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屋子里的人都知道,家里最霸气人就是谢河溪,这秦玉虽说尖钻刻薄,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要听她的,但她还就怕谢河溪。
只要谢河溪发怒,没人敢多说一句话,就连父亲也要闭嘴。有好几次秦玉差点被赶出这个家,还多亏谢波涛几次相拦不知浪费了多少口舌,才让河溪降了降火,这才平息下来。
谢河溪愤怒地拉开挡在秦玉前面的父亲,走到秦玉的前面,恶狠狠地指着秦玉警告道:“我告诉你,祸从口出,以后给我多注意点!还有,你没有资格让我姐叫你妈,因为你不配。不要忘了这个家只是你暂时的落角处,在这呆久了,主人会不喜欢的。”
谢河溪若平时讲出这些话,倒没什么,可是在这个新来的谢河海面前,一定得立威,不然日后谢河海都可以欺负到她的头上了。她非常生气地吼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可是跟你爸登记了结婚的。”
谢波涛见这两女人又吵起来了,他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叹气,这两人一直这样斗了整整十几年了,还是斗不够。哎……
当然,谢波涛的立场是帮着女儿的,必竟这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不管她怎么撒泼、撒野,他都淡然一笑。再加上,谢河溪从小就吃足了苦头,为了打拼事业,女儿又无人照顾,他对女儿充满着怜爱与愧疚。只要女儿开心,他别无他求,哪怕把天都翻了,他都会为女儿扛着。
其实他也明白这种过份的溺爱对教育孩子来说,是不可取的,但是他不怕,因为他相信女儿河溪是个聪明的孩子,善恶事非明察秋毫,除了脾气暴躁一点,其它都是优点!
谢河溪僵硬地盯着秦玉,目光中射出一道凶残的寒光,看来这个秦玉是壮胆了,也好,今天就把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加上今天这笔帐,一起算一算。
谢波涛那敏锐的目光一下瞅出了谢河溪心中的愤怒,忙笑嘻嘻地对谢河溪劝道:“好了,我的宝贝儿,今天是你姐姐回家的日子,你可不能吓着你姐姐了呀!今天呢就算是给你姐姐一个面子,好不好?不要再跟你妈妈……哦不,是这个女人计较了。河溪呀,我会尽量让你妈……哦不,这个女人离你远点,尽量不惹到你,可是你也别老是找她麻烦嘛。”
“我找她麻烦?呵!笑死人了。”被父亲这一劝,谢河溪心情一下平静了下来,轻视了秦玉一眼,想想父亲说得对,看在姐姐的份上,不与这个死女人计较了,说完,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谢波涛见河溪上楼后,这才放松下来,让秦玉和谢河溪住一起,这摆明就是放着一颗定时炸弹……
他的手搭谢河海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河海,你不要介意,河溪她从小就是这个脾气,都是我宠坏的,你以后会慢慢习惯的,你妈秦玉呢她就是有些利嘴,其实内心还是很善良的。”
听着谢波涛夸赞着自己,秦玉勉强露出一副温和的笑容,却笑得那么的虚假!
秦玉,虽然如一朵永不凋零的花朵,一直保持着她特有的魅力,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不能给谢家生个一男半女的,这让谢波涛苦恼了多年!
谢河海走到秦玉的面前,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温和地说:“秦阿姨,虽然我现在不能叫你一声妈妈,但是我相信相处久了后,我会叫的,请您给我时间调整和适应!”
“哼!我倒是希望你尽快适应过来。不然呐,外人看了还以为我们家出什么不良状况,你爸可是世界知名人物,这家风不好,可会影响到他的社会地位的。你从小在外过着贫苦的生活,这上流的社会估计你还没办法应付,就比如那些个舞会、酒会、宴会的,你应该会手忙脚乱吧?出没于这种地方,那可是家常便饭!素来一个大小姐就要有大小姐的样子,这如果要出面大的场合,不懂得基本礼仪那可就贻笑大方了。到时你爸爸的脸面往哪割呀?所以,以后我会好好教你如何知礼仪懂规矩的,变成一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她点着头应着,语气轻柔:“秦阿姨说的对,这些礼仪我一定会好好的学习,绝不给爸爸丢脸的!”
