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身体发胖,看上去鹤发童颜,满脸春风,他也穿着休闲装,正兴致昂然地与谢河溪分着胜负。
显然,他很是欣赏谢河溪那超群的球技,见谢河溪好像要为最后一球而拼尽全力的样子,便走过来和蔼地笑了笑说:“何必这么认真呢?你的球打得够好了,小小姑娘居然有这么好的球技,就连我这老头都自愧不如!”
谢河溪站起身来,锐利的目光盯着他,冷笑一声,义正言辞地说:“秦爷爷,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谢河溪对待任何事情都是认认真真的,更何况是在比赛。倘若我不认真地对待这一场比赛,那就是输者哭赢着笑了!”
这个老头就是秦玉的父亲,叫秦伯忠,虽然不知道谢河溪叫她出来打球的目的,但毕竟也是自己的“外孙女”,这个面子,他不能不给。
他收住那和蔼的笑意,语重心长地说:“河溪啊,这球赛本来就是休闲娱乐,比赛输赢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玩得出其中的心境与奥妙!而我看你一心想要赢,这似乎超出了今天来玩球的主要目的。”
谢河溪仍然冷冷的笑着,答道:“是啊,我们两个来打球,确实带着不同的目的,你的目的是要领悟其中的奥妙与心境,而我的目的,只有赢,而且我也会让你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是什么!”
说完,再次专注地盯着球,保持着心平气和,仔细握着球杆,她以标准的姿势发着球,一瞬间,球从地面腾飞而起,谢河溪顺势看去,几秒后落地不动,然后慢慢滚到洞里。
谢河溪嘴里露出得意的笑容!
秦伯忠也拍起了手掌,露出笑容夸道:“一杆进洞!恭喜啊,我老了,打不动了,这局我输给你了!”
谢河溪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隐藏了对一杆进洞的激动,冷酷地说:“秦爷爷,您言重了,我说过我一定要赢,结果我赢了,我的目的达到了。而刚才你所说的要领悟其中的什么心境是吗?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哦,那你说说,你领悟到了什么心境吗?”
谢河溪的目光变得暗淡起来,脸色也随即阴沉了下来,狠狠地说:“这场球我赢了你,注定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一样能赢你!”
秦伯忠听后觉得不对劲,立马收住笑容,机警地转动着眼珠子,说:“河溪,你今天说这句很奇怪,是不是你妈妈又跟你吵架了?”
一听到“妈妈”二字,谢河溪怒气冲天,生平最讨厌这两个字,他偏偏要在她的面前提起。她努力地控制着情绪说:“哼,她根本就不配我骂她,我也不屑跟她吵,我这次找你出来出就是要和你叙旧的。”
“叙旧?”秦伯忠好奇地问着。
“是的,叙旧!叙我三年前遭遇!”此时,谢河溪的眼神凌厉地盯着他,有着一道杀气!
“你的遭遇?就是车祸那年?”秦伯忠一下紧崩着脸,看着谢河溪。
“不错!三年前的车祸我没有死成功,让你们全家人都感到很失望吧?如今,我20岁了,而你却退休了,我大好的年华在,你只有待在家狗延残喘的份了!”
“你说什么?”秦伯忠听后勃然大怒,“你的意思是当年的车祸是我制造的吗?我告诉你谢河溪,我堂堂一个市公安局局长,一生清正廉明,怎么可能去干这种勾当,再说,三年前你出车祸,我也派人去医院瞧你了!”
“装吧,苦于我证据不足,哈哈哈哈!不过,我要告诉你,没有不透风的墙!证据,证据我正在查找中,真相我一定要揪出来!”谢河溪咬牙切齿地说着,心中的愤怒瞬间爆发:“你最好是让你那个乖乖女儿,滚回你的身边,不然,休怪我没有好好照顾她。我还要告诉,我不再是三年前的那个天真无邪的谢河溪了,那个只会动口不会动脑的谢河溪在三年前就死了,如今的我只是一个幽灵!”
“谢河溪,你是在威胁我吗?我告诉,好歹我曾经也是堂堂公安局局长,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竟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
“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便指了指不远处守护的保镖说:“三年前的悲剧我不会再重演!哼!”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站住!”秦伯忠厉声叫住:“你要知道,你父亲能有今日,还是幸亏有我的扶持与帮助,不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打混呢?”
“哦?是吗?你的意思是你能给他的也能夺回去是吗?”
“你!”秦伯忠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全身还发抖着!
