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南京地面下的王,对这些混混自然没有必要假言巧色,而且是他指使的那家伙,谁知道那家伙上不了台面,又不知道轻重,一出口就轻薄唐一泓,反而被唐一泓找到了机会,反制了他一把,这一下,别人就算想用唐一泓来做突破口,估计也不敢了,计策接连被我们所破,也有个恼羞成怒,就将一口气全都撒在了那家伙的身上。
那家伙毕竟也是混的,虽然不知道北京唐家是干啥的,可一听赵燕楚的话,就知道自己惹了惹不起的人,当下一句话不说,捂着脑袋就想走,可已经惹了唐一泓,我那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要是让他就这么走了,我多少还是有点丢份的,自己的女人当面被调戏都不出声,就算占了便宜,也不怎么好看。
所以我立即站了起来,一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烟灰缸,狠狠的砸在了那家伙的脑袋上,那家伙被我一下就砸倒在地,随即我扑了上去,一句话不说,就狠狠的砸,三两下,已经将那家伙砸的满头满脸的血,这才站起来,将烟灰缸一丢道:“滚!记住了,我叫杨九龄,下次再不开眼,我弄死你!”
这一下,在场的没一个人敢出声!
我砸那家伙的时候,脸上表情刻意显得阴狠无比,就是要给那两桌人看的,吓苇渡海等人肯定是吓不到,他们都是见惯了生死场面的人,但用来吓当地的黑白两道,还是绰绰有余的,当然,我打的看起来凶狠,实际上出手有分寸,那家伙最多也就是个头破血流,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虽然我吃准了赵燕楚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这等人去得罪我们,可我打他只是要立威而已,用不着对这种货色下死手。
何况,苇渡海等人可都是高手,一招眼就知道我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危及那家伙的性命,也算是在内行人面前,给赵燕楚留足了颜面,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家伙肯定是赵燕楚的手下,这样做不至于让赵燕楚太难堪,当然,那些黑白两道的家伙看不出来。
我们已经接连两次都占了上风,我决定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的敲打赵燕楚,他若翻脸,与理不合,谁都看见那家伙占唐一泓的便宜了,翻脸只会让人看不起他,他若不翻脸,与情不合,那家伙可是瞧他眼色办事的,以后就算不敢和他提起这事,只怕离心离德也是肯定的。
何况,在场看着的,还有其他人呢!大家一看,给他赵燕楚办事的,反而被我给打了,在那些黑白两道的人看来,我这可等于没给赵燕楚留面子,而赵燕楚还说出了唐一泓的身份,就算他们不知道北京唐家,也得掂量掂量,赵燕楚都惹不起的人,他们能惹得起?这样一来,我就达到目的了,他们会认为我的势力不比赵燕楚差,以后我在南京办事,会有诸多便利。
当然,这些小心思,是瞒不过赵燕楚的,不过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只能干看着我打了那家伙一顿,将他像条死狗似的给踢了出去,我敢保证,这次之后,那些虾兵蟹将,再也不敢出来找我们的霉头了,两个出头的,两个都被打的这么惨,毕竟谁都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挨揍。
果然,我收手之后,目光一凛,一扫一圈,那些家伙之中,竟然有一大半的人,都在不自觉的躲避我的目光,我随手端起酒杯,说道:“对不住各位,我这人脾气不好,这家伙当我面对我女朋友无礼,一时没忍住就动粗了,破坏了各位的兴致,还请各位原谅,这样,我自罚一杯!”一句话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别人还没说话,唐一泓就拍手道:“打的好,他若再不开眼,我打个电话去北京,随便喊个公安部的叔叔,将他抓进去蹲个一二十年,好让他知道知道教训!”她这一说,在场的众人全都面色一变,这什么概念?北京公安部随便喊个叔叔?岂是一般人家子女敢这么说的?这些家伙都是混成精的人物,哪会不懂这里面的道理。
当下那两桌人纷纷回应,说那家伙醉酒乱来,打了活该,我淡淡一笑,心中知道,这些家伙算是被我吓着了,当下坐回座位上,对赵燕楚一点头道:“赵叔,不好意思,我还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你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可别和我计较。”
赵燕楚面色正难看着,一听我这么说,瞬间变出了一副笑脸,正要说话,上首的苇渡海就冷声道:“敲山震虎,好手段!杨家的人,果然代代都不简单,杨左卫有后如此,也该含笑九泉了!”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不过,这酒喝也喝了,人打也打了,是不是该谈点正事了?”