……
在一间宽敞的屋子里,简陋地摆着一张陈旧的木桌子,两旁整齐地放着一张陈旧的木椅子,靠在水泥墙边上,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一盏发射微弱的光线的吊灯。
左边椅上秦玉怫然不悦的坐在那里,目光极为犀利。旁边站着一位男子,大概30多岁,魁梧健壮,天生着一副阴险狡诈样,他低着头做好了听秦玉差遣的准备。
不一会儿,秦玉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木桌上,回音连连,怒火在空中燃烧着:“可恶,这个该死的钟梅,居然生下一对双胞胎,本来就有一个野种碣着我的事了,现在倒好又冒出一个,你让我今后该怎么在这个家立足?她们两姐妹要是联手,我怎么可能抵挡得住?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肚子,怎么就下不了蛋呢?”
“表姐,您怎么可以这样骂您自己呢?再怎么生气,也不能骂自己呀?”旁边男子正是秦玉的表弟,名叫郑乐,被秦玉带到谢家照顾自己。
秦玉两眼怒火,看了郑乐一眼,片刻,语气稍平和地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谢家的财产绝不能落入她们两姐妹手中。这谢波涛一直怪我没给他生个一男半女!哎呀……”
郑乐奸诈地笑了笑,神情镇定,胸有成竹地说:“表姐,成大事就要有小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忍什么忍啊,你看我这不争气的肚子,是不是一辈子都怀不上了啊?跟着谢波涛十几年了,是不是他那个功能不行啊?”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焦躁!
“表姐,你要不要先去医院查查,看怎么回事?”
“我?”秦玉奇怪地看着他,指着自己鼻头,“我检查过了,一切良好,没有什么不育症状!”
“那莫非是表姐夫……”说到这,郑乐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往下说。
而秦玉,犀利的眼神瞪过去说:“不许说你表姐夫不是,想想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
“表姐,您相信我吗?”郑乐狡诈地看着秦玉。
秦玉轻视了一眼郑乐,点起了香烟,吸了一口,然后慢慢的吐出来,顿时,烟雾弥漫开来。她反问道:“你说呢?郑乐,我现在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我罩着你,你有今天吗?你看看你家里的情况,包括你的父母都是我的父母在供养着,你还觉得我们家还有什么对你们家薄待的地方吗?没有我,你还能稳稳当当在我旁边做个保镖队队长,指挥这里所有保镖吗?”
听后,郑乐惶恐地鞠躬弯腰,诚恳地说:“对不起,表姐,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问,这么多年来您对我们家有恩,表弟我只有对您感恩戴德,鞠躬尽瘁。放心吧表姐,我一定替您拔了这些眼中钉,肉中刺。一定让您在这个家庭中做一个高枕无忧的谢太太。”
听后,秦玉又是怒火冲天说:“你尽忠?你鞠躬尽瘁?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那个谢河溪仍然嚣张跋扈,为什么就连她身边保镖都可以不把我放眼里?你这个保镖队长是怎么做的?”
郑乐无奈地低着头,一副为难的表情,刚才那副奸诈而得意的神态瞬间消失,吞吞吐吐地说:“表姐……您,您也知道,这个谢河溪,她……她从小就是这样,她身边的保镖不归我管,而且她……她向来独来独往,身边的保镖对她寸步不离……那些个保镖唯独听从她的命令,表姐……这个,这个你也知道的呀?这么多年来,那四个保镖可以说是陪着谢河溪长大的……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秦玉听后更气,猛地拍了下桌子,打断了郑乐的辩解。对于这个谢河溪,她当然比郑乐了解得更加透彻,这根刺又小又利,不用放大镜还找不到,扎在身上疼痛无比,这口气,她怎么能咽得下去!
看到秦玉那张愤怒且无奈的脸,郑乐又恢复了那些狡诈阴险的脸说:“表姐,其实你不用介怀这个刁蛮自大的谢河溪。”
听后,秦玉火气又上来了,她激动地站起来恶狠狠说:“我不用介怀这个小杂种?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我把财产拱手让给她?”
郑乐忙解释道:“不是的,表姐,您别动怒,先听我说,二小姐谢河溪,您跟她斗了十几年了,后果如何您十分清楚。现在家中突然冒出了个大小姐,我刚注意了下这个大小姐,其实她与二小姐的性格完全不同,她的性格比较温和、柔弱。既然二小姐全身是刺,那我们就先从大小姐身上下手。等把大小姐这档子事处理完了,我们再把二小姐身上的刺一根一根连皮带肉的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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