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美食面前,陆温暖忽略掉了,她拿起牛肉串往嘴里面塞进去。
吃了一串又一串,嘴巴周围都是油渍,显得那两片唇瓣更红更润,像涂上一层唇釉。
她腮帮往外鼓起,脸颊都鼓得圆圆的。
看上去还蛮可爱的。
薄凛坐在旁边看她吃得那么香,狐疑地问,“有那么好吃吗?”
陆温暖连连点头,“嗯嗯,超级好吃。在烤羊肉串方面,陈伯伯是全国第一。不,他是全世界第一。”
“胡扯。”
薄凛板着脸瞪着她,还是伸手拿起一块羊肉串。
他慢条斯理地吃起来,味道颇重,不过羊肉烤得很是火候,肥而不腻。
居然还不错哦。
陆温暖又喝了一大口橙汁,满意地笑起来,眯起好看的鹿眼,弯成可爱的月芽儿。
“嗖~”
一只箭射入薄凛的心里,她笑得好可爱。
一个笑得如此纯真可爱的女孩,不该有那么复杂的过去,那么深沉的算计。
他有种抬手想去亲她唇的冲动,但他硬生生克制住了。
陆温暖擦了擦嘴角,不经意间看见旁桌的情侣。
果然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真是激情无限的年纪。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起来,还是那种法式深吻,你来我往,难舍难分。
狭窄的帐篷发出滋滋的水声,吻得好过火,看得她老人家都面红耳赤起来。
陆温暖慌忙移走视线,不曾想到撞入薄凛灿若星辰,深如大海的冰眸。
她冲他嘿嘿一笑,笑得露出可爱的小梨涡。、
一股酥麻从心脏处流窜过全身,薄凛再也不克制欲望。
薄凛绯红的薄唇勾起,强横地命令,“吻我。”
他不能吻她,就让她主动吻他。
陆温暖怀疑自己耳朵出现问题,困惑不解地看向薄凛,“你说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放下羊肉串,抽出叠放在西装袖口的手帕,伸手去擦她唇上的油渍。
这个动作吓得陆温暖心提到嗓门眼。
满脑子都是疑问,他要干什么?他是中了魔障吗?
他粗粝温热的指腹重重地按在陆温暖诱人的唇瓣,“别装傻,你听清楚了。”
陆温暖眼睛瞪得通锣鼓大,脱口而出,“薄凛,你疯了吗?”
他抬起精巧的下颚,宛如高高在上的谪仙俯视脚底下的芸芸众生。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后果很严重。”
“你神经病是吧?”
陆温暖气呼呼地站起身,不想和神经病呆在一起。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牢牢地捏住她的手腕,硬是将她都扯回来,再重重地跌进他的怀里。
她整个人都趴在薄凛的身上,忙不迭想要站起来。
他双手扣住她的腰肢,硬是把她按坐在大腿。
两人的动作太大,也惊动住旁边的情侣。
男孩见状不对,不由地劝说起来,“这种事强迫不来,我们要对女人温柔点。”
薄凛侧目扫向旁边的情侣,阴恻恻地命令,“滚!”
男孩自然不想在女朋友面前失了面子,气呼呼地走上前,“凭什么让我们走,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
“现在你还可以走出去,等会我让你趴着出去。”
薄凛俊美华容笼罩上一层寒冰,帐篷的温度都随之降到冰点。
女孩拉住男孩的手,劝说道,“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他长得那么高,又那么壮实。”
男孩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但瞅着男人的身材,心里不免怯场。
他带着女朋友灰溜溜地离开了。
帐篷里只剩下陆温暖和薄凛,气氛怪异至极。
陆温暖使劲地掰着他的手,想从禁锢中逃离出来。
偏偏薄凛的双手就跟铁链似的,缠绕住她的腰肢,一点点收紧。
一股火气蹭蹭地往上冒起来,她怒视着薄凛骂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薄凛寒着脸,凝重地说,“刚才我和你说了。”
陆温暖真的觉得薄凛有病,在这种地方,在这种时候,他要她吻她。
她硬着头皮拒绝,“我不愿意!”
薄凛伸手挑起她的下颚,冷冰冰道,“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命令。”
“我不想!”
陆温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他掌心的力度加重几分,铁钳般捏住陆温暖的下颚骨。
“今晚你当众偷窃的案件便会成立,不出意外,我会让你坐上十五年。”
陆温暖匪夷所思地盯着薄凛,“你不会的,你想要坐上薄家当家人的位置,绝不可能让我去坐牢。”
薄凛低头伏在她的耳畔,沉声道,“我确实不能有个坐牢的妻子,但没几个人知道我娶了你,而我们的婚姻是否有效,也只在我一句话。”
“你.......”
陆温暖的瞳孔随之放大,脑子响起轰鸣,耳朵也隐隐作痛起来。
薄凛清楚自己赢了。
他缓缓松开搂住陆温暖的手,自信满满地威胁,“你有两个选择,现在离开,明天进牢里;第二个取悦我。”
陆温暖如遭雷击,连连摇头。
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恶魔,不对,他比魔鬼还要可怕。
她揪住剧痛的胸口,仍是不解地反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陈伯伯是看着她长大的,算是半个长辈。
而薄凛居然逼着她在陈伯伯做生意的地方,亲吻他,实在太欺负人。
他把她当作什么了?
薄凛身子往后倚去,不以为意地回,“因为你是我用钱买来的。”
“呵呵!”
陆温暖不由地冷笑起来,重复道,“我倒是忘记,自己卖给你了。”
薄凛讨厌她的冷笑,弄得她多么委屈,多不愿意。
哪怕她不愿意,只要他想要,她就得满足他,给他想过的。
“我没有太大耐心,你最好快点。”
陆温暖认命地闭上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一切的反抗只是徒然罢了,在这个世界有权有势的人就能随意践踏她的尊严,随意玩弄她的人生。
须臾后,她痛苦地睁开眼,头慢慢地往薄凛挨近。
鼻尖又嗅到那股霸洌幽沉的木香味,无论是那个男人,还是薄凛。
他们都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用钱就能打发掉了。
第三天后,她因为体力耗尽,下面撕裂,被送进了医院。
等她醒来后,在病床柜上面放着一张薄薄的支票。
在男人看来,这只是一场交易,并且她是蓄谋靠近他的拜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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