谢河溪置之不理,拍了拍手上的尘灰,朝着出口处走去,扔下一句话:“三年前的血债是一定要还的!我身上承受了几分痛苦,你们就要偿还我几分!”
秦伯忠孤零零地站在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感觉头上一阵昏炫,他吃力地扶住球杆,脸上直冒着虚汗,不一会儿,便晕倒了过去……
回到家中,谢河溪裹着长长的浴巾躺在了蒸拿房的床板上,她眯着眼,一滴滴争先恐后地汗珠从她那细白的皮肤里冒了出来,然后轻轻地滚了下去,形成一条条长长的线珠。
隔着玻璃外,笔直地站着两名中年女佣,穿着乳白色的工作服,一个女佣手里托着毛巾,另一个女佣托着谢河溪要穿的衣服!
蒸拿房门外,保镖队长冯佑屹立在门口耐心地等着谢河溪出来!
过了一阵后,谢河溪穿好衣服走出了蒸拿房,冯佑露出喜悦的神色说:“小姐,我们已打听到金轩浩的消息了。”
“在哪?”谢河溪立马兴奋起来,紧张且迫不及待地问道。
冯佑从衣袋里拿出资料递给谢河溪说:“这三年,他一直在加拿大研究经济学!”
“加拿大?”谢河溪皱起了眉头,“你把我回国的消息放出去了没有?”
“我已派人到加拿大找他了,如果顺利的话,会把他带回来的!”
“太好了!”谢河溪惊喜万分。
她把冯佑带到书房,自己坐在椅子上,高兴之余脸上还夹带一份疑惑说:“金伯伯知道我和浩轩哥哥的感情,为什么他不肯透露金浩轩在加拿大的消息呢?”
冯佑答道:“小姐,既然金董事长不肯告诉你金少爷在哪,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我们现在主要的是把金少爷找到。”
“这个消息,你是怎么得到的?”
“金董事长说的!”
谢河溪又是一惊,奇怪至极说:“为什么三年前,他不告诉我这个消息,现在又把消息露透出来呢?”
“这个……我估计他是怕儿子有危险才这样做的。你回国了,他儿子自然就安全了!”冯佑答道。
“不管怎么样,先帮我把浩轩哥哥带回来,我特想念他!”
“好的!二小姐,还有一件事,不知你知不知道?”
谢河溪认真地看了一眼冯佑,问:“什么事?”
“刚接到消息,说秦伯忠昏迷在医院!”
谢河溪皱起了那道细眉,奇怪地说:“下午不是还跟我打球吗?怎么一转眼就进医院了?”
“医生说过量的运动加上情绪的影响,本来他就有高血压。”
“呵!”谢河溪冷笑道,“他一向身体不是健康的很么?不过,这也是他的报应!”
在书房门外,谢河海躲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们说的每句话!
医院,秦玉还有秦洓接到通知后立马赶了过去,围在秦伯忠的身边,秦玉慌张且担心地看着父亲,见父亲气色好转后,才松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了爸,你这身体一向硬朗的很,现在怎么三天两头就要往医院里躺啊?”
秦伯忠坐起身来,手上还打着吊瓶,叹了叹气说:“老了嘛!不中用了!没事啦,别担心了,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提什么硬朗啊!”
秦洓也觉得好奇,父亲怎么突然在高尔夫球场晕倒呢?便试探地问:“爸,您今天过量的运动了?”
秦伯忠想起了谢河溪,这丫头他的确是不太喜欢她,不过,通过刚才的球赛,他倒而有点喜欢她了,笑了起来说:“呵呵,跟一个丫头在打球,没想到他球技不错,打着打着就累了!”
“跟谁啊?哪个丫头有这么大的魅力能把您请到球场去?”秦玉坐在秦伯忠的旁边,双手交叉于胸前,带着一丝责备之意。
“还有谁啊?你的死对头呗!”秦伯忠呵呵地笑起来!
“谢河溪?”秦玉大惊,睁大了眼不解地问:“她为什么要跟你打球啊?还有,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身体有些小病痛,还跑去跟那鬼丫头疯啊?”
“还不是为了三年前的车祸而来呀,这丫头记仇心挺大,她以为是我们撞的她,所以来兴师问罪的!”虽然是这样说着,但秦伯忠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三年前的车祸?”秦洓皱紧了眉头奇怪地说:“三年前,她那场车祸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找你做什么?当时,我确实是想找这么一个人去撞她一下,让谢河溪尝尝厉害,可是后来有人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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