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经略成了曹节的护花使者,跟着她。遇见三八一点的,怀疑他们的关系,他俩也不置可否。今晚,二人相当默契。
慕容诺如同一只兔子,从这里跑到那里。那些上了点岁数的大叔都很喜欢她的样子,说姑娘你又长大了,像你妈一样漂亮。有比较熟的就说,长得像你妈行,性格不要像她就好了。听到这个,慕容就说:叔叔,我要告诉妈妈哦。那些个大叔就一起笑了。慕容和所有认为应该打招呼的人打过了招呼,就跑到在一边形单影只的凌震身边:“嘿,你看什么呢?”
“我在等你的节目啊。你第几个上啊?”
慕容诺没有每时每刻要和他吵架的准备,她知道自从那场误会,她把凌震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深深伤了凌震的心。是她对不起他,但他也不能这么小心眼,记了她一百年的仇。她想说,凌震,你别这样,我很难受。你也不好受吧?别再这样了。但她说的是:“我有什么节目啊。今天是女主角的生日啊。哎?女主角没和你这男一号在一起啊?”
凌震起身,准备离慕容诺远点儿,但慕容看见曹节身旁的仲经略,反而乘胜追击的挤兑他说:“哟。换人啦?是不是没让导演潜规则啊你?”
凌震火儿了,他可不管现在是曹节还是谁的生日,他用整个院儿都能听见的声音向慕容喊道:“你从哪来的啊?你今天来这儿就是为了气我来的吗?”
慕容也不甘示弱的回击:“别自作多情了你!你看看这里我有多少熟人。这儿有一个认识他妈你的吗?”
可能是慕容这话太难听了,所有人都停下了谈话,或者压低了声音。好奇心强的更是朝这边看过来。正在研究箱子的花荣也将注意力转向这边。
这事儿作为主人的曹节当然不能不管,她和仲经略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立即变身灭火二人组,朝事发地奔去。曹节先拉住慕容,用关怀的语气问:“小诺。你怎么了?”
慕容知道她的话很过分,她不敢再去看凌震,眼泪从她眼里不自觉地向外涌。曹节来拉住她劝她,她心里感觉特别不是滋味。突然,她从桌上举起一杯花里胡哨的朗姆鸡尾酒,用力向曹节泼去。仲经略只是反应过来要出乱子,但没来得及行动。却有人从旁一把抓住了慕容那只要为非作歹的手,正是凌震。那杯酒已经泼出,也不会停在半空,全都落在凌震身上。曹节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刚才?是慕容想,泼我吗?仲经略怕一会儿再有什么岔子,把曹节拉向一边,慕容手被紧紧攥着,说的话也像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一样:“别他妈碰我。”
凌震真的就像被命令一样的松开了,慕容在原地颤抖了片刻,冲出了派对。仲经略看着愣在原地的凌震,用力打了他肩膀一拳,然后将他的车钥匙拿走,追出去。
在二楼阳台,一般像是教皇站着的那个位置,曹和慕容正并肩看着这场戏。曹看慕容柳眉微趸,用一只手轻轻拍拍她的肩,风轻云淡的劝她说:“小孩子的事,有小孩子自己去解决。”
慕容顺势妖娆的靠在曹的身上,用挑逗的语气对他说:“那么大人,这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呢?”
曹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和慕容拉开了点儿距离,又恢复了常态,用淡定的语气回答:“大人这时候谈点正事。”
……
仲经略开车载着慕容,停了在距离会所不远的路边。两人在车里相顾无言,仲经略只好先提出话题:“今天,毕竟是……你俩……假如,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说出来,我可以替你削他。”
他的话把慕容逗乐了,他自己也觉得好笑。慕容突然很三八的问,你打得过他吗?仲经略终于笑了,他笑了一会儿,然后很贱的说“我尽力呗”。慕容变得很伤感的样子,自言自语一样的的说:“他没什么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他。”
仲经略没想到慕容会这么说,他的好奇心也被调出来,他敬等慕容往下爆料。
“别看凌震现在这样,像傻子一样,”
“他不傻。”
“别打断我,”
“……”
“他过去不是这样的,他过去真的是超优秀,不只是家世好,长得帅,学习好,还很酷,想做的事都做得到。”
听到这,仲经略露出了不怎么信服的表情。他觉得这完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但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一直就是那样的关系,你懂的。那年是我的生日。嗯,我们之间他一直是很man的那种,小时候还没什么,长大以后我越来越感觉自己是他的一个……他身边的小女人,就那样,这是我女朋友。嗨。我是震的女朋友。凌震你女朋友很可爱……那年是我们的十六岁生日,他送了我一条项链,是限定版,真的很难弄到的。他虽然就那么随意的给我,可我知道他一定废了很大力气吧。我很开心,那时候拼命对他好,可那天我的朋友告诉我,他的团里,极限的团里,有个女生,带了一样的项链。”
仲经略不知是听入迷了,还是真困了,打了个哈欠。他有点不好意思,但慕容完全没注意,她正讲到动情之处:“我什么都可以忍,但这个,不能。因为我觉得那是我们之间最默契的约定,我绝不能忍受,他会做这样的事。”
“那样?”
“对,他可以看上去把我当成一个只属于他的,不用去宠爱的小女人,但他不能在心里真的轻视我。所以,我恨他,我要让他知道我是他的小女人,是因为我爱他,而不是他谁想把我怎么样都行。所以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所以……”
“所以你怎么他了?”
“所以我找人把那女的FXXX了……”
仲经略虽然觉得这里很吐槽,但他知道,整出这样的事,慕容那时一定也不好过,就没细问。果然,她忽略了那段不堪回首,直接说道:“后来我知道这是个误会,可是晚了……他说分手吧。我说不分手,我可以道歉,赎罪,我做什么都行。他说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分手吧。那天他说完就跑了,那天我真的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喊他都叫不出声音,就像心脏跳不动了……”
在MaryI的草坪,帕替继续,曹节要去找两件衣服给凌震,凌震说算了吧,这儿哪有衣服。曹节说,那我找人去买。凌震说不必了,我先走了。曹节不知道凌震和仲经略坐同一辆车来,只好放由凌震离开。
大概9点左右,宾客陆续散去,花荣在和曹打了照面之后,就离开了,他媳妇准备再聊会儿,被他硬拉走了。仲经略带着慕容回到会场,慕容去向曹节道歉,说自己确实被气糊涂了,不是有意的。慕容英这时已经在草坪这里,她便借此向曹告辞,带女儿离开。
曹感觉有点累,溜到会所的等待区,找了个可以观察到草坪的位置坐下。一个助理拿了本儿账本给曹,曹却向他说道:“去查查,今天替小节挡了酒那小子是谁。”
回去的路上,花荣开着车若有所思,他媳妇问他怎么了,他把疑问告诉他媳妇,谁会从云南雇搬家公司,搬东西到一家会所?他媳妇说也许不是搬家公司,只是借了箱子。花荣说那么这只箱子怎么到这儿来的呢?他媳妇说你傻吧,网购啊……江边,花荣停下车,和他媳妇一起吹吹从江面上吹来的,带着腥味的风。他媳很开心的对他说:“我觉得,我的个性还是比较适合上流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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