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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威一看潘虎生气了,是啊,潘虎叔叔为了谁了呀,还不是为我们家好吗?想到这儿,他就把前些天自己看到的和自己的想法一五五十向潘虎说了。当然,三年前在柴草房里自己和小红的亲密举动,以及前几天两个人在后花院干那种事杨威可没说。杨威心说,要说小红姐的相好的,我也得算一个,虽然我也恨我爹下毒手打死了小红姐姐,打伤了我,但我绝对不是杀我爹的凶手,这一点儿一点儿含糊都没有,我必要告诉他这些。
“对,你的怀疑很对,凶手很可能就是你的师父李太傅。据初步推断,他应该和小红有奸情,你爹失手打死了小红,他便怀恨在心,以他的功夫,趁着你爹不备杀了你爹……我们这样,此事先保密,我现在就回去向知县大人汇报,然后派人火速到保定府青苑县李家屯捕拿李太傅,一审便知,你们节哀顺变吧……”说着,潘虎起身要走。
“潘叔叔,既然如此,带上我吧,我和你们一起去抓李太傅!”说着小杨威麻利地脱出了孝衣。
“孩子,别开玩笑了,你得留下处理后事呀,再说你才多大?抓他有我们就行了,你就留在家里听信……”可不管潘虎如何说,小杨威拧劲儿上来了,非要跟着不可,说爹的尸骨不全不能安葬,他爹身为总捕头死后连个全尸都没留,那怎么行?无论如何非要找到爹的人头,找到凶手……最后潘虎说,你跟着也行,反正三年后你还要来县里听差,子承父业,先锻炼一下也行。不过,今天你得拿出两手来,练几趟我看看,你都会什么?
小杨威一听说要看看自己的武术,顿时来了精神,在啊贵的陪同下,杨威领着潘虎和那三个捕快来到了他练功的跨院。杨威浑身上下收拾紧沉利落之后,往下一哈腰,走行门,迈过步,“啪啪啪……”可就练开了。先练了一套形意拳,又练了一套心意拳,最后还练了几招铁砂掌,掌力所致,三块砖头合在一块被击碎了。
潘虎和那三个捕快还有啊贵都看傻了,都忘记喝彩了。潘虎心说,练得太好了!没想到小杨威小小年纪功夫这么好,都超过我一大截儿。杨大哥在衙门里老是嘟嚷,说这孩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文学不好,武也修不成,简直一无是处了,今天一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这孩子功夫真不差,去抓李太傅还真得带着他,这是我的好帮手。
“行,行,行,别练了,事宜不迟,赶紧收拾东西我们走……”
小杨威一听喜出望外,到内宅把他爹那把宝剑拿上。这是一把青锋剑,三尺来长,下面带着红穗子,很好看。手掐剑孓“啪”的一声宝剑出鞘,寒光一闪夺人的二目。虽然不是切金断玉、销铁如泥的定刃,但也是浑钢锻造,吹毛利刃,小杨威把剑背在身上心里很踏实,就像他爹还跟着他一样。背背百宝囊,带好随身应用之物,来向他娘王氏夫人辞行。
王氏夫人一百个不乐意,但儿子为爹爹报仇心切,劝是劝不了了。王氏夫人现在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这孩子还得走他爹的路,吃他爹的那碗饭,这是迟早的事儿,要知道这样我当初不让老爷教他武术多好,可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
小杨威洒泪辞别了母亲,王氏说什么也不放心,才十五岁个孩子,虽说练过几天武术,但这是要去和他师傅拼斗,他还有个好吗?因此千叮咛万嘱咐,让杨威一定要小心,不要蛮干,让潘虎等人好好照看,还让杨威认了潘虎为干爹,这才稍稍放心地让他们离去。
潘虎回到县衙,将此事如实地禀报知县吴俊风。吴知县一听是拍案大怒,立即让步快捕头潘虎和马快捕头易正风带着五十名骑快,即时赶赴保定府青苑县李家屯捉拿李太傅归案,并嘱咐一定要保护好小杨威的安全。
一路上,小杨威紧催促着。潘虎说:“你这孩子,性子太急,你没有江湖经验,别看你功夫不错,你可得千万小心,否则,你迟早会吃亏的。到了那里一切要听我们指挥,我们的对手可不一般,那是你的师父,论功夫你爹都跟他差着一大截儿,他有一身的硬功夫,可不是好对付的,别看我们人多势重,我们也得采取些策略……”
“干爹,您是捕头,我看你胆怎么这么小呢?只要能见到他,不用你们动手,我一个人就能将他拿下,您就瞧好吧!”小杨威胸有成竹地说。
潘虎和易正风一听这话都很不高兴,特别是易正风,心说这孩子怎么这么骄傲呢?你虽然有能耐,但你那两下子,跟李太傅比那不差远了吗?别忘了,骄傲轻敌者必败呀!不让他吃一亏,撞撞南墙,他不知道天高地厚,想到这里,心里就打定了注意。
再说李太傅,这案子是不是他作的呢?杨威和潘虎等人还真没冤枉他,真是这小子干的。李太傅这个人刚愎自用,心胸狭隘,外表温柔,内含狠毒,深藏不露。他跟杨松在一个衙门里听差这么多年,杨松还真没看透他,否则也不会裁在他手里。
原来这个李太傅早就恨上杨家了。他收杨威为徒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全在丫鬟小红身上,可中间他们的事偏偏让杨威知道了,李太傅就恨上杨威了。另外,他跟小红关系暧昧,有时粘糊得棒打不散,有时则若即若离,但在内心里他还是喜欢小红的,虽然没有明说,也没托媒,但李太傅认为杨松两口子应该有察觉,这两口子也应该为他和小红这对苦命鸳鸯提供方便。然而,事实上,杨松两口根本不知道这事,当然也没提供方便。这就惹恼了李太傅。更重要的是,杨松把小红给打死了,那天刚好李太傅没到杨府来,不是去老家探亲了,而是到街上喝酒去了。因为他心情烦闷,哪知喝酒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了这件事,李太傅大为恼火,认为杨松是有意跟他过不去。
心胸狭隘的李太傅找了个无人之处,琢磨出一条毒计,先向县衙门和杨松请假,说他母亲有病,他回家探病去了。过了两天,到了晚上定更时分,李太傅便带着腰刀向杨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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