我一听就知道,在赵燕楚的人接连失利之后,这老家伙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始要动真格的了,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越是沉不住气,越是说明我占了上风,这个时候,他急我可不急,甚至连问什么正事都懒得问一句,直接将他晾在了一边。
赵燕楚一看自己师父碰了个软钉子,急忙对扶白一递眼色,示意她接话,那扶白虽然身为女人,却颇有几分眼力价,不然也不会两次从我手中逃脱了,一接到赵燕楚的眼色,立即娇声笑道:“苇爷,你说的正事,是个什么事呢?”
苇渡海这才有了台阶下,干咳一声,对我说道:“我听燕楚说,杨霸天准备在南京立足,还开了家公司,可有此事?”
我一听这个时候了,还端着架子呢!一开口就将矛头指向了杨爷爷,好让别人知道他没将我放在眼里,这个逼我可不能让他继续装下去了,当下就一摆手道:“苇老,你弄错了,准备在南京发展,并开了家公司的是我,公司就是用晚辈的名字起的,至于杨爷爷,他老人家生性喜游历,浩南海北的跑习惯了,可定不下来。”
苇渡海一听我将整个担子都承担了下去,眉头一皱,再说下去,倒是显得他跌份了,就看了一眼赵燕楚,赵燕楚立即说道:“可不是嘛!九龄集团,一听就知道是贤侄的公司,只是不知道,贤侄的公司都是做哪些业务?准备投多少资金呢?”
我虽然对公司的业务不懂,但公司究竟做哪些生意,有多少钱还是知道的,正准备开口回答,唐一泓就抢先说道:“公司的业务太多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齐全,这么说吧!凡是赚钱的行业,我们都打算掺一脚,至于准备了多少资金,实际上也没多少,也就五六个亿吧!不过我爷爷说了,如果公司需要钱,随时可以从唐家抽十来个亿出来。”
我听的一愣,这牛吹的,也太大了,我们公司目前是赚钱,可满打满算,也就是一两千万的本,去哪生五六个亿出来,万一人家找个项目要和我们做生意,我们拿不出来那么多钱怎么办?到时候牛皮戳破,反而更让人家看不起!
不但我愣了一下,赵燕楚也愣了一下,随即面露懊恼之色,而另外两桌的人,却全都两眼冒光了,我瞬间明白了过来,敢情赵燕楚这厮是想阴我,这当真是防不胜防,幸亏唐一泓懂得这些道道,要不然我还落了下风,看样子和赵燕楚说话,每一句都不可意掉以轻心。
赵燕楚这些年在南京创下了不小的基业,所接触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黑道大哥,这些人也许不够狠不够聪明,可就是有钱,随便拎一个都身家不菲,如果我说只有千把万的资金,人家未必看得上眼,搞半天趾高气扬的,也就千把万的资产,反而还小瞧了我。
可唐一泓这么一吹,那就不一样了,在南京这样的六朝古都,千万富翁绝对不少,可五六个亿那就不是谁都能拿出来的了,就算赵燕楚在南京经营了这么多年,可能也达不到这个数,还明说赚钱的生意都想做,这就等于给了大家的盼头,这年头,谁不想赚钱呢!前面威吓也威吓过了,也该到了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时候,先给他们点念想。
赵燕楚原本是想给我下套,让大家看清楚我的经济实力,从而达到孤立我的目的,甚至可以让黑白两道的人帮着他对付我,可唐一泓一说有这么多钱,反而将那些人都镇住了,而且这话出自唐一泓之口,他们还相信,就算暂时不相信,回去一查北京唐家,也会相信的。
看那些人的眼色,大有向我靠拢的意思,为什么呢?我年轻啊!在这些老奸巨猾的人眼里,虽然我够狠,但未必就比他们聪明,钱多人又年轻多好骗,当然想向我靠拢,当下就有人举起酒杯,走过来向我敬酒。
这一次的敬酒,就是真心实意的了,我也刻意交结,毕竟我是打算在南京立足的,多认识些人没有坏处,而且这些人在当地可都是拥有一定能量的,不然的话,也上不了赵燕楚的酒桌,当下来者不拒,着实喝了好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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