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平常的沈宛白都是装出很清纯,很主意分寸的样子。
想到此处,贺泽枫也没有了刚才的耐心,有种无名的怒火出现,直接甩开她的手,冷声道:“沈宛白,别以为在这里,你就能得逞。”
他很讨厌费尽心思接近他的女人,如果沈宛白也是这样,那么他真是看错了她。
沈宛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无助的抬头看着他,眼睛虽然睁开了,可也只是一条缝隙而已。
她手足无措的问道:“镇勋,你怎么了?你好凶哦……你从来都不会这么凶我的……”
镇勋?!
贺泽枫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瞳孔瞬间收缩。
她刚才说什么?
镇勋?她刚才说话的态度,语气,都是因为把他当成了李镇勋?!
贺泽枫的心情在刚才就变得不太好,此时更是恼怒。
原来沈宛白并没有伪装,她对他撒娇,要抱抱,也不是在玩心计接近他,而仅仅是因为她烧糊涂了,把他当作另外一个男人!
也就是说,在李镇勋的面前,沈宛白就会像个小女人一样撒娇,而在他的面前,她就百般抵触,始终带着戒备。
就算贺泽枫很清楚,他和沈宛白认识的时间很短,她差别对待是非常正常的事。
可他就是非常不爽!
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要生气!
在沈宛白的眼里,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李镇勋而不是贺泽枫。
她等了很久都没有听见面前的人再次说话,顿时着急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像小猫一样钻进他的怀里,无辜的说道:“镇勋……你是不是生气了?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镇勋,镇勋……”
撒娇软糯的声音不停的响起,刺激着贺泽枫的神经,让他内心的怒火越来越旺。
不过他还是有理智的,知道沈宛白是生病烧糊涂。
但他没有推开她的原因,不是因为她生病,而是因为他很喜欢沈宛白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抱着他和他撒娇。
他竟然舍不得推开。
“沈宛白,你给我乖乖睡觉!”
贺泽枫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天色逐渐亮起来,透过窗帘隐约洒在房间里。
闹铃还没有响,沈宛白就逐渐清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打了个打哈欠,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
奇怪,身体怎么这么酸,这么累?
睡了一觉不应该轻松吗?
沈宛白脑袋里闪过一丝疑惑,而且,她怎么记得自己昨夜做了一个梦?
一开始她是在和李镇勋撒娇的,每次生病她都非常依赖他,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发现李镇勋变成了贺泽枫。
这不是重点,最关键的在于,他们还那个啥了。
沈宛白只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好好的做这种梦?
她坐在那里,挠了挠头,意识依旧模糊的很。
“醒了。”
一个低沉沙哑,又非常熟悉的声音,冷不丁从旁边传来。
沈宛白的身体顿时僵住,大脑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愣愣的朝声音处看去。
结果她就对上贺泽枫似笑非笑,略带深意的眼神。
沈宛白和他直视几秒种后,终于清醒过来。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贺泽枫,嘴巴也因为惊吓而张开。
“贺,贺泽枫?!”
她结结巴巴的喊出声,反应过来后,身体猛的朝后面退去。
结果她到了床边,直接朝后翻仰过去。
贺泽枫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顺势用力拉了回来,让沈宛白直接撞在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床这么小,你仰摔下去,万一后脑勺着地知不知道很危险?”
他拧紧眉头,语气严厉的提醒她。
沈宛白被他抱在怀里,仰头慌乱的看着他,整个人都傻了。
原来昨天晚上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天!
她还记得自己好像把贺泽枫当成了李镇勋,回到热恋时候的状态,不停的要抱抱。
这么丢脸的事,她都做出来了!
哪里有地缝?赶紧让她钻进去!
沈宛白紧张慌乱的在他怀里挣扎着。
本来她的身体就很柔软娇小,这样乱动,无异于又是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男人早上的时候特别精神,更何况昨天因为她生病晕过去,他压根就没满足,还在忍着呢。
结果沈宛白还来这么一出,就是在惹火!
“沈宛白,上次你睡了我,这次也该我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了。”
贺泽枫桎梏着她,危险的气息将沈宛白包裹住。
她更加慌乱不安了:“贺、贺总!你、你不能……”
“我不能?还是你不愿意?”
