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似乎她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柔软滑腻,石宇很习惯地敞开胸怀,要替她输送灵气,翻来又滚去,一样的奇妙,但感觉却好像有点不同。一阵畅快淋漓之后,石宇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耳边突然听到一阵阵咚咚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敲门,谁呀?石宇懒得去管,但那敲门声是越发的急促,敲得他的脑袋是阵阵生疼。你敲门我头痛什么?他蓦然惊醒,然后便是大大的吃了一惊。
天啊,什么跟什么呀?他现在竟然就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是半裸的,这女人就像是只鬼,一脸的血污,披着头散着发,不过那散着的头发中有两道寒光射了出来,那眼神分明就是想要杀了你,吃了你……而且她还真的就是这么干的,他听见的不是敲门声,而是人家正拿着一块圆石在不停地敲打着他的头。幸好她手上很疲弱,敲起来是咚咚作响,头颅是微微发痛,不过好像没受什么伤害,要是她有点力气,恐怕自己的头颅早就稀巴烂了……
石宇完全清醒过来,感觉这女人不是她,他微微抬头,避过了她又一敲,不由得恼怒地道:“喂,你敲我干……”
知觉有点恢复了,他立即知道了人家敲他是什么原因了,敢情他那根管不住的东西竟然还在人家身体里面,人家不敲你敲谁呀?
天啊!真的是你天一了!好衰不衰,上了那个天一班,现在真的是天一了。真的是成了那天一,要判刑的呀!石宇愣了几秒,立即滚鞍下马,虽然是全身泛力,但不能一错再错。
他是咬紧牙关,翻了下来,躺倒地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体内的反应很大,所有部件似乎都给那灵髓破坏怠尽了,但好衰不衰,唯有那“犯罪工具”还保持完好,还在狰狞露脸呢,时不时还在得意地跳动几下。
那女人哀吼一声,挣扎着爬了起来,颤颤微微地走着过来,手上的圆石高高扬起,她是誓不罢休地要过来砸石宇。做了你天一,必须受到惩罚!石宇长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一是愧疚,二来实在是没一点力气了。就由得她来敲吧,敲死拉倒。
真的敲下来了,不是石头,而是她的人,她明显是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支撑着过来要敲的,脚下却是一软,她整个人都扑跌在了石宇身上。石宇不敢动,她却是拚命地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身体。扭来又扭去,突然间她又痛叫一声,然后扭得更厉害了,可是伤重之下,她根本没法子脱离。
石宇真是哭笑不得,又来了。同时心理也好过了一点,刚才是我天一,现在是你天一,大家都天一班的嘛,同学噢。事实是很滑稽,她力尽之下正面跌在他的身上,动了几下,很不小心把那条凸出的东西扭进了她那凹进去的地方……越挣扎就陷得越深,就越要挣扎,结果两个就齐声嗥吼,然后双双昏了过去。
石宇率先醒转,那女人还倒在他的身上,侧头望去,石宇心生怜惜,这个是很年轻的女人,年纪大约也就二十上下,高鼻小嘴,眉毛高耸,人是极美,也有点英武之气。只不过现在脸上是苍白无血,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是惘然不知,只记得他是用最后一丝力量把“她”送上了青天,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现在突然间多出了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是搞不清楚。是艳遇吗?但艳了还要给人敲头,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时那女子也睁开了眼睛,眼睛很大,似乎还含着怒火,她是二话不说,伸手又去摸石头。石宇抢先一步,说道:“姑娘,别砸了。好不好?我做错了事,待会我就自我了断就是了。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这是什么地方?”
