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要啊!”眼见夏屈琴的流月刀出刀在即,宁广孝趴在地上嘶声裂肺大喊,却是再无力阻拦了。
就在这危难关头忽然天色大变,一股极为凌厉的剑气徒然压来,竟隐隐压倒了夏屈琴身上所散发的杀气
夏屈琴眉心皱起,缓缓回身收势,喃喃道:“你终究还是来了。。。”
“大胆狂徒,用的什么称谓?”只见山林里走一队全部身着银袍的男子,有的丹凤眼,有的柳叶眉,竟都是各有各的俊美妖艳。
又待得片刻,只见空中飘然落下一男子,他双眼细长冷峻,眼角微微上扬,唇片极薄,比前众银袍男子却是更显妖媚,头束白丝带,着一身比其他人更加雪白的绸缎,腰系白绫羊脂玉。神态放荡不拘,甚是邪魅。
白袍男子落到前方,所有银袍人均是站成一排,“刷”的一下齐齐下跪喊道:“恭迎主人!”
夏屈琴也面露一丝凝重,喃喃道:“凌雪山庄主人,剑神凌邑!”
却见凌邑扬起淡淡邪笑,直直看着寒佩,面露欣赏,语气妖异道:“好一个无双俊貌,倒是不枉本公亲自来了楚国。”
寒佩皱起眉头,咬着牙,头上竟冒出潺潺冷汗,双膝下跪低头道:“草民寒佩,叩见辅国公。”
宁广孝心下惊道:“先生面对着师父杀招,都面无半分惧色,见了这人却似轰然下跪,头冒冷汗?凌雪山庄主人,竟又如此可怕么?”
却是不知寒佩就是朝廷出来的人,自是比其他人更加了解凌雪山庄,也更识朝廷礼仪,这人。。可是官拜二品的国公啊。。!
夏屈琴见那凌雪山庄主人只是打量寒佩,竟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也是面有怒色道:“听闻大景朝廷设有三位国公,号称三神,每一个都是武功绝顶盖世,今日难得幸会,我六扇门便来领教一番,看看这所谓的“神”到底是如何的威风!”话语刚落,身子急速一转,两点寒芒如闪电般飞向凌邑,其速度比上秦万里的“绝玉”不知快上多少倍
广孝心下骇然,想师父这段时间是怎么了,那可是朝廷的国公啊!一见面便使上“绝玉”要致对方于死地,国公身死,吴国岂不大是麻烦?
边还在想,只见那剑神凌邑竟是纹丝不动,只是薄嘴微微合拢,轻轻一吹气,却听“叮当”两声,暗器顿时落地!比随手拈花还更显轻而易举!
除了凌雪山庄众男子皆面露鄙夷,其他人均是悚然大骇,就连骑在马上口中塞布的秦万里也再不发出“嗯嗯”声了,只是呆呆看着刚刚那不可能发生却的确发生了的一幕。
“吹一口气。。。破了“绝玉”。。。这是何等内力?”
“这便是大景三神的剑神么。。。”
六扇门众人以前只当大景三公如何了得,那都是朝廷吹捧而出,以故震武林及修道各派,都没想到今日亲眼所见却竟是比以往听到的还要厉害十倍夏屈琴也是神色肃然,静静看着地上的暗器,心下不住推想这究竟是何回事。
却听那凌雪山庄主人呵呵笑道:“真是山野村夫,不知天高地厚,你便是战神昔日的手下败将夏屈琴吧?”
夏屈琴微微一奇,心下不解,喃喃道:“战神。。。。?”
宁广孝听了也是一怔心想道:“手下败将?战神?师父自创出流月刀法何曾有输过?莫非是。。。。”
剑神凌邑捂嘴媚笑,神态甚是鄙夷,道:“呵呵呵,真是可笑,竟是不知五年前是谁踢了你六扇门的馆子么?”
“五年前。。。是他。。。原来他竟是那。。。和剑神,武神并列大景三公的。。战神赵广!”
宁广孝听罢也终是恍然,叹气道:“师父。。五年前你不知何原因孤身飘渡东瀛,寻找东瀛剑圣习得一刀流,随后才回到吴国融合本门刀法,创出流月一斩,原来这一切,皆是因为您当年输给了那个战神么?”
夏屈琴闭眼回忆沉思良久,竟忽地开口大笑起来道:“没错,哈哈哈,原来他便是战神赵广,那我当年倒是输的不冤,很好,很好!”