“我、我当然不、不愿意……”沈宛白结结巴巴开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那么,这个是什么?”贺泽枫嘴角扬起邪佞的笑容,将证据放在她眼前。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沈宛白在心里直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贺泽枫本就是个强势狠戾的男人,在这件事上更占据着主动权。
当然,他还是有绅士风度的,一直在照顾着沈宛白的感受。
前一天晚上,沈宛白刚被他给折腾过,结果她还没怎么休息好呢,又被折腾了。
真是可怜了她的身体啊。
最要命的是,她感觉很累,很疲倦,然而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沈宛白倒是很想自己再晕过去一次呢!
贺泽枫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着她。
那张可怜的小床在抗议着,但一点用都没有。
沈宛白觉得不对劲,可她哪里还有精力研究这事。
直到他们听见“吱呀——咔嚓——嘭”的一声,并且他们也猛的朝下沉去后,才发现床都坏了!
贺泽枫这会总算结束了,沈宛白都想打人了!
这张木质小床,质量本来就不好,哪里经得起这样大的动静啊!
可是她太累了,躺在坏掉的床上的垫子上,一动都不想动。
最后还是贺泽枫把她抱进了浴室洗澡。
沈宛白感觉很羞耻,想拒绝,很显然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等两个人都收拾好,从浴室出来后,沈宛白先穿好了衣服,然后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崭新的男式衬衫。
这件是她在商场上看中的,价格对她来说很昂贵了。
可她觉得穿在李镇勋的身上一定很好看,就咬牙买了。
本来她是打算等李镇勋回来后送给他的,但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穿这个吧,没办法和你穿的奢侈品比较,将就一下。”
沈宛白没好气的把衬衫丢给他,然后半靠在沙发上,一边想着这荒谬的事,一边在想着床怎么办。
买一张新的床超级贵,工资还没发,又刚交了医药费。
看来她只能考虑打地铺了。
贺泽枫朝她瞥了眼,将她脸上的郁闷和烦躁看在眼里,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出来。
“床的质量很差,这个房子也很狭小。”
“我说贺总,不是谁都和你一样有钱的好不好?我现在也只能——”
沈宛白很是不爽,看在他是她大老板的份上,只能压下心里的抱怨,耐着性子和他说话。
不过当她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的时候,不由得愣住,后面的话也卡在喉咙那里。
这是一件偏向于休闲款的衬衫,成熟稳重中,又带着些许时尚潇洒。
贺泽枫的面容精致尊贵,气场更是强大,穿上这件衬衫,配上他原来的西装裤,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帅气,简直就是男模。
沈宛白看多了他西装革履,威严凌厉的样子,此时的他倒让她觉得格外不同。
“你现在也只能什么?”贺泽枫和她说话的同时,低头卷着袖口。
“我也只能……只能……”沈宛白大脑一片空白,压根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现在的眼里只能看到贺泽枫。
“嗯?”贺泽枫挑眉,朝她看去。
结果发现她那傻乎乎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嘴角微微上扬。
沈宛白对上他的视线后,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烫,急忙心虚的移开视线。
贺泽枫收回视线,朝周围看了眼,问道:“这里是你租的房子?”
“对。”沈宛白老老实实的说话。
天知道她现在心脏跳动的有多快。
身上残留的酸楚和欢愉,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和早上发生的事。
她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
“太差,跟我走。”
贺泽枫给了两个字的评价后,便对她命令道。
“哦——啊?”沈宛白应了声,很快就觉得不对劲。
可贺泽枫没有给她回答,已经打开门站在门口,等着她一起出来。
沈宛白很想问个清楚,可一对上他的眼睛,顿时有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怂巴巴的跟着他,一个字都不好意思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下楼。
贺泽枫把她带到停车的地方,示意她上去。
沈宛白狐疑的看着他的车半晌,最终也只能认命的坐进去。
他离开这破旧的小区后,朝附近的别墅小区行驶。
沈宛白不安的咽了下口水。
他这是要做什么?
把她带到富人所在的地方,该不会是觉得她出租房环境差,所以想要换个好点的地方,继续那个啥吧?
她才不要!
这会绝对不能让他得逞了!
“贺,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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