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言情小说看多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不过他最终没有关灯,低头去吻陆温暖的唇,不让她说出不该说的话。
她偏头躲开,翻过身说,“今天我们换个新玩法如何?”
“你要做什么?”
薄凛的黑眸染上情欲,那副先天诱人的磁性嗓音,能让人的耳朵怀孕。
陆温暖回头冲着他神秘一笑,笑得就跟电影里面勾人魂魄的妖精。
“我主动,你只负责好好享受如何?”
薄凛满是戒备地盯着陆温暖,好似能把她的脸看出一个洞。
她完全变了一个事情。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但他也想要看一看小妮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说着,翻个身压在薄凛的身上,手指滑过薄凛性感的蝴蝶骨。
他有着女孩子都羡慕不已的天鹅颈,还有精巧的蝴蝶骨。
美得都能当艺术品。
陆温暖有种要挖出来的冲动,当然了,她不会做那种变态的事情。
但她低头咬了上去。
薄凛闷哼一声,耳朵开始发烫,发红,那是他开始动情了。
他没有表示反抗,不动神色地看着陆温暖。
陆温暖的食指缓缓往下挪动,慢悠悠地解开他睡袍的系带。
她手指轻轻往里滑动,“你真是天生的尤物,我看着都心痒难耐。”
薄凛觉得这句台词,特别的耳熟,那不是小说里面男主对女主说的话吗?
“尽学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口是心非,你明明也很喜欢的,我懂的。”
陆温暖亲着薄凛的额头,眉眼,脸颊,下巴,却不去亲他的唇。
在一次次靠近后,又躲开,“我们玩个游戏,你闭上眼睛算到十好不好?”
薄凛爽快地答应下来,“好。”
“一。”
陆温暖抽出了系带,暗自忍住顽皮的笑意。
“二。”
陆温暖终于低头去亲他的唇,以此来迷惑薄凛,但她的双手飞快地穿过薄凛的双手。
“三。”
算数已经没入口舌,只是在心里面算起数字。
吻得很深入,身体都在发软,几乎都能要了陆温暖的命。
她都快要沦陷其间,这个男人的吻技真是厉害啊!
在算到十时,陆温暖成功地绑好系带,“你可以睁开眼来了。”
薄凛睁开眼,对上一双得意洋洋的眸子,女人俏丽的脸愈发动人。
陆温暖摸着薄凛的脸颊,再拿起绑得牢牢的双手,逗乐道,"你想要,但我不想要呐。"
薄凛定定地看着陆温暖,“你是玩游戏,还是当真的?”
他口干舌燥,身体极其热。
只是在努力维持着镇定,否则就要处于暴走的状态之中。
陆温暖看出他的难受。
这真是她得意的杰作,坏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一件事,刚才你在书房里喝的茶,我放了药哦!”
薄凛难受地皱起眉,“你现在松开我,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上次他被人算计成功后,他最痛恨就是被人给自己下药。
陆温暖高兴地拍着手,缓缓地站起身。
她笑得纯美又狡黠,就像一只偷鸡成功的小狐狸。
“你和我计较又能那我如何?”
薄凛的面色臭到了极点,那双目光看上去要杀了陆温暖。
陆温暖的内心还是有点害怕的。
幸好,她做了万全之策,又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两个手铐,“上次你害我被拷住,这次也让你好好尝一下其中滋味。”
薄凛的双手双脚都被拷住。
薄凛的脸色随之变得非常难看,气恼地命令,“陆温暖,你马上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陆温暖激动地扭动着屁股,好像对天唱一首征服,一次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薄凛那双眼睛比冰要冷,也比刀更锋锐。
那种感觉就像是无数把刀朝着刺来过来。
往日里,陆温暖是怕得要死,现在薄凛被她牢牢控制住了。
她开心地跳下床,抬手撩着头发。
“药剂,我下了双倍的量。卖药人说了,那是能放倒公牛的分量。薄大少爷,你在这里独自熬过漫长的夜晚吧!”
