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期间,不知为何,父亲只告诉她时机不成熟,却没有说出不成熟的真正原因?他总是保持着一种沉默状态,莫非,在父亲眼里的真相与谢河溪眼里的真相完全不同吗?或是另有隐情?还有就是为什么这三年间,父亲不让她回国,非得等到三年后才回国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更可恨的是,当时迷糊的意识到自己被金浩轩送进医院,医生不但不努力救治,还宣布救治无效,通知家属准备后事!是谁有这么大的狗胆,非要致她于死地?这也是这些年来她一直思考的一个问题!
幸亏父亲即时从国外赶回,将她带去了外国,凭着谢波涛在国外人脉关系广阔,经过一番抢救终于把命在旦夕的她救活了!父亲还告诉她说,先在国外养伤三年,这三年里,务必做好继承家业的准备!
看样子,父亲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家业传承给谢河溪了,可谢河溪现在也只不过是刚满20岁的女孩,虽然经常跟着父亲走南闯北,但必竟涉世未深,如此重任,她如何能承担得起?
父亲这么着急地想要她继承家业与三年前那场车祸到底有着怎样的一层关系呢?
至到现在,还有一个人让她牵肠挂肚、担心万分,这个人就是金浩轩!
趁着谢河溪出国抢救的同时,金浩轩被诬陷是开车撞死谢家千金的杀人凶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迫使金浩轩也过着在国外流浪的日子!
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
谢河溪心里默念着,那愤怒的脸被拉得好长,她紧紧握着拳头,瞪圆了双眼,那张原本漂亮可人的脸蛋,顷刻间成了邪恶、阴森的魔鬼。
如今,金浩轩是死?是活?生活得如何?他又在哪?
金浩轩是她这一生中最爱的人,两人青梅竹马、心心相印,只恨他俩不是水中的鸳鸯,不是林中的鸟儿,他们不能实现比翼双飞的梦想!
这三年间,世界之大,茫茫人海,如何去寻找他?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也没有人愿意透露出他的踪迹!大海捞针的寻找使她觉得徒劳,只得日日思念、夜夜祈祷,有时想在梦里相见老天似都不能成全她!
为什么爸爸不肯告诉她金浩轩的下落?这三年间,或许是被车子撞傻了头脑,为什么爸爸说什么她就听什么,思想像是被控制住一样。
虽然有疑问,但她还是憋在心里,回头想想,这根本不是真正的谢河溪。如果时间能重来,她一定会拼死要找到金浩轩,陪着他渡过每一个寂寞的晚上!
她狠狠地盯着前方,心里默默地发誓:我回来了,我一定要把当年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我一定要把我这些年来所承受的痛苦全返还到你们身上,你们都给我等着!
这时保镖队长冯佑接起了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完后,行色匆忙地走到谢河溪身边,靠近她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谢河溪听后脸色大变,由刚才的愤怒转变为一种惊愕,然后皱紧那道细细的眉,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问:“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在国外所听到的情报有变?”
“是的!在六个月前就退休下来了,现在是他的儿子担任市公安局局长。”保镖认真地答道。
谢河溪的脸上倒显得非常轻松,冷笑道:“好!既然不做官了,那更好对付了!”
保镖队长一副严谨而担忧的样子说:“大小姐,这次回国,您一定要万事小心,不能再受任何伤害了。所以,您千万不能再单独行动,务必要在我们的监控范围内,我们会拼死保护小姐您的安危,保证以前那一幕永不再发生!”
那一幕?那一幕在她的梦魔里不知出现过多少回了,每每冷汗吓醒,一想起地上那摊鲜红的血在迅速的散开着,就会令她感到惶恐与发指!
这三年来,父亲谢波涛一直按排着保姆夜里陪伴她,就是怕她夜里恶梦不断,醒来惶恐焦躁。直到现在,仍然有保姆在地上铺着席子陪睡着!
谢河溪回过神来,继续朝前走着,一路上绿树成荫,极为凉爽,周围一片安静。两旁一道长长的围池,池里种满了娇媚的花朵,争先恐后展示着自己特有的美。
看到这些妖娆的花朵,骚首弄姿的炫耀着,唯恐无人欣赏的样子,使她想起了一个恨之入骨的人,这个人就是她的继母秦玉!