凌邑神态依是不屑,冷笑一声伸出玉指,轻轻抬起寒佩下巴,调笑道:“美人儿,你快看,这人疯了。”
寒佩侧脸甩开凌邑手指,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剑神又是呵呵邪笑两声,抬头道:“别在那儿装疯了,今天你们六扇门怕事没五年前那般好运了。”
只见凌邑面上逐渐变得阴冷寒森,又道:“本公和赵广可有点不一样,今儿个这里除了寒佩,其他人无论是六扇门的还是翠平村民。都。得。死!”
寒佩听了心下一紧猛然抬头,征道:“国公大人。。。您。。您说什么?”
却忽听一旁的夏屈琴仍是大笑道:“辅国公大人倒是莫要断言过早,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寻找多年,却实是没想到那人竟就是大景战神,如此也好,今日既能遇到剑神阁下,想必阁下也与那战神武功相差无几吧?”
众人一听,知道夏屈琴竟是要以剑神代替战神来挑战报复,均是大惊望着夏屈琴。
凌邑脸色极度阴沉晦暗,向夏屈琴缓缓转过头,面部微微抽搐道:“你。。。说什么??”
夏屈琴骤然扯高嗓音大吼道:“我是说,剑神凌邑,可敢接我一招流月斩么!?”
凌邑怒极而笑,在寒佩身边捡起那根之前被夏屈琴击断的葫芦杠,只见“楸”的一声剑神手持葫芦杠已跃至夏屈琴身边,夏屈琴亦没想到这剑神竟是完全不讲江湖规矩,哼都不哼就一跃而上,急忙凝神见清对方轨迹,拔刀一斩,划为弧线,凌邑侧身一避,轻飘飘地躲开那道弧线,又是对准夏屈琴胸口刺去,夏屈琴左手使出“绝玉”秘法,掷出暗器,右手竟将长刀旋转于掌心形成一个刀刃圆圈,挡于胸前凌邑边是轻轻一吹,又再用内力将暗器撂倒,边挥舞手上木杠随着长刀画圆而转。众人定睛看去,只见那长刀虽在夏屈琴手中转得极快,但硬是没有触碰到那随刀而转的木杠,否则区区木杠,又怎可能不被锋刃斩断?只见两人越转越快,却是凌邑的木杠边转边前进,终是找到空隙,一刺而进,打中夏屈琴胸口,木杠虽无尖端,但仍是凝聚了剑神凌厉内力,夏屈琴顿时嘴角流血,向后跳去。
夏屈琴捂住胸口,满头大汗,怒吼道:“顶顶大名的剑神,竟是不敢接我一刀吗?
凌邑一脸不屑,冷笑道:“什么流月一刀夏屈琴,人是废物,刀法更是废物!竟还要时间凝神蓄势才能发出威力。。。这样的刀法还要去渡海求学再来融汇?真是笑死本公了。”
夏屈琴大吼狂怒,以左脚为重心,身体旋转向后,竟是要突发使出流月斩,凌邑却偏是不让他蓄势,持着断杠又飘然跃起,随风一般轻轻落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木棍敲了敲夏屈琴手臂关节,夏屈琴关节一阵内力来袭,只觉这内力竟隐隐含有凌厉剑气,实是生平未闻,霎时间关节脱臼,再也无力抓刀了。。
众人就这样望着剑神凌邑仅是手持一根断杠,短短一炷香时间,便将六扇门统领打得无力招架,关节脱臼。众人皆是绝望恐惧油然而生。。
风起,剑神凌邑的白袍衣角随风而飘,神色仍是阴森掺着一抹狂妄,只见他缓缓开口,语气妖媚而又严肃道:“汝等刁民,给本国公听好了,吾不止是你们江湖人称的剑神,更是大景特封辅国公!汝等刁民见了本公竟是除开寒佩,无人下跪?嘿嘿嘿。。
今日吾便将你六扇门与翠平村一干刁民杀干殆尽!
至于吴国六扇门统领,大逆不道,更是罪无可赦,待得今日将你碎尸万段后,吾尚要去你吴国诛你三族!以全我大景律法!”
众人听了皆是呆然,都没想到这大名鼎鼎的剑神凌邑竟是个如此重视礼法阶级之人,似乎相比剑神更加看重自己辅国公这个官爵之位,不容丝毫无礼玷污!
但随即想到这辅国公,武功实是太过可怕,又位居高位,权力之大可伸手全国各藩,且心狠手辣,宁广孝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向无畏稳重的寒佩在见到剑神后也是露出恐惧不安的神情。。这样的人竟还有两个—战神,武神。
大景朝。。。便是这般雄厚实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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