最后,她拿起胶布封住薄凛的嘴巴。
否则他只要喊一声,下面人肯定会进来救他。
她就是要让薄凛备受折磨,才能缓解心中的怨恨。
他竟然拿波妞来威胁,实在太过分。
陆温暖走到门口处,拿出手机给薄凛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面他光着上本身,双手戴着手铐,嘴巴被黑色胶带绑住,脸色阴沉得都能下雨。
她挥了挥手,恶狠狠地威胁道,"日后,你再欺负我,我就把这张丑照发到社交平台,让大家来围观薄氏总裁的恶俗爱好。"
她拍拍屁股,蹦蹦跳跳地走出卧室。
原来人开心了,呼吸都是甜的。
陆温暖心满意足地走进书房,打算在书房度过一晚。
她想象着薄凛全身捆绑,又饱受药物的折磨,越想就越开心。
在梦里面,她也梦见相同的场景。
但是梦里的镜头一换,薄凛不知从哪里弄出一小块刀片。
他割断系带,手铐也被打开,带着铺天盖地怒火冲进来。
陆温暖吓得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书房,拍着砰砰乱跳的心脏。
她自我安慰道,“原来是噩梦,他肯定是逃不了的。”
顷而,她翻身准备接着又睡。
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就像是一条硕大的巨蟒盯住一只短腿的羚羊。
陆温暖吓得猛地从床上蹦跳起来,手忙脚乱去打开灯。
书房霎时变得灯火通明,也映照出薄凛布满阴鸷的面孔。
陆温暖吓得连连往床的另一头躲去,她惊恐地大声喊道,“你怎么会在这?我不是把你锁住了吗?”
薄凛一步步紧逼,直至把陆温暖逼到床头。
“我四岁时,被人绑架过,因此老头子专门请人来教我解锁。目前为止,还没有难得住我的锁,更别说对付只是简单的手铐。”
陆温暖完全不知薄凛会解开手铐,撒腿就往门口走去。
该死的事,门竟然被锁住了。
她用力地推着门,大声想呼喊着外人,“开门,快来开门。”
薄凛不疾不徐地走到陆温暖的面前,目光如炬,"你就算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
陆温暖心中后悔不已。
薄凛就是一个怪物,谁都不知他会什么东西。
她下了药,又用了两个手铐,还用腰带绑住他的手,都无可奈何。
“你别过来,你离我远点。”
薄凛阴恻恻地看着陆温暖,冷笑出声,“你招惹我的。”
陆温暖闪身想往旁边躲去。
薄凛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从后面抓住她,将她推到在地面。
他贴近她的耳后,“刚才你骂我是禽兽,让你体会到什么叫作真正的禽兽?”
“不要。”
透过两层布料,陆温暖都能感觉到薄凛那股炙热。
这是能要人命的。
薄凛发了狠咬住她的肩膀,“你下了双倍的药对吧?看来你对我的能力还是很怀疑,这次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陆温暖想起薄凛的狠劲,双腿都开始发软。
她急得都快要哭起来,“不,我非常相信你的实力。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一个超级英雄,最伟大的男人。”
靠!
陆温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她真是搬起石头,硬生生砸上自己的脚。
薄凛粗暴地撕扯,她那件单薄的裙子撕拉一声,硬生生碎裂开来。
春光乍现,活色生香.......
"我会给你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薄凛在陆温暖的耳边下了一个无比恶毒地诅咒。
其间,陆温暖说尽好说,也求饶个不停......
陆温暖觉得自己死了,又在死亡的边沿又被薄凛拉回现实中,再次经受着死亡的折磨。
她人生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那就是给薄凛下药。
透过洁净的窗户往外看,白云像一朵朵的棉花。
陆温暖想起了小时候,那是觉得云朵很美,风也很温柔。
恰逢是早晨,看见太阳透过棉花般的云朵,倾泻而下。
那种压抑的心情稍微有了好转,扭头又看见身边的薄凛,心情更加不好了。
她被他锁在房间里,折磨了两天一夜。
他说得没错,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一大早,她又被他强行带出门,完全不顾她伤残的身体,还有伤残的内心。
薄凛是她最最憎恨的男人。远远超过了波妞的亲生父亲。
自从上车后,薄凛就马不停蹄地工作,哪怕上了飞机,也忙个不停。
于是,她很恶毒地诅咒了一句,“我觉得总有一天,你会猝死。”
薄凛从文件中抬起头,“谢谢你的关心,我保持每天六个半的睡眠,暂时没事。”
她明明说的是诅咒的话,他硬是要理解成为关心的话。
“我不是关心你。”
“那我也会当作是关心的。”
陆温暖顿时没了和他对话的兴趣,翻动着手中的小说。
心中烦闷极了,她扭过头恶狠狠地说,“薄凛,我恨你。”
薄凛波澜不惊地说,“你的词汇量实在太贫乏,这两天,你已经说过很多遍。”
“我讨厌你。”
“嗯。”
“你是与招超级大坏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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