她正像这里的花朵,妩媚动人,妖艳散发着势不可挡的诱惑,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掀开后却是一张丑陋不堪的面孔!她还真经得起岁月的摧残,十几年了,依然是婀娜多姿,风韵十足,让父亲如痴如恋!
她沿着这条幽静的路一直往前走着,印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的湖,清澈的湖水与蔚蓝的天空相接,形成了水天一线,沿着湖边排排翠绿的柳树枝条儿柔软的垂了下来,仿佛和那调皮的风儿正尽情地嬉戏着。湖的对面是一排葱郁繁茂的大树,它们精神抖擞地停靠在湖边,担任着“保护神”的角色。
湖边多美,柳树与风儿多幸福!她不禁感慨起来,远在天边的浩轩现在在哪?
回忆三年前,自己和金浩轩如同这里的柳树和风儿,而这些保镖如同那些威武的大树。
想起她和金浩轩经常会因抢一个冰激凌而相互吵夺,然后又相互将冰激凌抹到各自的脸上的日子,想起金浩轩教他游泳,不停地捉弄她的日子,想起那些两人开着车子狂飙在高速公路上,然后两人尖叫纳喊的日子……
那些日子逝去了,如今只有她一个人静静的在回忆着、思念着!
中午的太阳当空悬挂,射下的光线异常的毒辣,地面渐渐变得炙热起来,湖面波光粼粼,泛起星星般大小的光芒时亮时暗的闪烁着。
她朝身后的李主任冷冷说道:“帮我安排间教室吧!”
“是!请大小姐跟随我来!”李主任恭敬地答道。
他们又再次返回这条幽静的道路,却隐约听到阵阵哭声,时有时无,并不是哀嚎大哭,只是听上去像是受了某种委屈,又怕被人听到,哭得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她顺着哭声方向走去。
在不远的一个拐角处,她发现一个女生蹲在那里,埋头轻哭着。
谢河溪弯着腰,皱起眉头,奇怪地问:“你怎么在这里哭呀?”
女生慌忙擦了擦眼泪,抬起头——
这一幕,让两人大惊,谢河溪诧异地睁大两只乌黑的眸子,连连后退几步。
整个模样跟自己长得分毫不差,眉目之间、鼻梁与嘴唇之间、脸蛋与肤色之间犹如是面对着一面镜子,可以将自己的外貌看得那么真实。难道这就是另一个自己?
只是她穿着朴素简洁,一身早已过时的衣服,质量还是属地摊货的那种,虽然头上被束着一头马尾,可看起来明显如稻草般枯黄无色泽。她抬头的这一瞬间,这个神态居然也与自己毫无分别,虽然脸上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但那楚楚动人的眼神里却流露一副无助且期盼的神情。
这引起了谢河溪莫大的兴趣,心里掀起了种种疑团,难道世界上真有如此相像的人么?
“你,你是谁?你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谢河溪忍不住开口一探究竟。
李主任看到了如此奇怪的一幕,也惊呆了。对于他来说,这谢河海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罢了,平常默默无闻不引人注意,今日一见,孰不知,她却与谢家大小姐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还有,貌似这个谢河海家境贫困至极,那她又是怎么混进这所世界排名第一的贵族学校的?这让李主任顿时想起了这件奇怪的事情。
但他把这些疑问保存在心里,向谢河溪解释道:“河溪小姐,她只是一个在学校不起眼的学生,她叫谢河海,因为家里穷,所以经常被同学欺负!”
谢河溪仔细打量着她,长这么大,从没见过有人跟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都只差一个字的不同,如果连名字都相同,那岂不是分不清谁是谁了吗?
“你为什么在这里哭?”她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问着谢河海。
谢河海紧皱着细眉,若有所思。
李主任又替她解释道:“可能又被同学欺负了吧,哎!她那个班级是全校最拖油的班级,同学们都特势利,女同学们奚落她,男同学们污辱她。”
“为什么会欺负她?难道没人管吗?”谢河溪目光犀利语言冰冷,一直停留谢河海身上,不曾转移。
“可能她是穷人,应该是这样的。”李主任弄弄眼镜,一副为难的的表情回答道。
“什么?”谢河溪猛地一抬头,目光直直地落在李主任的身上,如一道寒光袭来,让李主任不禁打了个寒颤:“是穷人就该受欺负?这是谁订下的规炬?这个班在哪里?李主任你尽快安排,把我分配到这个班级里。”谢河溪命令道,一股强烈的正义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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