她没听他的,依然去摸石头,而且抓在了手中,石宇无奈,用力把她搂紧,让她没砸的空间,给人敲头实在不是一件过瘾的事情。
她又挣扎起来,发觉有点不妥,很快就停止动作,她没有再动手了,不过却是终于开口了:“放手。”
石宇连忙放开,她又挣扎着要站起来,但却是不能够,有些部位似乎还是连在一块,努力了好几次,努力得脸上是一阵阵绯红,她只好又虚弱地伏在了石宇的胸膛上。
石宇安慰道:“姑娘,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嗯,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他再次问她。
她却是不肯回答。石宇无奈,转而去搜索那神识,不好,没有给弄散,他努力起来,一边调息着,把体内痪散的灵气,慢慢聚集了一些,耳边听到她阵阵在急促喘息声音,还有几声轻微的呻吟。石宇很无奈,那作案工具似乎就是不肯散呀,让人难堪的是,其它部件都几乎散了架,偏偏就那条还在顽强地坚持着。
石宇恢复了一丝气力,慢慢地站了起来,此时她又处于昏迷状态,石宇不能放手,只能死死抱住。打量下眼前环境,却是在一座悬崖边上,或者说是一座高册中的半山的一块凸岩上面。上面是高达二三百米的悬崖峭壁。侧头望下面,两三百米的悬崖下方却是一条湍急的河流,虽然隔得很远,但那水流的气势是冲天而上,很是恐怖。
这周围的山都是光秃秃的,连毛都不长一根,似乎有点熟悉。噢,对了,不会是回到了那天芒国的国内吧?就是自己刚刚穿越而来的那个国家。啊,这里可有自己熟悉的人,小羽,还有那小金金,好久不见,真的想念。
石宇不敢确定,只能求助于身边这个女子了,但人家还处于昏迷状态,石宇不敢打扰,只能傻乎乎地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总算是有了知觉,二话不说,又开始挣扎了,石宇无奈,只能好言相劝,但人家根本不理会,只是要和他拚命。
两个正在缠着,突然间从侧边的山道上传来响动,回头一看,是有一群人涌了过来。石宇很尴尬,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呀。但这里只有二条通路,一个就是人家来的那条,一条那就是跳下去。至少上面,那山壁陡峭得令人发指,灵力充足时是没问题,但现在很虚弱,根本就算不了路。
那女子也是很吃惊,推开石宇,踉跄着走到了悬崖边上,看那模样应该是想走第二条路了。石宇吃了一惊,连忙冲过去,抱住她,轻声道:“你别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那女子哼了一声,依然坚持要下去,石宇只能强抱着,幸好她是处于油尽灯枯状态,否则还真的别想抓紧她。
那群人涌了过来,人数倒不多,也就六个,一看他们的打扮,石宇眼睛是发着亮光,后面四个大汉的打扮分明就是自己做恶梦经常梦到的那些恶汉的打扮,上身几乎没有一丝布,只有几条皮带,下面却是一条紧身的皮裤。跟自己碰到了那恶监工以及偷袭萨布城的那些恶汉的打扮无异。现在几乎是可以确定了,自己真的回到了天芒国了。
看那为头的那个,打扮却是跟后面四个有些异状,没露胸显乳,包裹得还挺密实的,一身的黄衣劲装,四十岁左右,上唇光滑下唇却有一大撮,双眼是正宗的金鱼眼,看上去颇为凶恶。他身边是一个劲装青衣中年人,稍微斯文点,像个狗头军师之类的角色。那六个看见这两个,俱都是目瞪口呆,傻愣愣地呆在当地,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
好一会儿,那为首的黄衣大汉才恨恨地道:“哪来的野小子,你是什么东西?”凶眼灼灼,尽往石宇那条逡巡,看那样子分明是要把它剁下来喂狗之类的。
石宇暗叫不妙,现在灵力痪散,这个黄衣人明显级别不低,真的打起来,恐怕只有挨剁的份。他的眼珠急转,思索着脱身的办法。
那青衣狗头军师却是低声对黄衣人说道:“大王,这女人分明是遭了这野小子的贼鸟,破掉了身子,老大师那里怎么交代呢?”
那黄衣大汉苦恼地挥挥手,恨恨地瞪着石宇那里好几眼,突然他有点疑惑地说道:“嗯,那东西还没散,说不定……”那狗头军师却道:“那里有斑斑血迹,极有可能就是……”
那两个很有兴致地热烈在讨论着石宇的某个器官,讨论了一阵,那黄衣人不耐烦地道:“去,斫了它,如果没得手,就扔进江里。如果敢动了她,那就斫下来泡酒,再喂狗去。你奶奶的,居然敢比老子还要*,不斫了你,实在是对不起你老子。”他阴阴地瞪着,只让石宇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
一个大汉在踏步上前,说道:“大王,这小子竟然还敢不萎缩,待属下去斫了它。”那黄衣人点点头,说道:“小心一点砍,别砍坏了,老子倒要看看,里面塞了什么东东,竟然是如此壮硕。”
那大汉道:“诺,属下一定小心,请问大王,那小子的卵蛋可要保留?”黄衣人阴阴地道:“挖出来,打包带走,回去喂狗。”那大汉一抱拳,说道:“诺。”说罢,他挺着利刀,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石宇大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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