤球厂看看情况再说。”
你这小子,我还拿捏不住你了,李东来偷笑。
当然,他也知道,刘大队是看在两人的交情上才会帮助,要不然的话,就算是他说破天,刘大队这种骨板的人也不会出面。
刘大队找来一辆吉普车,车身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在日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
他打开车门,示意李东来和于菊花上车。发动机轰鸣声响起
吉普车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煤球厂飞驰而去,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可于菊花的心却愈发揪紧,她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一刻也不敢松懈。
很快,吉普车稳稳停在了煤球厂大门口。几个保卫干事原本还懒洋洋地闲聊着,听到车声,下意识地转头望去。
当他们看到那辆吉普车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敬畏。他们心里清楚,能坐这种车的人,必定来头不小。
其中一个稍机灵些的保卫干事,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地问道:“几位领导,有什么吩咐?来我们煤球厂是有什么事呀?”
还没等李东来开口,于菊花就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大声说道:“赶紧把我丈夫傻柱放出来!他是被冤枉的!”
保卫干事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
他一边强装镇定地敷衍着:“您先别着急,这事儿我们得了解了解情况……”
一边悄悄使了个眼色,让旁边的人赶紧去通知牛科长。
牛科长此时正在办公室里优哉游哉地喝茶,盘算着从傻柱身上捞到的那笔罚款该怎么花
这可是保卫科的“常规福利”,每次抓到人,家属不拿出一笔钱来,人是绝对不会放的。
听到保卫干事的汇报,他手里的茶杯猛地一滞,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他心里清楚,能找来这种级别的人出面,事情恐怕要麻烦了。可让他放弃这笔即将到手的钱,实在是心有不甘。
他咬了咬牙,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
过了片刻,他停下脚步,脸上闪过一丝狠厉,自言自语道:“哼,想让我轻易放人,可没那么容易,先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能耐再说。”
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牛科长迈着大步,不紧不慢地来到门岗。
他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堆着看似热情的笑容,先大声介绍起自己的身份:“二位领导,我是煤球厂保卫科的牛科长,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两根烟,分别递给刘大队和李东来。
刘大队摆了摆手,没有接烟,李东来则礼貌地接过,轻轻放在一旁。
李东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并没有咄咄逼人,而是十分谦虚地说道:“牛科长,实在不好意思,我代表傻柱向您和保卫科的同志们道个歉。
傻柱这人脾气急,做事莽撞,肯定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
但他也是出于着急找人才一时冲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把他放出来吧。”
牛科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他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说:“李主任,这事儿我可真没法办。
您也知道,傻柱他打伤了我们保卫科的人,这性质可严重了,哪能说放就放呢?”
说罢,牛科长扭头朝着身后喊了几声
那几个之前被傻柱打伤的保卫干事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跟前。
牛科长给他们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保卫干事立刻心领神会。
就是!那傻柱太蛮横了,一上来就动手打人,我们好言相劝,他根本不听,还变本加厉,把我们好几个都打伤了!”
对呀,我们执行公务,他却肆意破坏,这要是不给他点教训,以后谁还把我们保卫科放在眼里?”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傻柱说得好像是罪大恶极之人,而对自己之前的无理取闹和故意刁难只字不提。
牛科长在一旁满意地点着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仿佛在向李东来和刘大队表明,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解决。
于菊花听着保卫干事们颠倒黑白的言辞,肺都快气炸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双眼圆睁,怒目而视那些歪曲事实的保卫干事,大声反驳道:“你们胡说!傻柱虽然脾气急,但他绝不是不讲理的人。肯定是你们先动手,故意刁难,不然他怎么会打人?”
牛科长原本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见于菊花竟敢如此大声顶撞自己,脸色瞬间一沉,板起脸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和不满。
他双手抱胸,语气强硬地说道:“我们可是保卫科,是正式部门,执行的是厂里的规定。我们怎么会无缘无故先动手?你可别血口喷人!”
于菊花被牛科长这盛气凌人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
她向前跨了一步,指着牛科长说道:“你们别仗着自己是保卫科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家傻柱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们说清楚!不就是想趁机捞钱吗?今天要是不放人,我跟你们没完!”
牛科长听到于菊花直接戳穿了他们的心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强硬的表情。
他冷哼一声,说道:“你这是在污蔑我们!我们是按规矩办事,傻柱打伤了人,就得接受处罚。想让我们放人,没那么容易!”
李东来看着现场剑拔弩张的局势,敏锐地察觉到牛科长的心思可没那么简单,绝对不仅仅是表面上所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他赶紧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了情绪激动的于菊花,怕她再这么冲动下去,事情会变得更加难以收拾。
随后,李东来把目光转向牛科长,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静与审视,问道:“牛科长,那依你看,这事儿准备怎么处理?”
牛科长见李东来发问,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神情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傻柱这小子,公然扰乱我们煤球厂的生产秩序,按照规定,至少得被关两年。
不过嘛,要是他愿意缴纳两百块罚金的话,我们可以考虑谅解他,放他一马。”
听到牛科长狮子大开口说出两百块罚金,李东来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原本以为牛科长这些人也就是想要几包烟或者几块钱的好处,意思一下也就罢了
可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贪得无厌。
要知道两百块钱够一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
李东来气得满脸通红
他向前跨了一步,用手指着牛科长,大声怒斥道:“牛科长,你们这也太过分了!两百块罚金,亏你说得出口!傻柱虽然有错,但罪不至如此。
你们这分明是在趁机敲诈勒索!
别以为你们打着保卫科的旗号,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我管定了”
牛科长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嚣张与不屑,双手抱胸,大腹便便地站在那里,趾高气昂地说道:“哼,这里可是煤球厂保卫科,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说罢,他突然眼睛一瞪,恶狠狠地指着李东来几人,大声指控道:“你们几个,现在严重扰乱了我们煤球厂的生产秩序,我有权把你们都抓起来!”
他一声令下,那些原本就狐假虎威的保卫干事们立刻摩拳擦掌
其中一个身形壮硕的保卫干事更是迫不及待
如同一头发疯的公牛般冲向李东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抡起粗壮的手臂,冲着李东来的面部狠狠挥起了拳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冷眼旁观的刘大队迅速反应过来
他眼神犀利,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枪,“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如闪电般射出,直接命中那个保卫干事的手臂。
那保卫干事惨叫一声,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般,瘫倒在地,手臂上鲜血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这突如其来的枪声,让所有人都吓傻了,现场顿时一片死寂。
牛科长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不停地颤抖,差点尿了出来。
他惊恐地看着刘大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声音颤抖地指责道:“你……你怎么敢开枪!
你这是滥用职权,你……你别以为你有枪就可以为所欲为!”
开玩笑,他们也只是吓唬人罢了,谁真敢开枪啊。
刘大队神色冷峻,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不慌不忙地将手枪重新别回腰间,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个证件,手臂有力地一挥,将证件亮了出来。
那证件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上面的文字和图案清晰可见。
刘大队声音沉稳而威严,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接到首长的命令,负责保护李东来同志。
如果有人胆敢对他行凶,我有权直接将对方击毙!”
牛科长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刘大队手中的证件,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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